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待臣妾自是极好,臣妾也知王爷的心意。”纯渊望着太皇太后,点了点头。
太皇太后嘴角噙着笑,说道:“那么渊儿,怀儿的女子身份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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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又开始动作了?”司马纵手紧握龙座上的雕金龙头。
“是。”司马怀很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天师’简直是兄妹两人心中一根无法拔除的毒刺。
司马纵扶额,眸中寒光闪烁,“他们还真是不死心, 觊觎我大魏基业数十载!”
司马怀端坐沉默不语。
“时隔六年,先对你下了手!”
“不止我,还有纯渊。”司马怀昨晚思考一整晚, 心已经冷静下来。“这次不过是试探,他们深知这次行动,动不了我们分毫。”
“试探?试探背后的原因···”司马纵沉思片刻, 脑海里联系起最近发生的事。
“皇兄,这六年中, ‘天师’一刻也未曾消停。”司马怀道。
“何以见得?”听到此,司马纵的脸色更沉重了几分。
“自六年前的清洗,我们让他们元气大伤, 却始终没有动摇根本。朝中势力与其盘根错节, 犬戎和南蜀的不安分也有他们的痕迹。楚将军战死和他们扇动民意到引我不得不前往肃州, 光这两件事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不过在舅舅庇佑下,这几年还算平安。”
“平安?你流落东胡的半年难道他们就没有插手?”司马纵横眉, 心中的怒气值积攒到了临界点。
“到东胡族地盘是我自己的失误。”司马怀只说了这一句话, 路上受到的伏击虽也与‘天师’脱不了干系,但看现在皇兄的神情,还是不与他说了吧。
“哼!”司马纵冷哼。
“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参与其中, 我会派人再继续探查。”司马怀适时的从自己身上岔开话题。到底是为什么, 最不会投靠敌方的那个人会做出这等事···
“意想不到的一个人?”司马纵狐疑的看着她。
“恩, 现在不能与你说。”司马怀淡淡的回答。
司马纵嘴角抽搐,他身在皇位,也就只有眼前这人敢跟自己那么说话。
“皇兄在宫中也要多加派人手,皇祖母和皇嫂那里格外重要。”司马怀正色道。
“这些年来宫中一直平安无事,我自然也做了一些安排的。”司马纵冷笑,只要那‘天师’在宫中有一点动静,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好。”司马怀回了一声,就要起身向外走去。
“走那么急作甚?!难道哥哥我还能困住你不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哥。”司马纵对妹妹现在的态度十分不满。
在一旁服侍的元一,本听到陛下和宁王殿下的谈话,身子就颤的直打哆嗦,可听到陛下话锋转的如此迅速,他赶忙用宽大的紫袍挡住嘴角渐渐咧开的弧度。
司马怀站在远处直勾勾的望着司马纵。
“咳,元一先退下。”司马纵轻咳一声,他绝对不能承认被妹妹的眼神给弄尴尬了。
“诺。”元一退出了紫宸殿。
“怎么样,这几日玩是可尽兴?”司马纵一手撑着下巴,一只手下意识把龙案上的奏折翻开再合上,翻开再合上。
“还好。”除去刺客事件外,还算是比较圆满。
司马怀摩挲了腰间的香囊,眼中闪着璀璨的笑意。
司马纵看到妹妹的表情,心里很是欣慰,至少有一个人可以不碍于她的身份,陪伴她,爱护她,想到此便问道:“你们家王妃可是知道你的秘密···”最后的秘密二字,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唇语比划了两下。
“不知。”司马怀摇头。
“还不知?!司马纵从龙座上蹿下来,亏他刚才还想有人能爱她护她!现在连那个秘密都未曾透露,以后的情路岂不是更坎坷?他双手握住司马怀的肩膀,摇晃着。
“你这般隐瞒,我看你今后如何收场?!”
司马怀任他摇晃,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
永安宫。
太皇太后嘴角噙着笑,说道:“那么渊儿,怀儿的女子身份你可知晓?”
纯渊先是一愣,飞快的环顾永安宫四周,发现永安宫里的宫人不知何时便退下了,就连皇后也刚刚请辞离去,永安宫中的现在只剩她与皇祖母两人而已。
纯渊松了口气,才把心思回到皇祖母的问题上来,皇祖母是如何知道自己已经发现怀的身份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知晓。”
太皇太后得了答案,不禁开怀大笑,嘴里叨念着:“甚好甚好,哀家果然没看错人。”
“皇祖母···”
“渊儿可是疑惑皇祖母如何能看出?”太皇太后调皮的眨了眨眼。
“是。”纯渊乖乖的点了点头。
“哀家一开始并不确定,方才只不过是试探。”
“试探,若臣妾不知,那王爷···”那怀岂不是暴露了?
