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实在是太硬了。”廖琰道。
“啊啊,是石头做的,我老早就知道了,你TM真烦,石头就石头呗,即使我没有心也跟你没有关系,你再跟我废话小心我揍你,不如换一个人出来,你没什么意思,换个有意思的呗。”司徒诚笑着说着这番话,可是眼中却没有笑容,他是在说真的。
廖琰第一次后悔自己催眠自己出来了,他深深地看了司徒诚一眼,那笑容他总觉得很陌生,在那个世界,他看到的是单纯的司徒诚,但是那个司徒诚也有坚持,前面几个世界他还是有熟悉感,只有眼前这个人他总觉得不怎么认识。
廖琰闭上了眼睛,开始解除自我催眠,他以前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独占司徒诚,可是现在他觉得错了,这个司徒诚他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
刚刚进入意识世界,医生廖琰耳里就传来了嘲笑的声音,这些他都当没有听见,只是独自一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思考自己当初的选择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这一次被放出去(怎么像是关门放狗啊?)的是原本就在这个世界的廖琰,那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特色,可是却意外地与这个世界的司徒诚相处地很好,这个认知让仍然在意识世界的几人都面面相觑。
在这里面,身为特种兵的廖琰是最冷静的那个,看到这样的情形,他并不觉得惊讶:“那么多个世界了,你们了解过廖琰吗?还有,了解过我们存在的理由吗?”
一瞬间,有人摸着下巴,有人靠着墙,有人闭着眼思考。
“当初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的提出轰动了整个世界,许许多多的人开始试图验证这个命题,只可惜这个题目从来都只是在理论上成立,平行世界也是如此,当初由于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有人提出了穿越悖论:如果一个外孙回到他外婆还没有生出他妈妈的时候把他外婆杀了,那么也就没有他妈妈了,自然也不会有他,这样的话又是从哪里出现他回去杀他外婆。这是一个悖论,也就是无解的,于是,我们有了平行世界论。”这是他习惯性的长篇大论。
“重点。”几个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出现。
廖琰瑟缩一下:“重点是每一个世界理论上都有我们,那个外孙杀的也是身在平行世界的他的外婆,在那个世界将不会有他。”
“嗯?”
“咳咳,我想说的是虽然是平行世界,但还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的司徒与这个世界的廖琰是在磁场上最契合的,所以只有他出去才能与司徒和谐相处。”在被人逼迫的此时,他实在是不敢说太多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他点头,“磁场是一种很虚无的东西,就像平行空间,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所以要想很好地相处除非是我们所有人的记忆融合在这个灵魂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只鬼畜(4)
司徒诚疯魔了,司徒诚霸气侧漏了,司徒诚成为终极BOSS了。
“谁去?”
如果要接近司徒诚就必须要有一个人出面,已经过去三四天的时间了,在外面的一直都是原本就在这个世界的廖琰,这是不科学的。
“我。”一只手举起来,这个廖琰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天亮了,司徒诚什么一个懒腰,睁开眼就见到了附着身的廖琰,看到这样的情形他的双眼都眯拢了来,初醒来时的迷蒙也顿时消失不见了。
“我发现你的眼睛很漂亮,阿诚。”廖琰伸出手摸着司徒诚的双眼,即使已经眯拢了也还是可以看到那双眼睛中的蓝光,看起来非常漂亮。
“是嘛。”司徒诚无所谓地应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眼睛很漂亮,但他却觉得那也是他不想被他人看见的一处地方,抬脚下床,拿着床头的眼镜就进了卫生间,啪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等到司徒诚打开门,再次出现在廖琰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那个戴着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廖琰坐在刚才司徒诚躺着的地方,两只□叠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右手撑着脸颊抬头笑着看着司徒诚:“司徒,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我们的室友也不错。”室友不错的原因是因为另外两个人几乎都不回来,所以他很满意。
“哦,”司徒诚低声应道,迈开双脚就坐在廖琰悬在半空中的腿上,身体微微向前倾勾起廖琰的下巴淡笑着,“阿琰,这次你又是哪个?你知道吗,这样的你让我很喜欢,很想要征服你。”
