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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清歌笑)


007是真的急了,手足无措,作为一个存在于识海里的客服来说,这种情况,除了干着急外,另一种只能直接联系上司。
胡洛白额头上的烙印越来越明显,但魏司珉是瞧不见得。
“弋阳?弋阳你怎么了?弋阳?”魏司珉扶起胡洛白,发现他脸色惨白惨白的如同白纸一般,面无血丝,嘴唇发白,额头不停冒着虚汗,顿时惊慌失措。
“你等等,我带你上医院。”魏司珉一把抱起不知为何忽然之间虚弱的像个病重已久的人,一边喊着邱弋阳,一边拼命往车边跑去。
汽车的引擎声响的吓人,后轮摩擦在地面上的声音更是刺耳欲聋。魏司珉焦急万分的一手抓着方向盘,一边不时拍打着歪倒一旁的胡洛白,他总觉得是自己看花眼了,他竟然在胡洛白的周边看到了一丝白光。
“砰——”
一声子弹砸向了车的窗边,打断了遐想的魏司珉,紧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的陆续朝魏司珉的这辆车砸过来。
魏司珉看向来人,一双吃人般的双目瞪得通红,双手死死的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把方向盘打死,瞬间来了个急转的360度大弯子。
他快速打了个电话,冲那头怒骂了一句,“秦然就在附近,你们都他妈死的吗!”
秦然握着手|枪,躲在暗处,嘴角露着阴险狡猾的笑容,阴阳怪气的嘀咕着:“都是因为你,老子才变成现在这个地步,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活着。”
魏司珉把油门踩死,车速超码,狂飙在还算空旷的马路上,但走这条路,也就意味着离医院越来越远。
胡洛白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缓慢睁开眼睛时,就见自己坐的车,在以光速般往前行驶,而开车的人,便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魏司珉了,“怎...怎么了?”
声音带着沙哑,很低沉的一句,也像个定心丸一样钉在魏司珉的心里,魏司珉在百忙之中抽了个空看了眼胡洛白,扯了个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微笑,“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胡洛白摇摇头,他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但身体此刻却越发的及其虚弱起来,“我没事,就是有点晕...小心...”
话音未落全,胡洛白的瞳孔瞬间距倍,眼疾手快的想要纠正魏司珉的方向盘,但毫无防范的魏司珉却也同时在胡洛白的插足,彻底乱了举动,他们完全没想到的是,秦然尽然会从前面包抄,仿佛有着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打算。
方向盘的扭转,让他们的小轿车与黑色五菱擦肩而过,从五菱车窗探出了一个人头,那人呲着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面色狰狞,然后缓缓掏出一把黑色致命武器,朝他们车窗内开过去。
五菱直径撞上了半山腰,车头装了个稀巴烂,秦然也死的干净彻底,只是连死前,嘴角都依旧挂着他那抹曾经在灯光扎眼,震耳欲聋的夜场上,得意洋洋的向狐朋狗友露出的骄傲笑容。
胡洛白摸了把胸口,红的刺眼的鲜血就这样沾满了在了他整个手掌上,他使出全身力气摇了摇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魏司珉,喉咙里发不出一句话。
胡洛白额头上的那枚槐花烙印显得越来越明亮,他的四周泛着白光,口气之间喘着细细的一口气。
空中的鹅毛大雪下的越来越大,忽然,在两辆车的不远处,有什么东西似的从那头走过来,黑色的深渊伴随着那人,直到那人缓缓走过来时,那里才彻底消失不见。
之见,那人走向小轿车旁边,低头弯腰的打开车门从车内抱起胡洛白,特别小心翼翼把他轻放在雪地上,可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四周就被鲜血泛了红。
胡洛白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一个弯起来的嘴角来,对那人说:“王八蛋,才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简槐背过身,从怀中掏出一柄别致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再转过身时,胡洛白已经紧闭上双目了,他不由苦笑了声,“好在,这次我有能力救你了。”
鲜血顺着他的手掌,缓缓滴落在胡洛白的唇边,然后自动被胡洛白的灵魂吸收干净,简槐的这个姿势保持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才结束。
简槐抱起虚弱到闭目不醒的胡洛白,站起来,细微的笑声似是从喉咙发出,轻轻说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冷。”
便随着风卷残雪,彻底消失不见。


第9章 民国篇【一】
胡洛白觉得自己的眼皮上此刻像是涂上了一层胶水,需要足够的力气才能够撑开黏在一起的眼皮,他费劲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晌午,外面的烈日正劈头盖脸的覆盖每个角落。
房间是个有点像欧式复古版的格式,有那么一瞬间,胡洛白以为他就是被人转移送到了欧洲的某个有钱人家静养了,但等他托着沉重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下地拉开紧闭已久的落地窗帘,向下望去时,这个想法,才彻底被破灭。
