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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契 完结+番外 (小葵咕)


  蓝祈喉间哽咽,一时没调整好呼吸,呛了一口涎液,又怕咬到夜雪焕,不敢闭口,顿时咳嗽起来。
  夜雪焕一惊,蓝祈在南荒的几个月里湿气侵肺,留了一点小病根;如今虽是养好了,但他仍然很怕听到蓝祈咳嗽,忙将人转过身来,抱在怀里轻轻拍背。
  蓝祈人都有些迷糊了,好不容易止了咳,缩在夜雪焕胸前,莫名就哭了出来,肩膀随着小声的抽噎微微颤抖,埋着脸怎么也不肯抬头。
  大抵是因为有命契相连,不用他倾诉,夜雪焕也能清楚地感知他那些陡然而来的酸楚心情。
  “乖,不哭。”他吻着蓝祈的发顶,“我在这里,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他将蓝祈抱回床上,脱去弄脏的繁冗礼服,给他换上宽松的里衣。
  今晚特殊,床头准备的里衣都是水红色,薄薄一层软绸,盖不住一身狼藉的痕迹。
  夜雪焕熄了多余的烛火,只留床边两盏,朦胧昏暗的床帐中更显得意暖情浓。
  蓝祈这会儿缓过神来,自觉失态,所以十分乖觉,半倚在软枕上,等夜雪焕放下床帐,便凑过去伸手讨抱,坐在他腿上,替他解发冠、宽衣带,也换上干净里衣。
  他手脚酸软,脱个衣服都磕磕绊绊;夜雪焕也不急,配合地抬臂伸手,间或给蓝祈理一理散乱的发丝,或是在他哭红的鼻尖上轻吻一下,在情*起落的间隙里填满缱绻的温存。
  里衣最终大概也不过和那两套又脏又皱的喜服一个下场,夜雪焕觉得实无更衣的必要,给蓝祈套上也不过是怕他汗湿着凉;但既然蓝祈想要履行他“妻”的职责,给自家夫君更衣,他自然也十分欢喜。
  等蓝祈终于系好了衣带,他才把人抱在胸前,故意问道:“好宝贝,方才舒不舒服?”
  蓝祈无法昧着良心说不舒服,却也不愿再次自己动手,抱着夜雪焕的后肩嘟嘟哝哝地抱怨:“不要自己来……只要你疼我。”
  “小懒猫,就会享受。”
  夜雪焕笑着在他眉间亲了一口,慢慢将他放倒在柔软的锦被间,“可谁教我疼你呢。”
  “……我这辈子,就只疼你一个。”
  今晚,夜还很长。


第140章 (上) 甜果
  重央朝国士无双的荣亲王夜雪焕,向来言出必行;说了今晚不睡觉,那就谁都别想睡觉。
  蓝祈甚至记不清自己一晚上被翻了多少花样、说了多少荤话,又或者前前后后高氵朝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像一口快要干涸的可怜小井,被无情的水泵不断抽汲压榨,一次次凄惨地献出越来越稀薄的泉浆。
  他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凭宰割,眼睛半睁半闭,意识时昏时醒,蔫蔫地半垂着脑袋,很是一副纵欲过度后的颓靡模样。
  恍惚之间,天就真的亮了。
  鸟鸣往往都在天亮之前响起,直到听见清脆婉转的啼声,蓝祈才终于有了一点模糊的时间概念,而夜雪焕居然还在耕耘着他,丝毫未显疲态。
  蓝祈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推着他的手,嗓音嘶哑地哭诉:“不要了……真的没有了……”
  这句话他今晚大概已经说了不下十来遍,然而没有一遍能唤回夜雪焕泯灭的良心。
  非但不心软,他还十分恶劣地逼问:“什么没有了?”
  蓝祈早就已经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了,只犹豫了片刻,就乖乖勾着他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可惜夜雪焕还有后手,挖好了坑就等着他跳,故作慷慨道:“无妨,为夫这里还有,再匀点给你可好?”
