他经过人事,知道司溟想对他做什么。
他只是不理解,在昨天,甚至今天上午,他还是安岳的新娘子,为什么今天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他听话安岳会来接他吗?
他哭得一颤一颤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手背上,司溟却笑着朝他逼近一些,手指贴着他的腕骨抚弄。
有些痒,萨米尔瑟缩了一下,怯怯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司溟亲他的脸颊,舔舐掉他的眼泪,动作很轻柔,萨米尔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用手推他。
他咬着唇,有些愤怒。
司溟却攥着他的手,手指从他的小银镯子里穿过去摸他白皙的手腕,他还在哭,但没之前那么凶了,身体在本能地追求令他舒服的动作。
青年的眼睛是绿色,但并非通透如宝石一般的绿,而是雾蒙蒙的近乎有些深沉的绿,像无人问津的丛林深处某个角落里的绿叶透出的不太鲜活的枯绿。
司溟抬起他的脸,吻他已经哭红的眼皮,或许正是这双眼睛让他看起来不通人情,总是一副很无辜又迟钝的样子,只会可怜地央求别人停下不礼貌的动作,但那实际上一种邀请,野兽不会因为食物哭泣而松口的。
萨米尔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两只手的腕子被司溟单手钳制住,被迫举过头顶,继而他整个人都被司溟压在了身下,红色的绸衫已经很混乱地扯下大半,将他白得过分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真漂亮。”司溟舔舔他红肿的嘴唇,手指顺着他的喉结一点一点彻底挑开他的衣服,胸乳被握住把玩,司溟握住他小小一团的地方,手指揉搓着乳头,将那地方变得渐渐肿大起来。
萨米尔在他身下扭了扭腰,他不适应地夹紧了腿,那地方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而在这之前,安岳很少碰他这里,安岳不喜欢他这里,既不像女子那样丰满,也不像男子那样平坦,他是个怪物。
萨米尔禁不住又哭了起来,很难说他现在是因为舒服还是委屈,总之他闭上眼睛不再看司溟,或许这样能让他自己掩耳盗铃地逃避下去。
司溟笑了笑,其实他现在完全可以顺带言语上再调戏两句,不过小美人实在哭得可怜,他干脆也就不在乎别的了,只是在他软嫩嫩的胸口上留下两个红色牙印,顺便用膝盖蹭了蹭他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
湿了。
隔着一层衣衫也还是湿的厉害。
衣服被彻底剥掉,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在烛火下像块盈润的玉,萨米尔两腿紧紧并着,他很难受。
是尿了吗?
他很少会用那个地方解手,在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告诉过他,他是男子,得用阳茎去解手。
可是,他憋不住的时候还是会……
萨米尔一张脸憋得通红,他很想打开双腿检查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做了丢脸的事情,但是又觉得异常羞耻,两相为难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握着脚腕,一下子拽过去紧紧贴在了司溟的腰上。
司溟觉得自己今晚是捡着宝了。
双儿。
萨米尔猛地睁开眼睛,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刚停一会儿的眼泪又滚出来。
为什么,他要顶着自己那个用来解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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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啾!
第24章 C2:梧枝绿(三)
司溟并没有进去,他的阳茎只是抵在那儿,时不时地摩擦两下,但这已经把萨米尔吓得不轻,肉体相贴,他被司溟攥着大腿根不断揉搓着花穴,龟头擦过阴蒂又挤开两片花唇,将淫水弄得到处都是。
萨米尔泪眼朦胧地看着司溟,忽而又被他抱坐起来,连上半身也贴过去了,被他咬过变得红肿发硬的乳头挤压在司溟的胸膛上,更痒了。
他无措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推开的动作都像求欢,细细的胳膊好像揽着司溟的肩膀似的,银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又添几分娇软。
司溟揉他下面花穴鼓起来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着不断揉搓,萨米尔大腿打着颤,感觉到自己那里又不断往外吐水,像坏了一样。
他慌张地低头去看,却只能瞧见司溟的阳茎紧紧贴着自己,龟头挤压着,只是在外面不断地轻轻操他,将那地方弄得湿滑黏腻,花唇翕张着露出穴口,他浑身酥软,终于再一次起了反抗之心,哭着想往后缩,也不管司溟能不能听懂,求他放开自己,他想解手。
不能弄脏床榻。
他胡乱地想着,司溟的手掌却贴着他的腰,一寸一寸顺着脊骨缓缓上移,然后至他后颈处,按着他让他同自己接吻。
挣扎间花唇依旧贴着司溟的孽根,萨米尔动来动去,倒把司溟弄得很舒服。
嘴巴又被堵住了,萨米尔哭得鼻尖都红了,浓密的眼睫湿漉漉的黏在一块儿,满眼都是乞怜,可是嘴巴里又很舒服,舌尖被咂摸得甚至有些发麻,司溟亲得很深,挤压着他的喉口,在快要没法呼吸的时候又放开他,让他从鼻腔里哼出讨饶一般的呻吟声。
“小乖乖,你只是太舒服了。”
司溟开了口,嗓音喑哑,大食国的语言从他口中说出来变得缱绻缠绵,他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半阖着,懒懒地道:“别怕。”
萨米尔被亲得发懵,舌头被人放开的时候他还不自觉地伸出来继续索吻,猩红的舌尖碰在软乎乎的下唇上。
听到他会说异邦话的时候又意外的很惊喜,好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不再挣扎了,下面湿漉漉的花穴贴在司溟的孽根上,因为太过紧张不自觉地吮了两下。
萨米尔伸出白嫩的手抓着司溟的手指,求道:“你可以放我走吗?”
