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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僧谈之无极 完结+番外 (WingYing)


  原来巫蛊案是真,卫夫人无辜也是真。
  郑侯这么做,是因为卫夫人的母族势力太盛,她的父亲位列三公之一,兄长又有军功,最重要的是,她的肚皮争气,再过数年待四公子羽翼丰满,到那时候,这个四公子和他母亲的族人,就会成为子瀛登基路上最大的阻碍。
  卫夫人颓然坐倒。内侍监道:“为了四公子好,夫人还是莫再挣扎,安心上路罢。”卫夫人听到此话,扯了扯嘴角,她本是难得的美人,这样一笑,更显凄艳:“这么说,只要我死了,国主就会放过四公子了?”内侍监道:“四公子若安安分分,必能安全无虞地过完此生。”卫夫人眼里滚下一滴泪,她拿起毒酒,再没有犹豫,将它喝了下去。
  这些秘事,国主保密极严,众人皆以为卫氏因巫蛊案而受诛连,却不知这里头还有这些纠葛。
  不知是否那法事确实奏效,瀛公子渐渐康复。景安宫里,传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屋中,瀛公子和一少女同坐于蒲团上。那少女已及笄,极是貌美,眉目竟和郑侯十分神似,她怀里搂着一只大白猫,原来她正是郑侯的亲侄女长乐郡主。
  郑侯子侄不少,却只封了一位郡主。只因少女的模样,与郑侯的同母胞妹红缨有九分相似,故此才颇受宠爱。
  “哥哥就是因为老是闷在屋里,才会生病。”长乐郡主和瀛公子素有私交,只看她摸着猫儿,柔声道,“哥哥可知道,哥哥生病的时候,国主的脸色,看起来好可怕。”
  瀛公子也不知从何说起。他心思太重,自和亲生父亲媾和,便终日闷闷不乐,怎能不病。长乐郡主聪慧过人,也不知究竟看穿了没有,她只温柔一笑,羡慕地说:“国主对哥哥可真好。”
  瀛公子也摸着白猫,不知想着什么,嘶声说:“他对你……也甚好。”
  长乐郡主轻摇摇头:“不一样的。”
  瀛公子原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年后,国主将长乐郡主远嫁鲁地,与鲁国短暂地结盟,灭赵以后,又荡平鲁国的国都皋奉。后来,长乐郡主被接回郑国,她再见到瀛公子,那时候,公子才想起了和郡主的这一席话。
  有的人,胸怀天下,可容大爱,也有的人,心胸狭窄,从头到尾,只放得下一个人。这时候的瀛公子,还没能明白这一点。
  却说公子痊愈之后,无极忍了也有一时,此日将子瀛交到眼前,少年养了半月,勉强长回了些肉,还是瘦削,个子却又长高了点,那眉宇间散不去的愁色,愈发和齐王相似。无极摸着少年的鬓发,他看着子瀛,就好像瞧着季容一点点地长大:“再过阵子,你就要及冠了。”他笑了一声,“到那时候,你长大了,就更加不会听从寡人的话了。”
  瀛公子垂下眼皮,王父对他越发温柔,他就更加不安。他将指甲掐进掌心里头,那个痛楚可以提醒他,不要彻底陷进去。
  无极凝视着少年,将他眼底的挣扎和茫然尽数捕捉。他轻抬起少年的脸,微微屈颈,用嘴唇含住那微颤的唇瓣。
  时隔一阵,郑侯又抱了公子。这回比往日温柔,也缠磨得更久。瀛公子被干得浑身潮红,玉根被男人的手掌揉弄,丢了两股,郑侯插得极慢,却也极重,瀛公子没忍住,舒服得哭叫出来,双手紧紧地攀住父亲,快要溺死一样地唤着“无极”。男人压着少年,越抽越快,内室里响着清亮的拍打声,还有少年低泣喘气的声音,过了足有半时辰多,那挠人心肝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了下来。
  郑侯一放人,瀛公子也不停留,就仓皇地告退了。他看着少年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阴沉的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瀛公子步伐仓促地走在宫廊上,他的心口跳得厉害,从踏出秋阳宫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和。半道上,他突然听见有人叫住他。
  “哥哥走得这么急,是要赶去哪?”瀛公子循声一回头,就见到许久不见的三公子狴。狴公子身材肖似郑侯,威武高大,足足比瀛公子高出了半个脑袋。瀛公子素与弟弟们没什么交情,也从不同谁掺和,他看了眼周遭,发觉此处竟只有他二人。狴公子走至他长兄跟前,压低声音:“弟弟有要事,与哥哥商量,不知哥哥愿不愿意赏脸?”