  蓝祈:“……”
  他从未质疑过夜雪焕的体力和能力,可到如今才明白,自己从前还是太不知好歹了。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过的?”夜雪焕抚着他略显鼓胀的小腹,“要给我生一窝小崽子。”
  蓝祈绝望道:“已经满肚子都是你的小崽子了……”
  夜雪焕大笑,胸腔间带起低沉的震鸣,捣得蓝祈又是一阵眩晕,恼羞成怒地蹬起无力的小腿,在他胸口踹了两下。
  夜雪焕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条腿架到肩上,在膝弯里亲了一下,柔声哄道:“乖,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蓝祈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很快又被推向了风口浪尖,然后在嘤泣中又被灌了一肚子崽子。
  …………
  高迁带人在暖阁外等着伺候热水,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动静;下人们困得东倒西歪,既不敢擅离职守,更不敢进去询问,一大桶水凉了热、热了凉,直到天色大亮才终于听到传唤,一个个险些热泪盈眶,进去之后看夜雪焕的眼神都带着钦佩和赞叹。
  暖阁里蛊香混着麝香,又甜又腥,又浓又冲,嗅上一口便提神醒脑;荣亲王抱着他筋疲力尽的王妃坐在床沿,身处一屋子狼藉之中也能尊贵雍容,一脸神清气爽地吩咐备早膳、煮参汤、调药膏,还亲自给王妃挑了敬茶的服饰,这才轻手轻脚地抱着人去隔间梳洗。
  蓝祈虽然倦怠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但泡在水中被里里外外地清洗,也不可能睡得着,单纯趴在夜雪焕肩上装死,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偏偏夜雪焕还在他耳边叹气,什么“小崽子都流没了”、“只有下次再给你灌点”,满口污言秽语。蓝祈不堪其扰,在他喉结上狠咬一口,听他吃痛地嘶了一声,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哼哼唧唧地又在牙印上亲了亲。
  夜雪焕直觉好笑,蓝祈也不知何时有了这种习惯,十次里有九次要咬他脖子,咬完再亲一亲舔一舔,像小动物给自己的属有物下标记一般。虽也不会咬得太重,但只要能留个半日工夫,也足够让很多人看到了。
  但夜雪焕也乐于让人看到,毕竟他现在是真正有家室的人了。
  蓝祈还从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折腾到这般地步,当年巅峰时期能在梁上倒悬一夜,都不见得有此时腰酸。
  他小脾气上来了,不肯要下人服侍,自己也不动弹,只管揪着夜雪焕的衣襟不放。
  他现在简直怀疑路遥和夜雪焕沆瀣一气,否则当时为何笑得如此猥琐,被夜雪焕看到那些“隐藏福利”也没挨罚;更有甚者,指不准最后那段就是夜雪焕授意他写的,再找个借口把那些把式用到蓝祈身上,用心可谓极其险恶。
  但蓝祈当然没有证据,其他两个当事人也不可能承认;若是去找路遥兴师问罪,无疑是告诉他,自己把那些羞人的把式一一试了个遍。
  此事是没法追究了,但睚眦必报的荣亲王妃还有一万种手段可以让路遥给他跪下。
  他心里小算盘打得飞快,面上却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夜雪焕知道他在耍性子,也猜到他多半会迁怒到路遥头上,这会儿也只能好好哄着,自觉给他上药喂汤,换了身杏色长衫,最后编了根长辫。
  按照重央习俗,新妇过门第二日敬茶是为表明成了家人,所以不必正装,常服即可。
  蓝祈自己一贯不在意发式,甚至比起发冠,还更喜欢这样轻便的长辫,冬日里窝在王府不出门时,基本都是编成发辫;但夜雪焕今日实有些私心,毕竟蓝祈往日去见老太傅时都会正经着装,今日就该让老太傅看看,他在家中是怎么个懒散模样。
  思及此处,他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角,故意道:“小懒猫,起来敬茶了。”
  “走不动。”蓝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勾着他的脖子哼唧,“你抱我。”
  夜雪焕只得故作无奈地抱着他去花厅,给姚烈和殷简知敬茶。
  沿途的下人看到这一幕,表情都十分一言难尽;夜雪焕回头再想,西北后来流传开的“王妃身娇体弱走不了十步路就要王爷抱”的谣言大概就是从这里来的。
  一直快到花厅门前,蓝祈依旧舒舒服服地窝着,夜雪焕啧啧道:“你还有没有点样子了,太傅看到非骂你不可。”
  “老师才舍不得骂我呢。”蓝祈总算睁开了眼,漆黑的瞳仁里满是狡黠,“他只会骂你,说不定还会拿戒尺抽你。”
  夜雪焕蓦地驻足,笑骂:“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下来,自己走!”
  “不。”
  蓝祈抻了抻腿,不小心又拉到了劳损的后腰,疼得直皱眉头,却还是抱紧了夜雪焕的脖子,斩钉截铁道:“腰疼,走不动。”
  夜雪焕莞尔摇头,稳稳地抱着他,进花厅准备挨骂。
  此时实际上已经过了原定的吉时,两位朝中元老就这么被晾在花厅里,由高迁陪着闲聊。
  殷简知的脸色逐渐难看,倒是姚烈不太在意,还颇有心得地劝他:“年轻人,新婚之夜,手忙脚乱些也很正常。当年广文成婚时,第二日带媳妇来敬茶,鞋都穿错了一只,被他老丈人笑了半天。”
  姚广文婚后不到一年便战死沙场,此事也一直是姚烈心中之痛;虽是在打趣,但这些陈年琐事,他竟能记得一清二楚,足可见执念未消。
  殷简知哼了一声,他虽一生未娶,却也并非不懂床笫之事,只是不觉得有多蚀骨销魂,完全不该影响了作息,倒让姚烈说得好像他是没经验一般。
  严肃古板的老太傅被多年老友毫无自觉地质疑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又不好明言,心里直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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