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成功。
再一次,自发贡献大腿当成凳子的人不满的把手下移,狠狠拍了一记,叼咬撵磨那两片薄肉的间隙,低斥了声:别闹。
简木:……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一点多,想想没修正过还是不发了,今天加班到七点不到,好想抓着那个把工作扔给我的家伙揍一顿,用小捶捶砸他。
第22章 惊蛰(五)
膝盖曲起,两点黑亮压着翘起的长弧游移不定,简木垫着脚尖在地上碾了碾,寻思着这一脚下去是不是有点过头,貌似还没到要下死手的地步。
那只挪换了阵地的狼爪,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给主人带来的厄运,愈加放肆,好像突然发现底下的软肉手感奇好,揉了一下,捏了捏,呼吸一滞,稍顿,指尖战栗,脑子麻地空茫茫一片。
双目紧闭,睫毛颤地厉害扫过简木的肌肤,酥痒难耐惊地简木向后躲闪,压在脑后的手掌用力按下,一片黑暗中,星若寒只能感受到坐在他身上的人的温暖、轮廓,以及皮肉陷下时弹起的柔软,还有那点磕着自己的坚硬胯骨。
指尖颤抖,星若寒不再满足隔着一层布料在外肆虐,得寸进尺,拉起简木的衣服,一点一点爬行挪进。
这刺激可大了!
简木猛地从星若寒的腿上跳起来,滚烫的指尖轻轻一点便像着了热火,失了控制,不想再隐藏忍耐,只想肆无顾忌,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身上的人,要将此刻所有,焚烧殆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膝盖狠狠落下砸得使出了吃奶的劲,星若寒双眉耸起,嘴下的功夫却没停歇,舌尖搅弄地越发深入,指尖不依不饶缠得放肆,略施惩罚,拧了一下腰间软肉。
简木:……呵呵哒,多么过硬的身体素质,实为令众种马小说男主望尘莫及的龙中翘楚。
不过,色字头上终归是悬着一把刀。
顶开碍事的舌尖,回敬一口白牙狠绝咬向那两片不安分的东西。
察觉到身上的人冒起了另一股火,星若寒张开双眸,半阖露出一丝缝隙看向恼火的简木,他没躲开简木亮出的凶器,任由皮肉被撕开,浓烈的铁锈味淌进两人的咽喉。
没想到狼崽子居然没躲开,自己真能把星若寒给弄伤,简木征然愣住,一双凤眼有点呆,憨憨地,很可爱,成功在某人的心尖上又撩了一把邪火。
卷着血腥舔了一下简木的上颚,随后抿着他的下唇,依依不舍叼出一点红润肉尖,舌尖再轻轻扫过,才把那片被折磨地肿痛的软肉松了开来。
脸上热辣辣,胸口鼓噪地要炸开,差点被亲的断了气的简木得了释放,恼恨不已瞪着星若寒,一双狭长晶莹夺目,摄人心魄。
星若寒定眸盯着简木,方才吞咽的津液干涸了咽喉,喉结滚动,倏然探出鲜红的舌尖,舔了下被咬开的伤口,惹得对面两汪清润忽地一震,红了眼尾,妖艳欲滴。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但是对上那张染了色气的棱角分明的俊脸,偏偏又有那么点可惜绕着心尖蠢动起来。
眼中的动摇一闪而逝,一直把人放在眼中的星若寒捕捉到那点痕迹,嘴角愈翘,老鹰扑食一般,快速啄了下那对红艳的小虫,顺便再掐了下简木腰侧的软肉,原本结实的肌肉早在那三年里被耗了干净,只剩下便于让某人捏的绵软的腰肉呈上来被人疼爱。
得了甜头,知道不能把人刺激地太过,不然又要被狠狠撞一记要害,星若寒立马作乖,没事人一样把手退了出来,将简木的衣摆拉平撸直,强扭的瓜虽然也甜的别有一番滋味,但是他还是希望两情相悦,享受抵死缠绵的乐趣。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拿下,何妨不小小地逗弄一下犒劳慰藉自己,吃点零星肉末省的憋坏了熬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手掌贴在简木腹部恋恋不舍顺着衣服,星若寒顺便作势要把那点不存在的灰尘清除,食指蜷起,翘出弹上简木腹部的衣裳,震得简木到吸了一口凉气,被勾出来的荡漾旖旎,瞬间被惊地喘不上来的那口气压了回去。
在上,还是在下,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简木还是觉得自己该好好争取一下,就算胜算不大,被压的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是自己,不到撞南墙的时候,就要坚决硬着头皮护住自己这朵柔弱的小娇花。
他真的不想被某只实力强悍的野兽搞得躺在床上,瘫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手脚并用慌忙把自己从星若寒的腿上撑起来,退到角落,离那头饿狼远远地,将自己一点缝隙不留贴上马车内侧,简木摸了摸自己的脸,手背冰凉,趁地脸颊热的惊人。
星若寒好整以暇坐在地上看向简木,他的左脚曲弯,左手伸长搁在膝盖上,右手理了理被简木抓乱的衣襟,眉眼间尽是戏谑,懒洋洋,非常欠扁道:“爹爹方才真是热情如火,着实有点让我吃不消啊”
简木:……
您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被星若寒颠倒是非的冷笑话激地脸不红心不跳了,简木施施然坐了下来,颇有为父的风范道:“放肆,竖子尔敢!”