即使司徒诚不是特别重那也是一个成年人,坐在那悬空的腿上廖琰只觉得钝痛,按捺住心里那丝想要惨叫的冲动,咬紧牙关,还是笑着看着司徒诚,不过一转眼就把他压在了身下,膝盖撑开他的双腿,含笑道:“怎么,阿诚是想要跟我比谁比较强的游戏吗?”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司徒诚也笑,镜片中闪过一丝光芒,“因为……本来就是我比较强,这一点没有可比性,体位这东西你喜欢在上面我也不会介意,你可以直说的。”他这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一个夹子顺手就夹在了廖琰胸口的某处,即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到夹子夹住那小突起的样子。
“啧,真漂亮……”司徒诚感慨道。
而被突然袭击的廖琰却觉得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伸手就想要把夹住突起的那东西扯开。
“哎,别动,你这样我很喜欢,”司徒诚抓开廖琰想要扯开夹子的手,顺着夹子的细线拿到了另一个夹子,毫不迟疑地就夹在了自己身上,“怎么样,好看吗?”
廖琰吞了口口水,只觉得这样的司徒诚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美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禁欲的气息,更重要的是这个司徒诚是主动的。
“好看。”廖琰伸出手在夹着司徒诚的夹子上弹了一下,夹子抖动了一下,带动了司徒诚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那是一种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这原本矛盾的两种表情此时却显得格外和谐。
司徒诚揽着廖琰的脖子,调笑道;“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即使真的是我也不介意。”廖琰斩钉截铁地回答。
“哦~~”司徒诚的声音微微上扬,一转眼却已经绑住了廖琰,把他固定在了床中间的扶梯上。
就连廖琰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被偷袭,看着自己身上透明的鱼线,他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判断出了凭他的体力是根本挣脱不了的,索性不动了,看着脸上依然挂着满满笑容的司徒诚,廖琰突然有一点想要发抖的冲动。
“阿诚,你想对我怎么样?”如果说看到那个医生廖琰因为受不了司徒诚回去的时候他还会笑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就真的笑不出来了,从来就只有他能够虐待别人,现在却被司徒诚虐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办法挣脱,在这一刻,廖琰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才叫虐,就是让对方做不愿意的事,他觉得被某人说对了,跟现在的司徒诚相比,他简直弱爆了。
“不怎么样,”司徒诚又拿出了一条鱼线开始顺着廖琰缠绕,“你不是爱我吗,那你就该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被我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你也就不配爱我,阿琰,我床底下有一些好东西,你想试试吗?”
当司徒诚说出好东西三个字的时候,廖琰激灵一下,心里已经大概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可是他还是不自觉问出了口:“什,什么?”
“一些宝贝,”司徒诚正好绕到廖琰身后,这时也侧过了身子正面对着廖琰,“比如说:蜡烛,用来……你懂得,还有跳蛋,还有很粗很长的东西,那东西我可不愿意用,你说你要不要试试呢?”
“我也不要!”廖琰毫不迟疑地就拒绝了。
司徒诚呵呵笑着,开口道:“我还没说呢,你就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其实就是两根黄瓜,我昨晚特意买来的,你说大清早的,不吃饭总是不好的,你说对不对?”
直到这时,廖琰才知道他被司徒诚骗了,他一次次想要反驳,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有的时候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真的出了问题,看着戴着眼镜笑得开心地司徒诚,廖琰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魔鬼,或许用这个词来描述此时的司徒诚是再合适不过了。
廖琰还在七想八想,司徒诚却已经把他绑结实了,然后果然从床底下拿出了两根黄瓜,嘎嘣就咬下了一大口。
廖琰偏过头,在自己的领地的时候,是他绑着司徒诚,是他关着司徒诚,是他控制着司徒诚,可是到了现在,他却被司徒诚绑在这里,这是事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