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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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个新坑,现代娱乐圈,主受。
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瞧一瞧,没兴趣的请无视_(:3」∠)_
《我为影帝摘绿帽》:如你所见,一个摘绿帽的故事。
第27章 第 27 章
夜已黑,远山在乌黑的雨幕中巍峨高耸。
屋内气氛凝重,屋外还淌着雨水。
程大夫翘首盼望,有些着急。已是戌时,慕哥儿却还未回来。那头冒着细雨的顾渊闯了进来,瞧了眼大夫,摇头。
“慕哥儿并未在村里头,但是村头的说,瞧见慕哥儿被人接走了。”
“谁接走的?”程大夫急忙问了句。
顾渊顿了半会,接着道,“他们说搭了驴车往镇里走了,想来该是阮家的人。”
他说完,程大夫便急了眼。囔囔着“又是阮家”,慕哥儿怎地会跟阮家的人走了?不该的。想来肯定是阮家使了什么手段将慕哥儿骗过去的,说他阮家净盯着慕哥儿做什么?这方圆几百里的还有那镇里头,多少好哥儿啊!
程大夫急了,“不行,那阮家肯定是扣了人,我得去将慕哥儿喊回来。”
他说完便起身想要往夜幕钻,顾渊忙拦下他。
“大夫您别走了,我去镇里头找人。”顾渊道,程大夫一个小老头,这大半夜要是摔着碰着了,可不得了。
程大夫还是不放心,顾渊见状又道,“我保证将慕哥儿带回来,要是慕哥儿没回来那我也不回来了。可行?”
他再三保证,程大夫才信了些。
临了顾渊出门,大夫还在后头喊,“你可记得把人带回来,那阮家不好对付。若是过了戌时你俩还未归,我便来找你。”
顾渊摆了摆走,去了村头。
连夜敲响了村头牛家的门,牛家的汉子躁了起来,不耐地喊了声,“这大晚上的,谁啊?”
汉子开了门,见是顾渊,打量了几眼,“怎地又是你?慕哥儿还没回来么?”
“您不是说在瞧见阮家的接走了么?我正要去镇里找人,还想借您家的驴车一用。”
汉子眼睛轱辘了一圈,把着门,颇觉这小子不识相,“慕哥儿去那阮家是好事,你非要把人接回来做什么?”
他嗓门大,说完,对门的烛盏也亮了起来。
村长半披着衣裳踏着鞋子走了过来,夹着细雨的晚风一吹,打了个哆嗦。瞧见了顾渊和牛石林,不动声色地问了句。
“顾渊这是来做什么?”他旁听了半会,这会假模假样问道。
“来借驴车。”顾渊不愿与二人多说,这两人明显是一个鼻孔里头出气的。
村长盯了他半会,忽而伸手搭上了顾渊的肩膀,道,“顾渊啊,来我家坐会。我与你讲几句话,驴车的事好说。”
他揽着人向往屋里走,顾渊却不为所动。
“天晚了,我还得去镇里。村长有什么事还是等我回来再说罢,我就是来借驴车的。”顾渊没理会村长,对着牛石林又道,“牛大哥,可否一借?”
牛石林愣了,瞥了眼村长。见人皱着眉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便支支吾吾道,“这么晚了,我也不想赶驴车再去镇里走一遭。驴儿也睡了,你还是等早上在借吧。”
“驴睡了可以喊醒,您若是困了便去睡。我自个来赶,可行?”
牛石林又瞧了眼村长,村长脸色甚黑。
“不行!”
他说完,顾渊却有些发怒的迹象。猛地,一转头对上挤眉弄眼的村长。
村长被顾渊突如其来的一瞪,吓得了跳。
又听顾渊厉声道,“村长可别再挤眉弄眼了!不知道还以为您控制了村里人,强制着让人按您的意思做事呢!怎么说也是一村之长,要是被人误会成以权谋私可就不好了。”
村长白了脸,急忙道,“你可莫要诬陷我!”
顾渊不再理会村长,直视牛石林道,“我再问牛大哥您借还是不借?慕哥儿这么晚还未归,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今儿我借驴车这么简单了。到时候不只是我,怕是村长也得同我往乡绅家走一趟。”
牛石林面露难色,村长在后头气得发抖。
好你个外乡人!还敢当着他的面威胁!便是你去了,又能怎样!
