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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无不欢 (花里鹿)


  “唉,网络传播实在太乱了。”姑婶低声喃喃道,看上去有些低落,垂下的眼睫又有些湿意,“那些内容真的很惊悚,雀儿你有没有听到,有人质问她怀孕。我听了真的很生气,她才多大的孩子,这些人乱说什么!我觉得她才分化没几年呢!”
  “好了,别乱想了。雀儿说得对,凡事应该问小鱼儿本人。”姑姑打断姑婶,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家吧。”
  姑婶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拎起身边的小包。
  她们离开了,宴宗明还要等自己的车回来。
  他给宴宗羡发通话请求,那边说已经在路上了。于是,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感到紧张,又不好走开。
  我们的沉默持续了许久,我从纯粹的紧张进入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不久前在饭店卫生间里听到的对话。而那个猜想在我心里盘旋,几近冲到唇边——我真的想问。
  如果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有人对我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宴宗明。
  可我该怎么问他?
  如果叶诀是我的父亲,那个“傅秋溪”是我母亲,那么宴宗明在其中是什么角色?叶诀又用什么立场来说自己喜欢他?他们三个发生了什么,我才会落到宴家来?
  “宴雀。”忽然,宴宗明开口了。
  我猛然回过神,目光倏地一下钉在他脸上。接着,我又为自己惊魂不定的模样感到不好意思,抿了抿唇,努力表现平常地发出声音:“啊?”
  “宴昱那个绯闻对象,是顾俦平?”他问。
  我霎时有些庆幸,他开口提的是宴昱的事情。可是他怎么问得这么直接,就好像知道我知道似的。是宴宗羡跟他通过气了?
  我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用不着。”他提起唇角,露出一个有点轻蔑的笑,“我比他早多少年混媒体,只是不干娱乐板块。但不干不等于不了解。”
  也是。我轻轻吁了口气,“是顾俦平。”
  “呵。”他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我以为他还会再说些什么,他却不再开口了,低头在自己的终端上手动操作着什么。
  客厅气氛陷入一种简直凝滞的沉默中,我难熬得要命,先前想向他验证的念头也打消了,只希望宴宗羡快回来,他快走。
  等了十多分钟,外面终于传来动静。
  宴宗明听到了便收起终端,偏头望我一眼算是道别,然后起身。他一起来,我也跟着起来,默默地目送他出去。眼看他走到门口了,身形忽然一顿。
  我当即有一种预感。
  果然,他回过头,问我:“你吃饭的时候去卫生间,去的哪一间?”
  “东边的!”我脱口回答了相反的答案。
  他的表情纹丝不动,视线静静地落在我脸上。一秒,两秒,三秒。我觉得自己正在被世界上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凌迟。
  宴宗明,即便没有养过我带过我,可也在我爸爸这个位置上坐了二十二年。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玄妙,一份关系摆在那里,该有的了解居然就真的会有。
  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称得上愉快,然后他说:“你撒谎了。你在西边的卫生间,你都听到了。”
  我说不出话,无法摇头否认,甚至呼吸不了,只能听着他向我砸来千斤重的巨雷。
  “我来告诉你吧,省得你费功夫。小家伙,你不是我的孩子,家里大人都知道。”
  那我是……
  “你应该姓叶,你是叶诀的种。”他接着说,语气冷冽得好像裹了深冬的寒风,“他和你妈背叛了我,你是他们背叛的证据。”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我盯着镜子,仔细看那张脸上每一寸。
  这次是试图从自己身上找叶诀的蛛丝马迹。可是越看越觉得荒谬,有那么几下心里很想砸镜子——或者执行任何其他发泄方式。总之,我渴望打破敲碎,因为只有破坏能让我舒服。
  不,我不是不接受宴宗明的答案。
  疑问在心里憋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想象过了,什么都能接受。我只是……我只是,想发脾气。这和接不接受没有关系。
  “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我回过头,看到宴宗羡从门外探头进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耳边,那里亮着一圈细细的光晕。是他个人终端通话中的提示光。我明白,是宴昱。不然他现在根本不会来找我。
  他也正在发脾气呢。
  我走过开门,并接通和他的终端共享,对通话另一头问怎么样了。
  “在酒店里,”宴昱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带着一点糯糯的鼻音,“你们别担心了,老顾会公关好的,明天早上网上就什么都没了。”
  “那你呢?”
