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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此时徐应悟刚好触到那团质地坚实的Q弹肉栗,他试探着按了一下,西门庆便“啊”的一声浑身一哆嗦。
  “你错哪儿了?”徐应悟用指尖戳着那里轻轻按压,看着这么个天菜直男在他手里淫叫着抽动,他内心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意,一些压抑已久的、被刻意无视的野蛮冲动,从阴暗的角落弥散出来。他感到自己像开着辆失控的快车冲向深渊,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呐喊,肉身却已无能为力。
  西门庆身前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随着徐应悟手指的动作一下下僵挺弹动。他刚泄了一回,哪经得起这种刺激,被强行赐予的快感中掺了十倍的痛苦、百倍的羞辱。他两手攥住垫褥,蹬着左腿哀嚎着求饶:“我错了应二哥!我不去,我不去了!应二哥求求你饶了我罢!我再不去了!”
  徐应悟这才明白过来,西门庆误以为他是为今晚吴银儿的邀约生气。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管不着。”徐应悟刚想澄清几句,却突然福至心田,话锋一转逼他道:“我只要张松的身契。给我!”
  西门庆竟倔强扭头,咬牙噙着泪不答应。徐应悟倔脾气上来,右手粗暴地上下套弄他玉茎,左手中指在他肉栗上疯狂肏捣,直弄得他发狂战栗,遭不住终于服软。
  “玳安儿,玳安儿!去取书童儿的身契,取来!去,快去!”
  外边儿传来玳安儿一声答应和渐远的脚步声。徐应悟松开两手,西门庆像一尾砧板上的活鱼,浑身抽搐着又射了一回。
  徐应悟再忍不住,褪下裤子放出弯刀样上翘的阳具,对着西门庆那双被他折腾得横波凝滞的失神大眼狂撸一气,最后释放在西门庆小腹上,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片刻之后,徐应悟从羞耻和愧疚中猛然惊醒。他扯过一块手巾,慌手慌脚擦拭西门庆身上秽物。西门庆的里衣也沾上了脏污,徐应悟从橱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递给他。两人都一声不吭,默契地避开彼此的目光。
  最后一步,徐应悟帮西门庆穿上曳撒,正低头系他腋下暗带,西门庆突然开口:“书童儿伺候得好哇,应二哥这般疼他。”
  “他叫张松。”徐应悟纠正道。
  “他算个甚么东西?也配叫你哥?”西门庆神似漫不经心,话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徐应悟刚刚射空了脑子,神智涣散嘴上不把门,竟回道:“怎么?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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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题材原因被管理,全文挂边限了。


第33章 又不是别人
  西门庆闻言心头一震,猝不及防竟被他问住。
  自打成人以来,西门庆在三街四巷养过的婆娘数以百计,家里娇妻美妾也未曾闲过一日,可竟没有哪一回似方才被他应二哥弄那两遭这般荡魂摄魄。他只道应二哥不愿他与窑姐儿过夜,故意先行卸了他力气,岂料应二哥竟是为那下贱小妖儿!他正与应二哥云情雨意好不快活,听见“张松”二字,一时间如坠冰窟,心中酸苦莫名。这不是吃醋又是怎的?
  旁人只道应二哥属意于他,如今他竟也对应二哥动了心思。西门庆恍然心惊,却又瞬间想得通透。动便动了,又不是别人,与应二哥多一层羁绊,亦不是坏事。
  此时徐应悟正把雪白的里衣领子,从他曳撒领口抻出,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距离不过一拃。西门庆暗自把心许了,呆呆望进他应二哥眼里,忘记作答。徐应悟没等到他回嘴嗔怪,却被他一双含情凝睇的青眸看得心头撞鹿,不由得垂眼屏息,脸都红了。
  “好了。”徐应悟替他抹平肩袖,拍拍他大臂,“去罢。”随即大步流星往外走,待要跨出门去,方才想起西门庆脚上不便,于是回到他身前,转身半蹲下:“上来。”
  西门庆趴他背上两腿一抬,徐应悟稳稳起身,抱住他两腿驮着他走。
  小时候应二哥没少背他,他在应二哥背上爬过拱桥、趟过水沟、赏过花灯。每每背到行人稀少的宽阔处,应伯爵便玩心大发,叫他“搂紧喽,别撒手!”然后撒腿飞跑,颠得他咯咯笑得喘不上气,有一回还咬了舌头,一边抹眼泪,一边还催着他应二哥再跑。
  可这次却同记忆里的大不一样。他闻到应二哥耳后散出的独特气味,像雨后庭前微苦的草香,令他想起那碗好不容易才咽下的菊花脑汤。
  徐应悟被他搂着脖子,穿过小院来到门口放下,两人这才想起来,玳安儿回府取身契去了。西门庆素来身子懒,从不肯多走一步、多站一刻,于是大剌剌一屁股坐于门前石阶上,将右脚架在左边小腿上晃荡。不知怎的,徐应悟总觉得有必要将张松的事向他说明,便也捋袍坐下。
  “小张松与一般小厮不同,他来历特殊。”徐应悟没头没尾地兀自解释起来,“周夫子爱惜他是块好料,已许他入书院旁听。赶明儿哥顺水做个人情,认他当干儿子,叫他除了贱籍,好去考学。他本就识字会算,人也聪明勤恳,考个秀才应当不在话下。一旦学成,哥再安排他回县衙当个文书、乃至师爷。你想啊,县令老爷送你个便宜玩物,跟着你三五年,便叫你栽培成才,再送还给他……这气度,这能耐,管教世人称颂佩服!”
