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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 (几盒袋鼠)


  “写得真好!”江容远不禁感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木亘君的文章正是如此,既有广度也有深度,字字切实,没有一点虚浮。这样的人才被淹没在市井之中真是太可惜了,而自己正是需要一个得力助手,江容远动起了招贤纳士之心。
  “玉公公,你听说过木亘君吗?”
  “木亘君?”玉公公沉吟一声,摇了摇头,“奴婢无知,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去打听打听,势必要将此人找到。”
  人一旦忙起来,就会忘记一些事情,比如说早上还想着要去给宣仪赔个不是,一直到天黑江容远都没能再记起,反而是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去找沈鹤山探讨学问了。鹤山伤还未痊愈,此刻正躺在软榻上看书,他不是惫懒之人,有点精神头便不让自己无所事事。
  “在看什么?”被玉公公训斥过后,栖霞斋的仆侍勤快了不少,鹤山喜静,他们便远远站着,悄悄地为郎君适时添茶加水。江容远对此很是满意,后宫的风浪就是这样,被皇上恩宠着待遇都不会太差。皇上一连两日亲□□问,这事早就传遍了宫中,那劳什子的谣言无人敢再提起。
  “皇上!”沈鹤山从书中回神,不等他动作江容远直接制止:“免礼免礼,你再动着伤口便又是朕的罪过了。”
  “是……”沈鹤山动作一僵,放弃了下榻,改为在榻上坐好。大家出身的仪态就是不一样,江容远看着他正襟危坐的仪态,再想想自己弯腰塌背的坐姿,默默地挺直了腰背,但没坚持几分钟又默默地塌了回去。
  “皇上这番前来所为何事?”见过的三位妃子中,只有鹤山对他的态度最为恭敬端正,虽说没有友人间的熟稔,但面对着他江容远没有太大的压力:“朕看了木亘君的文章……”“怎样?”说起偶像,沈鹤山不禁身体前倾,眼睛睁大,一副等着求夸的模样,江容远看着他期冀的眼神,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此人之才华可谓是惊艳绝伦。”
  “正是!”沈鹤山激动得猛一拍塌,把自己和江容远都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愣了半晌,沈鹤山才猛然醒悟,脸一白,立即跪下请罪:“臣失礼了,请皇上责罚。”
  “无妨无妨。”江容远回过神来,摆摆手,把人拉起来扶回榻上坐好,“朕能理解。”江容远的姐姐虽然结婚有了孩子,但说起偶像时那狂热的眼神和沈鹤山一模一样。没成想这么严谨认真的人还有这样的面孔,江容远不免觉得亲切好笑:“不知鹤郎官可知木亘君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谁知沈鹤山这位迷弟也不知晓:“木亘君从未参加过任何书会、诗会,也不与任何人结交,一切往来都是通过木亘君的书童来传递,是故没有人见过他。”
  江容远沉默了,沈鹤山试探着问:“皇上是想招揽他?坊间常有猜测,木亘君可能出身并不光彩,所以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招贤纳士自是要不拘一格,出身不能代表一切。”木亘君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玉公公那头的查找了,这种事情也许三五天就有消息,也许十年八年都得不到音讯,鱼总有咬钩的时候,他的文章传遍市井,总有可以追溯的蛛丝马迹。“你既然这般了解木亘君,关于他的文章朕有些许疑惑,不知可否请教于鹤郎官。”鹤山惶恐:“臣不敢当,皇上有疑惑,臣自是有问必答。”
  起初沈鹤山还拘束着,但皇上态度随和,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求知学子,再加之都是些和木亘君有关的问题,他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就松懈了,说到兴处还忍不住手舞足蹈。沈鹤山由敬国公亲自教导,耳濡目染,对于时政也有不少自己的见解,时不时能说出一两句一针见血的金句。两人如同同窗之间平常的秉烛夜话,江容远不由得也沉溺进去,和他请教了不少问题。
  两人一直畅谈到明月高悬,直到江容远忽然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似是梅花的清香,不是馥郁的甜香但依然芬芳扑鼻。不过现在正值春天,哪里来的梅花香?江容远细嗅一阵,只觉心痒痒,没有找到来源。他正欲问问沈鹤山,却见他双颊有如红透的苹果,透着不正常的温度,这才猛然记起沈鹤山还是个病人,自己却拉着他在凉夜里聊了这么久。
  “朕都忘了你还病着,让拖你到这么晚。”江容远满怀歉意,“你快早些歇息吧,脸都烧红了。”江容远说得诚恳,沈鹤山却僵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怎么了?”江容远疑惑。沈鹤山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容:“皇上言重了,是臣逾矩了。”刚才融洽的氛围瞬间跌至冰点,直到离开江容远都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睡到半夜,江容远被一阵喧闹给吵醒,掀开床帘,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喧闹声越发真切。他不习惯被人伺候,直接披衣起身,去看个究竟。
