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喽啰被吓住了,想了半天,还真是不敢动真格了。半晌咬了咬牙,“那我亲一口总行吧,”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竟是嘿嘿笑了起来,边笑边打量着,走近了凌辰。
此时这小喽啰心想:妈的,老子也馋小寡妇身子啊,既然能跟应三爷那么着,那肯定是美味无穷,应三爷那眼光,哪个不是好货色。我就亲一口,尝尝鲜儿总行了。既然不能动真格,那就干脆尝尝这嘴里是不是也比别人香甜。
凌辰看着走近的小喽啰,心思急转。“你叫什么名字?可想不想跟我得成好事?”
小喽啰听着凌辰的话停下了脚步,警惕的看着凌辰,“你问我名字干嘛?”
“我倒是也想跟你成其好事呢,你看你长得这般俊俏,比那大当家的可更吸引人呢。可在这房间里,恐怕隔墙有耳,况且得趣处,那般叫嚷,让别人听了去可怎么行?”
这般说着之际,眼看这小喽啰竟是两眼放光、蠢蠢欲动。于是继续道,“况且我这样绑着手脚,也没法伺候你不是。你看,找个时间,别人注意不到,咱俩出去,”
还没说完,却是被打断了,“出去,你跑了怎么办?”
“小哥哥,我怎么会跑呢,况且一看你就是有本事的,还能让我跑了不成?再说,我这也对你欢喜的紧,也想跟你享受一番呀。”
这话明显把这小喽啰说的既是舒服、又是得意。“嗯,看来都说做寡妇的又骚又浪,还真是没错。这样,我半夜过来找你,下山路上有一处山洞,那里没人知道,咱们俩去那里快活快活。”说罢更得意了,“小寡妇,今晚等着我。”说完不知南北的走了。
待这小喽啰出去了,凌辰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妈的,就你也想要上我,小爷整不死你!”
却说这日半夜时分,这小喽啰还真是摸了过来,给凌辰松了绑,轻声道,“小点声儿,这会儿大伙都睡了,我知道小路,可以避开站岗的,你别发出声音,咱们马上就可以快活了。”这快活的力量就这般伟大?这明显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喽啰,硬是带着凌辰跑出了山寨!
沿着下山路跑了一会,小喽啰回头道,“小寡妇,别急,山洞就在前面了。”此时的凌辰和这小喽啰俱是不知,这会儿那没人知道的山洞里,赫然便是应东赫并几个弟兄!
“来,小寡妇,山洞到了。爷知道你肯定迫不及待了,来,爷这就让你舒服。”
“先别着急,进去再说,别让人看见了。”
这会儿听到声音的应东赫一伙人,都警惕了起来,听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一人便是大太太。这大太太深更半夜的,竟是跟男人出来偷情不成?应东赫示意大家别出声,藏好了。
待得两人进来,其一人正是大太太,另一个却是个模样清俊的土匪。只见那土匪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回身抱住了大太太。众人正欲动作,应东赫却举手示意大家都别动,不要让两人发现。这便是要看看两人要干什么了。众人心里俱是为大太太点蜡,这要是偷情被三爷逮住,恐怕应家也不定能回去了。
“小哥哥,别急嘛,再往里走走,这外面还是容易被人听到。”
眼见就要走到应东赫一伙人的藏身之地了,应东赫愣是没让动,观其脸色,也是暗沉沉的。此时的应东赫就是要看看,这小寡嫂跟个男人三更半夜一起出来,这是要干嘛。自己还满足不了他不成?这要是脏了身子,自己可就留不得他了。
当然,应东赫没有直接出去,而是选择继续看看情况,就是不能冤枉了小嫂子。
☆、应三爷的小寡嫂七:回家
却说这时,土匪喽啰在前面往山洞深处走着,凌辰在后面跟着。眼前一片黑咕隆咚的。这是因为两人刚进来,适应不了此间黑暗。早就藏身于内的人,却是对两人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这时,这大太太停了下来,“小哥哥,咱们就在这里吧,你过来呀,我看不见你了。”
“小寡妇别怕,哥哥来了。”
刚抱上这小寡妇,却是被迎面拍了一砖头。“对不起了,小哥哥。看在你救我一场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你想上小爷了,我便饶你一命。”说话间,又是几砖头,只把这土匪喽啰拍晕了过去。然后才坐下来喘了几口粗气。
这时,似乎听到了欻拉欻拉的声音,凌辰一惊,这荒山野岭的,可别是什么野兽吧,“谁?”
可却没人吱声,凌辰害怕了,转身欲跑,却被人兜头搂在了怀里。然后就是自后面而来的,迫不及待的亲吻。凌辰差点吓傻了,“这山洞不是没人知道么?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大活人?”
