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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帛gl (南波树)


  少女软声道:“那,你要不要再猜猜,我为何丢了这根糖葫芦?赌注嘛……”她的目光滴溜溜转了转,“我暂时想不出来,你随意押一样东西给我,等我日后想好了要求,再向你讨要。”
  白蝉唇角一抽。对方那张利嘴太厉害,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她心知不该应承她。
  少女挑眉:“唔,你怕了?”
  她下意识反驳:“胡说!”
  少女眯着眼睛笑起来:“那就当你答应了,你先猜。”
  白蝉:“……”她无语道,“你可不就是为了气我?”
  “非也。”少女摇摇手指,十分自然地探手拉过她,朝巷子深处走。
  两人手指交握在一处,都是修长如玉的手指,触感细腻微凉。
  白蝉愣了,走出两步方才想到要挣开。
  少女手上用了点劲儿,拽住她,面上却一派天真:“大家同为女子,何必计较这么多?”说着,还用凉津津的指尖轻轻抠了抠她的掌心。
  白蝉:“……”
  少女道:“怎的不说话了,你该不会有那……磨镜之癖吧?”
  白蝉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胡话连篇。”
  胡话连篇的小妖女轻笑一声,浑不在意,于墙根停下脚步。
  白蝉低头,注意到脚边列着两排蚂蚁,正抬着红艳艳的糖稀山楂往家走,过节似的快活。
  少女淡淡道:“于你于我,糖葫芦只不过是餐后消遣,却能让它们在冬日里吃个肚圆儿。”
  白蝉微讶:“你——”
  少女看着她,微微笑了:“你看,众人都嫌它身惹尘埃污秽不堪,偏也有些小生灵视它为人间至宝,也算是幸运。”
  说这话时,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被烛火微微照亮。
  白蝉望着她,心脏像被戳了一下。
  夜风轻飘飘,明月如镜。少女轻叹了口气,直到蚂蚁沿着石砖缝隙消失,方才收回视线。
  “这回,你总该愿赌服输了?”
  回答她的是对方扬手掷来一物。少女下意识接住。
  是一柄佩剑。
  外鞘古朴,没有剑穗,用拇指顶开一寸,透出锋刃乌黑寒芒逼人,竟是口千金难求的宝剑。
  她愣住了——本只想挫挫对方的锐气,哪儿想拿到这样的宝物?
  一抬头,暗巷中哪里还有对方的人影。
  她急道:“喂!你——”
  风中遥遥传来对方冷淡的声音:“君子高义,在下拜服。此剑是我心爱之物,你若想好了要求,三日后,还来此地等我。”
  她一愣,旋即跺了跺脚:“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喂,我叫福纨,喂你听见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嗨小天使们好,小树开文啦,喜欢的话还请点个收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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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说我是她白月光》
  文案:
  毕业聚餐那天,许时安喝到断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死对头的床上。
  死对头饶燃又美又野,家世好能力强,是圈内公认的豪门大小姐。
  偏这人心眼特小,高一的许时安不小心把情书塞错进她的书桌,结果一直被记恨到今天。
  看着饶燃漂亮的睡颜,许时安吓到打嗝,趁人没醒抓了衣服赶紧往外跑。
  本想忘个一干二净,谁知第二天,饶燃直接空降成了她室友。
  看着面无表情命令保镖搬行李的饶大小姐,许时安双腿发软:现在转学……还来得及吗?
  ————
  饶燃:安安,过来。
  许时安:……我不。
  饶燃:哦。
  过了两秒,许时安的床帘被掀开,饶燃抱着大狗抱枕抬头看她:“往里去点。”
  【温柔可爱小哭包受 x 表达障碍傲娇大小姐攻】
  “她一哭我就心软,天生的对头,没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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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福纨吸吸鼻子,思虑一番,将宝剑仔细藏在衣裤中。冬衣繁重不易瞧出痕迹,她满意地拍拍衣服,回到宫中,夜已深了。
  宫中奢靡无匹,精致的琉璃灯盏倒上鲸油,次第点亮,轻烟袅袅,嗅之如春花盛放。
  可惜,这繁华与她无干。
  福纨轻手轻脚,推开东宫偏殿一扇破败掉漆的门,闪身而入。
  飞速换下宫女服饰,她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帝姬帝姬,听起来尊贵堂皇,可若是不讨这宫中的主人喜欢,处境倒还不如下人。
  她小心翼翼将佩剑收入床尾箱笼。
  抱着茶杯发了会儿呆,她觉得不保险,便又抱出剑来,埋进被褥底下,这才稍稍安心。
  “殿下。”院子里忽传来一声轻唤。
  那声音不带感情地催促:“殿下,是用药的时辰了。”
  福纨掀帘而出,只见萧瑟西风中,女官面无表情站着,手中提着一只食屉。
  她眯了眯眼:“侍中大人。”这位姓楚的女官是女帝跟前得脸的红人,位居殿前侍中,倒是鲜少有人知道,她曾经照顾过年幼的福纨。
  楚侍中木着一张脸,抽开隔板,端出一碗汤药:“请。”
  两人僵持对视片刻,忽然,楚侍中不动声色地往宫墙下的草丛里一瞟。
  福纨立刻明白过来——有外人。
  她劈手夺过瓷碗一饮而尽,亮出碗底,提高声音道:“如何,可以向你的主子复命了?”
