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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 (几盒袋鼠)


  年幼的时候放任他与世家公子玩乐,青梅竹马,情愫暗生,总会引得一些小公子为了求得佳人归而对燕郦王忠心耿耿,比如那个穆察。燕郦王甚至还会给予他们一些希望,比如和穆察说你取得何等功劳就把景芳许配给你,让他们彻底死心塌地。这个时候燕郦王一个反手却将景芳送来和亲,想来对内说的必是燕郦被大兴逼迫、只能委曲求全。心上人却嫁作他人妇,这些儿郎们不免会对大兴心生怨怼。
  宣仪去燕郦探查,或许是意外,或许是被故意引诱,反正燕郦王肯定在其中出了力,比如假传个景芳在大兴生活凄惨的消息。心上人嫁给他人却又不被好好珍惜,穆察又是愤怒又是焦急,便跟着宣仪来了大兴。机缘巧合,景芳和穆察没有见到面,反而早产了,一番添油加醋之后穆察必是怒火中烧,冲动一些便会找到燕郦王要求救出水深火热中的景芳。燕郦王必是会假惺惺地推辞,言辞中说尽大兴的坏话,引得年轻的勇士心中的怨怼不断激增。
  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要有同仇敌忾。歪打正着之下,景芳回到了燕郦。草原第一美人,燕郦最受宠爱的地坤王子,代表着一个国家的颜面,远嫁大兴,却仓皇逃回,面目憔悴,疾病缠身,饱受折磨,这份奇耻大辱不得不报。而此时恰好大兴传来江容远病危的消息,燕郦王知道时机到了。
  景芳,真是被他的父亲物尽其用。
  “唉。”这虽然只是江容远单方面地推测,但想来八九不离十了,江容远为景芳感到悲哀,他一直想当最自由的鸟,却没想从出生起就没有离开过牢笼。
  燕郦王不比他父亲的鲁莽,做事深谋远虑,又为人多疑,一层一层要把每个人都要算计到。这是他的优点,却也是他的缺点。
  靠利益聚齐的人心实则最为脆弱。
  江容远发现这一点在林桓宇呈递的军报中也有体现:“燕郦王看似心思缜密,实则好高骛远,攻心为上,可从内崩溃。瑾公子今在燕郦王宫内,可与他里应外合。”
  前几句江容远很是赞同,但最后一句他驳回了。他还记得鹤山忠孝两难全的彷徨,不忍心让景芳再体会一次。欠鹤山的,他可以用一辈子来偿还,欠景芳的他能用什么还?
  燕郦不比大兴物资充足,所以燕郦王深知要把握时机,才能一击必中,只能万万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心急了。但此战准备已久,可谓举全国之力支援,破釜沉舟,燕郦输不起。可不只是燕郦会深入敌营,大兴也会。
  江容远和林桓宇里外呼应,准备从彻底搞垮他们的物资供给着手,一个分派小分队探查燕郦的屯粮之所,一个暗中给燕郦的农商各种使绊子,民以食为天,心乱了才更好瓦解。
  大的方向定了,江容远也算是稍稍安了心,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大意不得。只是没想到,林桓宇凭着自己的才能,在军中的地位步步提升,这么快便已是颇有威信的小将军了。抑制剂香囊一直很好地帮他掩盖着地坤的气味,现军营中没有人能想到这个身先士卒的将军竟然是一个地坤。
  日子再怎么焦头烂额、忧心忡忡也是一天天过去,大军在外逐步收回了被侵占的几座边塞之城,而鹤山的肚子也像吹了气一样鼓了起来,江容远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生怕呼口气就怕他的肚子吹爆了。
  忧虑和焦愁中唯一让人舒心的就是小乐驰这个小开心果了。他的蛊毒被拔除,快十个月的小人儿已经看得出和他的母父一般的好模样。他跟在江容远的身后长大,经常会被江容远抱着去给养病的鹤山解解闷儿。小孩子吐着咿咿呀呀的字语、满目天真的模样,总能博得愁云中一片晴朗的天空。
  抱着乐驰,牵着鹤山,摸着还在肚子里另外一个宝宝,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但叹恨和焦虑也随之而来。如果鹤山没有受伤,如果宝宝没有被告知有残疾的可能,如果战争没有发生,他现在大概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无论如何,就像每一个父亲一样,江容远还是无比期待着他的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长了,就会产生倦怠感
战争我也不太会写,反正下一章就结束,然后大家重聚在后宫里