既然知道叫爹,还这么大逆不道,他这爹当得脸真是都不要了。
虽然不是亲的,但是明面上可是名副其实给两人挂了个父子的关系,这么胡乱闹腾,简直太刺激,他真的怀疑臭小子就是故意喊他喊得这么来劲,床上叫爹,想想还真能把气氛炒的朝某种诡异的方向热腾起来。
简木默默在心底把龙惊霸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想到在祠堂里看到的那一排排要把人逼出密集恐惧症来的牌位,估计只骂个祖宗十八代人家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真是家底深厚,不知道那龙家的祖先知道自己的子孙这么事儿逼,会不会泉下有知诈一诈尸,拖个梦来教做人。
微微侧头,上下打量正在心底问候龙惊霸祖宗的简木,方才那点勾人的艳丽已经退得没了踪影,被自己弄平整的衣服看不出一丝情动遗留的絮乱,很整齐,坐得也很挺直,一生正气的模样,配上现在那张脸色不善的漂亮脸蛋,干净,清雅,严肃,端庄。
嘴上被咬出来的伤口忽然痒了起来,勾进嘴里轻轻扫过,却觉得还是不够,不能满足,牙尖刺入,刚刚停止流动的血液再次流淌出来,叫嚣着填不满的空洞,一滴滴,吞吃入腹。
他想把穿在那人身上的衣服撕裂,彻底把他此刻的平静庄重毁得面目全非,然后把人扣在怀里,看他为自己失控,欣赏他发丝被汗水打湿挂在脸上的绝艳,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完全变成另一幅模样,只有他能看到的模样。
目光怔怔盯着简木身上的衣服,想着那衣服是自己今早为简木穿上的,那人还挣扎别扭了很久,之前因为趁他洗澡睡着了把他衣服换了个精光的事,他就好一段时间不容许自己再帮他穿衣服。
但是今天,他没有妥协,眼底的寒意陡然升起,再不见温情脉脉。
站起身来,走到简木面前。
车子里的气氛急转直下,热浪消退,寒气逼人。
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暗色幽深,沉重地压上简木的目光。
不知道星若寒怎么一下子变了脸,简木被强大的威压逼得瑟缩后退,又把自己贴上了车身,这一次挤地更紧密了。
“你要……做什么”咽了下口水,简木下意识拢紧了衣领。
双眸黑沉沉缓缓落下,盯着那只瘦的筋骨分明的手看了会,随即目光上移,盯着简木眼中的惶恐,冷冷道:“你在怕我?”
简木:……
你这不是废话吗,爆菊啊,你这么牛逼,怎么能懂我这种时刻要当心自己挨爆的脆弱小心脏。
而且大哥你忽然来个大变脸,我武力值是渣啊,你要来强我还能打得你趴下,再顺便扳回一城,把你给捆了,来个大反攻吗!
多么遥远的美梦啊。
星若寒定定看着简木,忽然,低下身来将自己的额头贴上简木,两人额头相抵,星若寒抬起右手勾住简木的后颈,手指在颈后的肌肤上轻轻捏了一下,手指下的肌肤跳了跳,看样子是被吓到了。
星若寒幽幽叹了口气,缓慢低语:“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不要娶公主,不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可好,爹爹”
简木:……
车内忽然沉默了下来。
星若寒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侧身躺了下来,躺在简木的腿上,就像一个需要父母疼爱的孩子一样,闭上眼,鼻尖都是熟悉的让自己安心的气味,只有在这人的身边,他才能从血海深仇的记忆里找到片刻安宁。
简木低头看向那张沉静的睡脸,现在这副听话好宝宝的模样,与刚才的冷漠摄人不同,与之前的热烈狂浪也不同,他眷恋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罢了。
17岁的少年该是什么模样,或者说17岁的星若寒,自己希望他是什么模样。
想一想,合该是一个无忧少年,没有任何风霜血雨地折磨,为着学业烦恼,为着不被老师抓住错处烦恼,为着自己喜爱的心上人的一颦一笑烦恼。
那个令人心疼的主角,是自己第一次被震撼地灵魂都在欢腾的最爱,他遇见了他,仿佛是刻在灵魂中必然的喜爱。
弯腰将额头靠在星若寒的肩上,将人紧贴着自己搂紧。
不能说好话让自己的狼崽子高兴,不能做好事熨帖狼崽子千疮百孔的心,那起码,稍微抱一抱,让彼此都高兴些,图一个淡淡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