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罢早饭,张松换好衣衫、整理书包,徐应悟也回房,打算换下沾了泥的袍服,送张松上书院。
他刚穿上干净衣服,正理裤带,就听见房门口传来一声无比熟悉的呼唤。
“应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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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师向小张松倾情传授毕生绝学——装直男。
第31章 今日便叫哥得个痛快
西门庆身着黑地银纹窄袖曳撒,头戴方翅短耳乌纱,脚踏一双厚底翘头皂靴,一身庄重衬得他丰姿英俊,相貌堂堂,平素轻浮浪荡的模样荡然无存,简直脱胎换骨一般。
徐应悟瞅着他愣了几秒,直到西门庆右脚足跟点地,左脚朝前跳了一步。徐应悟无奈叹息,只得过去搀扶住他。
“哥好好儿的来我这儿作甚?还没到能下地走动的时候。”徐应悟面露不悦,心想这人真是骄纵任性,说“不得空”就是不想见的意思,这都听不懂?还偏要来给人添麻烦!
西门庆倒一脸坦然,四下张望着说:“我来瞧瞧应二哥忙甚么呢。嫂子人呢?这么高一对净瓶呢?怎的倒腾得家徒四壁的?”
徐应悟懒得同他解释,把他扶到椅上坐好,抬抬下巴道:“哥脱了靴我瞅瞅。结了痂可不兴捂着,间或除了鞋袜晾晾才好。”
玳安儿应声弓着腰进来,跪在地上替西门庆脱去右靴,除了袜套。伤口已结了一层暗红的痂皮,徐应悟叫张松取来烧酒,拿棉布蘸酒将周围毛絮擦净。西门庆淡定自若,显然已不疼了。徐应悟替他穿上鞋袜,又嘱咐了几句,叫他万万不可抓挠,要等痂皮自行脱落。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西门庆竟伸手拽住他腰带,冲他弯眼暧昧一笑。徐应悟打掉他手,一个“滚”字脱口而出。玳安儿识趣缩脖儿溜了。
西门庆掀开下裙侧摆,露出撑得高高的裤裆来:“今日衙门里有事,我这般形状如何升堂?应二哥再饶我一回罢!”
“今日我也有事!”徐应悟转身要走,西门庆兀地起立,双臂一扑环住他腰身。徐应悟扭身想挣脱,两人拉扯在一处。西门庆星眼含笑,边缠他,边“应二哥”、“应二哥”叫个不停。
当着张松的面,徐应悟脸红成猪肝色,可碍于西门庆脚上有伤,不敢下重手推他,倒像纵着他玩闹似的。
张松实在看不下去,也红了脸,错开眼道:“哥,时辰到了,我……这就去书院罢,你不必送了。”言罢浅作一揖,手按书包便往外跑。
西门庆忽而面色一凛,撒开手冷冷喝到:“站住!你叫他甚么?”
张松停住脚步,回头茫然应道:“哥?”
西门庆顿觉心头一酸,顷刻间后槽牙软得咬都咬不住。他早把书童儿这档子事抛诸脑后,这会子才记起他应二哥身边还有这么个人。不知怎的,他胸口忽然涌出陌生的酸楚与怨毒,莫名看这妖儿极不顺眼。张松被他凌厉审视的目光吓得腿软,乖乖垂手站在门口不敢动。
“张松,你快去罢,头一天上学,宁早勿迟……” 徐应悟冲他点点头。
上学?西门庆恨恨地想,你个含鸟小王八,上个囚的学!
“我倒忘了这猴儿。打扰了应二哥这些时日,今儿我便领他回府。”西门庆似笑非笑扫了张松一眼,便又直直瞪着徐应悟。
张松浑身一僵,像瞬间被抽走了魂魄,半张着嘴动弹不得。徐应悟也大吃一惊:“哥你不说人给我了?怎的出尔反尔?”
“借应二哥耍几日罢了,他身契在我屋里,横竖是我的人。”西门庆美目一翻,冲外面扬声叫道,“玳安儿,把他给我带回去!”
玳安儿应了一声,进来拉着张松臂膀便往外拖。徐应悟大手扣住张松另一边肩膀用力一拽,将他护在自己身后:“我看谁敢动手!”
徐应悟比张松高出一头还多,肩背又宽阔,像一座山一样把他遮了个严实,莫说抢人了,这下连人都看不着了。
西门庆眼角肌肉抽动两下,左右歪了歪头,阴恻恻笑道:“应二哥倒舍不得他……玳安儿,你把这厮的身契,送去水街象姑馆,换二两银子,给你应二叔打壶酒喝。”
水街是码头旁最下等的娼门瓦肆,那儿的象姑馆连叫花子的生意都做,别的堂馆里染了病、年老色衰的小倌,才卖到那里叫人当畜生用。
张松一听这话,立时如遭雷击,浑身哆嗦着跪倒在地。他用膝盖紧走几步,抱住西门庆腿大哭道:“爹!使不得啊爹!我这就回,我死也死爹脚边上!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徐应悟都气糊涂了,被张松这一嚎,才回过神来。
“你待怎的?”徐应悟揪住西门庆衣领怒目而视。西门庆不答,只漠然看进他眼里。少顷,徐应悟认输了似的松开手,偏头沉声对张松道:“你上你的学,诸事有我。”
张松摇头甩泪,抱紧西门庆大腿不肯放。徐应悟蹬他一脚,咬牙道:“你给我起来!滚出去!”
