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说说你的理想吧。”夫差问道。
“理想?”勾践一脸茫然,谁会猜到夫差会忽然这么问一句。
“没错,理想。寡人以前的理想,是考上清华,那是爸妈一生的夙愿,虽然寡人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呢?说说你的理想好么。”
“奴才能有什么理想。”勾践放空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便羞愧地笑道,“或许以前有吧。”
“别说!千万别说,我猜到了。”
“哦?是什么?”
“吞灭吴国。”
勾践咂舌,极轻蔑的别开目光,气得真想暴打夫差一拳。他忍住,干笑道:“我那时的理想只是想成为一个能够造福黎民百姓的好皇帝,可是连年乱战,只能使情况越来越糟。”
夫差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勾践那张充满希冀的俊脸,最后还是轻抚了他的尖下巴,勾践的下唇到下颌的线条真是美极了,薄唇上翘微启的样子,真的很想一口亲吻上去,含住檀口一亲芳泽。夫差滚动着喉结,咬牙切齿道:“够虚伪!不过,你这虚伪的样儿,寡人是越来越喜欢了。”两个人同时相视一笑,夫差马上崩着脸,神色认真,压低声音的问道:“而寡人现在当了皇帝,寡人的任何所想,都会易如反掌的实现!是不是?勾践,告诉寡人,寡人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多久?寡人项上的人头还能留多久?寡人该怎么做,才能触及到你?”夫差的语气,已经由最初的低沉,变到后来接近歇斯底里的嘶吼。
☆、翻云覆雨
**微聊春秋**
夫差:寡人刚才!刚才做了一个梦!
勾践:梦里有我?
夫差摇头:寡人梦到寡人怀了身孕……
勾践瀑布汗:噗——拜托陛下以后少看点生子文吧!
夫差委屈:可怀得是你的孩子啊……生的时候很痛苦来着。
勾践:……,那,现在就试着生一个吧……
**未完待续**
深秋的夜里很凉,阵阵冷风袭来,深宫内院的一草一木都瑟瑟的响,冷风吹落了树梢末端的叶子,同样都是植物,相比起亭榭上长势疯狂的爬山虎,这些落叶就逊毙了。爬山虎,是不会言语的疯子。
人呢?人也会变的,相比起从前那个清楚自己半斤八两、便选择得过且过的孟小龙,现在这个斗胆敢跟史实抗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夫差,是不是更逊了?还是,他跟爬山虎一样都是疯子?
勾践静静的看着夫差发狂的嘶吼,看他又累又气的抹着眼泪,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勾践再也受不了了,勾践收回了往日的云淡风轻,他猛地扳正夫差瑟缩的脸,恨不得就这么把这张脸揉碎!
“够了么?你疯够了没有!”勾践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有时候我真无法理解你这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思考问题!你简直是个疯子!没错,你疯的不浅!”勾践的掌力重得惊人,他似乎没看见自己都快把夫差的脸揉变了形,五官挪位,夫差被他弄的痛苦万分,却不做挣扎。
勾践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拉扯到寝宫室内,重重的将其抛到龙床上,夫差恐怖的看着他,这样的勾践陌生的让人不寒而栗。而勾践继续钳制住他,狠狠地道:“你到底是想为难我,还是为难你自己?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非杀了你不可,你便安心了是吗?非叫我杀你是不是”勾践强硬的掰开夫差的嘴,狰狞的道,“我疯了!我马上就要跟你一样变成疯子,这回你开心了是不是?!”
夫差终于吃痛的轻吟出声,勾践晃回神志,狠狠地放开了他,狞笑道:“你自私啊夫差,也罢,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夫差,你就别想撇清干系了,做鬼我都会纠缠你!”闻言,夫差已经满面湿泪,虽然勾践此番疯话毫无逻辑文法,却远胜任何甜言蜜语。
勾践凝视他很久很久,忽然抓起夫差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唇边、心口……他俯□,低哑的嗓音道:“你已经把我触及遍了,还要怎样?这世上真是再找不到比你更贪心的了,别逼我。”
“啊?”夫差的双眼还闪着泪花,他实在听不懂勾践在说什么。
“别逼我吻你。”
此时夫差好像明白了,那种使他变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疯子’的源动力,好像是一种被称为‘爱情’的东西,它有时会丰盈的溢满整个心脏,有时会空虚到连根骨头都不剩,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是爱?