  原来他应二哥费心抬举那小囚儿,到头来竟是为他打算!西门庆不觉心口大开,得意满怀,咧嘴道:“可使不得。他撵着你叫哥哩,我若认了他,岂不连着你也矮了一辈儿?”
  徐应悟忍俊不禁,拧他一把笑道:“他倒是个孝顺孩子,便是叫我一声爷爷也无妨!”
  两人正推搡着调笑,玳安儿赶着车回来了。徐应悟背起西门庆送进车里,接了张松的身契待要转身,西门庆竟一把抓住他手,笑盈盈抬眼邀他:“下了堂我便直往吴银儿院里,应二哥不去看着我?”
  徐应悟甩开手,作势要打他:“我去扶着你入港!”
  西门庆笑道:“我的儿,你只管洗净喽,我自入得,不消你多劳动!”
  徐应悟要再与他斗,车便动了,玳安儿扬鞭催马而去。


第34章 不过是图新鲜刺激
  徐应悟踱回小院儿,只觉四周静谧异常,心里莫名毛躁起来。他不过随口揶揄一句,西门庆却当真似的那样盯着他看,害得他心口突突,到这会儿还定不下神来。
  徐应悟早就知道,直男惯会搞心态。他们常故意做出一些无法用友情解释的暧昧举动,可你要是信以为真,按耐不住冲上去表白,就会收获一波“你想多了”、“不会吧我只把你兄弟”。更有甚者,等口也口了、甚至睡都睡了,他的虚荣和猎奇心理得到了满足,又突然来一出“我还是更喜欢女的”、“还是不耽误你了”。
  西门庆这么个骚浪玩意儿,哪有什么真心,不过是图新鲜刺激,想把他应二哥当情趣用品使。徐应悟脑子里警铃大作,强令自己悬崖勒马,猛踩刹车,成功把自己从马失前蹄的边缘拉了回来。
  话虽如此,徐应悟却再也无法安然自处。他在家里各房各处瞎晃了一整天,时不时擦擦这儿、理理那儿,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却总觉得像有什么悬而未决的要紧事,心一直乱跳不停,午饭都忘了吃。
  申时张松一脸忐忑地从书院里回来,徐应悟宽慰他道:“我已同西门大官人说好,他答应认了你作干儿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他的身契来,递在他手上,“喏,你自己收好……干脆撕了,落个干净。”
  张松双手端着那片澄黄的纸头打量,豆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徐应悟揽过他肩头笑道:“二十两!倒不便宜!我都拿不出这些银子。”
  张松捏住身契嘶啦几下撕成碎片,继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磕头。徐应悟“哎呦”一声,慌忙弯腰拽他起来。他已哭得说不出囫囵话,只拽着徐应悟两手不住叫“哥”。
  “好了好了。”徐应悟拥着他轻拍后背,“今后可别叫哥了,乱了辈分你爹不乐意。还是叫……应二叔罢。”
  张松抹泪点头:“行嘞。哥你请好儿,我去把火生上……”
  “诶?才说了不能叫哥!”
  张松破涕笑道:“叫顺口了,多咱改不过来。又没旁人,哥你怕啥?”
  两人吃罢晚饭,徐应悟不让张松刷锅洗碗,非叫他上了灯温书。张松拗不过他,便去桌前端坐,摇头晃脑地做功课。徐应悟使炊帚打着圈搅合半锅浑水,心里又渐渐燥起来。
  到底还是操心那没心肝的浪货。要说这吴银儿,起初还是应伯爵相中了送到西门庆面前来的,后来因李桂姐认了吴月娘作干娘,吴银儿落了下乘,心中不忿,应伯爵又给她支招,教她拜了母凭子贵的李瓶儿当娘,这才又扳回一局。为此吴银儿没少 “孝敬”应伯爵,书里还曾暗写一笔,说应伯爵曾“乘吴银儿小轿一同家去”,总不能是回应伯爵家吧,也就是说,恐怕应伯爵跟吴银儿还有一腿。
  这可就尴尬了。吴银儿以过生日为名,把西门庆叫去,显然不是请客吃饭这么简单,不把他留在院里胡浪几日、赚个几十两银子、几身好料子,怎会罢休。可清早上徐应悟才把这货弄得泄身如注、蛋都瘪了,回头他力不从心,又不肯认怂,免不了用些邪门歪道助力……徐应悟想到此节,忽觉胃里一阵翻腾,膈应得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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