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里人太多了,没事的都给我出去,妨碍救援。你,等等吊完点滴去付钱领药,不过就是中了点涣散剂,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虚弱吗?”一个微胖的护士刷的用力拉开挡帘,对于这床病人在这里聚众聊天的行为很不满。
常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特别处众人们,对于被指责“虚弱的年轻人”一事很是尴尬,干脆摸摸鼻子散了。
戒不掉了(二)
“得了,那涣散剂大概还会让你呕吐晕眩两天,你之前受伤的后遗症还不知道好了没,你干脆跟戴纳放一天在家休息,这天都要亮了,反正目前已经请求五处那边先行追踪处理后续,等你上工再来继续。”奎格松大手一挥,干脆给了个口头假条,领着另外两个下属先行离开了。
戴纳见着急诊室诊间似乎真的有点小,看了看伊莱森的吊瓶,也差不多快吊完了。
“我先去给你结账领药,等等药瓶吊完,你就先去那急诊室大门旁等着,可以吗?刚刚情急,没经过你同意,我就开你的车过来了。”戴纳有点歉疚的说。
伊莱森挥手,表示不在意车子被戴纳开出来,反正以后他的东西不也都是戴纳的吗?
戴纳盯着伊莱森的脸,想到了什么,摸了口袋拿起里头的手帕为伊莱森擦了下脸,他的脸因为头晕想吐出了不少汗。
手帕擦过时,带出一丝淡淡的香气,即使在晕眩,伊莱森还是感到心里搔过一股荡漾。奎格松那个大老粗,当然不会注意到他出了满头汗,只有他细心的戴纳会注意到,怎么那么好。
戴纳没见着伊莱森脸上的神情,只是匆匆又叮咛了几句,便去结账领药了。
……
车子平稳地开着,戴纳当时与方瑀接到消息时,他让方瑀先带他回伊莱森住处开了他的飞车,一道前往医院。伊莱森在后座还有点晕,但更多是困的,那药剂缓解了不少涣散剂带来的影响,但是点滴里头不知道加了些什么成分,也许是镇定效果的安神剂之类的,或许有让他多休息的意思。
当时吊完了点滴,到门口长椅看着戴纳开来他的红色飞车时,头已经是一点一点的了。
“到了。”
戴纳开了后车门,伊莱森示意他不必搀扶,他怕他的体重压到了戴纳。伊莱森就在戴纳略为担心的眼神下慢慢地进了家门,爬上了楼梯。
“你要不先不洗澡吧?明天再洗,你先睡,床单脏了我明天给你换。”戴纳安顿好伊莱森,转身去拿了条热毛巾,仔细地帮伊莱森擦了脸、手跟脖子。
伊莱森模模糊糊之中,还不忘喜滋滋的享受他的顶级待遇。
“我给你把药拿来了,医生说这个药吃个两天,主要是止吐止晕的,怕你胃里有药物残留还要头晕。”戴纳端来一杯热水,伊莱森自己坐起来吞了那几颗药。
“好了,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戴纳要离开时,伊莱森却拽着他的衣摆了。
“别走,陪我睡吧,我等等做恶梦怎办。”伊莱森半睡半醒的嘀咕着。
戴纳抓着他的小鸡套枕头,有点左右为难:“可是、可是我还没洗澡。”今天也是忙了一天,跟伊莱森一样根本没时间洗澡。
“不洗了,一块躺躺,反正我也没洗,你说了明天换床单不是?”伊莱森大概嫌戴纳拖拖拉拉的,索性用力一拉,就把戴纳拉进怀里,缠着就睡着了。
“……”被抱着的戴纳满身通红,伊莱森的气息太强烈,力道太强,他根本无法挣扎,翻身都无法。
然而后头沉稳的气息代表男人直接睡了,戴纳叹了一口气,抓着男人环着他的健壮手臂,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
戴纳是被热醒的,他挣扎了一下,眯着眼睛发现阳光已经从拉上的窗帘缝隙中透出来了,显然已经早上了。一双有力的手仍然箍着他,他动了动,想转身去看看伊莱森的状况,没想到他的屁股抵着一块硬起来的东西。
“别动。”伊莱森炙热的气息吹在他的后颈,也许是因为刚起床,特别低沉嘶哑,带着浓厚的男性贺尔蒙。
同为男人,戴纳这下哪还有什么不懂的,动都不敢动了。
伊莱森也是被自己的体温给热醒的,觉得怀里的东西特别冰凉,忍不住蹭了蹭,睁开眼却发现戴纳被他抱了一晚。稍微梳理了一下昨天睡前的状况,伊莱森发现自己下腹流过一阵燥热。
可能那涣散剂或是点滴里有些什么成分,催发了他的贺尔蒙上升,他特别的激动,鼻尖又一直流窜着心上人身上的味道。然后戴纳醒了,竟然开始扭动,让他原本就很激动的小森森更硬了。他喝止了怀中人的动作,但是一低头,却看见了那洁白的后颈,蔓上了整片的粉红色。
伊莱森牙根痒到不行,他舔了好几下,连带的喉头都发痒了,实在忍不住,他朝着眼前的目标咬了上去。
“啊…”忽然被袭击的戴纳轻哼一声,他本来就也给伊莱森浓厚的贺尔蒙气息给勾得不行,这一咬,他的小戴纳也开始有了精神。
