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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徐应悟从未如此主动,按住西门庆便啃,亲得他喘不上气来。西门庆伸手在他硬邦邦腰腹间摸索,一直摸到那根已从裤腰顶出的孽根。“应二哥可……唔……”话未出口又被狠狠叼住了嘴。徐应悟顺着他下巴、脖颈,往下亲到胸口,舌尖在那点樱红一勾,含住乳尖用力吸吮。西门庆叫他应二哥惯得娇贵,当即“斯哈”叫疼。才叫了一声,又变作娇声呻吟,身前蠢物也颤巍巍抬了头。
  徐应悟像要吃了他似的,在他雪白的皮肉上又嗦又啃,一寸寸用唇舌品过,最后掰开他两条大腿,将那红赤赤一根玉茎吞入口中。才裹了两下,便迫不及待从枕下摸出瓷盒儿,取香脂抹入他身后。西门庆早被肏软了,手指几下便把那肉穴撑成个小眼儿,徐应悟提一口气将那话儿顶了进去,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西门庆两条腿被他拎起抱在怀里,这个姿势能夹得紧紧的,骚心儿整个儿被肉棒挤住,随便动动便爽得他没口子浪叫起来。徐应悟猛干了一气,眼看着那根六寸长的蠢物前头渗出一滴清亮的粘液,他便将它握在手心里,拇指在龟口前端滑动,身下动作愈发狠厉。才干了几十下,西门庆便遭不住了,双眼一闭“哼”了一声,挺腰射出一股浓精来。
  徐应悟停下叫他喘口气,两手在他白生生长腿上摩挲,喜欢得要不得。他早看上西门庆这双美足,以往办事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伸手,只偷眼看看、假装不经意摸摸。如今要分别了,哪还顾得上要脸,徐应悟把心一横捧起他右脚,送到自己脸前磨蹭。
  上回受伤的部位已经长平,只留下个发白的印记。徐应悟心疼得紧,对着那处嗦了一口。这一下可捅了篓子,西门庆只觉钻心的痒,耐不住浑身一紧,可徐应悟那话儿还塞在他后穴里,被他猛地一夹,一下便失了守。
  “不要……呃……”徐应悟一瞬间灵犀透顶,控制不住挺胯抽动几下,就这么丢了。西门庆呵呵傻笑,两脚在他胸口蹬踹几下。徐应悟哪甘心就这么放过他,趁着那话儿还没软透,又抱住他两腿,没命肏干起来。
  “啊,嗯,应二哥……”西门庆才泄了一回,身子正敏感,很快又得了趣,忍不住卷胯迎着他动。徐应悟情火焚身失了理智,竟将西门庆两根脚趾含在口中,边干边舔,口水顺着趾缝直往下淌,场面淫靡不堪。
  待要登顶之时,徐应悟又舍不得丢,便放缓了动作想喘口气。可西门庆正在兴头上,见他应二哥歇了,他倒不干了:“应二哥,别吊着我了,嗯?肏我,嗯,往死里肏……”
  徐应悟哪受得了这等淫词浪语,立时便没了主意,按住他腰身就是一阵猛干。不多时两人便双双怪叫着又泄了一回。
  徐应悟的“贤者时刻”一向来得凶猛,爽过了顿觉乌云压顶,好险没哭出来。舍不得,说什么也舍不得。他再没精力逞强,抱着西门庆在他耳边嗫嚅道:“庆哥儿好狠心。你就这样走了……活活剜了我心去。”
  西门庆环住他腰身笑得花枝乱颤:“傻孩儿,你达达落下谁,也不能够落下你。叫你嘴硬,该!”
  徐应悟这才明白这冤家故意煎熬他,可眼下没力气揍他,只得咽下这口气,却又高提着嘴角,暗自乐得合不拢嘴。
  次日一早,西门庆来到堂屋院里与众人话别。吴月娘领众妾挨个敬他一杯送行酒,又焚香祷告,为他祈福。
  玳安儿将西门庆送出门来,西门庆从怀中掏出印信交予他,嘱咐他遇事多问老人儿,万勿张扬充大。玳安儿郑重接了,连声答应。
  才迈出门去,玳安儿见徐应悟先上了车,募地扯住西门庆衣袖,凑近低声道:“爹,路上须得多加小心。你可记得……”他附耳嘀咕几句,西门庆抬手道:“无妨,他失忆了,好赖全不记得。”
  玳安儿蹙眉道:“爹怎知他当真忘了?即便真忘了,你又怎知,他不会某天忽又想起来?他可是要害你性命!万一他哪天一睁眼想起来了,爹就这么赤条条睡他身边……”
  西门庆一下怔住,玳安儿拱手深鞠一躬,抬眼目送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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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谁拿捏了谁,总归拿捏死了就是。
  徐秘书:我反正是当分手炮打的,而且吃到jio jio了,横竖不亏。


第66章 一日一回总行罢
  西门庆一行与夏提刑人马会合后,一路向西昼夜趱行。为避强人贼寇,路过荒郊野地、僻静人稀处时,车马便全速奔驰,只在名镇大店或官家馆驿投宿。