司溟靠在榻上,任由萨米尔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小美人有点笨拙的迟钝,已经被人操得快化成水了还记挂着那个将他卖到这儿的人。
司溟抓着他编好的小辫子在手里把玩,笑道:“放你去哪儿?找安岳吗?”
小美人呆呆地道:“你认识他?”
司溟伸手将他挂在颊边的眼泪擦了,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笑道:“认识。”
事实上,安岳就是和他赌输了才会把萨米尔卖到这里来的。
说来他才是罪魁祸首,安岳迎娶萨米尔的时候他还去吃了酒,异邦的小美人可没那么多规矩,也不兴盖红盖头,涂了胭脂的脸艳若桃花,就跟在安岳后面迎客送客。
那天大约也是一身红衫,胳膊上戴着一只玉镯。
司溟将手指伸到他口中去狎弄他的舌,萨米尔愣愣地嘬了好几下,舌头绕着他的指尖,他含混地问道:“那我乖乖听话,他还会来接我吗?”
“这我可不知道。”司溟顶了顶腰,“小乖乖,他是不是没碰过你这儿?”
萨米尔不说话,安岳不喜欢他这里,做的时候只用后面那个地方。
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终于想起来自己还骑坐在他身上,抓着床单刚抬起一点腰,司溟就猛然顶着他的阴蒂狠狠操了一下,他一下子腿就软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让他败下阵来,从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司溟低声在他耳边道:“这儿也能让你舒服。”
萨米尔被他抱着压在了身下,又变成最原始的那个姿势,两条腿被完全分开,露出那个已经被顶得充血泛红的地方,花唇上沾着淫水,而司溟的孽根翘着压在阴蒂上,操他那个小小的,鼓起来的地方。
身上其他部位都被冷落了,所有的感觉都聚在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萨米尔抬起胳膊横在自己的眼睛上,委屈又快活。
他觉得他背叛了安岳。
他实在是很笨,只会想着是自己错了,甚至快忘了安岳才是把他丢在这里的人。
司溟用手指拨弄他的花唇,穴口露出一条细细的缝,他伸出手指稍微按了两下,萨米尔立刻又将腿并紧了。
司溟失笑,他不想让他太疼,毕竟现在就已经哭得快水漫金山了。
萨米尔的眼泪顺着流进乌黑的鬓发里,忽而下身湿热,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一般,他反应良久才不敢置信地睁眼去看。
司溟在用舌头舔他那里……
“不……不要这样……”
他胡乱地呓语着,觉得那里很脏,可是身上又觉得好舒服,去推拒的手最终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泪还是一直在流,软枕湿了一大半。
司溟吃了他不少淫水,将他的阴核含在嘴里侍弄,萨米尔受不了似的一直在蹬腿,挣又挣不开,他隐约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可是又不敢喷在司溟嘴里,最终只是自己忍得两股颤颤,哭得越来越狠。
司溟卷着舌头去舔他的穴口,将那嫩红的小小一点的地方舔得湿漉漉,翕张着要吃他的孽根似的才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地放开他,抬头一看,萨米尔哭得都快化了。
司溟两指揉搓着他的小逼,调笑道:“下面这么多水,眼泪怎么也这么多?”
萨米尔哭得一抽一抽的,眼尾红得像只兔子,绿眼睛雾蒙蒙都是水汽,他觉得很羞耻,又屈辱,安岳不会来救他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司溟咬着他的耳朵哄他,哄他乖点,又哄他说自己之后会教他讲汉话,会带他去别的地方玩,如果他想的话,也可以回大食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