人群中,成熟妖艳的女人穿着叉儿开到屁股的旗袍,男人则有的穿着长袍大褂,有的则是一身笔直的西装,也有些少许的少男少女穿着中山服饰,胡洛白一时看的有些愣。
“1934年,9月18日你已经昏迷一年多了。”
因这一声,胡洛白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自答声音吓到了,随后却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仗着阳光就地打了个长久的哈欠,双臂使劲撑开绷紧的肌肉,然后再松开。
难怪这满身不合身的骨头,像刚拼好又要随时散架的样子。
胡洛白穿着华丽的墨蓝色绸缎睡衣,纽扣松开三颗,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一大片细嫩的肌肤,脚上没有穿鞋,光着脚站在窗边转过身,擦了把生理性眼泪,才冲来人嬉笑起来。
“你这身...”胡洛白上下打量起简槐,挑了个稍有的眉头,“还不错。”
“谢谢夸奖!”简槐礼貌绅士的点头弯腰,脸上戴着半边黑色面具,一身规规矩矩的黑色西装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却是直接跨步上前,一个很自然的公主抱,把胡洛白利落的从脚尖离地,扔到了床上,“别以为夸我就可以免逃你不穿鞋的责罚。”
“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病人的吗?”胡洛白坐起来屁股往后蹭,等背贴上床头才停下来,伸长笔直的双腿,靠在床头一副老大爷的模样,“大哥,我这刚苏醒呢,你是不是得弄点儿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啊。”
简槐站着没动,缓缓转了个面,和仗着自己体虚,就开始耀武扬威的胡洛白打了个正脸,嘴角微微上扬,“你不怕我在饭里面下春|药?”
胡洛白一听,愣了大概三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质疑道:“没看出来啊,你穿的人模狗样的,竟然好男色?”
“你这副身体我还看不上。”简槐的语气忽然冰冷,撇过去的眼神中,似乎参杂着某种悲与某种伤在里面,紧握的有些发颤的拳头,慢慢松开,随便找了个“下楼弄吃的” 作为逃离的借口。
简槐一直都知道胡洛白是个直男,甚至在身前还有过几个小女朋友,只是至于是不是个半弯不直的直男,这他就不清楚了。
“朱管家。”简槐唤道。
很快,一个身着素衣长衫的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看了眼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竟很自然得弯下了腰,笑着问:“简先生,有什么事吗?”
简槐愣了一下,竟然忘记了喊朱管家什么事了,下一秒才又很自然的褪去外套放在沙发上,穿着西装背心,卷起白衬衫的衣袖,淡淡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然后才直径去了厨房。
朱管家站在原地,露着慈祥和蔼的笑容,他对这个亲自下厨房给少爷做饭的奇怪男人,有着说不出来的信任感。
大概是因为是这个人救回了钟家唯一的血脉吧,况且,在少爷昏迷的期间,钟家上下也都是由这个男人主动出来分忧,要问他与少爷什么关系,也只会说是朋友关系,朱管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是老爷与夫人的在天有灵。
只是朱管家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钟少爷非彼时的少爷了。
胡洛白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抖着脚丫子,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苏醒的样子,除了脸色差一点,身子虚了点,人还是很精神的。
一个小时后,胡洛白终于等来了他期待已久的美食,简槐小心翼翼地把盛有瘦肉粥的碗端到了胡洛白面前,又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吹了吹送到胡洛白嘴边。
“真好吃。”胡洛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吃的畅快,就这样盘坐在床头,一口一口的把一整碗的粥吃的一滴不剩,顺便就地打了个“嗝~”
简槐轻轻放下碗,一声不吭,抽了张纸巾给胡洛白,转身便就准备离开。
“等下!”胡洛白快速把嘴巴一擦,立马叫住前脚走出门,后脚跟还留在房间内的简槐,卖起了脸皮子,“嘻嘻嘻,你不打算带我出去走走吗?”
历史他是没少读过,什么古往至今的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些都没有轻身经历来的实在。
“自己去。”简槐丢下冰冷的三个字便彻底离开,连个身影不留。
胡洛白坐在床上有点摸不着头脑,上一秒好好的一个人,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撇撇嘴嘀咕着:“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不带,我自己去。”
胡洛白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素白长衫马褂换上,硬是洗漱整理了好一番才敢下楼。
“少爷?”朱管家第一眼见到自家少爷时,不怎么敢确定,以至于说话的语气都是充满惊讶地不可置信,“你...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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