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汗浸湿了赵游绯红的脸颊,乌黑的眼里湿漉漉得要滴出水,他本就貌美,此时更是艳得勾魂摄魄。他嘴唇哆嗦着,梦呓般喃喃,“放哥……给我……”他似刚破壳的雏鸟,一早就认定了徐放必能救他。哪怕神识浑浑噩噩的,仍然可怜巴巴地向徐放求救。
徐放哑声道,“浪货。”若按一般套路,徐放其实该在涂完药后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晾着他,任他哀叫哭吟,百般求饶才给他尝点甜头。但赵游实在太乖了,徐放如何忍心吊着他。
徐放先前手里便一直攥着枚小玩意,摊开看去,原来是只龙眼大的缅铃,被掌心温热一会,便嗡嗡直转。徐放将它塞到赵游掌心里,赵游虚虚握紧,半边手臂都被震麻了。
徐放戏谑道:“做给我看。”
赵游此时意乱情迷,虽然不懂,却听从欲望,将它摁向女穴,他的腿缝本就湿热,缅铃还未碰到已开始躁动,如活物般疯狂弹跳着,让他几乎要握不住,阴蒂却因此期待着突突直跳,下体更加湿润。
迟疑着刚将它贴上淫痒不已的蒂头,立马浑身如过电般一弹,发出惊叫。
吸饱了淫药的敏感媚肉被凹凸不平的缅铃密密震颤,强烈的快感让他百骸麻痹,脚背到腰背却都痉挛般绷紧。
他绞紧双腿,不顾一切地将它狠狠顶在硬挺的花核上,跟着簌簌发抖,舒爽得水流不止,这种快感太猛烈了,根本没有停顿,让他濒死般浊重喘息着。
徐放见他玩法太过单调,索性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将裹满淫水的缅铃塞进肉缝滚动,来回碾压着肿胖的肉唇,痒得小穴拼命收缩,连带着两腿直颤,腰身胡乱摆动。
那蒂肉却不甘冷落,很快又勃跳着急待抚慰,徐放握着缅铃不断揉摁滚动着这点骚肉,让它又酸又麻地鼓胀,赵游死死仰起脖颈,发出凌乱啜泣。大睁着眼睛,满眼朦胧泪光,半张着的嘴角流出涎水。
红肿的阴蒂被乱跳的缅铃又搓又摁,酥麻的快意让赵游腰绷得快要折断,似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是轻细的。
徐放火上浇油,偷偷从袋子里掏出另一枚圆球,相较雕花镂鸟的缅铃,这枚玩意遍覆扎手的乌漆漆鳞甲,很是其貌不扬,仔细看去却七窍玲珑精巧无比,更从孔窍里戳出黑色的纤软毛须。
这些短丝其实是海狗须,遇水则活,见孔则钻,放进阴穴里能痒死人,是妓所里专门用来调弄新人的,只消片刻便能让女穴想被肏得发疯。
徐放将它揉进湿黏黏的腿缝里,那些细须起初柔顺垂落,很快被水汽唤醒,慢慢蠕动起来,更如活物般开始攀缘蔓延,越涌越多。
这触感太过诡异,就连神志迷蒙的赵游也觉得不对,刚要挣扎,千百细小的触手已如吸盘般缠住凸起的蕊豆,扭动着吸吮,还有一根旋转着钻进尿孔,来回戳弄。赵游猛地蜷缩起身,从脊椎骨深处痒得发狂,他被这种密集细微的快感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哽咽,“放哥……是什么……呜……”又被狂潮般的情欲激得连话都说不出。
徐放去扯拽这枚球,它却吸得极牢,藕断丝连地纠缠,连蒂珠都被跟着扯长,赵游只觉全部的自己都被压挤在这块酸痛的淫肉上,魂魄将要被吸出来,他的双腿无力抽动着乱蹬,终于被扯掉时眼神已经彻底涣散,阳具失禁般淅沥吐精,那被玩弄得太狠的软烂蒂珠则在淫靡地抽搐,简直要化成一滩蜜水。
淫球被塞进空虚已久的女穴里,唯独留下一根长线缠绕在徐放指间——唯恐它爬得太深。女穴里早已泛滥,是这触须最爱的水肉窝子,每条触须都被浸透了,膨胀变粗数倍,滑溜溜的淫亮,急旋乱跳不止,淫鞭抽打着肉壁,发出刺噗呲噗的水声。
赵游原本情动过头时都会流着眼泪往徐放怀里钻,乞求他的保护,但此时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他双手推挤,双腿乱蹬,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像疯了一样。
徐放不许他跑,把他紧紧锢进怀里,只觉热津津软绵绵的,随着女穴里翻江倒海的淫球而浑身狂颤,在淫刑之下抖如风中叶子。他虽逃不掉,雪白脖颈却仍往后仰,喉结无力地一动一动,洇红的眼角泛着泪光,楚楚可怜极了。
赵游颤抖着伸手想去抠拽它,它却如活物般钻弄得更深,鳞片倏然蓬张,触须疯狂扭动,他浑身一哆嗦,女穴淫水如潮般喷涌,却仍在饥渴翕张着,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调教人的,只会让他越用越不知足。
“痒……痒……”他浑浑噩噩地喃喃,每一寸嫩肉都被刮挠,越来越渴望被粗硕的阳物深深贯穿,实实在在地抽插,唯有这样才能解他痒到骨髓的淫痒。
“放哥……”他在情欲中被煎熬得太久,喉咙早就哑了,箫声呜咽般,只剩微弱的气声。
