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湿热的呼吸喷吐在男孩的耳畔,咬着脂色的耳珠沙沙说道:“你不可以喝我,但你可以干我……也可以解渴的。”
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聆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乎也没有办法解码“干”的含义,他胡乱地点头,将手搭在燕期伸过来的掌心。
机器人成功地邀请到美丽的白天鹅与自己共舞,他把着聆春纤细的手掌替自己解开衣扣,露出疤痕累累的胸膛。
聆春在模糊的雾气中看到了燕期鲜少裸露的肉体,他趴在那片精实的躯干上,细细地数着上面陈伤旧疤,以及粗长虬结的缝合线,他无法对这些痛苦感同身受,只能认真地看着,一道道记在心里。
褐色的左乳周边有一处新伤,聆春知道那是自己不久前咬出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遵循本能,用细嫩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舔。
燕期发出一声长长低吟,聆春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不那么渴了,他有一点相信了燕期,干人大概确实是可以解渴的。
机器人没让他继续触碰自己的上身,而是抓住他的双手,引着他摸向自己的下体。
聆春按燕期的指引胡乱拉开系带,将内外裤一起褪至大腿。随着布料的剥离,他看到了燕期挺立的性器与饱满的屁股,还有腿根处人造皮与血肉、钢铁与肌肤接合时造成畸形的创口,他看到了完全赤裸的机器人——通常人们不用赤裸一词形容机器,但燕期此时无疑是赤裸的,他身为人的一面彻底暴露在男孩的面前,他所有的生命意志都袒露着,明明白白地平摊在他的掌下。
聆春感受到了欲望,他对眼前拼图般怪诞的生命有欲望。
他急急地喘着气,诚恳地问对方:“燕期,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干你?”
燕期目光暗沉,抓着他的手腕在脉搏跳动的地方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后把着他的手指探到自己的身下,握着他的手腕,令两根紧挨的食指一同插进了不断收缩的肛口。
“好热。”聆春轻叫了一声,“好紧。”
燕期置若罔闻,简单地顶弄了两下就抽出手指,说:“可以了,进来。”
男孩的手指仍停留在那紧致温热的巢穴中,他茫然抬起头,不解地问:“怎么进?”
机器人低哂,弹了弹他胯下湿润的龟头:“用这里。”
“好啊。”学会了新知识的优等生醉醺醺地笑了,将自己凑到燕期张得大开的腿间,滑腻的性器顶了顶紧致的肉穴,他停下了动作,问,“真的好紧啊,会不会坏掉?”
分明是淫言浪语却被他问得极其真诚,燕期无奈地掐着他的下巴吻住那张嘴,唇分时低低柔柔地告诉他:“你这么瘦,这么软,要坏也是你先坏掉,小男孩。”
聆春倒不认为自己会坏掉,他再三确定对方不会因此报废后,隐忍已久的阴茎终于顺从本能插进又烫又紧的屁眼,男孩性器的尺寸并不特别,但仍然进入得非常艰辛,他下意识抓住燕期两片臀肉大大拉开,胯下用力地上顶,才完整地埋进了他的身体。
像做完一场剧烈运动般,男孩出了一头汗,喘着气忐忑地问对方:“是这样吗?”
像个等待夸奖的好学生。
“……是这样,好乖。”燕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偏过头,让蜷曲的黑发遮住半边脸,沙哑着喉咙道,“动一动。”
他发誓,如果对方敢一脸纯真地问一句“怎么动”,他一定会直接把人掼在地上,反客为主身体力行地进行教学。
所幸聆春无师自通地开始动了,纤软的身体攀附在他的胸前,男孩抬起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将面颊贴在他的心口。
勃起的性器慢而深地抽插了几次,渐渐把紧密的处所完全操开,干涩的甬道变得又粘又软,巢穴般吸附着进出的阴茎,聆春逐渐体会到了舒爽,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长跑,累得要命,又爽得窒息,与坚硬的体格与尖锐的秉性相反,机器人身体里面竟然是这样的柔软、顺服、听话,他一插便配合地一绞,在他抽离时挽留般吸着他的阴茎,轻易地把他的理智诱骗出体外,骗到九霄云端。
伴随着呜呃的喘息,高潮来临的一瞬,他整个人都扑在了燕期怀里,软软地在他身体里泄了身。
“累……”男孩轻轻抱怨,眼角泛着醉态的潮红,花瓣似的含着露,他偎依在燕期臂弯里,随着发泄四肢松软得要散架了,甚至丧失了将性器抽出的力气。
燕期箍着他的腰,低头在他眼角眉梢落了个吻,哑声道:“我还没射呢,你真不负责。”
