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露珠连连点头,昨夜太子可是亲自扛着季公公进了寝宫的,要不是五皇子和七皇子造访,怕是……怕是已经成事了!那可是两房侧妃守了好几年都没盼来的恩宠,虽说季公公是个不全的,结果注定只能是地下的关系,但这是东宫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
太子存了二十余载的清白总算是有交代了,虽然灵武帝的皇太孙是更加遥遥无期,但这件事往远了看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太子经人事了!
露珠甚至激动的想要哭。她实在受够了庆阳宫大宫女的挤兑了,三皇子的贴身宫女有几个升了通房丫头的,缝她便说她们庆阳宫风水好,能生养,两相比较,东宫一定遭了邪祟。
能生养有什么用?三皇子的一众女眷生了十一个,全是丫头,说到底还是不如太子正统,太子有了经验,往后……东宫枝繁叶茂指日可待!
季路言被翠珠和露珠叫醒的时候,还有些癔症,他看了半晌,仍然觉得这二位瞅他的眼神不太对劲,总有那么些感恩戴德的意思在里头。
而且对他的态度有些太过殷勤。季路言当了几日公公,尽被人使唤来使唤去,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适应不了这衣来伸手的待遇了。
不过他原本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有人伺候当然好,于是季路言欣然接受了二位宫女的服侍。
“唉,珠儿啊……”季路言一皱眉,又改口道:“两位珠儿啊,你们给我熏香做什么?咱这些下人的待遇都这么好了?”
他倒是不觉得这待遇有多好,只是这熏香的味道他不喜欢。
季路言对用香水有自己的讲究,不是限量款不用,不是展现雄性之风的不买。
眼下两位珠儿姐妹给他用的熏香……娘们儿唧唧的,一股子甜腻气味,犹如糖果腌进了花蜜里,还真拿他当太监了?
当季路言稀里糊涂地跟着两位宫女妹妹走到浴房的时候,才算是明白了那俩姑娘一个劲儿地冲他乐,一副嫁女儿的模样是为何——
敢情是这苏河洲暴露了本性,当真对他的身子馋的要死!
又是浴房,又是烟雾缭绕、水声沥沥的浴房。苏河洲要他亲自沐浴更衣居心何在?季路言心中举棋不定——他到底是要冲动把人给办了,还是要继续坚持自己的怀柔政策?他咬咬牙,最终做了决定。
季路言决定给苏河洲点甜头,但不能操之过急。一来是一口吃到嘴里的就不香了,这一世界中,他的地位权势各方面都不如苏河洲,要与之并肩作战只能优化自己,而他唯一可以优化的就是让苏河洲看到他的“稳重端庄”。二来,苏河洲现在对他明显信任了许多,但那人敏感多疑,如果他一下子没把控住,暴露了自己是个假太监,那人又要开始怀疑这怀疑那,没事找事瞎耽误时间。
季路言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品行端正过,也不知老季头儿和路露女士知道他如今这样正派,会不会一个激动就要给他哭天抹泪,若是杜风朗那臭小子知道了会不会伤心欲绝——他收心了,成熟了,开始嫌弃昔日好友鬼混人生了。
季路言摘下自己的腰带,蒙住了眼睛,心想眼不见为净,全当给一家黑背小翠洗澡了。
苏河洲闭着眼睛享受着,只是洗着洗着,对方为何一直挠他肚子?
磕磕绊绊地洗完了,季路言出了一身汗,热度一上来,又加上浴房里空气不流通,他身上的香薰味道渐渐变得浓郁起来。季路言闻了一路,不喜欢也闻惯了,而且给苏河洲洗澡也太过刺激,尽管他努力把对方当做一条狗,可那手感已经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了,且只能弓着腰身——他的“雄姿”蓄势待发,一会儿必须要找个地方自我告慰一下了。
想起这事儿季路言就觉得委屈。如今自己这等身份,在皇宫禁地里找谁走个肾都得坏事,尤其这宫里,除了苏河洲就没有他能看得入眼的,何况他现在必须要一心一意,严于律己,这种事情他只能想想,不能再随便做了。
对一个人最诚挚的爱,莫过于为他守身如玉。季路言咬牙,心中困苦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苏河洲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素来不安分的东西今日又格外老实,不吭不响,手也尚且……规矩。可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了,自己的心里怎么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呢?就在这时,一股甜腻的女儿香涌入了他的鼻腔。
苏河洲舌尖舔过牙尖,心中冷笑:果然这个孽障就没有一颗安分守己的心,这哪里是那人幡然恢复做了个正常人?屋里就只有两个人,那股子女儿香从何而来,还需要猜吗?