徐放原本还等着露个四五手,什么乳夹啊玉势啊串珠啊羊眼圈啊,都在他的淫器包里跃跃欲试,能把太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玩个遍,可赵游实在活色生香,求得徐放口干舌燥,阳具硬如顽铁,再没那绣花功夫与他慢慢周旋。
飞快拽出淫铃,狠狠刮搔内壁,让赵游眼睛都直了。像是惩罚太子勾引自己,徐放握住狰狞的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他鼓胀的肉户,徐放的阳物很是傲人,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重重鞭打敏感充血的蒂珠,发出沉闷黏腻的啪啪声。赵游被抽得酸痛又激爽,酥麻电流让他瑟瑟发抖,“要烂了……”他语无伦次,挨抽时畏缩地紧夹肉缝,随后又贪得无厌地提起腰迎合,泥泞的女穴翕张着,吐出的骚水将那紫红的粗硕肉根裹得淫亮,青筋盘虬突跳,泛着热腥气。
赵游早已心痒难耐,竟伸手握住茎身,不管不顾地把它往自己女穴里塞,刚用饱硬的龟头撑开细窄的肉缝就绞紧了磨,两片媚红的唇肉被磨得火热,骚水潺潺。
他张开嘴轻喘,他过去几天总在馋这根大东西,真到嘴了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很有几分惧意,他为难地咬唇,痴痴地看了徐放一眼,睫毛刚一颤,就被猛地锢住腰,高抬起双腿。
徐放精健的腰身狠狠一挺,粗硬的肉茎长驱直入,正撞在花心上,赵游立即爽得两眼翻白,女穴疯狂抽搐,紧紧绞缠着肉茎,满满当当得快要被涨破,抻开的内壁被凸跳的肉筋刮得酥麻,让原本的淫痒稍缓,却又更猛烈地反扑,每当阳具拔出时都空虚得发疯,唯有下一轮狂风暴雨的深插猛顶才能满足。
徐放不给他喘息的余暇,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地肏干,把他撞得不住向后拱,连带着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他颤道:“好满……好舒服……”
徐放哑声道:“还有更舒服的。”说着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两腿大敞着,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悬空的感觉让赵游惊恐不已,慌忙抓握住徐放的手臂,摇摇欲坠地后仰,直到背靠徐放的胸膛,方才有个着落,稍微安心一点,徐放已牢牢握住他,开始走动。
他被上下颠弄,颠起时心脏都畏惧地腾空一拍,落下时全身重量都锤在肉刃上,负痛的蚌般吃得更紧。
这姿势正好能向上斜顶花心,每一次都被大开大合地狠狠贯穿,尖锐的快感让他筋酥骨软,仰着脖子泪流满面,“太深了……吃不下了……”
在这没有尽头的淫刑里,他视线模糊神志迷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弄得移位,他茫然地抬手抚摸肚子,竟然真在一拱一拱的起伏,他吓坏了,却呜呜咽咽地连求饶都不会了,只是一味喘息呻吟。
赵游的性器涨得通红,铃口滴答流水,有什么亟待喷射,演变为一种急迫的尿意,他从未经历过,却下意识努力憋住,额头全是热汗,脚尖死死绷直,大脚趾蜷缩着磨蹭指缝。
“要尿了……”赵游惊恐交集,疲软推阻,徐放却全然不顾,捣干得更急,皮肉撞得啪啪作响。
赵游似骑在颠马上,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翘起的脚尖乱颤。敏感花心被磨得酸涩火热,强烈的尿意一波波袭来,阳具一涨一涨地濒临爆发,马眼快速翕张,俨然蓄势待发。
偏偏此时徐放刻意放缓速度,硕大冠头顶在花心碾磨,奇痒入心,徐放还嫌不够,两指又掐又抠他的淫荡阴蒂,更用手掌用力扇了两下。赵游狂抖着短促尖叫一声,女穴淫水狂喷。阳物也憋不住,腥黄尿水嘘嘘浇在大理石殿面,在寂静寒夜里极为响亮。
赵游下意识屏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早已羞耻欲死,内壁越发紧搅,徐放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跟着飙射进阳精,一股一股直冲花心,将他烫得狂抖,尿也尿得断断续续的,尿完了仍滴滴答答,可闻淡淡的热骚气。
徐放拔出肉根,赵游红肿的肉穴仍像张合不拢的小嘴,两片艳红的肉唇外翻,流下淋漓的白浊精水,他失神啜泣道:“还在尿……”
徐放把他抱回床上,他脱力地一动不动,似被抽去了筋骨般,唯有胸膛仍在剧烈起伏。他先是茫然地大睁着眼,眼眶微微发红,随后闭了闭眼,蜷起身子,无言落泪,这哭是有一种漠然之意的,仍如儿时背人饮泣,不指望谁来安慰。
“怎么了?”徐放被他哭得心一抽,熟练地把他整只抱进怀里,赵游明明也算得上长身玉立,撑得起冠冕华服,颇有帝王气派。可实在太轻,抱起来便觉腰身纤细得不盈一握,仿佛天生就适宜被人搂着把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