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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 完结+番外 (昨夜何事)


  严鹤仪算是村里最爱干净的一个,简直干净到了有些变态的地步,衣裳鞋子永远都是刚洗过带着淡香的,也从不喜与人触碰。
  或许,现下可加上一个例外,那便是姜元溪。
  元溪总弄得自己一身汗,最近又会了爬树,衣裳老是蹭上泥巴。
  严鹤仪也不嫌弃,甚至觉得他身上那隐隐的汗味很好闻。
  他总会在晚饭之后,烧上一锅热水,调好水温,然后喊元溪去沐浴。
  有时候,他无意间抬起头,便能看到元溪投在窗纸上的影子。
  别看他表面清瘦,身上的肉长得却很是懂事,除了肚子会在刚吃完饭后微微鼓起来之外,其余地方都很匀称,因此,投在窗纸上的影子也格外好看。
  严鹤仪每次无意间看到,总要心猿意马上好一阵,然后,便会罚自己用冷水洗个澡。
  像这样的冷水澡,严鹤仪已洗了好几次。
  再往里,那件亵衣便更薄了,三两下拨弄开,便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脯来。
  元溪顺着那里伸进一只手去,抚摸着上巳节春浴之时得以朦胧一见却半遮着面的地方。
  他的唇在严鹤仪脸颊上蹭着,轻轻地叫了声「先生」。
  “严先生。”
  “哥哥。”
  “严先生。”
  不知为何,严鹤仪听过这么多人叫自己「严先生」,而元溪这两声,却让他结结实实地颤抖起来。
  元溪紧紧贴着严鹤仪,终于吻了上去。
  严鹤仪那根嗦起田螺来毫不费力的舌头,此刻却变得木讷无比,全然追随着元溪的指引。
  不得不说,天气确实热起来了。
  夜里也这样热。
  元溪掀了被子,跪坐起来,上半身依然贴着严鹤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鹤仪已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环住元溪的腰,放肆地任凭自己向下沉着。
  严鹤仪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挪到元溪的肩头,先是轻轻地有些温柔地抚摸着,到后面便粗野起来,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向下。
  这个时候,什么圣贤书,什么《清心经》,他全都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怀中这个人。
  准确地说,他的心除了「砰砰」跳个没完并且仿佛随时会炸开之外,全然顾不上想任何其他的东西。
  一双眼睛也紧紧闭上了,却似乎比睁着的时候看到的更多。


第30章 小米粥
  翌日, 严鹤仪在那张本该属于他、但现在却属于另一个男子的床榻上醒来,一睁眼,便是那人透红熟睡的脸颊。
  他赶紧抽回搭在元溪肩上的手, 移开与他缠绕在一处的腿。
  元溪被惊动了,但还是未醒, 嘴里含含糊糊地哼唧了一声, 把脸朝向里面,继续睡了。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 笼在元溪露出来的肩膀和颈子上,上面一层透明又细密的小绒毛也显了出来,给那本就细腻的地方添了一丝朦胧之感。
  一眼看过去, 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严鹤仪控制不住地想:晨光与月光确实不同,晨光要明朗些,让人想要飘到半空,月光则更柔也更媚, 让人情愿随着它沉沦。
  所以,这两种光照在同一个人的肩上, 给人的感觉却不甚相同。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里那些片段,旖旎的、痴缠的、湿漉漉的、软绵绵的。
  严鹤仪觉得自己荒唐至极,实在是趁人之危、不知克制、臭不要脸。
  昨夜里,两人应该是吻了好久,至于后来的事, 严鹤仪记不太真切了。
  仿佛是元溪的手太不安分,碰到了严鹤仪下身那一处禁忌的地方, 被一瞬间清醒的严鹤仪按到床上, 强制箍着睡着了。
  也仿佛是两人吻着吻着, 便...睡过去了。
  严鹤仪更倾向于相信第二种。
  总之, 可以确定的是,严鹤仪守了二十年的童贞之身,现下应该是还在。
  他手忙脚乱地起了床,还不忘把元溪往外挪上一挪,给他摆了个睡着舒服的姿势。
  轻轻打开屋门,抬头一看,严鹤仪觉得,自己方才的结论需要做一个小小的更改:现下已然日上三竿了,所以与月光做比较的应当不是晨光,而是正午的阳光。
  那若是晨光呢?更明朗?还是更柔和?
