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新娘子,都会害羞了。”朱棣抱着叶咏乐,把他放回床上,朝秦琼和尉迟恭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走得越远越好,绝对不要打扰到他们洞房花烛。
尉迟恭可不想看男人和男人洞房,正要赶紧逃之夭夭,又被朱棣叫住,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东西发着刺耳的声音飞过来,出自本能地伸手去接,发现被扔过来的是宁宁。
“把她有多远扔多远。”
朱棣满脑子都是待会儿的琴瑟相和,笑得满面春风,但是秦琼看得到在他身后,叶咏乐先是吓得大惊失色,看到尉迟恭接住宁宁,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朱棣的眼神简直是……趁着城门失火还没殃及池鱼,秦琼道声“告退”,赶紧拖走尉迟恭。
两个门神几乎是逃命一样一直逃出应天城,才敢稍稍喘口气。尉迟恭不解地看了看怀中的小家伙:“叔宝,皇上说把小公主有多远扔多远,是不是叫我们把她送去如来那儿?”
“听说离我们最远的神其实是个叫‘耶和华’的。”
“那个叫什么花的神住的地方比如来的天竺还远?”尉迟恭突然觉得宁宁很可怜,“那个神的名字听着像是突厥蛮子,能住的什么好地方?皇上现在就只有小公主一个孩子,倒是舍得把她送去和那个什么花作伴。”
秦琼不是让尉迟恭把宁宁送得那么远,只是觉得他要是真的敢把宁宁送到如来门下做尼姑,玉皇大帝一定会把他们都贬到比天竺还远的蛮荒之地和耶和华作伴。
新房里,朱棣还不知大难临头,乐呵呵地拿起床上的一块绣有大红喜字的白绸子:“咏乐,你说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验落红的吧?”叶咏乐似乎没听出来朱棣是在言语上调戏他。
“落红?”朱棣色迷迷地凑到叶咏乐面前,“新娘子,你还有红可落吗?要不为夫努力一下?”
“我都生过孩子了,只怕你努力一下,也努力不出血来。”
“那怎么办呢?”朱棣腆着笑脸,“要不你今晚好好表现,明天为夫就牺牲一下,让你割一刀,帮你蒙混过关?”
“不是应该先喝交杯酒吗?”
都在一起几百年了,还害羞。不过洞房里的交杯酒里面肯定下了助兴的好东西。朱棣倒了两杯酒,不想叶咏乐拿起一杯就直接喝了。朱棣刚想说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叶咏乐突然扣住朱棣的脖子,把口中的酒悉数渡入他口中:“交杯酒应该是这么喝的吧?”
“对,真聪明。”朱棣干脆把酒壶全都交到叶咏乐手里,“继续。”
叶咏乐真的一口一口和朱棣喝完了整壶的酒。朱棣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没注意到其实整壶酒都是他一个人喝的,正沉迷于温柔乡中,冷不防被叶咏乐点了穴。
“你要干什么?”
叶咏乐不说话,抱起朱棣扔到床上,让他面朝下趴着,三两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用碎布条把他的手脚都绑在床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型。
“咏乐,你要干什么?”
朱棣趴在床上,看不到叶咏乐的人,只感觉得到一根手指点在他脑后,顺着脊柱慢慢地向下,划过肩膀,划过后背,划过腰,一点一点探向饱满的臀间最要命的地方……酒里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了,朱棣感觉像是下腹有一把火再烧,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扭着身子蹭床单,却是越蹭欲*火越旺。
“咏乐……”朱棣的声音都有了些哭腔,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臀间的j□j也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粉红色小嘴像是在邀请叶咏乐的手指伸进去。
叶咏乐却冷不防一巴掌打在朱棣的屁股上:“我叫你再敢扔宁宁。”
“嗷……”叶咏乐这辈子专攻的是暗器,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朱棣被他打得整个人都弹起来,洁白的臀部皮肤上赫然一个鲜红的掌印。
叫得真好听。叶咏乐又是一巴掌下去,听到又一声悦耳的惨叫,更加来劲了,噼噼啪啪地十几掌下去,直打到朱棣的屁股整个儿红肿起来才罢休。
春*药的药效还没有退去,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随着剧烈的心跳跳动,反而让朱棣更加兴致高昂。朱棣难耐地扭着腰:“咏乐,消气了吗?消了气我们就该干正事了。”
“我们现在不是在干正事吗?”叶咏乐把手按在朱棣红肿的皮肤上,冰凉的感觉让朱棣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叶咏乐就在上面慢慢地享受柔滑的触感,见朱棣渐渐放松下来,突然在他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我是没法再弄出落红了,可是你能。”
刚刚才挨了十几巴掌,朱棣的屁股还肿着,这下被他一捏,顿时痛得跳起来。“你知道怎么做吗?”
