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想说这哪跟哪啊,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宋濂攥~住,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极近,明明那人并没用多大力气他却怕误伤而不敢反抗,陈慕觉得尴尬,抿着唇微微低下头,却听见宋濂的温柔的仿若蛊惑的声音:“抬头看着我。”
陈慕听不出来他嗓音中的ai昧,只径自生闷气,凭什么你让我~干啥就干啥,可到底抬起头看着他。
“你现在的主子是谁?”
夏侯子衿把他给了宋濂,那就是宋濂。可陈慕心里不乐意,他觉得自己还是夏侯子衿的贴身暗卫,很牛掰的那种。而不是这个弱鸡的保姆。
“说!”宋濂冷呵。
陈慕甩了甩手,挣脱了,扬了扬下巴,不甘不愿的表示是他。
“那你是不是得听我的话?”宋濂又重新凑上去,声音柔和的能滴出~水来,陈慕这才发现不对劲,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迟疑的看着宋濂,心里一阵阵的打鼓。
这人腹黑得很不像好人,自己当初是瞎了眼还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没发现。
宋濂拍拍他的脑袋:“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你陪我做一件快活事。”
陈慕闷闷的扭头不看他,方才不是已经讨论了许久,早知道结果一样干嘛浪费那么多时间,真是气死人了。
回到宋濂住的亓楼,陈慕挽着袖子端茶倒水收拾东西准备饭食,宋濂就坐在禅椅上看书,时不时抬眼看上那么一眼,小哑巴弯着腰做事,挺翘的屁~股微撅着,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宋濂理所当然的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福利,脑子里已经将这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很多遍,他撑着头,想到夏侯子衿将小哑巴送给他时眸中翻涌的情绪,不禁笑出声来:“小哑巴!”
陈慕捧着收进来的棋盘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什么事?
“我渴了。”
陈慕点头,把棋盘收好,走上前去拿书案上的茶杯,被人按住手,相碰的肌肤力道轻柔指腹摩擦,陈慕皱眉就听见宋濂说:“这茶太热,我想吃冰镇的果子。”
陈慕想了想,点头出去了,一柱香的时间回转时手里拎着一个大西瓜还有两个小纸包,黄色的草纸上面氤氲着明显的油迹,他猜测着不是肉食便是点心。
宋濂挑眉,视线落在那两个布包上:“是什么?”
陈慕把西瓜放在八宝桌上才走过来把纸包放在桌上拆开比划:公子赏的鸡腿和四喜丸子。
夏天的肉食不能放,没一会儿就会馊掉,但是桌上的两包肉不仅带着温度,而且没有一丁点变质,说是夏侯子衿赏给陈慕的,宋濂才不信,这分明是特意给这个傻~子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宋濂盯着肉一副凶恶样子,陈慕有些奇怪,但也没问出来,只是歪着头多看了他几眼,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像好人。
“吃吧。吃完了把西瓜切了。”宋濂用过了饭,夏季本就天热没胃口,便让陈慕自己吃了。
陈慕才不会客气,抓着纸包站在旁边三两下把鸡腿啃了,又一口一个把四喜丸子解决了,宋濂看着他的吃相嫌弃的啧了一声,在心里嘀咕,果然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可真多。不过吃得多也挺好,晚上做那什么事情的时候不会突然没了力气。更不会像以前那些人一样做到一半就没了动静。
宋濂暗搓搓的计划着夜幕后的大戏,下午命陈慕在房间里呆着等他回来便去与夏侯子衿议事。
陈慕坐在房里练功,练到一半觉得不对劲,但想了想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加上他有武艺傍身,更加没什么可怕。
晚上用饭后宋濂才回来,沐浴更衣招呼陈慕摇蒲扇,眯着眼睛看着少年笑的不怀好意的书生看着陈慕笑的越发奇怪,陈慕眨了眨眼睛。
危险,直觉要跑。
但是没跑掉,专门受过mi~药特训的陈慕栽在了宋濂手上,书生下了狠本,用的是能江湖上失传多年谣传没有解药只消在水中和上一点便能撂倒十头牛的乏骨散,宋濂下午走前在窗台上搁了一杯茶水,水中撒着融化的药米分,此药挥发时间长又在风口,陈慕在房中呆了半天药性一点点入体随着内力游遍全身,此时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量变引起质变。宋濂下午的时候一直没在屋子里,就是最后吸食了些许残余药力已经不足以中招。
笑容温和得意的男人将瞪着眼睛哼哧喘着粗气表示愤恨的陈慕摁倒在床榻上,手中蒲扇脱手被那人拨到角落,书生解开少年的衣衫,迷恋而惊叹的抚摸那些浅红色的疤痕,身体慢慢热起来。
