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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 (木梓君)


  “父亲,母亲,这是你们……”她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用什么来形容月明好了,歉然地笑了笑,“儿媳妇?女婿,也不对。”
  “要不然就叫女儿吧,也没什么差别。”
  “看在女儿的份上,她要是做错了什么都别为难她。”
  “不过……若是你们受得住你们女儿,自然也受得住月明。”
  “那丫头没什么优点,就是听话懂事,虽然也是装的。”
  “不过我信她在你们面前应当装的住,不会像和我一样,装到一半就暴露了狼子野心。”
  方溯低笑道:“她很聪明,很多规矩不用教,不过也被女儿惯的无法无天了。要是能管,你们就管管,管不住呢,就别拘束她。”
  “她呀……”
  “是女儿对不起她,”方溯笑道,语气温柔,“好像也没什么对不起的。错过了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
差的晚上补。
生死时速。

  第六十三章 白发

  方溯摸着月明的牌位, 手指轻柔地扫过这个名字, 垂眸慢慢地笑了, 就犹如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让您们多操心了。”她轻声道。
  于是跪下, 郑重其事地行了大礼。
  她觉得疼,疼得厉害, 绵长地从喉咙中升起,一口腥咸。
  方溯神色不变, 把血生生咽了下去。
  “你等着本侯。”她道:“千万别走。”
  末了, 不再看一眼, 退出祠堂。
  供桌上,木牌相顾无言, 香已经断了, 还有几缕余烟飘散。
  何杳杳等了许久,见方溯出来,道:“侯爷, 长公子来信了。”
  方溯接过信。
  萧如蹉情真意切地让她节哀,整封信只谈家事, 不论国事。
  眼下已经不理兵部事物, 被萧络要求只在床上安心养病即可, 这种时候还坐的住,大公子为人处事让她颇为欣赏。
  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方溯道:“买些补药送给大公子,请大公子安心养病,有些事情,不必理会。”
  “这样写?”
  “对。”
  “女公子那也送去一份, ”方溯道:“请女公子好好照顾大公子。”
  何杳杳不解地看着方溯,不知道这话从何而来。
  让女公子好好照顾大公子?
  不必管,那是……什么意思?
  方溯合上信,给何杳杳道:“放到书箱里去吧。”
  “是。”
  结果她已经上报给萧络,经此事后萧络必定严查与外族勾结者,结党营私者。
  大公子伤受的蹊跷,月明的身份被人知晓也不是偶然,药酒更是蓄意为之。
  就算真的是外族所为,也定然有内鬼。
  这种时候,安安静静地,明哲保身即可。
  跳得越高,死的越快。
  起风了,方溯有点冷。
  不过这时候总没有人拉着她的手给她取暖了。
  方溯嘲弄地笑了笑。
  ……
  月明是被疼醒的。
  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却疼得仿佛被活活撕开过一般。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
  是师傅!
  月明想。
  师傅来救我了。
  她满脑袋想的都是方溯,身边说话的人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只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还有多久能醒过来?”是于君珩殷,说的半生不熟的大齐话,不耐烦地问。
  “不知道。”
  是江寒衣?
  那师傅一定在。
  只是为什么于君珩殷也在?
  于君珩殷冷冷道:“你这样挑战某的耐性,就不怕某杀了你吗?”
  江寒衣淡淡道:“你不能。”
  “因为于君珩臻的命还捏在你手上?”于君珩殷突然露出一个假的让人牙酸的笑,道:“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师傅在哪?月明想。
  她觉得更疼了,痛感通过四肢百骸,最后涌到心口,她几乎喘不上来气。
  因为这样的疼,她发现自己能动了。
  “师傅……”她声音沙哑地问,“在哪?”
  于君珩殷和江寒衣没想到她会现在醒过来,愣了片刻,江寒衣起身出去了。
  于君珩殷也不想和这时候的月明说话,于是道:“醒了?醒了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月明一把拉住于君珩殷道:“师傅呢?”
  一滴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
  月明微怔。
  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下来。
  滴滴答答。
  她的手腕上有伤,不止是手腕,在伤口扯开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脚踝,脖颈,还有大腿内侧都有狭长的刀伤。
  尤其是手腕,被划了不知道多少刀,伤口层层叠叠,新旧斑驳。
