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完结+番外 (摆摊舅舅)
侍女手上托着托盘,托盘中有一玉碗,玉碗里盛着鲜红色混有肉粉色的浆状物体,温热的在寒天里冒着热气。
“主人,用膳了。”那侍女颤抖着说道,她甚至都不敢看这玉碗中装着的东西。
这侍女名叫桃儿,家境贫寒,家有兄姐七人,三个兄长四个姐姐,父亲先是把两个姐姐先后卖给了蔡公府,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
大姐嫁了人,时不时的给家里给兄长贴补,父亲还要嫌弃姐姐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后二兄在赌坊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父亲又把她卖了过来。
蔡公,阴晴不定,嗜血成性,是永平府的地下王。
她刚来时,见到了两个孩童,本以为是府里的人,后来某天夜里意外看到了侍卫拖着两具看着熟悉的尸体,血淋淋的没有头,但是凭着衣服她还是认出来了。
“嗯……过来。”小酣中的蔡兴贤呓语一声,他声音细柔中又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
桃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眼中写满了恐惧。
蔡兴贤盘坐了起来,还没从睡梦中清醒,闭着眼睛伸出手胡乱的摸索着,桃儿紧张的将手中的玉碗随着那只手伸到哪儿那药碗就拿过去哪儿。
可蔡兴贤偏偏不拿,反倒是来去了几个来回后如孩童般的开心的笑了起来。
“要是流出来一滴,就用你这丫头脑袋里的汁儿补上。”他邪笑着睁开眼睛带着恶意的说道。
桃儿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魂飞魄散的说道。“主人请用膳。”
蔡兴贤将碗拿过来,用勺子将碗里的东西挖上来吃了几口,殷红沾了满唇,他伸出猩红的舌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
他将碗放回那托盘上,阴邪的目光又直勾勾的看向桃儿,突然伸出手猛的一下将桃儿扯在了他的怀里。
“啊!”桃儿怕的尖叫一声,蔡兴贤用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牢牢的将桃儿钳制在他的怀里,扯开了桃儿的衣襟。
雪白的脖颈映入眼帘,手指摩挲着颈部的线条,蔡兴贤感受着那跳动的动脉,痴迷的张开嘴用力的咬了上去。
鲜血涌进嘴里再从嘴角蔓延向下,桃儿痛呼出了声,她用手捂住嘴,但痛苦的声音依旧抑制不住的从指缝中跑了出来。
舌尖舔砥着伤口,又含住了桃儿的耳垂,话语间的寒气喷洒在她侧脸上。
“血真甜。”他病态的笑意几乎扯到了耳后根,嘴角处尖利的虎牙上,几捋如雪的银丝也被鲜血染了红。
“主人。”心腹侍卫姜悦走上前,恭敬的说道。
“嗯……”蔡兴贤淡淡的应了一声,他指尖划过桃儿的手臂上的滑嫩雪肤,桃儿难耐的挣扎了几下。
“竹轩院的管事说了会在明天将人送进府上,目前风声比较紧,燕京城的主子似乎是在调查什么事,燕京情报链被御马监的那位把持着,我们的线人手探不过去。”姜悦说道。
“无碍,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贱民而已,行商外贸乃国之命脉,这大明国脉在本公手上就有三分,就算查到本公头上,又岂会弃大保小更何况本公有太祖赏的恩,紫禁城那高高在上的主子能奈本公何。”他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朵落下来的梅花在耳边细嗅,又拿到桃儿的面前强制性的让她也闻了闻。
“叫什么名字。”蔡兴贤诱惑的声音在桃儿耳畔响起。
“奴婢……叫桃……儿。”桃儿结结巴巴说道,她未进府时听闻蔡公一百几十岁应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翁,但眼前的蔡公看起来也就只有二三十岁。
“摸着舒服,娇嫩的真就像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儿,要是用起来说不定更是好用。”他笑着用梅花轻抚。
“桃儿,愿服侍主人。”若是跟了主人,她便可摆脱这奴籍,不再任人差使,她要让轻视把她当成玩意儿打发变卖的父亲,懦弱无能的母亲,吸血的兄长看看。
就算是无根的阉人又怎样。
“好,那桃儿便日日夜夜的服侍本公,替本公我排解寂寞,如何?”蔡兴贤诡笑的将脸贴近桃儿,耳蜗里,还挂着血气的舌在耳洞深深浅浅。
“是,主人。”
她就像是被女娃掺多了水捏的小人儿,又像是那池塘里打着挺的鲤鱼。
“不如把桃儿的这身子皮剥了,本宫这榻上皮席也是时候换个新的了。”蔡兴贤一手搂着桃儿一手在那微黄氧化的皮席上来回抚过。
“桃儿放心,本公会好好疼惜你的。”他残忍阴森的笑声响起,桃儿手脚瞬间凉成了死人,她就这么被蔡兴贤给推到了地上,冰冷的雪冰的远不如她此时心底深处的凉意。
“哈哈哈!好玩儿!这不比看恶虎扑食有趣儿多了!”蔡兴贤一脸疯狂的跪在皮席上,弓着身子拍着手,脸上又哭又笑。“怎么?你很害怕了?怕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你这颗水蜜桃切成两半儿?”