  严鹤仪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把自己从这危险的想法中甩了出来。
  他到井边打了来一桶水,洗了把脸,然后褪下单薄的亵衣,想要擦洗一下身子,让自己清醒一下。
  湿了冷水的帕子还未沾身,他便已然很清醒了。
  只见自己的脖颈、肩头、胸口、上腹,目之所及,皆有几小片殷红的暧昧痕迹。
  他急忙穿上了亵衣,坐在石凳上缓神。
  难道?
  不,当是没有的。
  他又忆起了一些片段。
  比如,他的学生姜元溪伏在自己耳边,长长地喘息着,声声唤着「严先生」。
  又比如,那人把自己推倒在榻上,用温热的唇一寸一寸地吻了上来,然后,又被自己压了过去,更加放肆地回击着。
  他捂住自己的头,脑子里乱得吓人。
  若是之前,严鹤仪还能以元溪的学生身份来劝自己,把那些不正常的想法和反应统统压下去。
  但是现在,他却无法再将元溪当成是自己的学生了。
  其实,从一开始,两人说的便是让元溪来当助教。
  只是,严鹤仪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下意识地把元溪当成跟狗娃他们一样的学生,以此来欺骗自己,把对他的那些好,都当成是对学生天然的爱护。
  看着上半身满满的红痕,严鹤仪觉得,这种想法可真是相当站不住脚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男子亲近,竟是对方来做主导......
  严鹤仪又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尽力阻止自己去想这些愈来愈荒唐的东西。
  坐在院子里被日头照了许久,严鹤仪勉强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应当...大概...兴许...是喜欢上元溪了。
  那么,昨日他那句「喜欢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书上说,酒后吐真言。
  可书上又说,酒后乱性、酒后失言。
  元溪应是属于哪一种呢?
  ——
  酒后的元溪四仰八叉地在床上醒来,头隐隐作痛,嘴唇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嗓子也干得很。
  我昨日跟冯万龙打架了?
  那这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皱着眉头坐起来,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酸痛。
  元溪记得,昨日自己似乎是坐马车回家,可是,这平安村里哪来的马车?
  “哥哥?哥哥!”
  “哥哥!”
  “严先生!”
  “严鹤仪!”
  元溪在床上放声地嚎叫着,严鹤仪正在院子里出神,听到那句「严先生」,身子不自觉地又是一颤。
  他急切地把亵衣整理好,尽量盖住颈子上的红痕,小跑着进了屋。
  “你醒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眸子去看床上半躺着的元溪。
  这一眼看过去,一切便与之前的都不同了。
  往日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紧锁着的情愫,如今已冲破桎梏,缓缓地、不加控制地泄了出来。
  元溪难受得紧,便想跟严鹤仪找安慰,撅着嘴黏糊糊地道:“哥哥,头好痛。”
  严鹤仪坐到床边,抬起手来,轻轻地给他揉着脑袋。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问道:“昨日是哥哥把我接回家的?”
  严鹤仪点了点头。
  “那...我在子渔家有没有闯什么祸?”
  “没有。”
  不过,在咱家闯了。
  听到这个回答,元溪松了口气,若是自己真的跟人家打架并且让哥哥知道的话,恐怕又得被数落上好半天。
  严鹤仪见元溪一切如常,似乎全然忘记了昨晚的事,心里又急又燥,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元溪,从子渔家里回来之后,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元溪努力想了想,确实一丁点儿也不记得了:“我不会...又闯祸了吧?”
  严鹤仪见他果然忘了,心里一阵失落,边给他揉脑袋边道:“没...没闯祸,回来就睡着了,很...很乖。”
  这句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不过,元溪向来不擅长猜测严鹤仪的心思,因此也没有听出来。
  严鹤仪心里一横,索性问道:“元溪,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意中人了?”
  说完,他便在心中暗暗骂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跟村里媒婆似的?做什么不直接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元溪听了这话,心里开始慌了:年纪不小了?哥哥这是嫌我日日不干活,光知道吃闲饭,要给我定亲把我打发走?
  然后,被送到一个黑脸汉子家里,给人家洗衣、做饭、看孩子,还关在屋里不能出门?
  想到此处,元溪脑子里浮现出了冯万龙四叔那张脸,立刻郑重地摇了摇头:“没有意中人。”
  他又接着问道:“那哥哥呢?”
  严鹤仪只得也摇摇头:“我也没有。”
  就这样,两个没有意中人、心里空空如也的男子在里屋对坐片刻,便一起去厨房做饭了。
  元溪刚醒了酒,没什么胃口,严鹤仪虽对他忘记昨夜所作所为之事耿耿于怀,但还是紧着他的需要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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