  “我?准备睡了,明天早上要五点起来做妆发呢,拍到中午,然后吃完饭就得飞B市,可忙了。”她哼了一声,语气忿忿的,“再怎么黑我,我也比他们有事做。”
  我懒得追究谁黑谁的,只关心事实。宴昱这丫头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却故意答非所问,让我有点着急恼火。所以她说完这句话,我绷着脸没有吭声。
  宴宗羡正靠在我门边无所事事地等,没有进来的意思。我看着他,心里更来气。想也没想,伸手把他拽进来,然后关了门,设置室内气味阻隔。
  我对宴昱说:“你如果有事情瞒着我,以后也别想我再帮你了。外面人怎么说你我不管,我要你自己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
  “宴昱,这话你想好了再说!”
  “哥哥……”
  我不再听,直接挂了通话,同时关闭自己的个人终端。倒不纯粹是为了不让宴昱打来,而是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杀伤力很小,但是莫名很过瘾的发泄方式。我当然为她着急,但无论事实怎样,都在那里了,我追究得紧一点松一点,都不会改变什么。
  她既然觉得自己长大了,什么都敢做,那就让她自己去决断吧。我也有我的事情要立即处理。
  宴宗羡白天一定是去谈正经事了,一身穿得整整齐齐。黑色衬衫原本完美熨帖地收在裤腰里,腰线显得格外性感流畅,这时候有一点已经被扯出来,乱得正好。
  我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裤腰,歪头用嘴唇含住他面前的拉链,故意嘬出响声,然后用牙齿往下拉。信息素悄然在室内弥漫开来。
  只有我的,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很快就反应强烈了。
  我一直觉得在所有性爱环节中,咬裤链是最色情的刺激,但以往多半是他主动搞我,每当我想起来要这么对他的时候,已经被他肏成软泥了。
  这是第一次,我先释放了信息素,在自己的味道笼罩之下,把最想干的事干了。
  裤链被我的牙齿褪到底部,他滚烫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衣料,几乎是甩在我脸上。我变为双腿跪,就这么以一个讨好到求虐的姿势,迷恋地把脸颊贴了上去。
  然后,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我。
  “你干什么?”他盯着我。
  我仰起脸:“我想做爱。”
  我说得严肃无比,表情纯真。好像他一旦拒绝,就是对我的巨大伤害。而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自己伤害我的样子,准会激动。
  从他说和我做爱,不需要道具就能出SM效果开始,我就明白,他真的非常喜欢这种似是而非若有若无的类强制意味。没什么比这种勾引更中他下怀的了。
  他喉头吞咽,低头和我对视的眼神燃起灼热的火焰。对视片刻,他的呼吸无法抑制地粗重起来,我面前的东西也硬挺起来。
  ——我的取悦成功了。
  然后,我隔着内裤舔他。
  布料小帐篷立即肉眼可见地撑起来,另一股桃子味儿撕开了房间的空气。Alpha之间天然的对抗本能令我像被挑衅的兽类,更高强度的释放信息素与他争斗。
  一面是主动的讨好跟求欢,一面是刻在人性深处的敌意,空气的味道很快浓稠得不成样子。
  他把我摁到床上,剥掉我的衣服,激烈急促地和我接吻,牙齿磕在我唇上,尖尖的角沿着我的唇缝撕过去。有血腥味道漫开,又很快被旺盛分泌的唾液稀释,缠绵熬成颤颤巍巍的情动。
  他喘着气和我分开,用被内裤包裹的下体蹭我,故意折磨我,发骚地问热不热,大不大,想不想要。
  仿佛是应和他的问话,我感到一阵空虚,渴望地看着他。我的眼睛准在说“想”。
  忽然,他把我提起来,半搂半抱地带进浴室,将我抵在水池面前。于是我看到自己的表情鲜艳如染,湿润迷离,眼中一片不要脸的欲望色彩。
  其实我本来没有那么想做爱,只想发泄。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却不禁有些堕落的冲动了。
  我盯着自己,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到身后,当着他的面按压自己的入口。接着我看到他脸上迅速涨起一种发狂的神色,身体蓦然贴上来,滚烫的性器便压在了我手背上。
  它的顶端有点湿,弄脏了我的手背。
  宴宗羡的呼吸使它微微颤动,我错觉它在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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