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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 完结+番外 (俺也试试)


  秦惟尽量严肃地说:“你既然企图杀人,就不怕我去报了官府?”他当然不会去惹这个麻烦,语气里就带了股虚气儿。
  那个大汉鄙夷地呸了一口,“别这么假惺惺的!当我听不出来?你不就是看上了他的那张脸吗?”说着,他伸手抓了地上人的头发,半提起来对着众人挥动:“大家看看,这小子贪图美色,就来诬陷人!”
  秦惟这才见了那个人的脸,该不过二十岁,墨眉如画,眼睛就是半闭着,嘴唇就是干枯皴裂,也能看出是绝顶秀俊的面容。
  周围的人们呵呵笑了:“小哥,那地方也不贵,不用这样。”
  大汉扯着那个人的头对着秦惟:“就是!没钱就直说,我给你个便宜!或者……”他猥亵地打量秦惟:“你也算是长得不错了……”
  洪老三喝道:“你大胆!”
  大汉这么一说,倒是让秦惟有了种代入的感觉——自己若是落难了,这个大汉也会抢了自己吧?……这绝对不能忍!
  秦惟瞥了下周围的人,没什么人义愤填膺,甚至有人也用恶心的目光看着他,他就别指望邪不压正了。对这么个卑劣的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完全是奢求。他现在没几个银子,想拍下大笔钱来赎人也根本不可能。他偷偷摸摸地在外面,更不能去找什么官府……
  此时,许教授过去认为秦惟具备的“灵性”突然闪现了——
  秦惟动用了身体本尊的阴狠表情,冷声道:“你不恭,就别怪我不敬了!小爷我今天还就是不能让你得意!这人,我要了!”他看向洪老三。
  洪老三因为方才那个大汉对自己已经培养起了好感的十七殿下说那样侮辱的话,已然很愤怒,加上看到跑过来的人是个瘸着腿的,联想到自己,心中有些同情,已经后悔方才阻了他,只是不知道十七皇子的安排,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十七皇子这么一说,立刻向前。他一条腿受了伤,走路有点拐,那个大汉轻蔑地说道:“瘸子!”
  洪老三对这个称呼早就不在乎了,可是现在十七皇子面前,他却恼了!大汉放了手中抓着的头发,向洪老三挥棍,可是棍子抬到半路,洪老三方才从白衣人手中夺下的短刀就掷了出去,一下插入了大汉握着藤棍的手腕。
  大汉惨叫,手中的藤棍落在地上,另一只手想去捂流血的手腕,洪老三已一手抓了他的前襟,往自己身前一拉,另一只手一拳打去,正落在了大汉的太阳穴处。
  大汉立时就晕了,双手上举,像是要护自己的头。洪老三的第二拳,又打到了大汉的腹间。这一拳力量太大,大汉不自主地弯了腰,洪老三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上身一侧,让大汉面向凑过来给他帮忙的一个人,大汉哇地一声叫,口中射出了一股酸物,正喷了来人一身。
  洪老三不看围上来的人,再次抬拳狠揍手里抓着的大汉,一边说:“谁过来,我就打死他!”其他人有些束手束脚,大声说:“放开!放开人!”“去找官府!”
  秦惟走过去,将躺在地上的白衣人扯了起来,说道:“上马!跟我们走!”那个人浑身瘫软,站都站不起来,秦惟抓了他的两腋连托带举将他扶上了马背,然后解了缰绳,对洪老三说:“走!”
  洪老三见手里的大汉大口喘气,嘴里吐着沫子,就放了手,抬脚将他踹在地上,又冷眼看向旁边几个举着拳头挥舞,迟疑着想接近的人。他上过战场,身上的那种杀气连街边的群众都能感到。他目光扫过之处,人们都后退了些。那几个人一个劲儿地喊话,可也没往上扑。
  秦惟却有些失望——他以为洪老三的武艺能上房揭瓦,一出手就点穴放倒对方呢,现在看着也就是打架手重了些。秦惟自感老本不足,就努力在气势上胜人:他踏蹬上马,居高临下,用原身小屁孩的口气恶狠狠地对地上的大汉说:“敢惹我?!小爷夜里回来给你们放把火,什么金什么银全给你烧光!看你再敢得瑟!”电视剧里面有许多教程。
  他说的这话的确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就怕被贼惦记上。十七皇子长年坏脾气,面相线条不善,他这么一变脸,还真是个歹人的样子。
  洪老三也回身上马,对十七皇子点头,示意他离开,自己断后。
  地上的大汉被人扶着半坐了,冲着秦惟骂:“下作的小人!竟然抢小倌……”
  秦惟心说就因为是小人,人们才敢怒不敢言。他身前的白衣人看着已经昏沉,身体在秦惟的双臂间依靠着他,头耷拉在胸前。秦惟有些为难了——我还有事呢!没有钱,没有多余的马匹,现在有了这个负担还怎么走?他看到不远又走来些看热闹的人,机灵劲儿再次出来了——这么多人里,会不会有个正人君子?