  徐应悟同西门庆共乘一辆骈车,两人似有说不完的话,靠扯皮斗嘴打发时光。西门庆身子轻,嘴又脏,有时把徐应悟撩得火起,按耐不住干起来也是有的。
  一旦住店歇息,西门庆便同夏提刑夜宴欢饮,每每拉徐应悟作陪,几顿下来,官场上的事徐应悟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判断夏提刑资望虽久,却并没比西门庆高到哪里去,此次升作指挥使,却掌“卤簿”,负责皇家车架仪仗布置,可谓天子眼前的透明人、京官里的“弼马温”。夏提刑对此颇为郁闷,却并不知自己为何明升实降,只一味苦思追忆,掰着指头琢磨自己是否不经意间得罪了谁。
  这日下晚时车马进了宋州,一行人投宿在官道旁一处官驿。安顿好后,夏提刑又差人来请西门千户赴宴,叫驿丞同徐应悟陪席。徐应悟懒得听这老官儿来回叨咕抱怨,便推说肠胃不调,要西门庆自去应付。
  席间驿丞叫来两个唱的,都生得面团脸,点就胭脂唇,香馥馥满身罗绮,白嫩嫩一抹酥胸。西门庆醉眼观之,不禁心摇目荡。好容易捱到三更席散,他摇晃着回屋来,见他应二哥已解衣睡在榻上,还为他留了盏灯。
  西门庆痴痴笑着,藤蔓似的往他身上攀。徐应悟见他醉的眼下赤红,面露不悦道:“一眼没盯住,你便紧灌些黄汤,臭熏熏少挨着我睡!”西门庆嘴里胡乱嘀咕着,伸手便扯他裤腰,徐应悟用力推开他道:“你撒开!吃了酒便好生歇着,我不同你胡浪!”
  西门庆借酒撒泼,闻言朝铺上一瘫,两腿乱踢着嚷道:“歇歇歇!我都歇一日了!哪回没紧着你摆弄?倒像委屈了你似的!总要我哄着、求着……你腻烦了便说腻烦的话!你爹我也不是那没人要的赖皮狗儿!”言罢奋力撑起身来,摇晃着便往外冲。
  徐应悟拦腰抱住他,边往回拖边骂道:“你是那淫魔色鬼托生!一日不浪皮痒的慌!”西门庆发起酒疯来,四肢乱舞着挣扎,口里什么瘆死人的脏话都往外冒,气得徐应悟把他按在榻上直捂他嘴。
  两人正厮打在一处,平安儿在外边儿小心请道:“驿丞老爷叫送来醒酒汤,问……问可要人服侍?”
  “要!”西门庆叫嚣道,“把那两个粉头儿一并给我叫来!”
  徐应悟闻言三尸神暴跳,发狠将西门庆颠了个个儿,扯下他裤子,照肉厚的地方狠狠抽了几巴掌。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上立时浮现几条鲜红指印,西门庆疼得哇哇乱叫。
  平安儿听着声儿不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吓得醒酒汤也不送了,端着盘踮脚溜了。西门庆叫唤了半晌,竟没人理,气得趴在枕上闷声呜呜哭起来。
  徐应悟见他哭了,心里不免难受,懊恼不该动手打他。西门庆醉酒发癫,他怎么也跟着胡闹?太不理智了。于是他放软语气推推西门庆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打回来罢,别哭了,嗯?”
  西门庆不理他,又闷了好一会子,才偏过头、露出脸,堵着鼻子道:“说的倒好听!到底是恨我!也怪我心软,自来把你惯得,你何时体恤体恤你达达我?”
  徐应悟哭笑不得,心道真真是倒打一耙,究竟是谁不体恤谁?却听西门庆又怨道:“回回你想了,便好说好办;待我要时,便要歇了、要养着,皮儿也疼,瓤儿也疼,没一次爽快的!你把我当甚么了?”
  徐应悟回道:“你倒会颠倒黑白!你算算你一天到头想要多少回?若由着你,咱这一天天也没别的事儿!”
  “你不是不知,我一日不做那事,身上便难受得要不得!”
  “这是病,得治。”徐应悟郑重道,“你不改改这浪起来没够的毛病,早晚坏了身子,过不了几年,落得个精尽而亡……”
  西门庆翻身跳将起来,扑上来叫道:“贼囚臭肉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徐应悟抱住他腰身讨饶道:“你撕,你撕!”又紧着凑上去亲他。
  西门庆终于消停,徐应悟抱着他摇晃道:“我只为你好。咱两好不容易凑在一处,细水长流、多快活几年不好么?”
  “我原就好好儿的,是你咒我!”西门庆想起玳安儿的叮嘱,趁话赶话到这儿了,直盯着他问,“为何你一心怕我死了?”
  徐应悟自然不能直说“书里说你就快死了”,加之被他美目一勾,一时脑子转不动,编不出像样的瞎话,只得愣愣道:“不为何,就怕你忽然拍拍翅膀飞了,我可怎生过得?”
  西门庆双瞳颤动,脸上转嗔为喜,偏头送上樱唇。他以为,如今爱他的这个应二哥忘记了从前恨他的应二哥要杀他的计划,只记得要护着他、保他性命,冥冥中总怕他出事,故而不许他饮酒纵欲,生怕他有一点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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