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幽没有说话,他目光有些呆滞,手臂撑在玉台上,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席。
狍子精又说:“你骗人,这酒一点儿也不甜!”
“你…你这只…”涂幽涨红了一张脸,张了张嘴,竟觉得有些语无伦次。
狍子精正是失望之极,想着这狐狸真坏,又捉弄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紧接着,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茅莓味儿从他身上散了出来。
“咦…”他鼻尖嗅了嗅,凑到了涂幽跟前儿,鼻子在他脖颈处拱啊拱,想看看他是不是当真在身上偷藏了那错季的茅莓,不然他怎么总是闻到这股子味道。
涂幽浑身一僵,猛地一下推开了他。
“你…你是狗啊,闻什么闻。”他捂着脖子,气急败坏地说。
狍子精没留神被他推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火辣辣地疼,那被鸡啄过的地方更是疼得厉害。
他痛的皱起一张脸,眉头拧得像包子褶。
过了好久,他看了看涂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哼了一声,背过身小声抗议道:“你太坏了,都已经吃了一只鸡了,还偷藏东西不给我吃!”
狐狸摸着自己嘴唇,只觉得被他偷占了便宜,心里又羞又气,却见那傻狍子还强词夺理说自己偷藏了吃的,他气道:“我偷藏什么东西了?”
狍子精背着身看不见他的脸,揉了揉自己屁股,垂着脑袋不说话,只是一瘸一拐地往角落里走,企图离他远一点儿。
狐狸哪见过占了自己便宜反倒自己生起闷气的人,他脸上的热度褪去,便见那狍子精侧身窝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着。
涂幽心里窝火,“不就是为了那点儿酒么,你至于么?”
狍子精小声抽泣道:“我想我爹了。”
又来。
涂幽怒道:“我又不是你爹!”
狍子精不管他,兀自掉着泪,嘴里还嘟囔着:“我…我爹他从来都是有好吃的便想着我,从不会叫我饿着…”
涂幽冷哼一声,道:“我什么时候饿着你了,行,不就是想尝口酒么,那酒壶里还有大半呢,你可喝去罢。”
狍子精小声抗议说:“我不喝,你骗人,那酒明明一点儿也不甜。”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儿,涂幽又想他方才的举动,这一想脸上便又热了起来,他咳了两声,道:“那好,这山洞里的东西,紧着你挑,别搞得你狐狸爷爷像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狍子精于是翻了个身,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欢欢喜喜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朝他摊开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涂幽直起身,问:“干嘛?”
狍子精说:“给我呀。”
涂幽皱了皱眉,“给你什么?”
狍子精鼻尖嗅了嗅,闻到空气里还残余着那股淡淡的茅莓味儿,他舔了舔嘴唇,说:“茅莓呀,你别藏了,我都闻到了。”
涂幽愣了,他盯着狍子精看了好久,恶狠狠地问:“你故意找茬儿是不是?这什么天儿你要吃茅莓。”
狍子精见他神色一变,不由得缩回了手,委委屈屈地说:“我没有故意找茬…”
他神色也黯下来,低声道:“你又骗人,说着这山洞里的东西紧着我挑,我挑了你又藏起来。”
涂幽拧了拧眉,“谁藏起来了,你要能在这山洞找出一丁点儿茅莓我算你厉害。”
狍子精抬头看了一眼,委屈地说:“我都闻到了,就在你身上。”
涂幽见他眼泪汪汪,心里烦躁地紧,他伸开胳膊,“成,你要是能在我身上找出来一个茅莓叶我就管你叫爷爷。”
“你…你说真的?”
“昂,真的。”
狍子精于是凑到了他跟前儿,他坐在玉台上,自上而下看着涂幽的脸,鼻尖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一双手从他脖子摸到腰窝,却没摸着他的茅莓。
涂幽得意洋洋,“怎么样?没找着吧。”
话音刚落,便见狍子精竟开始解起了他的扣子,“你…”涂幽猛地一下坐起身,“你干什么?”
