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是舍不得她。倒是我坏了你的好事。罢了。”徐应悟松开手,作势要走,西门庆赶紧拦在他身前连声道:“好好好,我两一道儿去,瞧瞧她又闹甚么张致……”
“你不许去!”徐应悟忽然正色危言,“我有话同她说,与你无关。”
话说潘金莲摆了四色细点同一壶果仁儿香茶在炕上,脸上抹了茉莉香脂,搽得白嫩细滑,异香可掬,正对着镜儿捋耳旁碎发。春梅掀帘进来,她急问:“见着他了?”
“见着了!”春梅没好气绞手道,“同那贼没廉耻的应二花子亲热儿拉着手哩!”潘金莲放下镜子招呼她:“茶你吃不吃?先匀你一盏。”春梅两手叉腰只气。
“小肉儿,”潘金莲探身将她拽到身前,笑道,“看把你怄的!话带到了,不怕他不来。”春梅接了茶咕嘟喝了一口,嚼得满口喷香,这才展开眉头,“哼”了一声道:“不来才好!捅了屁股门子的脏东西,你也不嫌埋汰?叫他与那狗囚攮的臭花子混去罢,咱娘母两好生过活,倒落得干净!”
潘金莲闻言掩口直笑,罩住她耳朵欲将实情透露,正在此时,外边儿传来脚步声。潘金莲慌忙抻了抻衣衫,撑头斜倚在炕上假寐。她正盘算着怎生骂那没良心的冤家,却听春梅大喝一声:“你来作甚?!看我不啐你那屄脸上!”
潘金莲睁眼一看,来人竟是应二花子!
“我只问潘六儿话,你算甚么东西?”徐应悟不等春梅回嘴,立刻冲潘金莲道,“大姐夫捡的那只红绣鞋,可找着主了?”没头没尾这么一句,却把潘金莲唬得一激灵。
“大姐夫”便是西门大姐的夫君陈敬济。书里他与潘金莲借红绣鞋、白汗巾,私相授受调情好几回,终于在官哥儿夭后不久勾搭成奸,算算正是最近的事儿。恰巧西门庆近来不曾来五房过夜,徐应悟猜想,潘金莲恐怕正与她这便宜女婿打得火热。
潘金莲起身正襟坐于炕沿儿上,定定神吩咐道:“春梅,你去再取个茶盏给你应二叔罢。”春梅瞪眼回视,却见潘金莲一脸肃然,只得噘嘴走了。
“你待怎地?”潘金莲磨齿道,“你肏你的兄弟,我碍着你了?”
徐应悟背着手淡定答道:“我肏我的兄弟,你奸你的女婿,咱两各得其所。管好你那尖嘴妖奴,往后她再来前头搅扰,休怪我不替你遮掩。”
潘金莲一下恼了,直气得横眉立眼,朱唇发抖,攥着粉拳狠狠道:“谁稀罕你那没心肝的兄弟?挨千刀的涎脸花子!老娘何时犯着你这小人了?!几次三番、几次三番揪着我不放!早晚叫你死我手上!看你命大到几时!”
徐应悟冷笑道:“可吓死我了。旁人不知,我可清楚你潘六姐的手段。官哥儿夜夜到你梦里哭,你可睡得着?”言罢甩袍走人。
潘金莲将一壶茶砸在他身后门槛上,气得捶胸顿足,抱头尖叫。
徐应悟回到前院儿,西门庆屏退下人,叉开腿坐他身上,问他如何同那小淫妇交涉。徐应悟不肯详述,只说“她不会再来作害你了”。
西门庆哪能作罢,伸手便握住徐应悟的卵蛋,边揉捏边在他耳边吐气娇喘,“应二哥”、“应二哥”叫个不停,非要他从实说来。两人已歇了两日,因此稍一撩拨便双双欲火焚身,两根活物竞相跃然而起,隔着两层衬裤挤在一处。
“说了与你无关,妇人之事你不必打听。”徐应悟怕他得知自己戴了绿帽会做出过激行为,打定主意瞒他到底。西门庆却不依不饶,双眼带勾直盯着他不放,还趁徐应悟不备,一把扯下他裤腰,将那根奢棱跳脑的弯家伙放了出来。
“庆哥儿,呃……”徐应悟耐不住低声呻吟,只见西门庆把自己那话儿也掏出来,与徐应悟那根并作一处,一同握在手心里上下套弄。西门庆的手生得又瘦又长,指节分明,被两根红中泛紫的蠢物衬得愈发莹白秀美,徐应悟呆看着挪不开眼,腹内情火愈盛。两颗李子似的龟头儿一齐口吐清液,滑丢丢往来挤压,西门庆“嗯啊”浪叫起来,徐应悟很快把持不住,卵蛋发硬蓄势待发。
西门庆经他应二哥手摆弄了这些时日,也学了些本事。待徐应悟翕翕然即将登顶之时,西门庆强忍着冲动,忽地撒开手去,令他轰然坠落。
“应二哥只管瞒我,待我坐上去,看不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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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府楹联大赛特等奖获奖作品:
上联:我肏我的兄弟
下联:你奸你的女婿
横批:各得其所
第61章 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
两人额头相抵,徐应悟嗤笑出声:“汗邪了你,这算要挟我?吃疼的不是你?”西门庆呼哧乱喘着,抱着他脖子道:“疼死我罢。”说着便提起屁股,握住那柄弯刀要往自己身后塞。
徐应悟哪舍得他遭罪,慌的连声叫“使不得”,两手托牢他屁股蛋子,不叫他坐下去。西门庆遂勾头噙住他耳垂,含在齿间研磨,又用舌尖勾舔,徐应悟一阵阵酥麻透骨,四肢一软手一松,便被他坐鸡巴上了。
“庆哥儿!”徐应悟唬得直抽冷气,眼前人却只蹙眉哼哼两声,他这才明白过来,这浪货早趁他未来时自行抠弄润滑过了。
肉穴紧紧裹着弯屌,徐应悟燃情似火,血直往那处窜,一时头晕目眩,视线都已模糊。迷离中他感到西门庆似在摸索摆弄他,反应过来时,两手已被反剪着扎在身后,动弹不得。
西门庆一手抚着他侧颈,边咂舌吻他,边小幅甩胯自动。肉刃前头将将抵在骚心儿上骨涌,又少了抽插带来的疼痛,只剩不断攀升累积的快意。西门庆舒服得指尖发麻,颤声浪叫都变了调儿。
徐应悟受不了这野火燎心似的磋磨,哑着嗓子求道:“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我定好好疼你……”
“我的儿,”西门庆冲他耳朵眼儿里吐着热气道,“今日换我肏你,乖乖儿受着,别轻易丢了,叫我笑话,嗯?”
