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司徒诚突然拿着黄瓜靠近了廖琰,甚至拿着一根黄瓜凑到廖琰嘴边:“怎么样,吃不吃?虽然放了一晚上,但也还算新鲜。”
廖琰头往另一边偏去,这是关于尊严的问题,他绝对不能妥协。
“不吃啊,那算了,”司徒诚对着黄瓜又咬了一口,“真是的,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这也是爱,我怎么觉得那么虚假呢,廖琰,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还敢对着我说爱,小心我……‘嘎嘣’。”没有具体的威胁,只有咬黄瓜的嘎嘣声,可是廖琰却听懂了。
看到司徒诚得瑟的笑容,廖琰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某人说的很对,这样的司徒诚他们hold不住,这人的变态已经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像他们这样子的又怎么会是对手,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一次司徒诚会变得那么彻底。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晚上了,廖琰被绑了一整天,因为室友没有回来,司徒诚也没有回来,他也饿了一整天。
晚上。
“喂,某人出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先征服肉体,再征服宝贝的心,现在呢,你被绑了一整天,已经被征服了吗?”
“我好饿……”
“蠢货。”
“快饿死了……”
“事实证明,肉体征服这一套是无效的,除非被虐的那人本身就有受虐的倾向,普通人对于压力对于外界刺激的承受能力不同,如果不能足够正确地把握好那人的承受能力就很有可能导致精神的崩溃,在这方面,司徒比你们要了解得多,就像今天他出去只是被绑了一天,那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太弱,因此他回来也仅仅只是喊饿而已。”
“太残忍了,早知道我早上的时候就啃那根黄瓜了,事实证明,不计后果地顾着自尊是不可以的,一个人需要做的有很多,重要的是下次我不出去了,谁爱去谁去。”
“你不是说你可以的吗?这才这么点时间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受不了,只是不习惯,还是先让我习惯习惯吧,不然我一定会第一个奔溃的。”
具备有S特性的人不一定可以承受M的压力,甚至有的时候比普通人还要脆弱。
“我也不去,这样的宝贝我不能接受,在他身上我虽然感觉到了熟悉,可是大部分还是陌生的,你们谁爱去谁去,真要是都不去我们就等着三个月到,只是到下一个世界就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跟着他了。”这么多廖琰里会叫司徒诚做宝贝的就只有那一个了,他遇到的是娘娘腔的司徒诚,但是现在这一个跟那一个性格却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才会第一个不接受。
“只是换了一个性格就不能接受了吗?”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只是没人能回答,如果真的只是换了一个性格就不能接受,那么前面那么多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司徒诚就不可能被这里所有的廖琰接受,这已经成为了一个难解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写这么多个廖琰交流的时候我真的很想说:你们自攻自受吧,不要理会我儿子那个渣渣了,摆明了你们就不是我亲生的【咳,脑补得很欢
感谢考拉一号扔了一个地雷\(^o^)/~
女配也是重生的
☆、他是只鬼畜(5)
爱的人究竟是谁?
