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字,好像是两个?你看我这边,…”吕侠顺着勾线比划着:像不像一个‘大’字?你这边的好像就是个纪律的律字少双人旁,这是个什么玩意字?念什么?等会....”吕侠拿出手机,翻查一阵之后,一脸自豪:“我查了百度,念yu。大聿?这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部落?还是一个什么的代名词?”吕侠朝着那两个字的颜料看了又看,无奈中间隔着厚厚的玻璃,想要看的真切,除非是把玻璃砸破,可眼下,显然这是不可行的。他昂头,将这幅几乎三米的巨画看了看最上面,射灯照射的地方;“我总感觉那上面兴许会有什么,你看,那一边,是不是像个凹槽?好像有个夹层?”
严格顺着吕侠手指的方向,踮起他的小短腿,瞧了瞧:“这就要专业人员来看才知道,我们,都只是猜测,猜测都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你丫真没劲,老拽不着调的专业词汇,也不知道你说的准不准,不然就是贻笑大方了。”
“吕侠,你特么还是不是人?老子跟你说点你感兴趣的:我怀疑这幅画有蹊跷,估计是一幅真迹。”
“我晕,那这幅是古画?那这隐形的‘大聿’两字,是好玩随便杜撰的名字?还是特有所指?如果是好玩,为什么不写其他的,比如:标上收藏者大名,或者写上到此一游之类的?”
“你特么还真是素质低啊,到此一游,你以为你孙猴子呢。”
“那你说为什么这么写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严格忽然恍然大悟,指指手机:“问度娘。”
相视一笑,两人继续店内行走,咖啡特有的香气似有似无的飘散在空气里,严格望了眼操作台那,问:“我记得你说这里一直都是田恬一个人打理的,怎么今天换成别人了?这个女孩又是谁?”
“我哪知道?这又不能问度娘。”
“对于我们搞这行的人来说,哪怕只是一个小变化,我们也要问清楚,俗称‘排疑’’。
严格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听过这连续的事件来看,他对事物的灵敏度比起吕侠,多了很多,一来职业使然,二来旁观者清,就这两点,吕侠不得不分甚至十二分的采纳他的意见。
今天的锦霞之行,希望真正能够有所收获。
一共不到300平米的店堂,宽敞明亮,在收银台的后面,一条一米左右的通道,直达□□。
严格指了指:“比起这里,那个未知的地方,更能吸引我。”
“可我们不能硬闯啊,不然就是私闯民宅吧。”
“跟着我,见机行事,就不算。”严格拉起吕侠的手,毫不犹豫,拔腿就往里走。
“先生,你坐下来喝杯咖啡吧,这样在店堂里随意走动,会影响到客人的感官和心情的。”单眼皮女孩声音温柔如水,可话里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吕侠拽拽严格的手,同时收住了脚步。
“我们就是随便看看,没瞎转悠...吕侠使劲拽拽严格的袖子,抬脚回头。
严格不经意地问了句:“咖啡店里情调真高,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请郑瑾来喝一杯?”
严格边说,边注意女孩脸部表情的变化,果然,她在听到郑瑾的大名之后,眼光有过一瞬间的惊讶,微张的嘴,在严格的注视下,迅速合上,这丁点儿的小变化,也没有逃脱严格的眼睛。
两人磨磨蹭蹭的往外走,严格轻声附在吕侠耳边说:“这个女孩和田恬估计还不是一个路数,郑瑾,肯定和她更熟,因为,我刚看到她放在收银台上的手机,屏保就是偷拍的郑瑾侧脸。”
“我特么,这又冒出来一个女的?你说,郑瑾到底是什么特质的?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或者是个双插头?”
严格站定,叉着腰,歪着头戏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是有点吃味呢?难道,你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
“我?!笑话!我跟你说,但凡没受虐狂倾向的,不会喜欢郑瑾这样阴阳怪气,诡计多端的人,除非,他有病!”
吕侠一股脑说完,拍拍肚子:“走,咱俩先去搓一顿,□□留着,找那孙子报销,不吃白不吃。”
“你看,你这话,就是吃醋了吧?”
吕侠拼命捶着严格的粗腰,然后揽在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在了斑马线上。
身后,咔嗤咔嗤的闪光灯,混淆在街灯、霓虹灯和汽车灯之中,两人,全然没有发觉。
回到家,还在客厅看电视吕治国,将一包东西塞给他:“这是小郑特意给你的,让你明天去公司。”说完回房,连个招呼有没有。
他知道:他老爸还在生他的气,即使比赛胜了他都觉得那是他应该做的。他不能在他的面前,炫耀半分。
吕侠路过吕侠的的房间时,半掩的房门里好像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吕侠进去,吕风赶紧噤声,挂断电话,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不是和田恬,我这里没你想要的情报。”说完做蒙头欲睡状。
“我不是…我就是怕你上当受骗,伤害你。她要真是个正常的女孩,我还巴不得呢,可她,每次来我家对面街上来接她的人是我们市里的打手,大名叫鞠大丑,他的房子我都摸清楚了。不信,我有照片..”