“若是不知,哀家自然会浑科打岔的糊弄过去,可不能坏了怀儿的大事。”太皇太后心情极好,脸上的笑意一丝也未曾消散。“不过依渊儿的聪慧,哀家心里也有极大的把握你会知晓。”
“皇祖母谬赞了。”纯渊被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皇祖母问你,渊儿可要仔细回答哦~”太皇太后眼眸深处带着一丝狡黠。
纯渊点头,“皇祖母请问。”
“既然话已经说开,那皇祖母就大胆的问了,渊儿是如何看待怀儿的?”
“王爷···她以女子之身身居高位,其中艰辛是常人所不能想,后立下赫赫战功,世间更是无人能出其右。”纯渊看着太皇太后的并不浑浊范反而很是明亮的眸子,十分认真的说道。
太皇太后点头的,能体谅到怀儿一生艰辛就说明渊儿对怀儿起了心思。
“王爷是女子之事,臣妾也是不久前才发现,当时心中何尝不是又怨又怒,王爷的欺骗让臣妾无所适从···”
她自发现怀的秘密后,便一直憋在心里,突然出现一个人能替自己分担秘密,心态更放松了些。
“渊儿,可是苦了你了··”太皇太后看到她受伤的神情,拉过,揽进怀中,手轻拍着纯渊的后背。
“臣妾虽怨虽怒,却无法恨···王爷一年前就救臣妾于水火,又立下战功,在几月前杀了杀害父亲的凶手,在朝庆宴上让臣妾免于和亲,王爷的恩情总比一个女子身份要重的多。”
太皇太后继续拍着她的后背,等着纯渊接下来的话。
“臣妾在那些时日里,翻了不少书,都无法解答里臣妾内心的烦恼。”自看过《愉卿梦》后,她找了许多野史杂记。都没有怀批注那几句对她的触动深刻。
“但看到王爷受伤的神情,眸中深含的惶恐不安,自己却又不自觉想要关心她,了解她。皇祖母···女子与女子之间可会有与男女一样的情吗?”
“渊儿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太皇太后慈祥的说道,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女子与女子之间也是有的···”纯渊笑了,这一刻她放下心中那越来越小的芥蒂。
怀的吻,怀的气息,怀的一切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是女子又如何?那份情,那份与灵魂契合的悸动,终究是做不得假的。
“怀儿能遇到的你,是她的福分。”太皇太后心中感慨。绮玥,你的远见,哀家自愧不如。
“皇祖母说笑。”纯渊从太皇太后怀中起来,一番诉说之后,心情畅快了不少。
“怀儿性格坚韧,自出生起就展现不同与于常人的能力。她对长辈孝顺,从不惹人气恼。那时皇后去世,怀儿心里难过,自此对谁性子都会冷上几分。她能吃苦,小小年纪就练出一身武艺,这也是哀家和陛下能放心她去边关的原因之一。”太皇太后回忆着往日的场景,就算过去那么多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司马怀对纯渊一向只讲喜不提忧,这些事纯渊自是无法知晓,所以此刻听得格外认真。
“怀儿那孩子冷倔,哀家在朝庆宴前派人整理好的名帖,她却没有一个感兴趣的,提了你的名字时才有了反应,还下跪固执的说不要赐婚,不想强他人所难。怀儿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她跪下的那一刻,皇祖母知道她对你的心怕是揪不回来了,唉~”太皇太后假意的叹了口气,一边偷瞄着纯渊。
纯渊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揪着胸前的衣襟,脖子上的暖玉发出的灼人的暖意,眼圈微红,晶莹的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的,强忍着不让它掉落。
太皇太后没有说话,只饮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心道:怀儿,皇祖母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莫要辜负这世间愿疼你伴你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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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渊···”司马怀出现在永安宫的门口, 就看到自己的小王妃眼圈泛红,快步走过去的,狐疑的看着皇祖母。
“怀儿, 如此紧张作甚,皇祖母可没有欺负渊儿。”太皇太后笑意盈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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