“你放开!你……呃……庆哥儿,庆哥儿,我受不了了,求你,动快些罢!”
西门庆闻言恶从心头起,动作越发慢了,他挺腰朝后一寸寸撅屁股,再缓缓卷胯蹭回来,逼得徐应悟痛苦呻吟,忍不住嘶吼起来。
“应二哥舒服罢?”西门庆在他耳畔吹气道,“你同那小淫妇瞒我甚么?还不肯说?”
徐应悟急喘道:“你先放了我,叫我肏爽了……我再不瞒你。”又怕他不信,赌咒道:“不骗你,骗你,天叫我软了脚,再硬不起来!”
西门庆浪声笑道:“哈哈哈哈,你硬不起来不打紧,换你达达我疼你便是!”复又依依不舍地磨了几十个来回,丢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这才翻身下来,替他解了腕上丝帕。
徐应悟憋红了眼,一松开便猛扑上去,将西门庆脸朝下压在榻上。方才高潮过的肉眼儿鲜红娇艳,一张一翕活像张饥渴的小嘴儿。徐应悟将肉刃狠狠顶入,发泄似的没命掀腾抽送。西门庆咬牙挨了二三百遭,实在禁不住了,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钳住两边腰眼儿按死在铺上,又重重肏了几百下。可怜西门庆脸埋在枕上闷声呜咽,两手揪紧被单,被干得死去活来。徐应悟情极泄身如注,这才想起心疼他庆哥儿,把人翻过身来一看,不知是哪里流出的水儿,已将褥子打湿了一大片。
徐应悟抱着西门庆拍了足有一炷香工夫,他才终于缓过气来,还没忘问:“你同她说甚么了?”徐应悟哪敢照实说,只得避重就轻道:“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你道官哥儿叫猫挠了只是意外?”
西门庆一惊,撑起身子瞪眼道:“怎的?”
“潘六儿好生歹毒。她见官哥儿总系着大红包被,便用红绸巾裹了鸡肝鸡心,引逗那畜生。猫儿眼神儿不好,视物不清,见榻上有团大红,自然以为是惯常藏食儿的所在,便扑上去使利爪撕扯开……”
“天杀的毒妇!”西门庆拍床怒道,“该遭雷劈的下作玩意儿!襁褓里的孩儿,她都不放过!我瞎了眼,竟把这等怪物娶进门来!”言罢咬牙切齿,攥着拳直喘粗气。
徐应悟闭目哀叹道:“我早说,她天生坏胚,养不熟、暖不热的空心儿人。也怪我,那时光顾着同你置气,未及提醒……”
“应二哥如何得知这毒妇的诡计?”西门庆疑道。
徐应悟急忙现编道:“那日我在灶上,见春梅来要鸡肝鸡心,手上攥着条红绸,说她娘要喂猫儿。彼时我不知官哥儿日常包红,便没在意,直到……见六嫂抱着他的包被哭,我才想起这桩儿。适才我去潘六儿那儿,将这事一说,她立时恼了,还放狠话说早晚叫我死她手上。我便以此为要挟,叫她别来缠你。”
西门庆捶床道:“这贼妇人!当年与那王婆一起,鼓捣着我给他汉子下砒霜!嗐!是我色迷心窍,只道她身世可怜……若非……我恨不得提溜她两脚儿、寻个花子赏了她去!”徐应悟抚摩他后心劝道:“这样人得罪不得,你把她逼急眼了,怕又出事,传出去使你声名受累。你好生养她在府里,随她去罢。”
西门庆摇头扼腕,纠结半晌,终于黯然叹道:“只可怜我那瓶姐儿,好个温克性儿,吃了这大的亏,至今她都没说那毒妇一句不是……哎,真真疼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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