聆春看着他,无声地用眼神辩解,但显然机器人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燕期把他按在软垫上,含着他鼓胀的乳头撩拨他,舌尖在他敏感地小腹打旋,熟练地让体内敏感过分的阴茎再一次抬起了头。
男孩“呜”了一声,显然是累怕了,想要躲,却被镣铐一般坚硬的手掌禁锢了去路,机器人的手掌拿着他的腰,他像一件纤巧的玩具般任人摆弄,上一场情事中被操的烂熟的穴肉绞紧了他的性器,他被颇再次埋身于滑腻湿润肉穴,在对方彻底主导的局势下颠簸摇曳,急喘着出了一身湿黏的汗。
燕期将男孩的衣扣全部拉开,放肆地、卖力地骑着他,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以容纳的方式攻占他,低沉的喘息声中间杂着男孩的呜咽和呻吟,机器人收紧了肛口,逼得他再次缴械在自己体内,然后才慢吞吞地蹭着他的胸膛,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身上。
聆春只觉眼前刺目的白光许久没有散去,他差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眩晕,腰部酸软得没有半点力气,他累得委屈,将眼角分泌的水渍擦在燕期敞开的前襟上。
“不哭了。”燕期象征性的哄他,“不让你干了,别哭。”
聆春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倒先打了个哭嗝,他忙捂住嘴,许久才缓过神来,小声说:“下次再干。”
燕期沉沉地笑出声,站起来,放过了股间深埋的性器,汩汩白浊从穴口涌出,顺着他的大腿淌进裤子里。
聆春盯着看了会儿,取出手帕,凑上去帮他擦拭。
“不麻烦你,小王子,好好歇着。”燕期接过布帕,令他躺回软垫上,开始清理自己,擦拭后穴时男孩看到他股间红肿的入口正一收一缩吞吐着自己的东西,不免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
机器人被他清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抬手捂住了那双亮晶晶的眼。
“别看了。”燕期不自在地说,他三两下提起裤子,丢了手帕把男孩抱进怀里,“来,接你回家。”
走出货仓,聆春才发现还没到放学的时间。
燕期显然来得早了。
他心里有点微妙的满足,也没有和班主任请假的打算,牵着机器人的手便准备离去。
解放歌再次响起,推优名额的授予仪式大概到了尾声,校门口,网络部的人发动了客车,打开车门,一个拿着奖状的学生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车。
不是孟晴秋。
燕期垂目看身边的聆春,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机器人明白,男孩一直在用过度泛滥的善意掩藏淡漠贫瘠的心,他会哭,会笑,会温柔地照顾孟晴秋,但他其实不在乎她,他丧失了这部分能力,他的痛苦正是来源于这种“什么也不在乎”。
聆春注意到他的视线,抬手让他牵着,眼睛里有一点情欲未褪的笑意,唇边有浅浅的梨涡。
燕期忽然觉得自己也就跟着“什么也不在乎”起来了。
车门关上,两扇校门全部移开,色彩鲜艳的客车缓慢地从车位里倒出来,驶向校外,就在这时,披头散发的孟晴秋突然发了疯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客车后面的横杆,嘶声叫道:“带我走——带我走——”
聆春止住脚步,笑意消失了。
一阵刺耳的尖啸声后,客车刹了车,黑洞洞的枪口从车窗伸出,车里的人命令晴秋:“下车!”
晴秋不动,网络部的人冷淡地讨论了两句,也没有开枪,拉上车窗再次启动了车子,随着车速的加快,吊在车后的女孩像一面临风招展的旗子,几乎随时会被甩开,但她死死地,拼了性命抓着手中的金属杆,宽大的衣服被疾风吹卷,露出一具骇人的躯体。
新旧伤蜈蚣般缠在少女单薄的身体上,钝伤、淤青、刀口、烟疤、穿刺伤……她血淋淋的秘密暴露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她早已没有尊严了,甚至连生命都已经割舍。
聆春忽然想起晴秋母亲的死因,那是一次家常便饭般的家庭暴力,晴秋的酒鬼父亲在给她剪发,剪得她满头满颈的血丝血痕,晴秋的母亲看不下去了,扑上去制止,被醉酒的男人直接捅穿了头颅。
孟晴秋从那时开始不再唱歌,不再在车篷顶上喝酒,或许从那时开始,她就已经死了。
聆春安静地看着眼前持续上演的闹剧,直到嗡鸣的警报声蓦地响起,网络部的客车顿时急急地刹了车。
广场上死寂了数秒,骤然响起纷乱嘈杂的争吵、呼喝和咒骂。
“怎么回事?误报了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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