  ☆、凯旋

  当寒风刮到最猛烈的时候,这场战事也看见了尾巴。冬天的草原白雪卷地、寸草不生,商路又被大兴暗中扰乱,燕郦的补给开始供应不足。供应短缺却是扰乱人心,大兴趁势派遣探子混在民间、军中散布各种混乱人心的消息,特别是关于燕郦王子景芳的事情。
  燕郦人爱憎分明,他们可以为了受辱的王子与大兴殊死一战,他们也会为坊间流传起来的这一场战争其实只是燕郦王的狼子野心、连王子景芳都是被他利的消息而心中动摇。
  供给不足、人心不稳,燕郦于悄然之中显露出颓势。燕郦王自是不甘心,但已有心直口快的部下当面质问景芳王子的事情到底是如何,问得燕郦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怒火冲心。破解这个传言最好的办法便是让景芳亲自出面解释一番,如能得他亲口痛斥,一切言论便可不攻自破。不知燕郦王用了什么方法,景芳真的亲自出现在众将领面前。
  江容远听得线人传报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景芳尽显病态,甚至需要他人搀扶着才能行走,说一个字都要喘上两口气。此般病弱的景芳虽还未开口,但他憔悴的饿模样让燕郦众人看了都是怒火中烧,即使从前未曾得见,也听闻过这草原第一美人的芳名,而金贵的地坤王子去了大兴却成了这般模样,怎能让人不怒?燕郦王满意地让人把景芳搀扶下去,谁知景芳竟拼着一丝力气,开了口。
  他说:“停手吧。”
  景芳甩开搀扶他的手,努力站直了身子,站在众人面前,声音虽弱却异常坚定,他说:“我的夫君对我极好,我身子此般虚弱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的父王。”
  燕郦王脸色都白了,急促地吼道:“王子神志不清醒,还不快扶他下去休息。”
  景芳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重又挣脱开想要制服他的手:“我父王在我出嫁前就暗中派人给我中下蛊毒,想趁新婚夜借我谋杀我的夫君……”他话还没说完,几个身强力壮的天乾就捂着他的嘴强硬地把他拖了下去,众人只能从指缝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对燕郦王泣血的控诉。
  此后燕郦王虽作出了还算合理的解释,又搬出了老燕郦王之死来鼓舞士气,可终究不如最初时那么士气大涨。
  这个消息对大兴是极为有利的,但江容远不免也会为景芳担心,他担心景芳真的会永远留在他心心念念的草原上、化作天上的一只鸟。
  “只怕燕郦会拼死一战。”天空中有两三只鸟鸣叫着飞过,江容远看着它们的身影暗自出神。
  “前线又出什么情况了吗?”产期临近,鹤山已经能离开床榻在屋子里挪动。太医怕他久卧不利于生产,便嘱咐他如果能行动,还是尽量多走走。所以尽管走上两步便会气喘吁吁,但鹤山还是咬着牙坚持多走动。
  江容远赶紧搀扶住他,鹤山现在不比前线战事让江容远少担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关切道:“今天身上的伤还疼吗?”
  鹤山摇摇头,他身上散发着孕期地坤特有的甜香,这种信息素的分泌一定程度上也帮助他调节着身体:“太医这次改良的药膏有效得很,身上爽利多了。”
  江容远捏捏他的手,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心疼他因为夜里辗转难眠而落下的黑眼圈。
  “桓宇在前线还好吗?”江容远让林桓宇去协助敬国公的事情并没有隐瞒鹤山。江容远拿过一叠信件,都是林桓宇捎回来的前线战况。厚厚的一摞掂在手里颇有分量,沈鹤山细细读了一两封,林桓宇的抱负与才华可见一斑,不由心生敬佩,可随之又有些黯然,同样是地坤,桓宇却能在前线为阿远分忧,而他……
  江容远捏捏他的脸蛋:“瞎想什么呢?”怀孕之后鹤山心思更加敏感,再加之受了伤,虽然他小心翼翼地掩饰,但是江容远还是能察觉到他日益深厚的自卑感。
  “你知道我理想中的大兴是什么样子吗?”江容远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有一群鸟儿自由地翱翔,“它应该是一个自由而平等的国家,可以爱自己想爱的人,做自己想做的工作,不会因为出身、性别而遭到区别对待。”说着他又低头对上鹤山有些愣怔的眼,“等宝宝出生后,你要是想做些什么我一样支持。”
  平等而自由的世界,要是最初的鹤山肯定不敢想象,但是和江容远在一起这么久他的心也一点一点敞开,向往起那样的世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和希望:“会有实现的那一天吗?”
  江容远从身后搂住他,双手和他一起叠交在肚子上,手掌之下还能感受到宝宝的小手脚在动作:“我们不正在努力吗?自由平等首先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等战火平息,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鹤山好奇地看着他,江容远却只是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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