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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噫,该你伺候我,怎还要我动手?”徐应悟怪道。西门庆只好上前,跪在他两膝中间,伸手替他解衣。两人目光交缠,彼此看得火星四溅。
  徐应悟敞着怀,西门庆低头用两片薄唇挨个儿吻过他腰腹上六块格子肌。裤腰才一扯下,那根昂然指天的蠢物便跳了出来。
  “你同它打声招呼。”徐应悟被眼前画面夺走理智,竟说起骚话来,“请它一请。”
  西门庆憋着笑白他一眼,竟当真凑过去道:“应小师夫,劳烦你了。”
  徐应悟应声急喘了几口粗气,弯屌又胀大了一圈。西门庆调整坐姿跪坐在自己小腿上,一手扶住它,将前端龟口裹在嘴里舔舐。徐应悟咬着牙闷哼出声,忍不住得寸进尺道:“吃进去啊!我平日如何吞你的?”西门庆闻言手一撒,梗脖儿耍赖道:“我又不长这弯刀似的怪行货子!少使唤我!”徐应悟立刻认怂求道:“好庆哥儿,你弄弄它罢……”
  西门庆冲他勾嘴笑笑,朝对面厢板上一坐,左脚蹬着右脚跟儿,右脚蹬着左脚跟儿,踢掉两边皂靴。里头是纯白绢丝袜套,西门庆依次扯掉两只,露出一双筋骨鲜明的雪白大脚来。两人厮混了这些日子,他早看出徐应悟有这癖好,想逗他已久。他伸一只脚凑到他应二哥脸前,用拇趾拨弄他鼻尖嘴唇,努嘴问道:“想吃吗?求我便给你吃。”
  潮湿微酸的腥甜味钻进口鼻,徐应悟只觉血流直往下冲,丹田处突突直跳。他伸手想握住眼前那勾魂之物,西门庆却适时抽脚躲开了。一声苦闷的叹息还未落地,徐应悟惊觉胯下重重一击,那只脚竟踩在他鸡儿上了。
  好像一只还不够逼疯他似的,另一脚也跟着上来,徐应悟的弯屌被夹在两个足弓中间上下套弄,他瞪眼瞅着,一阵阵浇心透骨的酥麻快意害得他气都不会喘了。
  这还没完,西门庆腰一挺退下亵裤,掏出自己那根红赤赤、硬挺挺的巨物胡乱扪弄几下,又从怀中摸出龙香脂来。他使两只手指抠一团异香丝滑的油脂,大口吞吐气息,摸进身下软穴里,脚上动作竟还不停。
  “嗯,嗯,嗯……”西门庆粗声呻吟着,就在他应二哥眼前,使手指在自己体内探寻开拓,两脚还肆意亵玩那根弯屌。
  “庆哥儿,庆哥儿……别啊,我……会射……”徐应悟嘴上说着受不了,两手却抱着人家美足不放。
  西门庆见他爽得发抖像要支持不住了,便停下动作踩住他鸡儿道:“你只一根屌,肏这儿……抑或这儿……”他手指快速抽插几下,令穴口翻出殷红的嫩肉来,“只取其一,不可……不可兼得。”
  徐应悟颈上暴起青筋,仰面怒吼一声,猛地扑上来按住西门庆,肉刃狠狠刺入蜜穴,急风骤雨般发狂肏干起来。


第70章 我的妖精祖宗
  其实才入港不久,徐应悟就精关失守,射了一回。只因方才被撩得太狠,徐应悟明明双目圆睁,却像产生幻觉了一般,眼前全是西门庆用脚撸他的画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这么一秒没歇,继续又急又重、无休无止地在他身下进出。
  西门庆两边膝窝搭在他坚实的小臂上,被他怼在车厢壁上肏得满面绯红、香汗淋漓,一股股白浊从龟口直往外冒。“应二哥,应二哥,应二哥……”他抖如筛糠,口里胡乱叫唤着,也不知是想叫停,还是想继续,可徐应悟再顾不上管他,只一味在他身上疯狂泄欲。
  足有一顿饭工夫后,徐应悟的膝盖磨得生疼,不得已停下动作,将怀中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自下往上又开始大幅抽插。
  “嗯,我死了……哼嗯,没死……应二哥呀……嗯,嗯,死了……”西门庆被一波波无止境的激烈快感冲刷得人都糊涂了,奄奄说起胡话来。徐应悟又心疼,又觉着好笑,两手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来回抚摩,轻唤他“庆哥儿”想叫醒他。
  他原打算就此罢休,才停下动作,此时马车正巧经过一段砾石道,车身连着两人一起上下颠簸,弯屌又顶着骚心儿一通乱戳。西门庆忽然发出一声像哭样的呻吟,才软下去的那话儿失控射出尿来,哗啦啦把两人胸前腰间浇了个透。
  西门庆又是一阵哆嗦,徐应悟被夹得惊惶失措,急着抽身出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万千子孙全丢在西门庆胸前与肚腹上。
  两人呆呆对望了许久,才从迷乱中苏醒过来。徐应悟手忙脚乱地用西门庆方才褪下的亵裤擦拭两人身上狼藉,西门庆却靠在车厢上痴痴只笑。