“不就是CHA进去随便捅吗?这是男人的本能,谁不会?”
CHA进去随便捅?多少辈子了,红莲对白鲤百般疼爱,每次都要把前戏做足、让他绝对放松,才舍得进去,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生怕弄得他不愉快,叶咏乐居然说得出在上面就是“CHA进去随便捅”!朱棣就知道绝对不能让叶咏乐在上面,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下手没有一点轻重,无奈他现在穴位是冲开来了,人却被绑着,还是任人宰割。
叶咏乐抓住朱棣的脚踝往两旁一扯,朱棣只觉得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两半,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在叶咏乐面前,随即就感觉到有个炽热的东西在穴口磨了磨,然后就真的一下子捅进来。叶咏乐人长得秀气,下面的东西可一点都不秀气,朱棣发出一声惨叫,清清楚楚地听到类似布帛开裂的声音,后面火辣辣的疼。
“真的出血了。”叶咏乐毫不留情地就着血液的润滑在朱棣身体里驰骋,光顾着他自己痛快,等到他尽兴了,才突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呃……花花,不好意思,我把徐增寿给我的润滑油忘在花轿上了,血流得好像多了一点。”
从后*庭锐利的痛楚来推断,这血流得已经不是“多了一点”的问题了行不行?朱棣很想杀人。
“不过忘都忘了,就算了吧。”叶咏乐解开束缚,抱起朱棣,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留在朱棣体内的凶器也随之CHA得更深。
算了?朱棣恨得咬牙切齿,英俊的五官都在抽搐,无奈手脚酸软,只能任人宰割。
“我在这种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难怪你总是欲罢不能。”叶咏乐见朱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咬着牙,倔强的表情反而更容易燃起施暴的欲望,“虽然把润滑油忘了,徐夫人给我的春宫图我可带着。”
“春宫图是和女人的行不行?”朱棣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女儿出嫁时,母亲都会在嫁妆中准备一些压箱底的东西,不过那是让女儿知道洞房花烛夜应该被新郎怎么样的,不是用来现学现用把新郎怎么样的。
“我知道,她也知道,所以给的是龙阳十八式。”叶咏乐总算想起来吻了吻朱棣,“我们今晚一个一个试过来好吗?”
朱棣来不及抗议,就被叶咏乐点了哑穴。叶咏乐很无耻地把朱棣的“沉默”当成默许,然后……
第二天,侍婢来收拾房间,只见验落红的白绸被血染得像七百年后的某国国旗一样,不由得担心王妃怕是连命都没了,接着就看到王妃脚步轻快满面笑容,反而是跟在后面的王爷走路只能一步一挪,一脸的苦大仇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妃
新婚第二天早饭过后,整个燕王府的侍卫、下人都来拜见王妃,只见他们的王爷椅子上放了三层垫子还坐不安稳,看王妃的眼神倒是含怒带嗔,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很生气,但是我依然爱你”,眼里只有现在的妻子,早就把昨天还为之魂不守舍的叶咏乐忘到了九霄云外。
“叶公子真是可怜。”朱能悄悄地叹了口气,“原本大好前程连同大好姻缘都被王爷硬是毁了,好不容易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留下来,后来对王爷也日久生情,跟着他抛弃父母私奔,想不到只是平白无故地跟着他受了两年苦,最后还是被皇上和皇后硬生生拆散。王爷倒好,现在有了美娇娘,就把人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虽然张玉总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些怪异,也觉得现在的燕王妃论美貌、论家世都远远胜过叶咏乐,想到叶咏乐就这么被朱棣始乱终弃,还是有些不忍。
邱福却是盯着王妃看了半天,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使劲拽了拽张玉和朱能的袖子,比划了一下王妃的身高。
身高?王妃的身高有什么不对?张玉和朱能面面相觑,再看坐在主座的王爷和王妃,发现虽然王爷比王妃高出不少,却是因为椅子上的垫子,其实两人的身高差不多。朱棣的身高绝对算不上矮,一个女人长到与他并肩,就实在太奇怪了。再仔细看王妃,虽然一身女装,略施粉黛,怎么看都不别扭,眉眼间赫然就是叶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