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实在作怪,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忍耐,不敢有半点走神,生怕大庭广众之下……可越是压抑,触感越是鲜明。
花蒂被温吞地含了许久,早已充血胀硬如一粒小黄豆,因为过于敏感,连舌上最细微的颗粒质感都被无限放大,缓缓刮过时如百爪挠心般奇痒无比,快感沿着脊柱流窜,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第一次发现早朝竟如此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患了重病般汗如雨下,欲海苦苦沉浮,他死咬着唇,唯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忍住,若是不小心发出声,人人都会发现我的秘密……
他却浑然不知,方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吊他胃口的前戏,好戏才刚上演。
一直轻柔含吮的舌头忽然来回抽打肥大的阴蒂,宛如飞快弹拨琴弦。连手都没上过的处子根本吃不消这种刺激玩法,立即抖如筛糠,眼前炸起白光,呼吸一下全乱了,仰起头来竭力忍住泣音。半阖着的睫毛缀了热汗,像湿漉漉的敛翅蝴蝶,因头晕目眩而光怪陆离,庙堂高远,群臣肃立。
好舒服……娇嫩的阴蒂被咂得又酸又麻,依旧爽得神魂颠倒,阴唇跟着空虚翕张,蜜水汩汩直涌,已然骚浪入骨。
赵游仍然衣着端正,列于文武百官之间。无人会料到,素来以端肃自制而闻名的少年储君正当着臣子的面,胆大包天地享用着灭顶极乐,被舔逼舔到湿透了裤子。
赵游耳边嗡嗡直响,起初只闻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听见灵活的舌头在肉缝里甩搅出黏腻水声,太响亮了……会被听到的!
接着他总算发觉,大殿早已安静得落针可闻,不少目光隐晦地打量着他,难道被发现了?他感到极度恐惧和羞耻,也变本加厉的兴奋,小腹抽搐着濒临高潮。
“请太子示下。”礼部和户部似乎因何事而扯皮,最终齐齐决定把这烫手山芋交与太子定夺,但太子许久一言不发,只得加以委婉催促。
他想随便敷衍过去,“再议……”但根本不敢开口,因为此时徐放正卷起舌尖用力戳刺蒂珠里的硬籽,将那颗烂熟的小豆子顶得如筋络般急跳,压榨出最猛烈的快感,紧接着再狠狠一吸。
他微张开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吐出一小口热气,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潮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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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春梦是用来写无法实际操作的公开羞耻Play的。太子类似于被强行拉入一个幻境里2333
第13章 13.还没醒!冲!
赵游被舔喷后如一根绷断的弦,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地,袍袖颓然落下,手握的玉板敲在大理石殿面,清泠泠的一声。
群臣皆惊,赶忙来搀。
恰此时凌空一箭飞入殿内,场内众人转而哗然奔逃,或尖叫刺客,或疾呼侍卫。太子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他仍被快感的余韵一波波冲刷着,并无心力加以思索。
一箭过后,走进一位青年,逛窑子般大摇大摆。来者穿着一身利落短打,眼里闪动着顽皮的笑意,又从骨子里透出万事都视若等闲的怠慢。
梦里还是少年的赵游看到他时,竟感到莫名艳羡,怎么会有人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般飞入皇宫?若能与他结交,必是一件心旷神怡的妙事。
赵游显是爱极了徐放,虽然还不认得他,但初见他便心头悸动,忍不住对他抿嘴笑,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近,还有难掩的羞怯之意。
那人并不打算与他和和气气做朋友,反而是来专程恶狠狠欺负他的。徐放仍然闲庭信步般走向他,仿佛只是一个眼花的功夫,他已从后勒抱住赵游,把他酸软乏力的身体捞进怀中。
难道真是刺客?赵游脑中警钟长鸣,电光石火间也顾不得丢人,急忙道:“壮士饶我一命,我定双倍奉上赎金,且保你全身而退。”
那人在他耳边低沉笑道:“我不图命也不图钱,我图……你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赵游后颈酥麻一片,心跳一阵狂跳,连他究竟说了什么都没听懂。
可躲在全副盔甲的大内侍卫背后的围观群臣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呆若木鸡,直到老丞相颤巍巍喝道:“淫贼休要冒犯龙体!”
“龙体?”徐放往他股缝里摸,“怎么没有尾巴?”他问得天真,手上动作却很是淫邪,恣意揉捏着圆翘的臀峰,又随意拍了两下,清脆的啪啪声让赵游脑袋直接空白,之后羞愤欲死,眼眶都红了。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感到股间正被粗硕滚烫的东西顶住,挤进腿缝后慢慢地磨,硬硬的浑圆龟头正顶在柔嫩花蕊,顿时让他鼻息一重。
梦里还是少年的他十足惊惶厌恶,可梦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馋起来,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想要得发疯。虽然腿根被青筋盘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紧闭的肉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乳孔,骚痒感直窜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龟头,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渗出小小的湿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湿。”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赵游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颗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经说不出别的。
徐放把他横抱起,赵游以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徐放的衣襟,把头埋进徐放怀里,气息紊乱地叹了一声,叹完闭上眼,默默落泪。
没想到梦里的徐放思路十分惊人,他调转方向,往殿上走去。赵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内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御座自然暂空。黄金打造的龙椅极尽繁复雕工,金光闪闪,威严地耸峙在万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游茫然道:“你不带我走么?”他心里懵懂记得,这人明明是答应过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声,“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被拉下马的还是皇帝么?既然肏的是皇帝,就得有肏皇帝的气氛才行。”
说完将赵游放于龙椅之上,赵游立马蜷缩,竭尽全力地遮挡要害。又被徐放拉开,两脚被迫踩在龙椅上,摆成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正对着殿下泱泱众臣。
臣子们从未应对过这等君纲伦常崩坏之事,连义正辞严的阻喝都憋不出来,满堂静默,唯有不安的衣摆簌簌摩擦声,仿佛许多人克制不住地发抖。
赵游已经快晕过去了,心中怀抱着最后的侥幸:自己毕竟还穿着裤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穴。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说过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哪里最湿。”
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肉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阴蒂到微张的肉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湿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湿透了的布料紧黏在肉户,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妓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湿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肉穴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