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太狠厉,顾寻芳不需要多想,都能知道谁在后头下得手。
次日顾寻芳又去太后宫里,太后正躺着起不来床。
往日里皇后见此,稍微坐坐表完态就会走,这次倒一直留着。
等到皇帝下朝后第一个奔过来看他亲妈,夫妻俩冷不丁撞上一面,一个憔悴难当,一个神采奕奕,端着个温柔笑脸,环顾一周:“皇后到了,怎么没人通报一声?”
顾寻芳见过他在床上冷漠不耐后,对他摆出来的体贴作派只觉得齿冷,解释道:“母后正在休息,臣妾怕扰到他……”
太后当然没起,他夜里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他怀孕后浪得逼人,一口淫逼又紧又烫,湿漉漉地在他亲儿子掌心磨来磨去,因为激素问题,他下身倒长了些许毛发,又细又痒地被皇帝揪着,轻轻往两边一扯。
太后哎呀一声喊疼,逼里却汩汩涌出来股淫汤。
夫妻俩从未交心,皇帝看谁都觉得想害他亲妈,刚要叫皇后先回去吧,恰好太后从里间出来。
他骤然碰上这一幕,只觉得比当初先帝在时,他当着旧皇后的面勾引他还心虚些。
那时候他理所当然,谁能留住男人算谁本事,可这个是他儿子,说出去总会有些不体面。
但他又转头琢磨琢磨,忍不住挺挺肚子,他也身怀皇嗣,谁敢挑他的不是?
皇帝看太后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觉得他好笑,何必与皇后置气,叫人搀着他坐下。
顾寻芳看他凸出来的一点圆滚滚肚皮,又看这母子俩的眼神官司,他的眼珠子都快转不动,僵硬地看着皇帝。
皇帝笑盈盈看着他,却冷冰冰的,手里还紧贴着握住太后的胳膊。
他多英俊,深宫不是个好去处,但成婚前多少人羡慕他觅得良人。那日大典上,顾寻芳遥遥一望,皇帝搀着太后,一个孝顺儿子,以后或许是个体贴的丈夫,一个负责的父亲。
或许皇帝三宫六院,但顾寻芳自认是他正室,其他的一概越不过他去,将来百年后,只有他们帝后合葬,旁的妾与妃,都不配再提,只有他俩在冥间续永世的夫妻情缘。
顾寻芳看着皇帝,明明没有刺眼的光,仍觉得难以直视他阴冷的笑容。他睫毛轻轻地抖,哪里还有不懂的地方。
皇后来了又走,太后趁机告状:“看到吗,他就那样对我,哪有点孝顺样子?”
皇帝摸摸亲妈肚皮,故意说:“你睡儿媳的丈夫,又要儿媳孝顺,天底下从没这样的理。”
他话说的太露骨,太后在床上浪,床底下要脸面,一下子羞窘地面红耳赤,骂他:“听你说的混账话,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皇帝刚好去解太后的衣襟:“好,你当妈的,赏儿子口奶喝吧。”
这天光大盛,照得这母子间龌龊明明白白。
太后衣带子都被拉开了,斜里露出来只雪白的奶子,软绵丰润地抖着被皇帝咬,他一下子软了腰,胸脯起起伏伏地像喘不过气,皇帝从他胸口一路亲吻到下身。
褚色的袍子裹着太后千金贵体,他正要解太后腰带,太后叫他隔着裤子在外头摸几下,指头都隔着丝绸送进去了,他赶紧握着皇帝手腕发脾气:“过几日,我要请戏班子唱几天戏。”
皇帝忍耐着说:“你还没坐稳胎。”
太后早学会了拿逼跟儿子换好处,水汪汪地说:“太医说,早稳当了,你能轻点来。”
皇帝知道他呆不住了,热闹一下也不是坏事。
只是太后比谁都爱摆些母仪天下的谱儿,哪怕肚子里还揣着儿子的孽种,他都敢闹嚷着宴请众人办赏春宴会。
皇帝只来露了一面,顾寻芳站他身边上,愈发瘦了。
众臣妇觉得他可怜,怎么当天家的儿媳,还会被婆婆磋磨成这样。
再一看太后,他只顾着自己显得比儿媳年轻高兴,伺候多了男人,嫩得几乎掐出水。
皇帝临走前,叫太监们招子放亮点,别惊了太后,结果回宫刚批了几本折子,忽然大太监连滚带爬进来,急道:“皇上,春日雨多路滑,皇后带众夫人赏花时……”
皇帝睨他一眼:“摔了一跤?”