玳安儿奋力将张松馋起来,推搡着带出门去。
徐应悟冲过去一脚踹上门,回身将西门庆拦腰带住,拖到榻上两手一推:“哥一心惦记我这手艺活儿?也罢,今日便叫哥得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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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看我不给你撸秃噜皮儿!治治你这骚起来没够的毛病!
第32章 分明是存心折磨他
张松被玳安儿拖出门去,依然惊魂未定,以手背遮眼只哭。玳安儿戳着他胳膊嘲道:“噫,怪小囚儿,叫你上学你不去,一味嚎丧作甚?卖谁也不能卖你,爹说气话恶心应二叔哩!”言罢推着他往门外走,催他快些上路,“去迟了先生拿竹篾子抽你手心!”
屋里,徐应悟借口怕弄脏官服,哄着西门庆解了一身曳撒,还叫他脱了衬裤用作系带,把他右脚绑在榻柱之上。西门庆急色昏聩,竟毫无防备,说话间便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贴身里衣,光裸着两条腿一柱擎天。
方才徐应悟褪他衬裤时,从他腰间解下一个锦包儿来,里头当啷作响,不是那淫器包儿又是何物?
“哥上衙门公干,挂着这劳什子作甚?”徐应悟顺手将锦包儿藏在自己身后,左手握住那根红赤赤、硬挺挺的蠢物上下扪弄,令其没棱露脑,须臾吐出清液来。
西门庆气息渐乱,颤声道:“今儿吴银儿过生,邀我晚夕……上她院里吃杯酒水。应二哥同我一道去罢?”
这吴银儿同李桂姐一样,也是个卖唱的粉头。徐应悟不答,手上却加了力道,又将右手掌根向上,拢住他两颗圆鼓鼓的子孙袋轻轻揉搓,还用指腹刮擦卵蛋下方敏感处。西门庆禁不住魂飞魄荡,眼中春水迷离,口里胡乱哼哼着叫“应二哥”。
徐应悟只恨没有第三只手捂他嘴,只得将注意力集中于掌心的肉棒,待到它鼓胀暴跳、即将喷发之时,却兀地停下动作,撒手将它晾在那儿。西门庆陡然从云端跌落,难受得挺腰急喘几下,那话儿在空里僵挺着点了点头,终究没能泄得出来。
“应二哥怎的歇了,将上不下的,好生难捱。”西门庆不知他有意作弄,竟拉着他手握住那通红滚烫的行货,又叫他弄。徐应悟故技重施,一手圈住柱身缓缓往上推,另一手攥着顶端龟头搓弄铃口。才推了一遭,西门庆便又忍受不住,两边大腿抖如筛糠,嗯嗯啊啊叫唤着,说“到了到了要到了”。这时徐应悟猝然撒手而去,西门庆被吊得顶胯闷吼一声,险些涌出泪来。
“应二哥?!”西门庆粗喘着撑起身体,气急嚷道。此时他才豁然领会,他应二哥哪是要让他痛快,分明是存心折磨他!
徐应悟装模作样转着腕子笑道:“哥莫怪,我手酸了,歇歇再来。”说着又握住那蠢物,加快速度撸得咕唧作响。西门庆咬住下唇,没几下便舒服得腰身打挺,忍不住浪叫起来。
“嗯,哼,应二哥,叫我去了罢,应二哥,求你别停,嗯,嗯……”
徐应悟受不了这声儿,心一软便随他去了。眼见着灵龟口吐琼浆,玉茎挂满白浊,徐应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脑子里嗡的一声。西门庆仍在登顶后的余韵中浮沉,胯顶得老高,那紧揪揪、红皱皱一眼肉穴,就在徐应悟眼前摇晃。徐应悟看看自己手上淋漓的秽物,眼前一晕,沾着湿滑精液的中指,一下便顶了进去。
西门庆倒吸一口冷气,想往后躲,脚却还绑在榻上,抽身不得。
“应二哥?你……”他瞪圆了眼,才一开口,又被他应二哥脸上陌生而古怪的神情吓得愣住。
“待好了别动,会舒服的。”徐应悟喉头发紧,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虽阅片无数,亲身实践却是头一遭。但男人嘛,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还有好几十个G的影音图文资料打底。
徐应悟右手将西门庆那话儿当作把手抓牢,左手中指在穴里转动摸索。那种夹在肉缝里的灼人的紧致,令他周身血气翻涌,整个人像要烧起来。西门庆早被他弄得四肢酸软,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剩一张嘴还能用上。
“应二哥别弄了,饶了我吧,我知错了!”西门庆甚至带了哭腔,“我再不敢了,应二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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