  殿前一位宫女抱着玉公公的腿哭求着,玉公公唯恐她扰了皇上休息,直接唤人将她拉走,就在这时江容远出来了。“怎么回事?”江容远掩掩衣服,借着月光看见那宫女的模样有些像鹤郎官跟前的那个流云,“你是流云?”
  “皇上,救救我家郎君吧!”看见希望,流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了钳住她的人,径直跪在了江容远面前,声泪俱下,咚咚咚磕着头,她的额前很快就红了一片。
  “你别急,慢慢说,鹤郎官怎么了?”江容远一听也急了,“是伤病复发了吗?有没有喊太医?”
  “皇上,我家郎君复潮了。”流云顾不得矜持,“皇上您也知道的,郎君他被标记了,若不得天乾安抚那是苦不堪言。”
  江容远呆了:“复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晚间。”流云抹着泪,“晚间您和郎君相谈甚欢,郎君本以为您会顺势而为,谁知皇上您竟直接走了。郎君被驳了面子,说什么都不肯遣人来找皇上,一个人生生受着。他旧伤未愈,又受煎熬,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要是能救郎君的命,奴婢今天就算赔了命也值得。皇上,求您救救我家郎君吧!”
  “玉喜,这等事你怎么不进来通报?”“奴婢不也是、不也是……”玉喜也很委屈,皇上和鹤郎官聊到那么晚,都以为会留宿,谁知道呢?
  “好了好了,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朕这前去看看鹤郎官。”
  原来晚间他脸色烧红是因为潮期,怪不得聊天聊到后头他有些心不在焉。人家可能以为读书聊天这是自己的情趣,而自己无意中犯了和第一晚同样的错。
  江容远的心乱糟糟的,带着凉意的晚风吹在脸上让他头脑清醒不少。潮期,江容远只是在书上读到过,潮期的地坤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糕点,带着最诱人的香气,没有天乾能够拒绝去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记号。被标记过的地坤香甜只为一人绽放,潮期也只有一人能安抚。若不想袖手旁观,那必然会发生欢好之事。
  可是……对于感情之事,江容远一向自珍自重,从不轻薄他人。他想象中的第一次是和情投意合之人由爱而生地相融,是爱,是责任,是一生不负的相托,而不是如同醉酒般的异性相吸。
  江容远的脚步在栖霞斋门前顿住了,他迟疑了,不敢推开这扇门。穿越的那一晚经历的不是他,他这些日子只把后宫的四位当普通家人朋友看待。可若踏出这一步,沈鹤山就和他有了实质的关系,是和他相亲相交的人,是他要担待一生的人。江容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有没有下定这样的决心,他不想辜负任何一个人。
  流云先他一步进了殿,不知她见到了怎样的场景,江容远只听她哭喊着:“郎君,郎君!你坚持一下,皇上来了,郎君!”她的哭声过于揪人,江容远顾不得那么多,径直冲了进去,掀开门帘,跨过屏风,正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
  什么理智,什么原则,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快过去!快过去!”就像找到了正负极的磁铁,身不由已,他的心、他的身都为鹤山甜蜜诱人的信息素所荡漾。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原来缠绵缱绻是这般美好的体验。
  原来梅花的香气这般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旧文这一章都是车
正好删了,补一些他们增进感情的情节
从此小江打心里认可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

  ☆、情意

  (5)
  潮期来势汹汹,一连将二人在潮海中席卷了两三日,潮海浮沉,流连忘返,双脚再踏上岸边已是四月。
  都说结发为夫妇,江容远一来就坐拥了四位妃子,而直到此刻看到和鹤山相缠的发丝之时才有了实感,他是有家属的人。这两日他和鹤郎官几乎是时时贴在一处,鹤山就像一条缺水的鱼,一心求着他这止渴的源。鹤郎官两次潮期相距不远,他身上还未大好,江容远怕伤着他,竭力保持着理智,倒是鹤山像得不到糖的孩子,又哭又闹,一刻也不愿远离他,就连饭食都是鹤山坐在他腿上、江容远一口一口喂与他。好在现在已是云消雨歇,满屋子甜腻的信息素也逐渐散去,只盼鹤山清醒后记起自己的行径,不要过于羞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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