  楚侍中道:“殿下,今夜该是去长乐宫的。”
  福纨:“是……今天?”
  “正是十五。”女官扬手一指,“您看,月亮圆了。”
  月亮果然是圆的,高而远地嵌在飞檐外,映着稀疏的深秋桂子,像一副喜庆的画。
  福纨哑声道:“我,我身子不适……”
  “您来月信了?”女官跨前一步,高出半个头的阴影覆盖下来,似乎只要她点头,便会立刻扒下她的亵裤查看。
  福纨咬住唇角,缓缓摇了摇头,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害怕时亮出那毫无威慑力的牙齿——这正是旁人对她的固有印象,病弱,无辜,没有半点威胁。
  短暂的争论到此结束,宫墙角落野草突然一阵晃动,似是风吹,也似跑过了什么人。
  楚侍中有所觉察,扭过去看。
  “无妨,由他去罢。”福纨淡淡道。此刻她语调沉稳,哪里还有半分惊惶?
  她一步迈出宫门,稳稳踩在天街青砖。
  月凉如水。有那么一瞬间,她忽地想起那个漂亮又危险的剑客。那人眼神也和这月色一样清冷,黑鸦似的睫毛,掩着盈盈的一颗痣。
  【愿赌服输,你若想好了要求……】
  可真是有趣……福纨的笑容有几分冷意,她向来胆大包天,万一许了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愿望,难道那人也会允诺吗?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请您……殿下?”女官提灯侧步,“您在笑什么?”
  福纨不语,只摇了摇头。
  长乐宫。
  金线缀着玉珠,隔出一间华丽的内室。
  异兽香炉腾起瑞脑祥云,闻之欲醉。高处,一名明黄色外袍的女子斜倚榻上,四下跪着不少模样俊俏的青年侍者,还有几名随侍的小药童正举着各色药物。
  福纨扫了眼殿内情形,跪下恭敬请安。
  女子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皇儿,一月不见,怎的如此生分?”她声音清朗动听,暗含的压迫感却与重锤无异。
  福纨抿唇不答。
  女子笑了:“怎么,来朕宫中,叫你为难了?”
  福纨晓得是先前的探子传了话。她伏得愈发低,一副惶然无措的模样:“儿,儿臣求陛下宽恕!”殿内落针可闻,她能感知到上方投来的视线,却不知对方究竟信了几分。
  “罢了。”半晌,女帝随手一指,淡淡道,“时辰不早,虞君,来。”
  下首跪着的白衣青年叩首行礼,取了一只玉筒,躬身递给女帝。女帝执银刀往腕上割了一道,面色分毫不变,任由血滴淋漓地落入玉筒之中。
  青年待她收手,又捧着玉筒,朝福纨膝行而来。
  浓烈的药香并血腥气自那玉筒中散发而出,几乎盖过殿内的靡靡香气,颇有种诡异之感。听着布料摩挲的声音愈来愈近,福纨暗中握紧双拳,额头死死抵着地面。
  “慢。”
  那令人恐惧的摩擦声停下了。
  座上的女帝轻笑了一声:“你不提醒,我险些忘了。太医何在?”
  女官恭敬道:“禀陛下,院判大人正候在偏殿。”
  “传。”
  福纨闭上眼,稍松了口气。
  不出片刻,这颗心又再度提了起来,几名宫女捉住她的一截细白手腕,将蚕丝系上嶙峋支楞的腕骨,引着丝线往外殿递去。
  丝线另一端不知被谁执在手中,微微振颤。
  漫长的等待令她心跳如雷。
  更漏阑珊,直到瑞兽炉中的冰片几乎烧尽了,她方才等到她的判决。
  女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道:“带她下去。着太医好生照看,往后无事,不必再来请安。”
  福纨一愣,转了转干涩的眼珠,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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