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宸:“本王只是让你别再见他,你竟如此抵触?”
骁粤记得这个眼神,跟那日酬神灯会他逼骁粤吻他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骁粤强忍泪水,委屈地反驳:“王爷您好没有道理…”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骁粤想要的,祁宸离开了整整离开了一百零九天又九个时辰,他每天都在家里等祁宸回来,他们分开了这么久,骁粤心里是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
骁粤甚至还想祁宸一定会温柔地抱抱他,他会依偎在祁宸的怀里,告诉他自己这些日子有多么想他。
骁粤还将每一次梦见他的场景写在了纸上,想要一件一件地说与他…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祁宸为什么一点也不愿听他说!
骁粤很害怕,他害怕再说下去他们都会说出更多伤害彼此的话,他愧疚地低下头,沙哑道:“祁宸我累了,我想休息,你放开……唔!!”
骁粤话还没说完,祁宸就狠狠地把他压在了墙上,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墙面“咚”一声闷响,骁粤喘息着想要推开他:“不……唔……祁宸……”
骁粤被祁宸狠狠地揉在怀中,骁粤不喜欢他这样泄愤似的占有,身体开始剧烈的抵抗。
可祁宸太强了,真的太强了,他的胸膛就像一座重重压下来的大山,让骁粤几欲窒息又无法反抗,他胡乱地推搡着祁宸:“唔…不要…你放开……放开我叶钊…”
祁宸一怔,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你叫谁?”
骁粤轻喘着垂着眼,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水痕。
祁宸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骁粤身上,膝盖顶进了他双腿间,炽热的呼吸喷在骁粤耳边:“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未忘了他!”
叶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喊出了这个名字,骁粤牙关打颤:“不.....不可以.....不......”
祁宸掐着他后颈,强迫骁粤与他对视:“叶钊到底是谁!你告诉本王,告诉本王他在哪儿!”
骁粤痛苦地摇头,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祁宸眼中的暴怒和痛意压迫得他近乎崩溃。
祁宸一把将骁粤扔到了榻上,欺身将他按在身下,伸手来到骁粤胯下:“骁粤,你看清楚本王是谁,看着我!”
骁粤的手胡乱地打在祁宸的身上,可他的身体顿时被下腹奇怪的感觉彻底冲垮,拳头软绵绵地落在祁宸肩上,亵裤被褪下,骁粤绝望沙哑地低喃:“不......”
被强硬占有的羞辱感促使他不住地开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绷紧着拒绝祁宸的靠近。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该这样的!
咚咚咚咚———
急促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明朔的声音:“骁倌人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接下来是齐德隆的声音:“骁粤你怎么了??你把门儿打开!”
“——滚!!!”祁宸怒喝一声,按着骁粤的手腕把他固定在榻上,另一只抚摸着骁粤的腰肢和大腿:“以前你说你只爱叶钊,后来你又说爱本王!骁粤,你的心究竟装得下多少人!”
骁粤敏感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祁宸的手下战栗发软,下腹涌起的暖流无法隐藏,难受得人头脑发昏。
骁粤紧咬着牙关挣扎着拒绝回答,祁宸蛮横地撕开他的衣服,单手握住他的肩膀狠狠将他翻了过去。
骁粤吃痛,闷哼一声跪在榻上,裤子在挣扎中滑落到了腿弯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圆润的臀丘,他在疼痛和恐惧中往前爬去,哭着反抗:“不要……不要王爷……不要……”
屋外齐德隆的担忧急躁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朔你拦我干什么,骁粤他在哭你没见啊?……你闪开……”
祁宸将他拉回身下,从后捞住了他的腰肢:“骁粤,叶钊他有没有碰过你?他有没有碰过你!”
骁粤被迫高高地翘着臀丘,心里颤得生疼,羞耻心令他痛苦地哭着:“不……求求您,求求您…不要…”
“骁粤!!”齐德隆在院里大喊,“骁粤你听得见吗……你拽我干嘛……”
“明朔你撒手……骁粤!!骁粤……”
……
祁宸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勃起的阳物掏出顶在骁粤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插:“还是不愿说吗?”