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害怕,“是我”,甫一出声,怀里人就停止了挣扎。这让应东赫不由心情大好。只见怀里的人,回过身子便迎了过来,“三爷”,说话间,竟是主动照着应东赫的嘴唇亲了回来。应东赫自是满足自己的小嫂子。此时呲溜呲溜的的声音入耳,互相吞咽着,那般黏腻。这架势,就跟要发生点什么似的。应东赫轻轻推开了怀里的人。
看着怀里人仰起脑袋,迷茫又不解、信任也妩媚的模样,应东赫眼里就是一暗。虽说山洞里的都是自己人,这应三爷也算开放,可却是不愿别人看了小嫂子的勾人模样。于是轻轻出声, “都先出去守着。”
这时,黑暗里几个人影蹿了出去,似是迫不及待,后面有吃人的家伙似的。谁说不是呢,这应三爷竟是跟自己的小寡嫂这种关系!这可不是道听途说,这时亲眼所见,说不定马上要亲耳所听了!
此时,凌辰也意识到刚才山洞里还有别人了。颇感羞耻之间,推开了应东赫,“咱们快回去吧,要有土匪发现我逃跑就不好了。”
“小嫂子,我这次快一点撒给你,来,快让它进去。”说话间,那处磨蹭着,这便是万事俱备了。
最终,凌辰还是让应三爷得逞了。此间山洞里,月光照得朦朦胧胧,模糊间,甚至能看到守在门口的几道人影,甚至再往里,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省的。这可真真是羞煞人也。
本来凌辰暗自忍耐着,硬是闷哼着不出声,可架不住应三爷跟疯了一般。也许是里外有人、也许是野外露宿,总之当下的环境大大刺激了应三爷,整个人都发了狠。凌辰憋着不叫,他让你不得不叫;凌辰忍着不吱声,他让你哭着喊“三叔叔”。里面暗自热闹,这可苦了外面守门的自家兄弟了。
“哎,原来传闻三爷跟自己小寡嫂不清不楚,竟然千真万确啊。”
“你知道就是了,别瞎说,三爷既然这般,便是信任兄弟们。”
“嗨!我当然知道,不过咱们三爷可真厉害,你听大太太那叫声,就跟要过去了似的。这小寡妇还真是了不得,竟是把三爷勾成这样,连这荒郊野外的都等不得了。不过,光听着这叫声,我这都心痒难耐的。”
说话间,被人照着脑瓜子拍了一下,“别瞎说,这话可说不得,那是三爷的人,这正宠着呢,轮的着你来说不成。”
“我错了,说错话了。”
这拍人脑袋瓜的却也忍不住道,“我他娘的回去也得找个娘们了。”
“还说我呢!哎你听,三爷干活这响声,啪啪的,还带回声儿的。话说回来,三爷这不光身手厉害,这腰也真不赖!你们仔细着点儿数数,这九轻一重的,你们快数数。”
话落,还真是一片静默,这是心里数上了。
“娘的,还真是!”
“你再品品,这小猫儿叫/春似的,还真是经得住三爷这般操弄,这叫经干!”恰在这时,也不知里面这是到哪儿了,竟然逼得大太太这尖叫声刺破云霄一般,又似喘不上来了,转瞬间没了声响。
外面的人也吓了一跳,“娘的,三爷不能把大太太给干死了吧!”
却没人接话,大家都忍不住这么想,咋一下子没声了,就跟过去了似的。
这时,模模糊糊听到了说话声,“叫不叫,嗯?不叫可就没了。”“应东赫,你个混蛋!”“来,小嫂子,叫!”“叔叔,三叔叔,你饶了我”。嗨!这是逗弄上了!
却说,里面折腾了一个时辰,外面也讨论了一个时辰。终于,应三爷抱着晕过去的小嫂子出来了。“走”,却是怀里抱着个人,一点不比其他人慢。几个人急行军一般,往大部队赶去。
待几人回到大部队,也就是后面拉着军火的一行人队伍时,天也要蒙蒙亮了,应东赫低头一看表,都四点钟了。于是下令结束修整,众人直接掉头往回赶。
大概过不了一会儿,土匪就该发现大太太不见了。土匪们不甘心,准得往应家方向追一段路。应家到虎头山要一天半的路程,众人再往前走一段,过了这荒郊野岭的,土匪也就不好随意开火了,况且应东赫这次来也带了不少弟兄,土匪也得掂量一番,如此便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虎头山土匪那边,一大清早就发现大太太逃跑了,众人手忙脚乱,骑马的骑马,拿枪的拿枪,朝着应家方向就急追而去。
虽说土匪骑马,而应三爷这边是开车,但辎重多,走的却不比骑马快,更何况土匪是专为追人而来。这不,半天的功夫,晌午那会儿,土匪们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