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槌似的坚实龟头顶在饱满如小馒头一般的阴缝,抹开湿漉漉的淫液,浸润着羊眼圈上的毛须,使它们粘在茎身,痒得徐放直喷粗气,也不顾自己还是个阶下囚了,骂骂咧咧道:“你倒是给个痛快啊!”
赵游心中也骂道:你当我不想痛快点!这时候又有点懊悔,把徐放捆起来了,凡事都要他辛苦地亲力亲为,偏他又没有经验,实在为难。
赵游用手扶着茎身,把冠头对准穴口,缓缓挤进去。穴肉被撑得酸胀无比,简直像要撕裂一样。尽管冷汗直冒,但淫荡的穴肉已经开始贪吃地吸吮起来,一圈圈地死命收缩,内里泛起空虚,想要吞吃得更深。
羊眼睫仍然服帖顺伏,痒得赵游心慌似的害怕,他的小腿肚子开始颤抖,明明才开始,才进去一个头,他却怕了,他扶着徐放的肩膀,想要先拔出来,至少缓一缓。
但他往上挣动的动作一下子带起所有羊眼圈,往上倒刮着敏感的穴肉,快感像疾电一样打来,天灵盖都跟着刺麻麻,他眼前骤然发黑,再也没有力气,身酥骨软地往下滑,竟然一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