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空云落是在使坏,可曲谙还是要被羞耻给溺毙了,简直想跪地求他翻过这页吧!
回到云泽院后,曲谙按照楼雯润的吩咐,把鹿茸、虎鞭酒、虎骨粉都吃了一点,吃完后静坐着感受药效吸收。
空云落目睹了全程,看着曲谙吃下后才说:“每一样都是大补之物,按理说,只吃一样即可,你吃那么多,怕是要欲火焚身。”
曲谙:“……”
曲谙:“啊?你才说?”
空云落一脸“你奈我何”。
曲谙哭丧着脸,生怕自己真的失态,想方设法把吃过量的吐出来,但空云落又在一旁捣乱,让曲谙束手无策。
过了一个时辰,曲谙开始感觉到药效返上来了。
心跳加速不说,还一个劲儿冒热气,曲谙一动不动坐着,就出了一身汗,难受得很,他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空云落便靠了上来,明知故问:“如何?”
“不好。”曲谙委委屈屈道,“我再也不吃了!空先生,我想喝水,想在山泉里泡泡。”
空云落哑声道:“好。”
随后吻住了曲谙的唇。
曲谙的脑子霍然炸开了,无数烟花在他眼前盛放,他攥着空云落的衣襟,又松开,手向上攀附,搂住了空云落的脖子,生涩回应起来。
曲谙喝到了水,但喝水不解渴,空云落才能解渴。
后院不止有温泉,温泉旁还有一潭池水,是凉飕飕的山泉水,容纳两个人真好。
曲谙被空云落抱下去,冰凉的泉水与他高热的体温一碰触,他就瑟缩了一下,更往空云落的怀抱贴。
两人在里面荒唐了半个多时辰。
三管齐下果然了得,曲谙也来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头重脚轻,要是没有空云落托着,才到腰际的水深都能把他淹了。
但对空云落而言远远不够,曲谙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为他所掌控,他的手肆意游走在曲谙疲软的身体上,掌心在那颓软重重揩过。
曲谙一哆嗦,颤声道:“疼……”
空云落的手指顺势蹭过了曲谙鼓间紧闭之处。
曲谙立刻抓住了空云落的手腕,湿润的眼中透着难堪,“你、你别乱摸。”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空云落慢悠悠道,“男人之间,能快活的可不止上边。”
曲谙缄默了,他的心率一直保持在一个危险的数值,空云落再要对他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他可真要纵欲过度而亡了。
“我不知道。”曲谙疲惫地靠着空云落的颈窝,“我太累了,只想睡觉。”
空云落不情不愿地把曲谙抱出来,走回寝居时,他对曲谙说:“明日的药量加倍。”
曲谙假寐,装作没听到。
白日太过放纵,曲谙一觉睡到了晚上,被空云落叫起来吃晚饭,吃饭时也很困倦的样子。
“你做的么?”曲谙呆呆地问。
“厨房送来的。”空云落道。
“哦……那你还叫我做饭。”
“不成么?”
“成,你是庄主,怎么都成……别给我喝这个酒了,我不成!”
空云落撇了撇嘴。
“唔,这菜是阿庭的手艺。”曲谙道。
“谁?”
“阿庭,你忘了?以前经常过来帮忙的那个叔叔。”曲谙随口道。
“哦。”
“你真忘了?不可能吧?”
“忘了。”
“我不信,你脑子那可能那么差?”
“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没营养的话,一顿寻常的晚饭,吃出了带着甜丝的温馨。
吃饱后更使人犯困。
曲谙又躺回床上,枕着空云落的手臂。
时间仿佛在这方寸之间停止了,曲谙想一辈子与枕边人依偎。
对了,还没正式问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空先生。”曲谙开口。
空云落淡淡应一声。
曲谙撑起了身子,看着空云落的脸。
空云落的眼睛像安静的夜潭,里面映着曲谙的脸,如此的专注。
曲谙瞬间悸动不已,心跳在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这个人。
“你……”曲谙却问不出来,似乎所有措辞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仓促枯燥,会亵渎了空云落的回答。
空云落仍是这般看着曲谙。
曲谙闭上眼,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了空云落的嘴唇。
空云落曲起手,按在曲谙的后颈,轻柔的回应了这个吻。
曲谙幸福得要颤抖,他不需要答案了。
第125章
对曲谙而言,空云落的体能简直恐怖。
昨天他三味大补药齐下阵,今早醒来照样是腰酸腿软,甚至腿肚子还抽筋儿了,早上起来疼得打滚,还得空云落帮他揉开了。
反观空云落,神清气爽,半点疲倦都没有,看着清心寡欲的人,清晨一***,像把枪似的顶着曲谙。
曲谙生无可恋,他想起昨晚被空云落发现的新世界大门,在结合自己亲眼所见亲手所握的大玩意儿,曲谙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啊,空云落一看就是能长命百岁的样子,他不想只陪他短暂的时光。
可这么想着,曲谙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据他的经验,是感冒的前兆。
山泉py还是玩得太野了……
空云落例行练功,排遣过剩的内力。
曲谙清楚了空云落年轻气盛,经不起撩拨,所以识趣地没站在旁边。早晨的阳光不错,曲谙就搬了张凳子,坐到后院外,对着葱郁的山林和潺潺溪水,沐浴着和煦的阳光,灵魂仿佛得到了荡涤。
“哎,曲谙!”