  秦惟慢慢地催动马匹,口中说道:“爷就是个小人!怎么了?!我要了这个人也不会好好对他!折腾死了图个乐又怎样?!可你惹了爷,我就得教训教训你!”有没有人来接把手啊!救了这个人我好继续赶路!
  身前的人往前倾倒,怕他跌到马下,秦惟用一只手臂将他揽住,左右来回看,等着正义之侠从天而降。
  可惜没人拦着他,他走出了人群,远远看有衙役装束的人往这边来,这才忙踢了下马,加快了速度。洪老三骑在他身后,他们跑出了两条街,甩开了人众。
  怕被衙役们找到,他们不能在镇子里过夜了,秦惟往镇外骑去。洪老三看出了他的意思,在镇子边下马买了些干粮,路过井台还灌了水袋。
  骑到了镇外的路上,天渐渐黑了,秦惟感到手臂上人体的沉重。风冷气寒,虽知道没什么用,他还是腾出一只手将这人身上单薄衣衫扯紧了。他的手触到对方的身体,感到火烫,知道这个人在发烧,转头对洪老三说:“我们得找个暖和的地方过夜。”
  洪老三指着远方说:“那看着像是个村落,我们往那边去。”
  他们骑到村子边,村子里面的狗乱叫起来。洪老三忙骑到了一个矮墙的院子外,下马拍门。不久,大门吱呀一开,里面有人提着盏风灯出来,洪老三问道:“请问老乡可否借宿?”
  对方特别热情地说:“进来进来!一间客房五十文。”他见后面有马匹,又说:“马匹每夜二十文,有草料。”
  洪老三却迟疑了,对方忙说:“客官别多心,我们村儿常年有旅人经过,到不了镇子就在这里落脚,这里算是半个客栈了。”
  洪老三这才点了头:“好,我们三个人,两匹马。”
  那人打开了门,喊着:“有客来啦!”门里跑出来两个才梳了总角的小孩子,抢着牵洪老三的马:“让我拉!”“我拉!上次你拉了!”
  洪老三到了秦惟的马匹边,秦惟两手一直揽着昏迷的人,手臂都僵硬了,对洪老三说:“抱他下去,让他们准备开水。”洪老三应了一声,将马鞍上的人抱了下去,农人向洪老三示意院子里的方向:“就是那个门。”
  秦惟用麻木的手扶着鞍子,笨拙地下了马,一个小孩跑过来,举手说:“我来牵!”
  秦惟笑着说了声:“谢谢。”
  小孩愣了一下,牵了马支吾着——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谢谢,他该怎么答?
  门边举着灯的农人就是见过许多人,也没见过对小孩子家说谢谢的,只能笑着弯腰:“客官客气!”心里喜欢这么个嘴甜的客人。等秦惟到了身边,就对秦惟说:“客官还要些什么?我这就让我那婆娘去烧水。”
  秦惟知道这是农家乐,不明底细,他不敢随便吃什么,就说:“先拿开水来吧。”
  院落挺大的,在风灯微弱的光下,秦惟见一边是只有个茅草盖了顶的马厩,一个孩子已经将马匹拉了进去,他人没比马槽高多少,可马上跑到一边去抱干草了,看那笑容,不像是小仆,是农家的孩子。秦惟放了些心。
  秦惟跟着洪老三进了马厩旁边的偏房,已经进屋的农人提着风灯照亮。房中只有一个大炕,炕头有个小桌子。洪老三把人放在了床上,顺手用被子盖了。拿起小桌子上的火捻子,向农人就了风灯里的火,点亮了炕桌上的油灯。
  屋里似乎是亮了些,门外一个爽利的女子声音:“水来了啊!我原来就烧了,正好用上。”一个农妇端着个瓦盆走了进来。她粗眉大眼,不像是秦惟曾经认识的人,但是秦惟就是觉得她看着面熟。那个女子将水盆放在了炕边上,看了眼躺着的人,问道:“还有人病了啊!要不要去找郎中?”
  洪老三看秦惟,秦惟点头——救人救到底呗。那个农妇出去了,农人还等着,洪老三从怀里拿出了钱,递给了他,说道:“这是百文,一会儿我们要什么,再给。”农人高兴地接了钱,“多谢多谢!”提着灯离开了。
  秦惟的手指冰冷,水看着是开的,他没等多久,就用手指小心接触着热水表面。洪老三问:“小公子想吃点什么?”
  秦惟说:“先给这个人治了伤再说吧。”水终于凉了些,秦惟将手泡了进去,好好暖和了手,才捧水洗了脸,掏出怀里的汗巾擦了脸。
  等秦惟挪开,洪老三去盆里洗了下手脸,用袖子擦了几下。秦惟已经不再为此劝阻他,他们这一路,洪老三一向如此,秦惟逐渐无法再把许教授的光辉形象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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