  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时期做出来的。
  “放手!”于君珩殷用西凉话怒斥道。
  “师傅呢?”
  “你伤口开了!放手!江寒衣!江寒衣!”
  月明死死地拽着她的袖子不放,于君珩殷又怕真的把所有的伤都扯开,不敢动弹。
  在外面装死的江寒衣只能又进来。
  “伤口开了,”江寒衣的声音十分温柔,道:“小侯爷,放手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月明眼睛疼得有些红,却还是固执地问道:“师傅呢?”
  “……”
  月明另一只空下的手按住自己流血的伤口,道:“师傅在哪?”
  她并不是止血,而是彻底扯开了旧伤。
  “你这是干什么?!”于君珩殷都要疯了,“以死相逼吗?你真是好大的能耐!”
  月明冷冷地看着她。
  她确实不想用这种方法,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以死相逼的效果通常不错,尤其在她还十分重要的情况下。
  “月明。”一个女音道:“放下手。”
  月明抬头看她。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说是天人之姿绝不为过,哪怕是于君珩殷这样的美人和她一比都黯然失色。
  月明好像知道她是谁了。
  于君兰晏氏——连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如此清楚,几乎是一看就知道是谁。
  她已经四十几岁了,眼睛却仍然纯澈的像是一片碧空。
  “请医者为月明包扎,”女人不怒自威,身上带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气势,“你不要乱动,我来和你说。”
  这种气势月明也在方溯身上看见过。
  月明权衡再三,终于放下手。
  于君珩殷松了一口气,起身见礼道:“晏氏。”
  连缳微微颔首。
  江寒衣往伤口上撒药。
  血与药混合发出滋滋的响声,闻者色变,月明虽然脸色惨白,却没有除此之外的任何反应。
  “方侯爷把你教的很好。”连缳赞赏道。
  眼前的少女就犹如芝兰玉树,年纪虽小,但已经足够耀眼夺目,她知道月明在军中的功绩,对这个女儿更是无比满意。
  “你是谁?”
  “我是连缳,”她微笑道:“你的母亲。”
  这个女人一笑,真的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只是,有人告诉过我,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她冷漠地回答道:“我只剩下师傅了。”
  “哦?”
  “我师傅在哪?”
  连缳并没有回答。
  月明见江寒衣在这本来已经放心,只是她不说话让她又焦急起来。
  目光烦躁地看过屋中的陈设,每一样都奢侈至极,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东西。
  夜明珠在有些暗的室内发出柔和的光。
  月明看向铜镜,却一下子不动了。
  镜中由很多人,自然也有她。
  只不过个个都美丽年轻,连连缳都是如此。
  只她一个人头发披散在身上,脸色发青。
  她外貌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头发白了。
  不是全白,而是有些发灰,其中有几缕是黑色的,看上去就像是半百的老妪。
  “这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连缳比起方溯在哪更喜欢回答这个问题。
  她看了一眼江寒衣。
  江寒衣道:“是因为毒的缘故,我将您全身的血都换了,先放毒血,血气两亏,您昏过去之前又压着一口气,一直淤再胸口里,便成了这个样子。”
  月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从前也没有想过一夜白头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睡了多久?”
  “一个月。”
  月明大惊失色,道:“是你们救我回来的?”
  “对。”
  江寒衣答话言简意赅,见月明没有再问下去的打算,就又走了。
  她一刻不都想多呆。
  月明身上方溯的痕迹太重,一看见她,她就容易想起方溯。
  如果啊于君珩殷救走了她,那为什么江寒衣也在?
  师傅呢?师傅去哪里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如果师傅知道她没死,而是被于君珩殷救走了,她会怎么说怎么做?
  月明突然觉得身上一冷。
  因为她猛地想到,如果方溯知道了她被于君珩殷救走了,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离开的?
  可是师傅为什么不阻止于君珩殷呢?
  之前她去于君珩殷那杯师傅知道了,师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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