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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日最野)


  《意难平》日最野
文案:
情动只一次,一次便终生。
微虐 绝对he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繁 ┃ 配角:沈昀,延生,洛空 ┃ 其它:师徒,年上,逻辑死



第1章 非初见1
  众山层峦间云雾缭绕的仙地,庄严肃穆的刑场置于断崖之上,众人围绕在旁,把中间的两人衬得无比突出。身着水蓝色外袍的男子一双眼死死盯着跪着的人,眼神冷透人的骨髓,跪在他身前的人抬着头,嘴唇发白,呢喃声低极,听不清在说什么。忽然,水蓝色外袍的男子双手圈住那人的脖子,力道一重,窒息感迫着人恐惧至极。气息一点一点被消耗掉,肺烧的生疼。
  容繁在床上猛的一挣,摸了额头,满是凉凉的汗水。红烛帐暖,身旁的软香身体动了动,长发绵延粘在他手臂上,嘤咛了一声。容繁拨开发丝,下了床榻披了件青色外袍,走到门外吩咐小厮收拾一间房。看了榻上女子的容貌,容繁只觉着心里有些倦。
  待到收拾好房的下人过来请人时,容繁有些无奈。
  这女子不过是怡山院柴房的一个下人,之前容繁夜里看到月光正好心情大好随意挑了一间房独自卧在顶上饮酒,怎知这间房是柴房,把住在里面的女子吓着。一时玩心肆起,他便把女子抱上房顶调笑。谁知这一出让女子以为自己对容繁会有些不同,便费了心思在容繁身上。听闻他喜蓝色,听闻他喜药香,听闻他喜杂果酒。便着了蓝色衣裙挂着塞了药草的锦囊端着掺了些药的杂果酒呈了上去。
  又恰好碰上容繁心情极佳,便饮了女子的酒,后来的事便不用多说。
  容家虽非大富大贵之家,底子却也算是殷实。再加上容老爷膝下独子,正是不才容繁。恰好容繁一副好皮囊,城中望与容繁相合的女子可以从城南排着队伍到城北。容繁本人不急,容老爷却是急的很,容繁刚过及冠之年,容老爷便急着叫画师绘了百张年纪相适的闺秀图让他挑着,一来二去,闺秀图看多了,耳边总是红娘在耳边叨叨。自那时起容繁便不想再与女子有过多接触,加上他与小厮走的近,不知何时起,城中便渐渐传出容家独子不好女色的名声。
  容繁想着,他的喜好八九不离十是从父亲大人那来的,便也不好多说,遣了小厮让榻上的女子醒后离开怡山院。那间房他是不想再进了。
  第二日,小厮恭恭敬敬地敲了门,告诉容繁,那女子清早没看到身侧的容繁一大早哭哭啼啼的走了。容繁不由得叹出一口气,继续写着案上的书信。
  信是写给曾经偶遇的人住在城外山上的一位老人。一次随着城里关系好的几位富家子弟打猎,容繁与他人走散,便骑着马偶然看见一间草屋孤零零在林子里立着,扣门,出来的是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一身素衣麻布,周身却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容繁问了老人的姓名,老人捋着胡子自称“延生”。
  容繁嘴里重复了两遍名字,想不出个所以然,老人便大笑着道:“延年益寿的意思罢了,后生莫要深究。”容繁觉着这老人有趣,便隔三差五到老人那谈天,还称之一声师傅。在谈天中,偶知老人还可解梦,所以容繁才给延生写信。书信写好后,容繁便遣了个小厮把信送到。
  容繁没亲自拜访,是有些事情需要亲自去做。容繁转身进了屏风后,取了袖中的钥匙开了抽屉里的盒子,盒子里有枚青白的玉石,拇指大小,刻成貔貅的模样。容繁取出玉石,开了另一个抽屉,拿出里面的两本医术,露出医书下面的凹槽。容繁将玉貔貅放进去,柜子一动,便显出只能供一人进入的小门。小厮则自觉的贴上一张□□,换上容繁的衣裳坐在位子上研墨写字。
  容繁进入暗道,里面顿时燃起烛光,向里走了百步,便绕进一间暗室,里面大大小小的瓶罐摆满一墙的柜子。容繁装了一盆子水,取了一个红釉瓶子在水里撒了些粉末。就这撒了粉末的水往脸上抹,不一会儿,模样发生了变化,虽依旧俊郎,但与之前的容繁判若两人。这才是容繁本来的面貌,右眼的小痣伴着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轻浮劲儿。
  容繁换了一身黑色暗纹的外袍,从架子上取来一把黑色短刃别在腰侧,从暗道的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碧岭城近来采花贼猖獗,城里不少未出阁的姑娘皆遭到采花贼的辣手摧花。胭脂铺李老板的女儿甚至被采花贼羞辱至死,据说目睹自家女儿尸体受辱如此的李老板当场接受不了患了失心疯。此类案件比比皆是。
  大多女子手□□后还被割掉耳后的一小块肌肤。官府的人根据杀人痕迹和线索整理出来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其真实面目的人——言卿。只因江湖传言,言卿有个特殊嗜好,会用女子耳后的肌肤制毒香,嗅其香者,当即毙命。只是,言卿是男是女,年方几何无人知晓。
  容繁坐在茶馆的阁楼磕着瓜子儿品着小茶瞧着楼下正上演的一出戏。听隔壁桌的茶客说那江湖传言心狠手辣的毒物言卿昨日光顾了王员外的家,一口茶水喷在正在斟茶的小厮的脸上:“不是说采花贼么,怎么变成是男是女不知道?”
