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土匪们眼见应三爷的人不少,且枪火充足,也没敢直接开火。这要管人家要人吧,也没道理;就这么算了,还真是憋屈。干瞪眼了一番,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三爷带着人远离。
“他妈的,给我查,怎么回事儿,这小寡妇绑的好好的,怎么就逃跑了!”
“是,大当家的”
也就这么吩咐一声,众土匪打马而回,这次还真就是认栽了。却说那放跑大太太的小喽啰,其勾当最后能不能查出来,这里就不再说了,总归土匪这茬事儿就过去了。
却说此时应东赫的队伍,三爷抱着怀里的小嫂子,坐在车后座,正低头端详着怀里的可人儿,“这小寡嫂还有那么点儿小聪明,自己就敢撺掇着土匪喽啰跑出来,还好没真出点什么事儿,”这一想,自然心思又到了那山洞里。你别说,这小嫂子现在于三爷眼里,那可真是个活宝贝,就这身上的功夫,愣是可以把三爷勾搭的下不来床。
这时,怀里的人被车颠簸了一下,撞在了三爷的胸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端详的三爷,轻轻叫了一声,“三爷”,猛然间,又想到三爷山洞里那番作为,忍不住气呼呼的委屈。这里里外外都有人,荒郊野外的,应东赫还那般厉害,比平时都来得折腾人。
眼见怀里人娇憨的模样,“小嫂子,爷救了你,你不得表示表示?等回去,你可得主动一番。”
怀里的人羞耻的不行,这车上可还有司机呢!只得转了话题,“土匪会追上来吗?会不会出事?”
“不用担心,我带的人多,又都有家伙事儿,他们也不敢下手。”
“三爷,”似是有所顾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三爷是养了私兵吗?”
却见抱着自己的人,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富有深意起来,缓了缓又轻笑出声,“小嫂子可是想知道?来,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爱说不说!”说罢,把头埋进了三爷怀里。
“哈哈哈,这年头,大伙儿没活干,没饭吃,我既然有钱有枪,就自己训练了点儿兄弟,外人看来就是家里的小厮多了点,自然也就不知我的底细”,顿了顿,“小嫂子,小聪明可别使偏了,好好伺候爷,爷稀罕你,总会护着你。”说罢,手伸进小嫂子的脖领子,轻轻摩挲着热乎乎的脖颈。
前面开车的司机,就跟聋了一样,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心里却也忍不住腹诽,“这三爷可真宠大太太,连这都告诉他了,不过这大太太也是厉害,就昨晚山洞里那一手,是个男人都钻不出他的手掌心。”这司机也是昨晚山洞口守门的人员之一。
就这么顺顺当当的,一行人安全回到了应家。本来以为得出点儿血,谁知大太太自己跑出来了,就这么虚惊一场,人都齐活着回来了。
三爷回来,一家人自然都在门口迎接着,这不,就看到了被三爷抱在怀里的大太太。面上没人说什么,但看着大太太那番模样,这分明就像是被土匪给糟蹋了,看这样子,还糟蹋的不轻呢!
“去请医生,上大房来给大太太看看身子。”这不,三爷也安排上了。这人是救回来了,准得是让土匪给糟践了身子。这么个寡妇,以后可怎么活呀?门口的众人,心里都是活泛上了。
却说那林晨晨,看着被应东赫抱在怀里救回来的凌辰,心里忍不住发恨,这都能回得来,这命可真大!
☆、应三爷的小寡嫂八:流言
却说那日回家,大太太怎么被三爷抱着下了车呢?却原来,恐是山洞里三爷折腾的太过厉害,又加上里外有人,心里担惊受怕,过后没上药不说,又赶了一天路没有休息。许是亏了身子,发起热来。这才让三爷给抱回了大房。
请来的医生自然是三爷的人,好好看了一番,开了药,嘱咐了一番三爷得有节制,这才离去。
却说三爷,倒也是仔细照料着自己的小寡嫂,上药那可是亲力亲为,愣是把还昏睡着的小嫂子给磨得清醒了过来。“三爷,我难受”,这不,迷迷糊糊的还撒上娇了。
“乖,下面我给你上好药了,一会儿喝碗退烧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大太太答应了一声,便又睡过去了。
自此也不知怎么传出来的,大太太被土匪糟践了身子,这传闻愈演愈烈。这次不光是在应家丫鬟婆子口中传了,就连市井上也都传开了。
本就是高门大户,众人茶余饭饱之际,也爱听听他们的八卦事儿。这不,一传十、十传百,就是那市井孩童也都晓得了:这应家大太太被土匪绑了票,虽然被三爷救回来了,可还是被糟蹋了,可惜了一个小寡妇!甚至这些孩童根本就不解其中之意。
这么传下去可怎么行,这不,家里的老太太、老祖宗也关注上了。
话说这老太太、老祖宗又是怎么知道的?谁还敢给她们咬耳朵,不想要命了?
