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没吱声,倒是继续敲了敲门。
林晨晨披上外衣,去开了门。门一开,原来是三爷院子里的小厮,平时倒是帮三爷给自己送过几次信儿。
“三太太,我有话跟您说,可以进屋说吗?”
犹疑了一瞬,“行,进来吧。可是三爷有什么吩咐?”
话没说完,后面门却是关上了。林晨晨猛一回头,竟是被人搂在了怀里。林晨晨不禁脸色大变,“你放肆!”
“三太太,您先听我说。”说话间也没松开,继续抱着怀里的人,轻拍背部,以示安抚。“我跟了三爷也几年了,我是看着您这些年怎么过的。最开始,三爷对您还算不错,我也愿意默默守着您;可现在,三爷的全部心思都在那小寡妇身上,他根本就忘了您了!可我还默默喜欢着您、爱重着您,我看不得您这般艰难,三太太,您跟我走吧,我带您离开这里,好不好?”
说完,轻轻松开怀里的人,果然,三太太已不再挣扎了。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背叛三爷可没有好下场。”
“三太太,我愿意。为了你,我死也甘愿。”
听着眼前人的话,林晨晨这才细细打量起对方来。剑眉星目、鹰钩鼻、厚嘴唇,长得倒是端端正正的。身材魁梧、肩宽腰细、肌肉紧实,一看就是练家子。观其相貌,倒是为人正派、忠实可靠。
“这后宅私事,你如何得知?”
“三太太,我在三爷院里贴身伺候着,平时后院一些消息,我自然帮三爷打探过,因此对您的经历也是知晓。而且,三爷甚至在我们面前,取笑您比不上大太太那般风情。我听了心里难受,今晚三爷正是在大太太屋里,我这才敢过来您这里。”
林晨晨心想,虽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想打我主意却是真的。且晚上应东赫都是跟凌辰厮混,万不会注意自己这边,兹要自己小心一点不被发现,就是跟这身材模样俱佳的汉子成其好事又如何?而且自从前几日,自己偷看了那般活春宫之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着,这汉子来的也正是时候。可也不能这般随意,这次赶他回去,他若还敢来,那便成了吧。如此这般一想,林晨晨开口了。
“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我是万不敢背叛三爷的。”说罢直接打开了门,赶人的意思很明显了。
“三太太,我爱重您,给您时间考虑,我还会再来找您的。”看林晨晨心意已决,这汉子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此时林晨晨却是想,就等着你再来找我呢,来了,咱们便成其好事,保准教你欲/仙欲死。这时的林晨晨自是万万想不到,这汉子可正是应三爷给安排的!毕竟,还有人能给自己正房太太/安排男人不成?
却说,这汉子离开林晨晨这里之后,果然去跟三爷原原本本汇报了一番今晚之事。
“嗯,那就去三次吧,若是不成,就算了。”这是应三爷听罢之后的回答。
又过了两日,这汉子趁夜间果然又来寻三太太了。这林晨晨其实也等的心痒难耐,怕他就这么不来了。所以,同样的夜间,当又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林晨晨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如此便是天欲成其姻缘了,自己自然要好好利用不是。
林晨晨依旧是披上外衣,打开了门,果然,还是前两日来过一次的汉子。
“三太太,我有话跟您说,可以进屋说吗?”连这开头话,也跟前两日的一模一样。
顿了顿,林晨晨就跟犹豫了一番般模样,“进来吧”。
刚一进门,跟前两日一般情景,门被关上了,自己也被人拥进了怀里。林晨晨挣了挣,却也没使劲挣开,“你放开,这般像什么样子,快松开。”
这汉子却是没有松开手,意识到林晨晨没有使劲挣扎,反而搂得更紧了。“三太太,您跟我走吧。我爱重您,我心悦您,为了您,我愿意背叛三爷。”
☆、十一:陷阱下
却说这汉子正是趁着夜晚,再次来到了三太太房里,正自背后抱着三太太说着保证的话。
“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三太太这话间便是松动了。
“三太太,我可以为您去死!您来摸摸我的心脏,他是为您而跳动着,我也是为您而活着。”这要是林晨晨自己没那心思,这些话听来可就明显是花言巧语了。可耐不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林晨晨自己也动了心思呀。
这林晨晨听了对方的话,竟是顺着汉子拉扯自己手的力道,摸上了汉子的心脏。甫一摸上去,就像被惊醒了一般,急欲把手收回来。可这汉子却是不依,使劲按着林晨晨的手,“三太太,您听一听,它有多欢喜您”说话间,一边按着林晨晨的手,一边把林晨晨转了个身面向自己,搂向了自己的胸前。