  茶馆的小厮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嘿嘿笑着:“公子您有所不知,有侥幸活下来的女子说曾摸到那言卿有女子的那东西,还有女子说确确实实想要轻薄她的是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或许那言卿是个不男不女也不奇怪,毕竟那人用毒如此高明,使自个儿忽男忽女也不奇怪是吧。”
  容繁把一颗蜜枣丢进嘴里,发现甜的掉牙,赶忙补了一口茶水,嘴上忙碌回着:“是是是,说的也没错。”眼睛却一直盯着楼下那几个负剑的白衣飘飘的小仙人被百姓围得耳根通红。百姓那儿见过如此仙气萦身的少年郎,站在一起手指头隔空指来指去。初次下山的少年郎又如何见过如此场面,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容繁见着场景有趣,便倚着栏杆笑了起来。谁知小仙人中间有人耳力强的很,猛一抬头就给了容繁一记眼刀:“何人如此不知礼数!”容繁噤了声,眼尾的笑意还未消散,足尖一点从阁楼上一跃而下,瞬间落在小仙人中。
  先前发话的小仙人看着这个身手不凡的人,心下正是戒备之时,两眼盯着容繁手中的折扇,遣人往外散了些。里三层外三层把容繁团团围住。容繁有些无奈地笑着道:“敢问仙君,小生倒是犯了什么错,如此困着小生。”小仙人脸上红晕未褪,面上仍强装镇定道:“方才你笑甚么!”
  容繁一柄折扇掩唇,只露出那一双勾人的双眼,不紧不慢道:“不敢笑仙君,只是未曾见过如此俊秀的小仙君内心有些欢喜罢了。”
  “你!”与容繁搭话的小仙君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话,也不知这只是容繁一时兴起地调笑罢,只听说过这凡世有南风之好,认为容繁将他们认作南馆之人,便认真了起来:“荒唐!”说罢便要驱起背上的飞剑。其余人也一副要和容繁拼命的模样。
  “住手!”从巷子头缓缓走来两位气质不俗的白衣仙人,一男一女,手上皆握着一柄通体银白的长剑。四周的小仙人朝着那二人行礼,容繁蓦地往后退了一步,估摸着这二人修为较这些小屁孩儿相比该是上乘,不好惹,便闭了嘴站在一侧。
  女子对容繁行一礼,声音却冷淡地发了话:“师弟们初次下山,性子未磨炼,要是伤了公子,木云在此向公子赔罪。”女子在说话,男子的一双眼却凌厉至极地落在容繁身上,容繁无视男子的目光,深感这女子深明大义,抱拳先道了歉:“是鄙人口不择言,惹小仙君生气了,抱歉抱歉。”说罢,向后退了几步走了。
  木云遣了师弟们进了屋子寻找蛛丝马迹,便看到男子看着容繁离开的背影出身,听见木云问:“木水师兄,这人有什么异样吗?”木水皱着眉,说道:“这人来的莫名其妙,走的莫名其妙,看不透。”木云看着木水被困住的神情不禁发了笑:“这可奇了,还有什么是木水师兄看不透的?”木水眼光黯了黯,低声道:“还有师尊。”
  听到木水提到师尊,木云心里发了酸。师尊十年前说要云游四海,丢下整座苍山没了音讯。他们那些倒霉师弟的功课都是由他俩来教,只是有时二师兄和三师姐会在处理山中事物之后得空才来教授几次,他们甚至没见过师尊一面。
  未经师尊同意就听了二师兄和三师姐的话收这么多弟子,也不知师尊会不会生气。想到这里,木水有些忧愁。山中事务早已经是二师兄和三师姐独断,他们所说的话与师尊的话可对等,不过,还是让人不放心。
  这次来调查关于言卿的事情也是二师兄决定的。本来修仙之人就不该管凡间俗事,以免沾染尘气乱了修行,这让木水很是头疼。
  二人有自己该忧愁的事情,转眼间就把容繁出现的异样给抛到身后。
  容繁钻回暗道,翻开架子最右侧的一本用牛皮包裹的残卷。指尖划过的卷面上的字体依稀可见:主料为女子龙葱三钱、朱砂二钱…剩下的字迹便无法辨认。容繁合上残卷,上面落下的款清清楚楚地写着——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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