这一声小动物般的声音,让伊莱森整个理智断线,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改把戴纳压在了身下,他鼻尖靠近戴纳的鼻尖,对上两只湿漉漉的大眼,那双眼中写上了些微情欲,像是默许他做些什么。
“可以吗?戴纳?嗯?”伊莱森忍得气息都开始不稳了,拿他那跟硬得像跟铁的小森森去蹭小戴纳,一边假意的询问。
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拒绝。
戴纳被碰得直抽气,伊莱森充血的眼睛让他有种自己是砧板上的鱼的错觉,他咽了口口水,小小声地说:“都还没洗澡……”
随后撇开了头,不敢直视伊莱森那快要将他吞没的眼神。
“呵,那有什么,等等一块洗就好。”伊莱森看着戴纳撇过去的头,舌头色情的勾着他染上粉色的耳廓,他忽然很想看到戴纳那面无表情的脸,被他扯进情欲漩涡中,疯狂、哭泣的神情。
……
床边扔着剩下半罐的润肤液,伊莱森根本不会带人回家的,更别说找到什么润滑剂,只匆匆的从床头抽屉掏出一罐为了应付冬天买的平价润肤液,上头标志貌似是只小小的鸟。
戴纳的双腿被狠狠拉开,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看得伊莱森忍不住,对准了又狠狠顶了进去,戴纳猛的一仰头,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你、你轻点。”戴纳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伊莱森来说无疑是一种催化剂。
“可是我感觉不是,是要重一点吧?”伊莱森坏心的用力顶了顶某处,顶得戴纳大抽一口气,两只手无力的推拒在伊莱森胸前,只是那点力道就像小奶猫扒拉两下,一点意义都没有。
因为没有保险套,伊莱森在激情下仍记着不要射在对方体内,毕竟戴纳是第一次。相较于伊莱森的游刃有余,戴纳已经被弄得一蹋胡涂,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水里又捞出来一样,他跟伊莱森的体力不是一个档次的,尤其伊莱森可能是被药物的催情下,那更是拉大了差距。
“戴纳,你里面好热……”伊莱森用嘴唇亲亲戴纳哭肿了的眼角。
实在发泄过太多次,伊莱森的技巧与精力对于经验为零的戴纳而言实在太刺激,他现在已经敏感到伊莱森一碰,他就想要缩起来的状况了。
“已经……射不出来了。”戴纳哽咽了一下,声音嘶哑得不象话。
“怎么会?你全身上下哪里还有不湿的?”伊莱森坏心眼的握住了戴纳那软趴趴的粉红色柱体,激得戴纳浑身一抖。
“怎么办……戴纳,我好像戒不掉你了。”
戴纳昏过去前,听到伊莱森在他耳边说着。
善解人意的邦妮(一)
戴纳再一次醒来时,已经包裹在温水中,一晃一晃的。他感觉到一双手绕到他后面,他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溅起星点水花。
“嘘,我没要做什么,我帮你清理一下,嗯?”伊莱森安抚着怀中挣扎的小东西,在浴缸的温水中,戴纳趴在他怀里,头就靠在他颈旁。
他的手滑到了那个进出多次的穴口中,手指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
“嗯……”戴纳微微呻吟了一声。
伊莱森被他猫叫般的声音给勾得咽了口唾沫,底下又升旗了。他闭了闭眼睛,心里暗骂自己是野兽,结果边清理边意淫,看了一眼被水蒸得粉通通的戴纳,他祷告了几遍后,一咬牙,将戴纳翻过身来,就着热水又挺了进去。
“啊,不要再进来了。”戴纳迷迷糊糊的被翻上了浴池边,才靠着就从后面被进入,他指甲划拉着缸壁摇着头,可惜求饶一点用处都没有。
“再一下下就好。”伊莱森抓着带那纤瘦的腰肢狠狠冲撞,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尝过戴纳的滋味后,竟然像个处男一样食髓知味。
这也是因为精神契合度高带来的关系吗?可是伊莱森忽略了他也许本质就是个野兽。
终于这样磨磨蹭蹭的一个小时后,伊莱森才神清气爽的用一条大浴巾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戴纳裹起来放在床上,戴纳已经被折腾得连伊莱森帮他吹头发都没醒过来。
伊莱森在进浴室前已经换过一遍床单,他将窗户开了点缝,窗帘仍拉着,怕阳光刺醒了戴纳。拉开衣柜随手拆了件送洗回来的套头黑毛衣,套了件家居裤,伊莱森打了通电话叫了外卖后,弯身开始收拾昨天被他们弄的满地狼藉。然后他捡起了那罐所剩不多的润肤液,甜甜的味道混和着淫靡一度充斥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