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宁轻笑道:“怎么?之前几世你知道谁是谁?””
袁孟得意道:“当然。”
陆一宁:“嗯…那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也想知道谁是谁。”
袁孟乐呵呵的说:“当然可以啦!我觉得很简单啊,苦逼被虐的那个肯定是水神啊,各种作妖的肯定是火神啦!”
陆一宁问:“为什么?”
袁孟:“因为水神犯了错,要惩罚他就肯定得按照‘因果报应’的法则来啊。”
陆一宁问:“就这么简单?”
袁孟瞪眼:“这还简单啊?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的好吧?不过,这一世我又开始搞不清楚谁是谁了,总感觉谁都被虐了,谁都挺能作的,哎...”
陆一宁脱口而出:“孟孟,你的智商真的都奉献给了脑洞。”
袁孟:“什么意思?骂我蠢?”
陆一宁向来温文有礼,即使跟袁孟认识了几年,也从来不曾这么玩笑过,他惊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失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孟孟,我失言了。”
袁孟丝毫不介意,反而凑过去将陆一宁看了又看,陆一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道“孟孟,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袁孟手杵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陆陆,自从你变成陆真香了以后,有人气多了!”
陆一宁失笑,道:“我以前是鬼?”
袁孟摆手:“呸呸呸!我的意思是...嗯,怎么说呢,你本来长的就巨帅巨好看,皮肤又白,配上一副不爱说笑的嘴脸,太高处不胜寒了,就...你懂得的啦。”
“不过,你最近好像接地气了,你看哈,会主动去找那些大神问人家一些野史传说,还会跟我一起讨论这些,要知道,这些东西你以前都不瞧一眼的!”
陆一宁怔忡片刻,说了个毫无关系的话:“孟孟,我最近...经常做一些很奇怪的梦。”
袁孟:“啊?”他没跟上这突然转换的话题。
陆一宁又重复了一遍。
袁孟笑“你不会梦见自己变成里面的谁了吧?你梦见自己是谁啊?桓儿?子皙?伯邑考?”
陆一宁失笑:“怎么都是这么惨的?”
袁孟坏笑:“谁让你长的就是个美人受的样子啊。”
陆一宁无奈摇头,没接话,抿了口咖啡后,道“我就是记不住那些梦了,总觉得挺重要的,嗯…醒来之后又完全不记得了。”
袁孟想了想,说“可能受这些故事的影响,有点儿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了吧。”
陆一宁点头“嗯,可能吧。”
入睡前,袁孟在隔壁房间发来信息。
【如果能想起来或者还继续做那种奇怪的梦,那就用电脑记录下来,说不定,会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哦,我的很多脑洞就是做梦梦到的哟,嘻嘻。】
陆一宁回:【好,我努力记住】。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资料摘取自百度、豆瓣
请勿深究原型人物
鞠躬致谢
☆、轮回道·将军与昏君
【轮回道·君臣有别】
博主:@搬运工
原作者:无名
【西和三年,5月30日,将军府】
【子时】
年轻帝王坐在高墙之上,轻声喊,表哥,将军表哥,你人呢?
墙下一绝美男子轻笑,君上如此胡闹,也不怕被人笑话?
年轻帝王荡着腿道,离儿才不想做什么皇上,离儿只想做大将军的马前卒。
将军失笑,这话可不能乱讲,臣担不起这骂名。
宁王气急,沈牧知,你又要惹孤王生气,离儿生气便不要你了,离儿要赐你死罪。
沈将军作揖,君上恕罪,是臣失言,望君上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宁王眼珠转了转,站了起来。
将军惊呼,离儿小心!
少年君王落入了年轻将军怀中。
宁王两手紧紧环着将军,说,离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人,被我的将军接住了,将军哥哥可不能将离儿抛下。
将军失笑,臣不将君上放下来,难不成君上就一直待在臣身上?那可不太妙,若是叫人知晓,君上竟是个没骨头的,岂不笑话你?
宁王哼声说,我才不理他人说什么,反正、反正就是不许抛下我!就是不许!
将军无奈,说,好,暂且不放下你,咱们进屋吧。
宁王一直往沈将军怀里钻,沈将军很是无奈。
将军扶住帝王的身子,说,君上,您如今已贵为天子,不可再与臣如此胡闹。
宁王喝了一大口酒,说,有何不可?表哥可是看着离儿长大的,离儿自小便与哥哥这般亲密的呀,将军哥哥从前去宫里还时常会抱离儿,亲离儿,带离儿四处游玩呢,怎的如今表哥封了大将军,便不要离儿了?