毫无准备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突如其来的侵入,骁粤挣扎着往前爬,被祁宸狠狠拽回来。
不……不可以……明朔和齐德隆会听到……不可以出声……不……可是…可是…
祁宸握着他的纤腰猛一用力,大半根硬物插了进去。
“……啊——”
骁粤顿时哭着尖叫出声,疼得满脸煞白,软绵绵地险些晕过去,敏感的肠肉被刮得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榻上。
屋外的人似乎听出了骁粤声音里的不妥,声音戛然而止。
听到了……他们……嗯……他们都听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
骁粤渗出了一身的冷汗,素衣狼狈地裹在他身上,汗湿了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祁宸的炽热的掌心重重地勒着骁粤平坦的小腹,那大到可怖的阳物猛地顶进去,后穴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骁粤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屋外有......嗯啊.....痛.....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肉都曾被祁宸温柔地浇灌和呵护,温柔的痕迹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里,可现在的祁宸不再温柔,他禁锢着骁粤的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有一丝遁逃的机会,粗长的硬物蛮横地插入:“本王就是要你痛,”祁宸阴沉沉的声音在骁粤身后响着,“告诉我叶钊在哪里?本王要杀了他!本王要他死在你面!””
骁粤哭着挣扎:“叶钊……叶钊他…嗯啊……”
坚硬的阳物猛地顶进最深处里,祁宸冷冷地命令:“说!”
灼烧的肠壁疯狂颤抖着包裹住祁宸的阳物,剧烈的酸痛酥麻让骁粤眼前阵阵发黑。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
穴口的嫩肉被塞进又翻出,祁宸一句又一句地审问骁粤:“说!他在哪儿!”
骁粤已经完全失了声,无力地伏在榻上,祁宸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酷刑,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祁宸甚至将他抱坐在怀中,这个姿势会让那恐怖的硬物肏得更深。
此时此刻,无疑是骁粤的噩梦,他甚至害怕任何轻微的动作,那尺寸骇人的硬物顶在了最深最深的地方不断地研磨挤压,骁粤泪流满面,浑身脱力陷在祁宸的怀里。
院外,齐德隆和明朔的声音再没有传来,骁粤声音嘶哑地哭叫,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骁粤的后穴中。
一场强 暴结束,骁粤在颤抖的眩晕中泣不成声。
祁宸搂着骁粤,久久不愿放开。
骁粤悲恸地闭着眼睛,声音沙哑:“为什么?”
祁宸嘲讽地勾起嘴角:“你只能是本王的,本王一个人的。”
第61章 第四卷 ·妖姬脸似花含露(17)
齐德隆回到偏殿不久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屏息一听似乎是骁粤的哭声。
为什么他在哭?分明刚刚还有说有笑?
齐德隆还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那声音一直都在,哭腔里还带着话音,只是距离太远是什么也听不清。
当齐德隆赶到正殿门口时,明朔正抱剑站在大门前,路过庭院的添灯奴在水桥边驻足,院落四角已经稀稀疏疏聚集了一些守夜的奴才。
骁粤压抑的哭腔穿过潇湘阁的外堂,断断续续地飘到院子里,齐德隆被面无表情的明朔拦在了大门外,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这一喊,便招来了更多的人。
齐德隆满心担忧,几次质问明朔为何拦着,明朔低着头难以启齿,直到殿内骤然传出了一声痛苦而又似带甜腻的长吟,齐德隆瞬间原地石化了半晌,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鸡飞蛋打地轰散了院里的奴才。
可这是王府,奴才们除了在乎每月的月银,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脑袋,因此主子们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用不了多久便能渗透至府中上下每一个角落。
于是第二日清晨,王府上下都知道昨夜信王对骁倌人用了强。
聋女哑女是的整个王府里唯一不会嚼舌根的人,破晓前时分,她们照常将热水送到了骁粤的房间,走出殿门便撞上了两张写满了担忧的脸。
齐德隆逮着聋女哑女就开始问长问短:“怎么样了?里面什么情况?他心情有没有好点?他现在在干嘛?”
哑女一个劲地比划着手语,速度又快又乱,看得齐德隆头晕眼花:“别别别比划了,我一个字也没悟出来!”
哑女更焦急了,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齐德隆冲她压了压手,示意她冷静一点:“这样,我问你问题,你就点头或者摇头。”
哑女赶忙点头。
齐德隆:“他起床了吗?”
哑女点头。
“你们进去的时候他穿衣服了吗?”
哑女一顿,连连摇头。
“没穿啊??”齐德隆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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