村长气上了头,却还要保持一村之长的和蔼模样。将骂人的话吞了下去,改了口,“顾渊你可折煞我了,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给牛石林使了个眼神,“我们与慕哥儿同村,怎地会不为他担忧。牛石林,你把驴车借给顾渊吧。我猜他自个也能赶,你该休息便休息。车,还是要借的。”
临了,还不忘给人使绊子。
牛石林唉了声,将驴和车弄了过来。
顾渊急于赶路也没再计较村长的话,上了车便开始赶驴。
村长以为他不会赶驴,可不成想顾渊骑过马。都是四个蹄子的,模样也差不多。顾渊照葫芦画瓢地竟也赶了起来。
“还真是失算了。”村长瞧着远去的人影冷哼了声。
赶路焦急,天又黑。一路磕磕绊绊地,终于是按着大夫说的摸到了阮家。
阮家是极好认的,镇北街头,门庭装潢最气派的一家。
顾渊敲了阮家的门,好半响才有小厮开门。
“何人?”小厮扒着门缝问道。
“请您帮忙传个话,就说是李准村村长有急事来寻慕临安。”顾渊如是道。
小厮摸不着头脑,这村长找人关他们阮家什么事?但见人态度好,一脸严肃。又怕误了事,便给人通报去了。
莫约半响,从门内走出一人。
“是你?”阮晟才诧异地盯着顾渊,“那李准村村长呢?”
顾渊撒谎不打草稿,“天太黑了,村长派我来的。慕哥儿呢?”
阮晟才盯了他几眼,却没有让人进去的意思,“寻他做什么?”
“程大夫病了,慕哥儿与大夫一向亲近。大夫病重念慕哥儿念得紧,老人年迈身体不好。还请通知一声慕哥儿。”
他说起程大夫,阮晟才也是有些印象的。是那日与医馆的大夫一同救流浪孩的大夫,他对程大夫印象不错。
听人病了也不疑有他,虽迟疑但还是转身朝里屋走去。
慕临安确实脱不了身,他与那阮老爷一谈便是几个时辰。开始还是谈他父亲,后边就开始扯家常了。
见天色黑了,慕临安按捺不住想要离开。却被阮老爷极力挽留,阮阿姆更是拉着他的手道,“这天色也黑了,这个点又没驴车。你若是光凭脚程,便要好些个时辰。外边还下了一遭雨,山路崎岖,野兽又多在夜间活动。你回去我们也不放心,若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更加不好对慕先生交代。”
“不如先在这儿休息,明儿一早便送你回去。”他说着,心里却在盘算明日怎地将人多留几日好让慕临安见识见识阮家,多于晟才交流。
或许,人见了自家的富贵也识了晟才便愿意了。
慕临安一再拒绝,可阮家直接大门一关。
“我已叫人收拾完厢房,门都关了。你莫要再推辞了,难道你害怕我们阮家不成?”阮阿姆笑了几声,“你是慕先生的孩子,我和我家老爷都欢喜你欢喜得不得了,你莫要害怕。”
阮阿姆看似柔和,行事却极其强势。慕临安没想到法子,而这时阮晟才走了回来。
朝着父亲阿姆交代了几句,阮阿姆皱了眉,心想这村长捣什么乱。
慕临安隐约听见大夫病了,也急了非要回去不可。
阮家这才肯放人。
他出了门,对上了顾渊的视线。
愣了半响,“怎么是你?”
顾渊沉着一张脸,瞧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反问了句,“怎么不能是我?”
慕临安也没在意那么多,急忙问道,“程大夫怎么了?”
“先上车,回去再与你讲。”顾渊招呼着。
阮晟才站在后头瞧着二人离开,皱起了眉。那头阮阿姆刚好走出来,阮晟才忽而对着阮阿姆问道,“阿姆,你可觉得顾渊像一个人?”
“像谁?”阮阿姆问道。
阮晟才摇了摇头,“是我糊涂了。”
他家阿姆怎地会认识,那还是他前年同父亲经商洛阳时瞧见的一人。
难怪觉得面熟!
二人沿着山路往回赶,慕临安急急又问程大夫的情况。
“那是骗他们的。”顾渊扯着鞭子,不咸不淡道。
慕临安瞪圆了眼,顾渊却解释起来,“不这么说,那阮家怎么肯放人。我可打扰你了?也不算我自作主张,程大夫的确担心你,盼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