“我会信你?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照片ps技术很厉害的,不是吗?你不是也让郑哥给整过一回,我就不信你以牙还牙?我看啊,你是巴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像你才好,那样你就不至于显得另类了,不是吗?…干嘛拿那种眼神来看我?我难道说错了?”
“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吕风,你这样说,我很伤心。”
颓废的身影,转身便走,夜风呼啸而来,穿过家里那不算密闭的窗户,丝丝刺骨,吕侠裹紧身上的夹克,迈着沉累的步伐,朝着自己的卧室,慢慢踱去。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不知谁家的电视里,传来这首不再流行的歌曲,敲击着吕侠的心,他想:他连怎么去爱人,他都不知道,又何曾来的满是伤痕?如果真有,他愿意粉身脆骨,也要去爱一回,不然,太憋屈。
家人误会的感觉,还真不太好,一晚上,吕侠都没睡好,到了早上八点,他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到底算是失眠,还是睡过了头。
梳洗完毕后,他才想起昨天的那包东西,打开后,一套正式的黑色西服,平平整整地叠放其间,在西服的领口处,里面有张纸条:“这也是定制的,和我的一样。算我奖励你的。”
颓废的身影,转身便走,夜风呼啸而来,穿过家里那不算密闭的窗户,丝丝刺骨,吕侠裹紧身上的夹克,迈着沉累的步伐,朝着自己的卧室,慢慢踱去。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不知谁家的电视里,传来这首不再流行的歌曲,敲击着吕侠的心,他想:他连怎么去爱人,他都不知道,又何曾来的满是伤痕?如果真有,他愿意粉身脆骨,也要去爱一回,不然,太憋屈。
家人误会的感觉,还真不太好,一晚上,吕侠都没睡好,到了早上八点,他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到底算是失眠,还是睡过了头。
梳洗完毕后,他才想起昨天的那包东西,打开后,一套正式的黑色西服,平平整整地叠放其间,在西服的领口处,里面有张纸条:“这也是定制的,和我的一样。算我奖励你的。”
吕侠眉眼带笑,感觉,昨晚的难过,好像在慢慢愈合,渐渐结痂。
去上班的路上,吕侠接到严格的电话:“文玉嘉,查出来了,这小子不太简单,过失伤人五年徒刑,出来的时间,正好是郑瑾从医院出来的时间12月23日,你说,这其中没联系,谁都不信。”
“那这和黄、赵夫妻有联系吗?”
“你说都在一个大楼里,都和郑瑾有联系,你说,他们有关系吗?现在,所有出现过的人,都是有联系的,就看你怎么查了。还有...”严格明显压低声音,说:“我找了家心理咨询机构,你知道的,我要是明着出面,不太好,所以,这得靠你施展浑身解数,把郑瑾怎么哄骗去,或者威胁去,都看你的了,兄弟只能暂时帮到这了,你放心,保密,是职业操守。所有的推测和事实,都只是间接证据链,最直接的证据,还需要郑瑾的亲口明确答复才是直接证据。我把地址随后发你手机上,你看过了记得删掉。”
文玉嘉是坐过牢的,那么,是不是郑瑾这家公司请的都是边缘人物,包括香飘飘甄甜?
调查他们比起让郑瑾上钩,简直算是小儿科。郑瑾油盐不进,要怎么才能把他弄去呢?他那么贼精,怎么才能套路他。搞不好没把他套路上,自己倒还被他戏弄了,这样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了,还,真是伤脑筋。
第22章 022(025)
吕侠出现在30楼时,大家都只是和往常一笑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可吕侠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仿佛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杀气,每个人的内心藏着刀子。她不禁暗暗联想:这,郑瑾,是不是他们这个犯罪团伙的头子?
带着这股惴惴不安,他脚下都变得小心翼翼,在被身后的人轻轻拍一下,冷汗都嗖嗖的往下掉:“怎么才来啊?还真当英雄当上瘾了,不遵守公司规定了?”甄甜今天把她的半披肩发扎了起来,略施粉黛的脸上,精神焕发,虽然还是黑色的制服套裙,可今天吕侠发觉,怎么就和以前的她不一样?他的脑海里怎么闪过锦霞咖啡店里那位精明麻利的单眼皮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