曲谙闭着眼感受温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便循声望去,居然是梁庭。
“阿庭。”曲谙感到欣喜,“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我倒是要问你呢!”梁庭悄悄走近他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回事?居然连庄主的高枝都能攀上?”
“这事儿……不好说。”曲谙笑笑,“这几天都没来得及找你说,让你担心了吧?”
梁庭哼了声,“没良心的东西,我听说刚来第一天你就到处溜达,也就你不守规矩还能走大运了。”
曲谙无可奉告,只能耷拉着眉眼,无辜地看着梁庭。
梁庭绷了一会儿,也笑了,“这么说,我也算和庄主扯上点关系了。”
曲谙心说可不么,他还管你叫过“叔叔”。
梁庭和曲谙抱怨了几句,就又乐颠起来,朝曲谙炫耀昨日他新学的招式。
曲谙想起他拜了师,便很期待地看着。
梁庭还在打基础的阶段,新学的是套简单的拳法,不过他力大劲猛,拳拳生风,每一拳出去都能带去嗖嗖的声响,这一拳要是砸在曲谙的身上,怕是半天都起不来。
曲谙不由得想起曾经他们一起到坊市上采购时,遇到的倒霉事,那个时候他们只能抱头鼠窜,但现在的梁庭,应该有一战之力了。
奇怪,阿庭明明说过自己没有习武的天赋,怎么短短几个月,就练得那么有劲儿了?
曲谙酸溜溜的,自己出去一趟折磨身心,还是那么弱,连那啥都得吃药。或许他也该拜个师,习武去?
梁庭舞了一套,额上冒汗,热气腾腾地朝曲谙问:“如何?”
曲谙很给面子的鼓掌,“厉害厉害,阿庭,你是怎么练的?怎么强了那么多?”
“我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梁庭神秘兮兮道。
曲谙信以为真,兴冲冲道:“那我也能打通吗?”
“这个嘛,我得瞧瞧。”梁庭凑近了曲谙,想摸摸曲谙道根骨如何,但这一细瞅,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曲谙身着宽松的长衫,就算老实扣好了衣襟,锁骨还是露了出来,瘦瘦白白的,零星几点红印般藏在领口边里,但只要盯上了,就一定能看到。
梁庭也是逛过几次窑子的,这是什么,他一眼就明白了。
“你……你找姑娘了?”梁庭不可置信道,随后他又意识到,这儿是不归山庄,哪来的姑娘?
曲谙赶忙将领口收紧,尴尬道:“没有的事!山里虫多,被叮咬的。”
“你少唬我,是不是我不比你清楚?”梁庭振振有词道,“你哪儿找的姑娘,那么辣,上来好些日子了,还有印子。”
曲谙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他本想打哈哈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但梁庭的脑子又很快转过弯来,北源部掌管着偏院所有人的出行,曲谙在回来的三日从未出过门,于是他狐疑道:“不对,你都没出去过,怎么找的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遇到狐仙了?”
曲谙求饶道:“阿庭,你别问了,这、这是我的私事!”
梁庭感到不悦,在他看来,好兄弟之间分享艳遇是理所当然的,“兄弟之间哪谈什么私事不私事的。你那么小心,莫非对方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哈!是庄主么?”
他本是开一个夸张的玩笑,但见曲谙表情更窘,满脸通红,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道:“真是庄主?”
曲谙低着头,不说话。
梁庭骇然后退,眼睛都在颤抖,这也算解释了为何曲谙能上位如此快,竟是靠着自己的身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