  “我的妖精祖宗!”徐应悟嘟囔道,“弄得这身脏污,叫外人瞧见了怎生过得?”西门庆懒懒笑道:“待车一停,便叫平安儿搬我衣箱来,就说咱两玩牌,我把衫儿裤儿都输给你了。”
  徐应悟伸手除掉他半披的衣裳:“还不快脱下来?沤一身腥臊……”两个人又脱得一丝不挂,所幸时值盛夏,赤条条倒也凉爽。徐应悟将脏衣裤紧紧打成个包袱,待车穿进树丛中时,便叫西门庆撑开竹帘,用力将那包袱掷入密林中。
  西门庆打横靠坐在车厢壁上,两条长腿朝徐应悟大腿上一搁,弯眼道:“应二哥怕是要歇足十天半个月了。”言罢仰面大笑。徐应悟作势要打他,两人四只手抓着推搡,闹着闹着又看对了眼,抱头亲在一处。
  这“十天半个月”还有个来历。自打两人约定一日一次,徐应悟言而有信,每日必叫他淫乐一回,但多是用手、用口,有时两人抱在一起磋磨,总要西门庆想得要不得了,徐应悟才同他真刀真枪做一回。每回做完之后,徐应悟都怕他后庭受伤遭罪,总要说一句:“这下好好歇歇吧,最起码歇个十天半个月”。可每每不出三日,便被西门庆撩得鸡儿起火,随了他的心愿。
  “你当我不想?挨着你身子,我便甚么主意也没了。你只一味贪欢,可那处本是出口,并非入口,若用得勤了,出血还算小事,万一受伤开裂,你可知要遭多大的罪?我想想都后怕,你只不当回事……”徐应悟与他对面搂着,苦口婆心唠叨起来。
  西门庆抱着他头笑了半晌,忽又巴巴瞅着他正色道:“应二哥,你变了,变得太好,好得叫我不敢信。我想想便怕,怕你是假的,怕你哪天撕下张人皮,变作恶鬼,血口吞了我去……”徐应悟一听,又在心里把那不做人的应伯爵臭骂一顿,抱着西门庆心疼无比。
  “我怎舍得?我怎舍得!”徐应悟一下下吻他额角、眼帘,鼻酸道,“你就当从前的‘我’死了,往后我活着一日,便疼你一日,再不……”
  两人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车却停了。平安儿在外头请到:“爹,前头到关口了,夏大人叫您官服上马哩。”
  西门庆清清喉咙道:“去把我衣箱拿来,浸两块手巾我擦擦汗。”平安儿答应一声跑了,徐应悟长出一口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为作别。西门庆道:“应二哥与我一同上前骑马罢,难得进京一趟,总得看看光景。”
  徐应悟只摇头:“我一介布衣,怎可与您二位官爷一道儿?我连个秀才方巾都不配戴,人都不知把我当甚么看。”
  西门庆笑道:“等把我那缎子忠靖巾与你戴着,人问你,只说是我的大儿子,可好?”徐应悟气得要撕他嘴。
  须臾,衣箱搬来,西门庆推开车门接进来,平安儿一眼瞥见四条大腿光溜溜排成一行,惊得下巴一缩,慌忙掉过头去不敢看。西门庆沉声道:“眼珠子,舌头,哪一样儿剜了也再长不出来。”平安儿吓得撒腿便跑。
  两人擦抹干净,衣冠齐整下得车来,徐应悟替西门庆系好曳撒腰带,西门庆交待他去相国寺客厢下榻,与他约好二更天再会,依依不舍正待再道声别,忽听有人唤道:“西门大人,应先生,学生何永寿失迎了。”
  两人齐齐转头,见一不上二十岁、粉面朱唇、能掐出水儿来的素衣公子,正拱手笑盈盈向他们行礼。


第71章 为几两银子又做那档子事
  西门庆听见来人名号,慌的口呼“哎呀”,忙叙礼不及,连连拱手道:“学生原意拜毕堂部后,即要奉谒长官,不想反辱长官远迎下顾。”
  何永寿即是那何老太监的亲侄儿,才领了山东副提邢,是为西门庆副手。闻言深深作揖,头也不抬拜道:“学生叨受微职,忝与长官同例,早晚得领教益,实为三生有幸。家叔吩咐学生,务必迎请长官下榻寒舍,若承垂顾,蓬筚光生。”
  徐应悟回忆书中情节,西门庆此番进京后原本抱紧夏龙溪大腿,与他同住崔中书家,进宫朝见后,才与何老太监搭上,后转投何府借宿。可照日前分析,夏龙溪拜错了神仙,已成强弩之末,再与他捆绑实属无谓。何千户即将往山东赴任,日后便与西门庆同僚,邀他入住合情合理。加之何千户态度十分谦恭,都迎到这儿了,西门庆岂能驳人脸面。
  西门庆一面“这……那……”作难,一面拿眼向他应二哥询问。徐应悟微微点头,西门庆因应道:“学生正欲拜见何老太监大人,如此便叨扰了。”又向何永寿道,“此为舍间幕友,应伯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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