大太监结结巴巴道:“不是,他在太后命人种的牡丹底下,踢出来个脏东西,乃巫蛊之物,上头是、是皇后的八字……”
--------------------
下一章就完结啦
第11章 余生长
巫蛊之事不可小觑,但皇帝站死了太后这一边,若不是诸位大臣之妻都在现场,一定如同上次皇后落胎那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皇帝摆出一副公正作派,惩处了太后的宫中人。
他自然明察秋毫,奈何底下的太监们会错了意,竟叫那几个知道实情的宫人不小心被缢死了。
大太监赶紧头磕得碰碰响,说自己该死,传错了皇帝旨意。
皇帝看他一眼,倒不生气,说:“你这废物,年纪大了,目昏耳鸣,若不是要为皇后腹中胎儿祈福,朕定要了你狗命。”
知情人全死,巫蛊案不得不无疾而终,太后宫里人换了个遍,太后依旧安然无恙。
外人听说后谁不得骂一声荒唐,若是在皇后宫中发现了写有太后八字的巫蛊之物,别说证人们半道上被杀,估计真死了,魂也要被皇帝硬拉回阳间。
大太监错传皇帝旨意,竟只被不痛不痒地打了板子,再罚几个月俸禄,最后还假借为皇后腹中胎儿积福这样的狗屁话,留下他性命,恶心到皇后家里人一口气喘不上来。
若是真见不得血,那死在刑房的几个证人就不是人吗?领头的宫人叫秋明,临死前都在大喊太后秽乱宫闱,与人私通,死时眼睛都合不上。
皇帝一再袒护太后,当孝子当到他这份上,实在让人心有戚戚焉。即使如此,宫廷内外,倒真传起太后与人私通这点子摸不着头脑的脏事。
言官多番上奏,要皇帝对巫蛊之事表态,他便又拿出打太极的水平,暂时收回了太后的凤印。
谁不知道太后有印不掌权,这处理结果堪称顶级和稀泥,连言官都有点无语,最后转念一想,难道真要皇帝把自己亲妈抓起来打一顿吗?
皇帝还真能把他亲妈打一顿,亲手扇得他屁股蛋子都肿了。
太后越发气愤,披头散发地去挠皇帝的脸,怎么也不肯叫他碰,怨恨他收了自己的凤印。他想了凤印一辈子,才拿到手多久啊,就叫顾寻芳那小蹄子弄没了!
他天生一身胡搅蛮缠的好手段,又有身孕,皇帝既不敢真把他扒光了一顿狠肏,又不能像以往那样下手羞辱折磨,万一小产,孩子没了倒还好,亲妈没了就真没了。
母子俩互相撕扯,皇帝扇他屁股,他扯皇帝头发,头发都被他扯下来一绺儿。
最终二人不欢而散,太后看皇帝气冲冲走人,旁人噤若寒蝉,也不敢进来替他整理。
他一点不知羞,光着屁股大哭,骂顾寻芳不要脸,害他丢了凤印,又骂皇帝不是人,逼奸生母,罔顾人伦。
宫人们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太后一连几天不准皇帝近身,摔摔打打又哭又闹,嗓子眼都嚎肿了。
他不叫皇帝来,就把陈如慧叫来听他骂人。
陈如慧端详他姑母,如带露海棠,面皮又嫩又粉,一点老态都没有,近日来胖许多,雪白的肉手腕子上戴三个金镯子,一边剥葡萄一边指桑骂槐,胸脯更加鼓鼓囊囊,一动一颤。就他这样,每日还要逛三遍园子,怪不得宫廷内暗传太后偷腥,怎么也压不住消息。
太后感到他目光,捂住自己肚子,有些尴尬:“你看什么?”
陈如慧捡好听的说:“姑母看上去愈发年轻,妾几日不来,竟有些不敢认。”
太后美滋滋,正巧宫婢们为他煎好汤药,陈如慧说:“这是姑母新得的方子吗?闻起来倒和之前予我的不同。”
这是保胎药,自然不同,太后不能明说,就撒谎道:“是啊,这个、这个苦了点。”
陈如慧笑了一下,暗地里点拨他:“姑母,妾听闻是药三分毒,但五谷杂粮都有浊气呢,妾想着,反正是吃了药,就要得到咱们想要的,是吗?”
太后捏着鼻子灌完药,转念一想,万一儿子因为此事跟顾寻芳好了,那他不是白挨肏了吗?
当天下午就带着一盒子点心找儿子示好,皇帝简直是意外之喜,见面就抱住他亲了两个嘴,亲亲密密地环抱着他:“怎么想起过来了?”
自打上次在御书房里被儿子捆着奸淫后,太后怎么也不肯来这儿,此时还有些别扭。
但他实在想把凤印要回来,在儿子腿上亲亲蹭蹭,脸红扑扑的,等皇帝一解他衣服就掉眼泪。
皇帝太熟悉这一招,早先太后拿这招对付他老子,现在又来对付他。
他好笑道:“刚才还好好的,你哭了我可不敢碰你,免得再被你挠。”
太后仔细一看,他脸上的指甲印还没消呢,把儿子抓成这样,他还知道脸红,立刻就不掉眼泪了。
父子俩一脉相承的色令智昏,见他听话,便继续解他衣服。太后肚子还大着,咬牙挨一顿肏,洋洋得意地揣着凤印离去,碰巧对上来送热汤的顾寻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