宁王越说越委屈,竟是要哭了。
少年粉唇微润,羽睫轻颤,伤心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宁王相貌是极为俊美的,将军不可能不心软,但将军知道,君臣有别。
将军说,离儿,你如今贵为天子,而我只是一介臣子,我们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了。
宁王抱着将军撒娇,可是离儿只喜欢我的将军,只要哥哥,将军哥哥若是不要离儿,离儿就去死,这王谁要当给谁当去!
说罢就松开宁王就取了将军身上的长剑要自尽,将军吓得不轻,连声哄他,君上不可!君上快把剑放下,若是惊动了府中其他人,可不得了。
宁王摇头,不,我不放,沈将军分明是喜欢离儿的,沈哥哥,我不要你唤我君上,我是离儿,是你从小便宠爱的离儿,你若是不要我,我现在就死,让天下人都知道,宁王死在了大将军府,让你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给我陪葬。
将军哄他,好离儿,你先放下剑。
宁王固执得很,说,不放,除非你讨离儿欢心,你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下。
将军犹豫片刻,走了过去,将军让宁王别动,将军揽着宁王的腰,亲了宁王的嘴。
将军撬开离儿的唇齿,长剑落了地,离儿也离了地。
宁王双腿勾着将军的腰,低头与将军亲吻。
亲了许久,像是要把这分离两年多的相思之苦全都补偿回来。
分开时,宁王笑,表哥总是口不对心,分明喜欢离儿喜欢得紧,还总是躲着离儿,一躲就是两年,害得离儿独自在这西南之地守得好苦。
将军说,我没有躲你,外寇作乱,你新登王位不久,我想让你好好坐在那里,无后顾之忧的坐着。
宁王说,这西宁莫不是无人了,竟只能靠表哥一人撑起这天地?
将军作势要跪,宁王愠怒,拦下了他。
宁王说,你再与我如此生分,我便让人抄了你府邸,灭你九族。
将军只能站直了身子。
将军又不说话了,宁王急了,说,哥哥,你莫要生气,离儿逗你的,离儿只是一时气极了,离儿得知你要娶妻,离儿恨不得、恨不得杀了你再自尽,离儿恨不得与你一起死,也好过见你与别人成亲。
将军无奈,叹气说,你我君臣有别,而且,你已经有了王后,我,我不能再有妄念。
宁王笑,说,原来,大将军是因为离儿两年前娶了王妃才离开的呀。
宁王又说,那哥哥可知,离儿从不与你以外的人亲近?哥哥又是否知道,离儿从不与人亲嘴?哥哥可还知道,离儿从来不曾碰过那些女子?
将军诧异,说不出话来。
宁王拥住将军,低语道,刚才哥哥亲了离儿,哥哥要对离儿负责。
宁王咬了咬将军的唇,说,离儿生病了,病入膏肓了,难以治愈,再见不着哥哥,离儿会死的。
将军微斥,不许胡说。
宁王笑,离儿就喜欢沈哥哥这副样子,就喜欢你心疼离儿。
宁王使坏,将手伸进将军衣袖,顺着将军滑嫩的肌肤摸到了蝴蝶骨,以三指触碰,一节一节地触着脊骨。
年轻的将军身子轻颤,有些受不住。
将军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说,离儿,你还小。
宁王说,沈将军忘了?昨日是离儿十六生辰。
宁王又说,哥哥竟如此狠心,着人送那些俗物给离儿,自己却连面都不愿意露。
宁王探手抓了一把将军,说,孤王要惩治大将军。
将军抽气,呼吸有些不稳,说,离儿,表哥不能僭越。
宁王坏笑,将烛火吹灭,将正欲起身的将军推了下去,说,无事,将军哥哥不能僭越,那就不要做什么了,交给离儿就好。
宁王凑上去亲吻将军的薄唇,亲吻将军的脖颈,亲吻将军的锁骨,将军身子越来越软,他有些想不明白,说,离儿,你不是没有...怎会如此娴熟?
宁王说,离儿每日都对着哥哥的画像想哥哥,想的要疯了,怎会不娴熟?
将军不再忍耐了,回应了他的王。
宁王将大将军的衣裳全都褪了,月色很浓,王府后院没有高墙大院遮挡,屋子里虽没了烛火,却还是可以看见,这样的将军真是美得不像话,美得让年轻君王想要生吞活剥了他。
宁王在将军身后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地往下轻吻着。
将军又羞又恼,说,离儿,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