论武功他确实比不上身下的人,但若是论谋略,十个小哑巴也抵不过他一个人。他这些日子按兵不动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那么多种迷香一样样试下来都没有用,他都要放弃了,幸好这最后一种没让他失望。
想了许久的肉终于吃到嘴边让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显得有点激动,身上的气质荡然无存显得急se而猥suo。sk
陈慕紧绷着身子凶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恨意如果能够实体化怕是宋濂此刻连尸体都不存在了。宋濂被他的眼神盯着不禁不怕,反而越发热血沸腾,一想到这人现在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自己施为就忍不住身体的战栗。
将人翻个身一把剥掉他的上衣,宋濂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陈慕背上伤痕不可谓不多,错综复杂有些已经消失,现在留下的大多都是近两年的鞭伤。红色的线条干脆利落,可见下手之人技巧娴熟,宋濂觉得自己激动的要窒息了,几乎是膜拜般细细亲吻陈慕的后背,手指也不闲着,从他的嘴巴游离到胸前两点。他本就穿的少,这一番磨蹭下来,衣摆已经推到腰~际,少年身上的短褂被他剥下,只留一条质地柔软的单裤,此时也面临着被剥~掉的危机。
宋濂少年时期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相反,为了让所有人都承认自己的有些变~态的怪癖是正常的,他拼命地研习兵法和谋略,就为了能够有一天所有人谈到他的癖好都要奉承上一句。
☆、第18章 吃与不吃
陈慕眼睛里满是血丝,他知道自己中了药,一边暗恼自己的不谨慎,一边运功试图逼出药力,可身体软~绵,温度越来越高却毫无效果。丹田处分明能感受到内力如游丝,但聚集在一处的力道不过一团棉花般柔软而无用。
宋濂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从他尾椎处抬起头,笑着骑坐在全~luo少年大~腿根处,声音沙哑沉沉:“反应就这么大你也太敏感了吧。嗯?乏骨散可没有催~qing的功效。”
因为全心全力运转内力没有听到宋濂说话的陈慕此时浑身冒着热汗,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染上一层明显的红,精~虫上脑的男人只以为他是情动,脸上笑容越发得意,屈起双膝骑坐在他的臀线处,一巴掌打在左半边领土,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宋濂心里想着第一回得先把人给伺候舒服了,这样小哑巴知道了其中美妙下次就会配合些,几次下来,不说主动求~huan,玩些花样却是可以的。
反之若是贪一时之欢,把人弄疼了弄不自在了,以后这块肉纵然滋味再好他也尝不着。
宋濂畅想着未来两人共赴巫山,有点飘飘然,一个没注意就被陈慕掀翻,只见赤身luo~体的少年咳出一大口鲜血,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胡乱裹着随手捞来的衣衫站起来,不卑不亢。
宋濂稳住身形就看见陈慕又咳出一口血来,乌黑的血,是毒素深入的迹象。一张脸青白中带着一丝死气的灰,这种面色定然是伤到了根本,心中原本的愤怒消了两分,低呵道:“别乱动。”
陈慕戒备的看着他,宋濂要向他走,他就绕着圈的退,宋濂见他接连咳出好几口血,散乱的衣襟湿~了大半,也没了做那种事的念头。
两人皆是衣衫不整,尤其是陈慕眼神凶恶带着愤恨和嫌恶,本来还顾虑他的身体有点怜惜他的宋濂也是怒火中烧,冷眼瞧着他小心翼翼的防备着自己,嘴边噙着冷笑,怪只怪他技不如人,眼睁睁看着那人脚步虚浮的往外走脸色如山雨欲来般低沉。
大半夜的,宋濂裹着袍子欲求不满的站在门口吩咐外间的守夜小厮:“去通知夏侯子衿说他给我的暗卫跑了。”
小厮愣了一瞬继而跑的飞快,远远瞧见公子院中灯火通明,走近了便看见里面围着一群人,隐约能瞅着披着袍子出来的夏侯子衿面色阴沉。后面跟着的姨娘垂着脑袋看不清模样。
小厮探头探脑的看了一阵忙回去了,就这一眼也够他心惊的。那中间地上躺着的跟死尸似的人可不就是惹宋先生生气的哑巴吗!这么大阵仗看来是活不了了。
小厮回去复命,中间因为心神太过惧怕还走错了路。
再说夏侯子衿院中场景。
陈慕拼着最后一点气力进了报琼苑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值夜的人察觉到不对点了火把进来查看,这一查看惊动了正和姨娘做运动的夏侯子衿。于是就出现了小厮看到的一幕。
陈慕伤得不重,只是中了乏骨散,说是散其实是一种不入流的迷香,陈慕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本不该如此,可一方面这迷香霸道的很,剂量又大,另一方面他放松警惕并未察觉吸入体内甚多又不顾药性运转内力,两项相加,便成了如今这番吃了解药却还要躺在床~上挺尸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