这不是一有丑事,同是高门大户的夫人太太也爱看热闹。这张家夫人,也就是那动了三太太的张小公子的母亲,来应家串门来了。其实就是看笑话来了。结果给应家老祖宗、老夫人这么一说,竟是没人知晓,于是便细细道来了。
“你们竟然不知道?这三爷也没告诉你们?这大太太呀,可是给土匪糟蹋的不轻,听来瞧病的医生说,大太太那处呀,都烂了!也不知是多少土匪折磨出来的。”
“张夫人可不敢胡说,这话岂能乱说!”
“嗨!这可不是我胡说,这大街上都传遍了,这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茶馆的说书先生都说上了。咱们那大太太,跟土匪那般胡来,就是被三爷救了回来,说是那得了趣的土匪愣是追了一路,舍不下咱家那又骚又浪的小寡妇呢。”
这话就说的难听了。这张夫人也是因为自家儿子的事情不忿呢。虽说自己理亏,可有些人就是理亏,也看不得让别人给拿捏了去。
这不,这事儿就这么被老夫人和老祖宗知道了。
于是这天,应三爷回家之后,下人过来传话,说是老夫人和老祖宗有要事相商。
这三爷过去之后,却原来说的正是大太太的流言丑事。这次让应三爷过来,其实就是询问一下此事是否为真,倘若是真的,那就该考虑要不要休妻了。虽说被土匪绑票也不是大太太自愿,可这应家也万万容不得这般丑事啊!
应东赫一听就沉了脸色,这般难听的话,竟然是说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小嫂子的?什么那处都烂了?烂了也是自己给他磨烂的。还得了趣的土匪追了一路?这他妈追的可是军火!
应东赫直接打断了还在絮絮叨叨的两人:“没有的事儿,母亲和祖母也不用听外面的人瞎说,真要有这事儿,我第一个容不下他。”说罢,起身而去。
别看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祖母,可两人愣是不敢在三爷面前拿娇。一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允,二是三爷向来丁是丁卯是卯,容不得别人插科打诨。这般也在家里形成了习惯,三爷的决定,别人便没了插手的余地。
这厢三爷直接走人了,可这老祖宗和老夫人还是不甘心,商量着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各自派人去打听打听。
这么一打听,便出事儿了。应三爷和自己的小寡嫂不清不楚的事儿,这次是彻底传到了老祖宗和老夫人的耳朵里。
之前这两位夫人零零碎碎也听着一些闲话,只以为是别人眼热瞎说。本来家里有个寡妇就容易引人话柄、招惹是非,再者别人也就是说道说道,话也不难听,自是做不得真。况且也没人真敢背地里跟两位夫人嚼应三爷的舌根,说些没有证据、不知真假的话不是。这种情况下两人也就没放在心上,一直没当回事儿。
可这次,因着土匪的事儿,派人去好好打听了一番大太太,这大太太跟三爷的腌臜事儿就出来了。再用心去一一查探,这明摆着,应三爷每天晚上都宿在大房屋里呢。这才知道,两人的龌龊事,根本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这会儿,就算没有土匪糟践一说,也万万容不得大太太了。
千错万错,也不是应三爷的错。要怪,就只能怪这大太太作为一个寡妇,还不安生,去勾引应三爷。勾了应三爷不当,这还跟土匪不清不楚的。引得外面都来看应家的笑话,这便留不得了。
当然,这其中的事态发展,自然少不了三太太林晨晨的推波助澜。可人家什么事儿也没做,所有决定可都是老夫人和老祖宗下的不是。
老祖宗和老夫人私下里决定,把大太太直接送出去。虽说两人不敢违逆三爷,可这也算是内宅里的事儿,既然如此,自然还是老夫人说了算的。其实仅仅把人送走,而不是直接害了性命,也是怕应三爷因着这段孽缘,跟家里人生了大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如此这般,也有挽回的余地不是。
这不,趁着三爷白天出去忙生意的功夫,直接给了凌辰一封休书,让下人送到了乡下庄子上。当然不能明摆着休妻,不然这不是给外面知道,这应家的丑事千真万确了?先偷偷送走,待过一段日子消停了,就说染病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