“下一个谁去?”因为还没有融合,所以每个个体更像是独立的,就像刚才一样,这个问题被问出来在短时间内还是没有人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接话了:“我去吧,既然你们都不想去。”这是上一个世界的廖琰,要真的要算的话,他或许才是那个与司徒诚单独接触最少的一个,而且他也是最能够从逻辑上来推理的一个。
再次回到现实世界,司徒诚笑着看着与昨天已经不一样的廖琰:“或许你们在出来的时候应该先进行自我介绍,比如说你的爱好,你的职业,还有你的弱点,这样我才能根据你的特点来制定方案,面对不同的人我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越到后面他的语气就越正经。
廖琰皱紧了眉头,下了结论:“所以说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实验体?”不同于上一个世界的司徒诚喜欢研究人体,眼前这个人似乎更喜欢从性格上研究人类在面对刺激时该有的反应。
“你很聪明,”司徒诚挑眉,“比前面那两个聪明多了,只是即使你明白了也没办法把我怎么样,如果你们要在这里呆着那么我必须研究你们的承受能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和谐相处。”
“对于人体方面的了解我确实比不过你,但是我知道算计出来的爱情不算是真正的爱情。”廖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只有真正跟司徒诚近距离相处之后的人才能发现这个司徒诚与以往的不同,这种感觉不能用言语表达,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陌生感。
“呵,”司徒诚轻笑了一声,“你们要的不就是我的爱情,我现在给你们了,你却说算计出来的爱情不是爱情,那你说,”他凑近廖琰,四目相对,“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这两人,一个是在计算着什么,另一个是想要从逻辑上试图解答什么,一时间,寝室里陷入了一片无声的状态,司徒诚笑着等着廖琰的回答,而廖琰则是在思考刚才司徒诚所说的话。
“爱情是不能解释的,能够解释的就不是爱情了,所谓爱情,其实只是有那么两个人看对眼了,所以就产生感情了,我的生命中前半生都处于逻辑当中,这一次我却不想用逻辑来解释这个问题,司徒,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不是多正常,那个时候的你对我有无尽的兴趣,当然,不是感情上的,只是你对我的大脑结构有兴趣,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其实是很佩服你的,那个时候的我对你有很大的好感。”廖琰这么说着,话语之间依然啰嗦,却不是全部都用的专业术语。
司徒诚也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喜欢我了,对吗?”
“如果是这一点的话,我可以说是的,你们同样都是变态的人,可是在我心里的地位却不一样,还有,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不是他。”这句话廖琰说的很是确定。
“说说看理由。”司徒诚张开双手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直直地看着司徒诚。
廖琰也顺手拉过了一把椅子,正对着司徒诚坐下:“一开始我也没有发觉你的不对劲,是你的行为和你的动作出卖了你,最重要的就是你没有在我说那么多废话的时候叫我闭嘴。”
“这也是理由?我没有叫你闭嘴不是很好么。”听到廖琰的解释,司徒诚只觉得好笑,事实是他也确实笑出声来了,不是善意的笑,而是确确实实的嘲笑。
“这当然是理由,”廖琰也笑,“首先,你是一个S,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叫做鬼畜,这一类人有一个特点,他们以打击别人为乐,不一定是故意的,只是习惯性打击别人,可是你却没有,这就说明你心思比较重,因为有别的东西影响了你,所以你也就没有想到打击我,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继续。”司徒诚兀自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也没有想过给啰嗦个不停口干舌燥的廖琰倒水,倒完水之后,他又坐回了原地,就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事实上司徒本身是有S的特性的,只是太过于隐蔽了,否则他也不会一次次地离开,可是到了你这具身体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反抗了,这很不对劲,当我注意到你的不对劲之后,我就开始观察你,果然让我注意到了很多不对劲,你们都是右撇子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但或许是因为司徒当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他的任何动作即使粗鲁也还是下意识保持着他当特种兵时候的习惯,那是普通人学不来的。”这是当一个侦探必须要有的本事,在他遇到司徒诚的时候,司徒诚身上已经带着属于士兵的习惯,所以当他出来的时候见到司徒诚的行为已经有一些怀疑了。
“真不错,你这推理简直绝了,”司徒诚嘴里夸耀着,眼中也总算是带上了一丝感兴趣的神彩,“听说你的偶像是福尔摩斯,果然有一些他的感觉,虽然差的有点远,还有呢,我还想继续听。”
廖琰缓缓呼出一口气:“你告诉我司徒去哪里了我就告诉你。”
“他啊,”司徒诚笑了笑,“那人比你们有趣多了,我还想好好玩玩呢,毕竟那可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把你的推理告诉我。”他把条件推回到了廖琰身上。
“我说了你就告诉我?”对于这个司徒诚,廖琰觉得很不能信任。
司徒诚摊了摊手:“这要看你的推理精不精彩,要是随随便便什么都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也就不叫司徒诚了,你觉得呢?”他轻抿了一口水,笑着看着廖琰,现在急的人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