第三十五章 《鬼僧谈·无极》番外《痴》
  一辇缓缓穿过拥挤的市井,辇中只坐一人。他戴着帷帽,幂篱遮住了脸,身上素白的服饰,绣着祥云的纹路,偶尔有风吹过,露出一张白净而秀致的脸庞。不知是不是因为入朝听政,瀛公子气质渐渐有变,板起脸时,颇是肃穆,使人不禁谨慎小心起来。
  瀛公子今有官职在身,郑侯不再将他拘在宫里,公子偶尔会出宫办事,往往不论去哪,都有內侍和武士紧随,天黑之前,也必须回到宫里。此日公子身边,不过三四人,有两个黑甲武士跟着,一行人穿过乱巷,来到一处民宅。
  公子未曾真正见识过百姓的日子,他掀开幂篱,看了眼此处。此屋颇是破落萧索,鸡棚臭气熏天,有客到来,也不见下人出来,想是无人可使唤。
  瀛公子令人在外等候,只那两个武士执意跟上。武士直接去推门,屋里便传出嘶哑的人声:“谁呀——”
  炕上歪歪躺着一人,好似得了痨病,头发花白,一副苍老的样子。
  瀛公子打量他一阵,方出声问:“你就是和弼?”这句话,字字清音,如石击玉盘。
  先齐亡国之君的太子和弼,向敌人献上自己父亲的人头以求自保。郑侯封了他一个庸王的虚名,将人放在眼皮底下监视,虽让他活着,却不管他过得如何。这些年来,和弼苟延残喘,日子过得十分艰苦可怜。
  那人本是有些耳背,猛地听到公子的声音,浑浊的眼便睁了睁。
  和弼……不知是太久没听见这名讳,还是因为那唤着这个名字的声音。此人一激动,就咳嗽起来,如同惊弓之鸟:“何……何人?”
  他就看来人缓缓拿下帷帽,露出了脸。和弼一脸吃惊,全身抖颤,一番挣扎时从炕上滚下来。他爬了起来,两只眼仍眨也不眨地看着公子,忽地颤颤地咳起来,竟是哭了。
  公子如木桩一样,怔怔地站着看他。那老者匍匐地爬过来,用力地抱住公子的腿,泪泗横流地唤:“王父……儿不孝啊……!”
  秋阳宫。
  床上云雨正烈,郑侯此日兴意极浓,二人衣裳褪也不及,就将子瀛抱在腿上。肤色雪白的少年两腿岔开,衣服微乱,只有莹润的两臀露在外头,任由那粗厚的手掌捏弄得通红青紫,父子苟合之处,深肉色的利刃挤在白腻的臀肉之间,每次擦弄,隐约都有水声流出。两人交颈缠吻,喘息闷哼不断,瀛公子拱腰自淫数十来回,颤颤地咬住唇,射在两人的肚皮上。男人捏住他两瓣软肉,又往里狠狠一捅,瀛公子眉头一拧,呻吟一声。疼痛之余,又有无尽的快乐。
  “你今日出宫,去了何处?”无极抽送之间,咬着他的耳朵问。子瀛的身边,都是他的人,他一日里做了什么,都有人事无巨细上报给国主。瀛公子双颊晕红,如醉酒一般,他勾着男人的脖子,这才没将自己摔下去:“去……去访了管大夫……家中……”呼吸断断续续,呻吟更多。“做什么了?”郑侯追问。少年紧紧抓住他,脚趾蜷曲:“吃酒……”
  “还有谁?”郑侯抱着人压下,公子两腿几乎抵到了胸前,头晕目眩之中,父亲炙热的东西又深深地插进来。他清晰地感受到,它是如何占有自己,撕裂自己,每个晚上,都在他身体里疯狂地驰骋,带给他的不只有痛楚,还有,极乐。
  “他的女眷,儿子……”公子喘喘地说,“女儿……”父亲猛地扣住了他的脸,瀛公子一颤,他看到了那双眼里的火,如此之狂热。“他想将他的女儿献给你?”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像刀子在磨石上滑动。瀛公子敛目,他出奇地平静:“我没有要。”
  郑侯静静地看着少年,紧接着,他突然猛力抽干,每一下都攻击着公子最脆弱的地方。混乱的呻吟和抽泣之后,一切又归于宁静。
  内侍将红幔挂起来,国主亲自抱着公子去沐浴,尔后,父子二人一齐回到床上来。少年枕在男人的腿上,一只手一下下地抚摸着他。良晌,少年的声音响起来:“王父何故对我如此执着?”
  ——从那一夜,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父亲依旧几乎夜夜传召他,在这张床上,将他摆弄得死去活来。这样的宠爱,谁也不曾有过。
  那抚摸着他的手一顿,那沉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来:“只要一你个,不好么?”
  郑侯久不踏足后宫,连锦梁宫的美人都冷落了。深宫里吹起了不少流言蜚语,迟早人人都会发现。男人没有害怕,从强迫子瀛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念了。
  瀛公子翻了翻身,他看着男人。这张脸,如雕如刻,不是一般地好看。郑侯少年时,就已经名闻天下,甚至很多人都说,郑侯无极是春君苏阖的转世。瀛公子倾了倾身,男人就将眼睛合上。他轻轻地吻了他。
  喧嚣热闹的街巷,戴着帷帽的人走上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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