“三太太,您听听它”边说着边凑近了林晨晨的耳朵,“它说它爱您”。
看着窝在自己胸前没有躲闪的三太太,这汉子知道,自己今晚就成了。心里禁不住叹了口气,对不住了三太太,我也是按照三爷的吩咐办事。
这汉子一伸手,直接抱起了三太太,便向着床而去。此时怀里的三太太不仅没挣扎,反而顺势搂上了汉子的脖颈。脸似乎晕染了一般,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这汉子也不禁纳罕,就这般风情,三爷竟然不爱,这大太太也不知得何种模样,能把三爷勾的自己太太也不要了。
待两人叠在床上时,这汉子似乎迟疑了一瞬,似是不忍下手一般。可此时哪里还由得他呀。
面前的三太太竟是直接吮上了这汉子的嘴唇。
那呲溜呲溜滑动的真可谓是小蛇一般,仿若沿着嗓子直直钻进了肚子,钻进了这汉子的心里。这般主动之下,自然俘虏了汉子的全部心神,哪里还能分神做他想呀。
是啊,他哪里受过这般待遇、这般勾引,根本承受不了。只能随着三太太的节奏,按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或舔或吸或嘬。就连那处的进出快慢,也是身不由己,恰是由坐在自己腿上动作的三太太做主呢。
“说爱我,说呀”这不,林晨晨在这种事情间,也是喜欢听情话的。
汉子自是按照三太太的意思,让说什么说什么,让怎么动怎么动。当忍得狠了,受不了林晨晨这般磨蹭时,终归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一翻身,不顾三太太的娇喊声,便如那海里的浪一般,狠劲拍打着海岸。
当终于归于寂静时,已是天光半亮了。这还真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呀。
此时,这汉子怀里搂着三太太,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轻轻叹了口气,这般绝美娇艳的人物,怎么就不得三爷喜欢呢?“三太太,我该走了,一会儿天该亮了。”
怀里的人轻轻哼哼了两声,“你看看我那里是不是肿了,疼得慌”,说着扭了扭腰。
“好,我给你看看”说着松开了怀里的人,坐起来,轻轻抚开了遮蔽的山丘。只见红通通的皱缩处,带点儿红血丝,却也有成型的蛋清一般浓白的黏液。汉子这么一看便呆住了。这般风景,恐怕究其一生也从未得见过。无意识一般,轻轻低头亲了上去。
床上的人自然也被亲的舒服,忍不住哼唧起来。嘴里也叫唤着,“再往里面一点嘛,疼,你慢一点呀,我疼嘛”,只把这汉子喊得按着三太太,又是一番逞凶斗狠。
最后终于结束时,三太太都不知人事了。汉子不放心就这般离去,同时暗恨自己,明明知道三爷的打算,还这般不知节制。明日三太太可该如何是好啊!
此时,这汉子倒是真心希望能把三太太带走了。经此一事,这汉子自觉也理解了三爷对大太太的那般心思,有这么一个人物,这汉子觉得就是叫自己去死,也是甘愿的。
于是从三太太床上离开之后,这汉子便等在了大房的门口,擎等着三爷醒来。
应东赫一早出门,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汉子,一眼间,应三爷就明白了,“这是成了?”
“三爷,我求您,能不能把三太太,”在三爷狠厉的视线里,落下了话音。可还是一鼓作气,脱口而出,“三爷,求您把三太太赏给小的吧,您就当三太太死了吧。求三爷。”说着磕起了头。
应东赫半晌才叹了口气,“罢了,也是我害了你。这事儿我就当不知,就跟你的说辞一般,你若是能把三太太带走,我就当他死了。不过,限时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没成,那便随我处置了。”
说是这么说,可又有谁知三爷这么吩咐,不就是因为想看这种戏码呢?不就是要看看这三太太能不能舍下这身富贵?这倒也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拿这当戏看的典范了。
“谢三爷!”说着亦是砰砰磕起了头,不过这次是感激。
自此,这汉子隔几天就会去一次三太太房里,一直劝说三太太跟自己离开,可三太太却一直没松口。这汉子又不好说出实情,否则岂不是自己一直在骗三太太?虽说依旧每次去三太太屋里都是春风一度,可这让汉子更是稀罕三太太,也更是揪心起来。
眼看着一个月要到了,这汉子急了。终于,在这晚,两人完事儿正抱在一起品味余韵,就是那处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呢。也是在这时,汉子缓了缓神,把这事儿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跟三太太说了一遍,以此劝说三太太跟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