狍子精信誓旦旦地说:“你一定藏在了衣服里面。”
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涂幽,仿佛不找到那茅莓便不罢休。
涂幽冷笑一声,他腾出手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掉上衣随手扔在玉台上,随后懒洋洋地躺下,手臂托着腮,侧过来脸看他。
“怎么样,你找着什么…”
狍子精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胸口那两颗小红点儿,竟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下。
涂幽原以为他只是凑过来闻了闻,未想到这傻狍子居然伸出舌头舔,他一句话说了一半,便生生咽回了喉咙了,耳尖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变红了。
狍子精咂摸了两下,正欲抬头,却闻到那股子茅莓味道愈发浓郁,紧接着天旋地转,他再睁眼自己便被狐狸压在了身下,那狐狸此时脖子都有些发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声清晰如近在耳畔。
狍子精一瞬被那股酸酸甜甜的茅莓味道包裹着,竟开始有些口干舌燥,他吞了下口水,手抵在狐狸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慢吞吞地说:“果…果然,被你藏起来了…”。
狐狸的眼睛有些发红,他凑到狍子精面前,与他四目相对,声音变的有些沙哑。
“那你说,我藏到哪里了?”
狍子精愣了愣,他张了张嘴,看着涂幽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好久都没出声。
对呀,藏到哪里了呢?
涂幽见他不说话了,舔了舔嘴唇,正欲翻身下去。
便见那傻狍子傻不愣登地指了指他翕动的嘴唇,歪着头问:“你藏到这里了吗?”
涂幽一瞬红了眼,呼吸变得浓重,他低头便亲了下去,唇齿交融,呼吸纠缠,狍子精喘着气,听到他低声说:“你要是想让我亲你就直说。”
“唔…我没有…”狍子精被他两张唇堵住了呼吸,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手抵在涂幽胸前,想把他推开,却被被涂幽捏住手腕扣在头侧。
涂幽反复舔弄他那软嫩的唇瓣,狍子精身上每一处都软弹,嘴巴也是,他重重咬了一下,一丝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尝到了血腥味儿的狐狸更加兴奋了。
狍子精这时终于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涂幽只觉得那声音叫得自己下身硬的发胀。
他亲了狍子精许久,直亲的狍子精嘴里唔唔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下身硬挺着,舔舐着狍子精唇上那点儿小伤口,手上一用力,便撕开了他身上的衣物。
狍子精呆了呆。
“你…”
涂幽眯了眯眼,问:“你撵过别的雌狍子吗?”
他稍显冰凉的指尖触到狍子精的肌肤,狍子精一抬头对上涂幽的眼睛,隐隐察觉到有丝危险,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结果才缩了没多远,涂幽又按着他的腿,把他拽了回来。
“问你呢,撵过吗?”
手指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往下探了进去,衣带一瞬脱落,涂幽手覆在狍子精的屁股上四处揉捏,手上的感觉又软又滑,他眼睛又红了几分。他俯下身,嘴唇沿着狍子精的脖子亲到锁骨,再亲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两点红。
狍子精的屁股被他捏的有些发痛,原本被鸡啄了的位置兴许因为方才跌在地上的原因变得更痛了。但涂幽的唇舌太烫了,几乎遮过了这点儿疼痛,烫的他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呜…没…没有,没撵过…”
他哭着小声喊了一声,下半身的异样感叫他有些慌乱,他蜷起了脚趾,仰着脖子细细叫了一声,短而绵软,没一会儿下面就挺了起来。
涂幽闻声喉结滚了滚,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性器,便见那小东西敏感地颤了两下。
“那我就是你头一个男人喽?”他哑着声凑过去看着他的脸,眼神似是格外认真。
他手上把玩着他敏感的性器,指尖在顶端来回摩挲,便听到狍子精嘴角溢出一声呻吟,他下身一紧,咬了咬唇,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不许叫出来。”
狍子精身体紧绷,胸膛起伏着,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闻声瞧着他,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头不停地晃着。
涂幽松开手,听到狍子精小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可你不是男人,你是男狐狸呀…唔…”
涂幽咬咬牙,索性又捂住了他的嘴。
他再也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出手指便探进了他后穴,一指探进去便被紧紧吸着,他缓慢地扩张着,眼瞅着狍子精的身体开始泛红,他弓起手指按在了一个地方,便见狍子精弓起了腰,双目无神。他一咬牙将自己硬挺的性器一点点钉了进去,狍子精小声呜咽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将他腿折起来顶在他胸前,腰身耸动着,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插,狍子精哪能受过这折磨,刚开始没插进来的时候还能觉出那么丝爽利,再过了一会儿,只觉得屁股那处像有根粗棍子顶了进来,不管不顾就是一痛乱捣。
“呜…好痛…”
涂幽眼都红了,他胸膛起伏着,呼吸声愈发粗重,他停下来俯身吻他的嘴,将那唇瓣舔的发亮,他拭掉他眼角的泪,哑声说:“别勾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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