夫差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被勾践那张强烈到蚀骨的红唇夺去了所有理智,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灼热难忍,再不抱住眼前的男人,他就得真的崩溃,两个人彼此相拥,感受着对方摄人心魄的心跳,勾践一边与他抵死缠绵,一边在狂乱之中替他宽衣解带,他为夫差宽衣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紧张,居然前后试过几次都解不开,最后反倒打成了死结。勾践压在夫差身上,抚平了呼吸,问道:“我可以么?”现在躺在身下的人可是清醒的吴王啊!
情1欲正浓,勾践的问话让夫差一愣,继而红透了脸,他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是别过了头不理他罢了。丝绸瑟瑟,满地乱衣,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全身1赤1裸的拥在一处,勾践抱紧夫差的腰杆,从耳后吻到脖颈,到肩头,再到胸前的两朵粉嫩的乳蕊,最后吻遍他全身。夫差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心直传脑顶,他狂乱的抓绕着勾践厚实的胸膛,渴望被他进一步侵占。
“这是什么?”夫差眨着眼,他抚摸勾践的双手卡在其起伏不定的胸前,那里有一记紫黑的掌痕,五根手指清晰可见。“怎么回事?”
勾践急忙抱住他,诺诺的道:“怪我那时太不理智,不分青红皂白跟那个年轻人打起来……这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夫差垮下脸来,道:“皮外伤?这明明是阴损的内伤,当真把我当傻子来骗?”他懊恼又心疼的轻揉着那处暗紫色的掌痕,“痛不痛?”
“痛!痛得要死。”勾践夸张的捂着心窝挣扎道。
“啊?这、这可怎么办?我去叫御医来!”
“不行不行,”勾践攥住夫差的手,护在胸前道,“医不好的,这病御医可医不好。”
“那该如何是好。”夫差正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急的一筹莫展。忽然勾践吻住他道:“夫差,只要你吻住这里,就会好受些了。”
“别闹了好吗?伤这么重,还不正经。”夫差嗔怪道。
“正经,比任何时候都正经,吻它吧,吻它。”勾践嬉笑着抬起夫差的腰臀,一手猝不及防的套上夫差腿间的欲望慢慢的挑弄,另一只手探出一指在其身后反复扩充着那里温热紧致的穴口。身下的人全身颤栗,狂扭着腰肢,一脸陶醉的打开双腿。
“我、我该怎么做?”夫差才发现自己竟是个菜鸟,美国诱受那一套做法,因为过于紧致全忘到九霄云外了。
勾践温柔的在夫差耳边吐息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不会疼的。”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剧烈的刺激下,夫差前所未有的释放了自己,将火热的精华倾洒在勾践手里,紧着就软了腰,脱力的趴在勾践胸膛上粗喘。勾践用夫差射出来的液体探入第二根手指,那粉嫩的□马上缩紧,含住充斥着它的手指不放。
“勾践……别,别这样,好奇怪……”夫差绯红着脸色,娇嗔道。
“夫差想要怎样?”勾践诡异的看向他,故意将自己肿胀不已的巨硕抵在那入口反复摩擦着,却没打算进入。
夫差激动难忍的狂摆腰肢,他曲起双腿,紧紧的环住身上的男人,渴望更亲热的接触。勾践再也受不了眼前乱扭的挑逗,他抵住入口,一点一点的推送进去,那紧致的穴道仍像第一次时一样,又湿软又温热的包裹住它,诱他探向更深的幽密之处……
“嗯……慢、慢一些……”夫差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只充盈体内的巨兽在逐渐膨胀,膨胀到血管和青筋在剧烈的跳蹿,勾践的腰杆越来越狂暴推送着,终于在撞击到那个部位时,夫差再也按捺不住,理智被情1欲和快感洗劫一空的僵直了身子,红肿的穴口将巨硕紧紧含住不放,勾践用力翻搅了几下,两具身体抵死缠绵,终于讲积蓄了太久的热情倾洒出来。
夫差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欢吟,他迷乱的拥吻着勾践,在快感的驱使下流出了动情的泪水。他们抵死的欢爱取悦对方,直到翌日卯时,太阳从东方升起,宫女在寝宫外提醒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宫女连续叫了几次,夫差终于听见并清醒过来,他的动作牵动着紧拥着他的男人仍留着他体内的男性,那个部位在迅速充血似的胀立起来,夫差大骇,他轻打着圈在胸前的手臂,嗔怪道:“不行,这样会坏掉的,这样会被你干坏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