苏河洲愤怒起身,看到的却是蒙着眼的季路言……
不见那双眼,这张脸上少了乱他心神的东西,但却让他可以平静下来,认认真真打量眼前人——头发乌黑顺滑像上好的玄色锦缎,眉如墨画且眉峰上挑,但却因为眉形狭长显得并不凌厉,恰似两弯弦月隐入鬓间碎发之中。鼻梁高挺,而鼻头窄窄的很是秀气,尤其是这人的嘴唇,嫣红饱满,唇珠如一点晶透饴糖。
苏河洲吞了口唾沫,他只觉得这人越看越是让他想要生出蹂/躏的冲动,该捆起来、锁起来,狠狠“教训”……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但颧骨和下巴的硬朗线条却在处处昭示着男性的力量,再往下看去,苏河洲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此人修长的脖颈没入了衣襟的位置,为何会有弧度?
苏河洲猛然扯过里衣披上,他兀自迈出浴桶,仓惶离开。他不知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他情愿不对!可只要一想到那人脖颈处隐约的弧度,再仔细回忆这位“季公公”平日里说话的声音,以及昨晚撕开他衣襟时,朦朦胧胧的一眼……
季路言不可信!他这个太监的身份都有可能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10
这个时候,季路言这个当事人还在靠着自我暗示强压着心中的躁动——季路言两手抓着浴桶的边沿,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迫使自己想一些小清新的东西,比如他爹老季头儿那张怒目圆睁的脸,大骂自己精/虫上脑的模样。
就靠着那样一张捶胸顿足的脸,季路言最终获得了灵魂的救赎,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听不见浴室还有半点响动。扯掉眼前的腰带,浴房内竟只有他自己!
天赐良机!季路言喜出望外,连忙把自己快要憋坏的宝贝掏了出来。
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穿越,他已顾不得讲究了,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季路言就着还温热的洗澡水,洗了一次形式上的鸳鸯浴——他海城一枝花很久没做过保养不说,还沦落到用人剩下的洗澡水了。
但只要一想,这好歹也是自己上一辈子的小情儿,这一刻的小白兔用过的洗澡水,既然迟早要成一家人,他也不必计较了你我了。
苏河洲先去了书房,他冷静地琢磨了一番,决定按兵不动,起码留个赏心悦目的东西在身边也不是坏事。最主要的是,把季路言留在身边,一来能膈应老七,二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最稳妥的。
他再也不会犯识人不清的错误了——他决不允许东宫里出现第二个李富贵!
打定主意,苏河洲命人召来季路言,他死死盯着那站没站相,还不怎么情愿跪下的奴才,道:“今日起,你就不分昼夜地伺候本王。衣,你为我更;食,你为我添;住,你就歇在我的寝宫内;行,不能离我三丈远。违反任何一条……”
“啪!”
苏河洲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毛笔折断。他心想:把这个人从早到晚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时候,这个包藏祸心的贼子还如何能为自己解释?
季路言一听,心中登时乐出声来。这工作性质不正和给演员苏河洲当贴身助理一样吗?那他可是熟门熟路啊,算是老本行了。
同时,他的心里十分激动:这才短短几日,苏河洲就这样离不开我?上一回便是如此,先是依赖,后来就生出了喜欢。果然,任何事情只要认真去做,效率简直惊人!
然而,接下来的“同居生活”和季路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为太子更衣的时候,尽管已经尽量克制了,但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总是会有意无意地与太子的龙体发生爱的小摩擦。
可他等到的不是苏河洲的默许纵容,反而是苏河洲劈手拔剑,用剑鞘指着他!
苏河洲眯着眼睛看向季路言,看那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样子,尤其是衣领下愈发显眼的弧度隐隐约约在滑动着,他冷笑一声,道:“手拿出来!”
“啊?”季路言不解。
“让你把手拿出来!”苏河洲用剑鞘抵着季路言的脖颈,末端自上而下逡巡,虽然感觉不甚清晰,但……
他心里是不愿意相信的,于是苏河洲安慰自己说:不急,来日方长。
季路言撇了撇嘴把双手伸到苏河洲面前,“太子殿下,这是要给我看手相么?那您可瞧好了啊,我的爱情线和事业线等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我以爱情为终生事业的意思呀!季路言在心里默着下一句即将登场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