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顺势望过去,眼睛微眯。
老话说得好,若要俏,一身孝。
身着白色道袍的所欢犹如枝头含苞待放的桅子花,带着一身水汽缭绕的春潮,娇滴滴地吐露着芬芳。
他扶了扶鬓角的白绢花,心思百转千回,高兴完,又开始叹气:“父王,老太妃晕过去了呢。”
赫连与寒顺着话头,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是吗,母妃晕过去?既如此,那便让她在府中歇息吧。”
“嗯,儿臣也觉得这样安排最好不过。”所欢掩饰性地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生怕笑出声来,还低咳了几声。
“只是儿臣担心老太妃,想着,大皇子的丧期过去,还是得去观里清修几日。”惊骇退去,他重新惦记起医师说过的话,一与赫连与寒独处,就提心吊胆,生怕父王与自己亲近。
要是被迫泄了元阳……是要早死的!
不怪所欢杞人忧天,实在是秦毅说得笃定,加之赫连与寒的眼神过于赤裸,好似已将他身上的道袍扒了个干净,把着股间的肉花,肆意玩弄了。
所欢差点将手心里的帕子揪烂。
他双腿软绵,腰肢酸涩,两瓣柔软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腿根,一根烙铁般的肉根隔着层层布料,像是要将他捅穿了!
“父王……”所欢羞恼不已。
以前在玉清观里,那些个不安好心的香客看他,眼神也带着欲色,只是再急色的鬼,也勉强把自己困在人模狗样的皮里。
赫连与寒则不然,他不屑于掩藏心里的欲望,想要什么,都直白地写在深邃的眼底。
所欢被看得浑身发热,耳垂变成两颗艳艳的血滴。
“怎么,腿还疼?”赫连与寒的眸色骤然一黯,粗砺的手指碾上去,“要为父帮你上药吗?”
“父王,你怎么还提……”他哪里听不出赫连与寒语气里的揶揄?扭着细腰,想要逃离结实臂膀的桎梏,可惜事与愿违。
赫连与寒按住挣扎的所欢,一如按住一只张牙舞爪的狸奴。
他甚至懒洋洋地威胁:“你若想叫,便叫,被外头的人听见,为父是不介意的。”
所欢气红了一张脸。
赫连与寒当然不介意!他是皇亲国戚,是二十万玄甲军的统帅,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就算真的传出逼奸儿媳之事又如何?谁敢乱嚼舌根?
可所欢怕啊。
他就是个冲喜的世子妃,稍微传出点流言蜚语,就能让他死个十回八回。
怕死如所欢,只能将帕子含在口中,任由赫连与寒扯下亵裤,将生着茧子的掌心贴在细嫩的腿根上。
“嗯……”滚烫的手掌擦过鼠蹊,惹得他柳腰紧绷,腿肉颤抖,睫上不知何时沾了细密的泪,眼前雾蒙蒙一片,喘息刚逸出嘴角,就被帕子堵住了。
随侍在马车边上的赵泉再次停下脚步,揉着耳朵,纳闷地问秦毅:“你听见世子妃的声音了吗?”
秦毅冷冰冰地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马车前。
赵泉自讨没趣,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没有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才继续向前走。
许是听错了吧?
赵泉想,一定是自己总是念着世子妃,才会出现幻觉,觉得世子妃在叫唤呢。
而车厢里的所欢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赫连与寒的腿上,腿根雪白的嫩肉因为情欲泛起了淡淡的粉,干净的性器高翘着,随着股间的大手,轻轻摇摆。
赫连与寒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圆盒,正是那具有锁阳功效的药膏。
所欢呼吸微滞,霎时猜到了药的用途。
也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才更恨不能一口碎在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上。
敢情这药是这么用的!
将他的阳关锁了,让他无法泄精,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
如此一来,还真是万事无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所欢气得不行,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
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即便动作足够小心,手上的茧子还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
“父王,您轻些。”所欢咬着下唇,泪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不满,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坠着水珠,又白又嫩,“儿臣是要……是要去宫里的……您……您这般,儿臣还如何……”
他抱怨到一半,心念微动,将拒绝囫囵咽回去,主动挺腰,让充血的肉花重重地撞进赫连与寒的掌心:“儿臣……儿臣如何也就罢了,既然上了您的榻,儿臣就是您的人!只是……只是儿臣想多服侍父王几年,求父王开恩,给儿臣……儿臣喝些……”
一句话兜兜转转,最终,绕到了医师曾经说过的话上。
所欢心里计较着呢。
他的肉花可不能白白被赫连与寒玩了去。
他呀,馋着父王的精水呢!
第30章
赫连与寒抬眸,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
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瞧着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
赫连与寒喜欢娇艳的花朵,但他更喜欢花朵主动打开花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在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还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过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
“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里是一口的事?”
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里是一口的事?
可他……可他还是个处子,哪里懂得这些?
不过,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个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
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里的妖精更像妖精!
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所欢当真如吸人阳气的妖精,痴痴地望着父王顶起布料的肉刃,哑着嗓子撒娇:
“父王……”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赫连与寒不是英雄,周身却也没有破绽。他在漠北三载,盛京城里送来的美人侍婢无数,皆因他府中王妃早逝,且并无侧妃侍妾,偌大的王府里,除了瘫痪数年的世子,就只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老太妃。
于是乎,拜盛京城里巴不得他死的人所赐,这些年来,美艳的胡姬也好,矜贵的京中贵女也罢,赫连与寒都看遍了。
那些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肉体,都入不得他的眼,偏偏所欢……
所欢与她们不同。
他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眼里。
那些个同样带着目的接近赫连与寒的人,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比起所欢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可过分的高明,就不是高明了。所欢目的明确,野心勃勃,举手投足又恰到好处地保留着一分矜持,就算赫连与寒看穿他的欲迎还拒,也依旧会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陷入暴虐的欲望之中。
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他道行再深,也抵不住一只尚未修炼成精的狐狸的勾引。
赫连与寒的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小没良心的。”
他坦然接受了不同寻常的心动,笑骂着按住所欢的后颈。
所欢顺势跪在父王两腿之间,美滋滋地张开嘴:“多谢父王赏赐。”
竟是一副全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赫连与寒解了腰带,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动作间,见所欢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肉根,不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底倏地燃起两点火星,心里也顺势升起了难以压抑的施虐欲。
自打先帝驾崩,赫连与寒已甚少体会到如此鲜明的欲望了。
他是统帅二十万玄甲军的将军,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敌人的鲜血无法触动他的心绪,所欢红艳艳的唇却令他心跳加速。
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如此娇嫩的红唇,含着男人肉棒,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该是怎样香艳的画面?
电光石火间,所欢似有所觉,狐疑地抬头。
他的脊背莫名地滚过星星点点的寒意,犹如一阵边塞的风,擦着皮肉,冷硬地刮过,生生剥下一层人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