姜悦刚要拔出来刀,桃儿顿时跪在地上,一张姣好的面容像是哭成了泪人。
“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她柳眉微皱,大眼睛里盛着一汪泪水,左眼尾一颗不易察觉的小痣,好生让人怜惜。
“慢着。”蔡兴贤突然制止住了姜悦,惨白的手指攀上了桃儿的脸,在她眼尾处的那颗痣上摩挲。
蔡兴贤站起来,迈出脚,没有穿鞋的脚踩在雪地上,一步一个雪印。
他将姜悦侧挂在腰侧的刀拔出,用刀尖挑起桃儿的下巴,说道。
“本公改主意了,你这小痣算是长对了地方,日后便跟着本公吧。”
刀尖向下,在桃儿一片苍白的脸色下,衣襟上的扣子被挑断,衣衫散落在地。
“姜悦你退下,别扰了本公的好兴致。”
第二十四章 过渡就是为了让后面的更快乐
再回竹轩院时,正值傍晚,竹轩院内还未客满,楼内冷冷清清。
院门口处,云竹和另一个瞧着面生的小倌在接客,但却不见菊竹的身影。
“呦!几位爷是挂念奴家,又来疼惜奴家了吗?”云竹用丝帕半遮住面笑着说道。
来他们竹轩院的大爷哪个不是来找乐子图个快活的,偏偏是这几位爷来了只喝喝茶听听曲儿,虽这到手的打赏不减倒多,可这几位爷的样貌,让他觉着就算是不做这桩生意,他都愿意将自己个儿给了。
“菊竹在吗?”朱昭延朝着云竹问道。
此事,只能换取情报,或许可从昨日的菊竹嘴里问出些什么,若问不出来,再另寻他法。
“哼,爷几个没良心的,原来是找菊竹啊。”云竹嗔怒的甩了甩帕子,又苦着脸无可奈何的继续说道。“您就算是来找菊竹那也晚了,菊竹被管事选中了去蔡公府服侍,正在房里准备着呢,想必这人呐,去了多半就回不来了。”
“难道竹轩院的管事,就不问菊竹愿不愿?这人命岂能就说没了就没了?”戴绍妗愤愤不平的激动说道。
说完,他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口不择言,他目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身旁的提督大人,貌似他家这位提督大人应该?或许?更为可怕。
“奴家们的卖身契在竹轩院,说来不过也就是个被人随意玩弄的物件儿,连这条性命都不是自个儿的,这来去生死岂能由奴家们自个做主呢。”
菊竹岂又不知,今日选中去蔡公府的是菊竹,明日或许轮不上自己,但是早晚爷会轮到自己头上,他又要可怜谁呢?
“可否能让我们见一下菊竹。”朱昭延说道。
“可以,最好是快些,蔡公府的人马上就要来接人了。”云竹为难的卷着手上的帕子几分为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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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来到菊竹的房间,从门外就听见了菊竹从里面传到外面来的哭声。
“应儿,守在门外,没有本官和陛下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要让它飞进来。”汪晚意冷声对着韦应说道。
“是,义父。”韦应说完,便右手握着刀在门外面无表情的守着。
得了菊竹的应允,汪晚意才和朱昭延进到了菊竹房里。
进入房中,就见床榻上,菊竹正以泪洗面,本是相貌较好的脸蛋儿变得憔悴不已。
菊竹见到两人,一行泪从眼眶落下,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说道。“恕菊竹失礼,菊竹今日恐怕是无法服侍两位爷了。”
“我们此次来是问你一些事情,你若是知无不答,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你解决掉眼下这一麻烦。”
汪晚意拿过桌子旁的椅子放到菊竹床前,舒舒服服的坐了下去。
“蔡公势力庞大,连这官府都是官官相护,两位爷又有什么办法呢……”菊竹半信半疑的说完又是长叹口气后哭了起来。
“你倒是会找个舒服的地儿。”朱昭延瞪了汪晚意一眼。
“晚意这忘了公子还在旁边儿,您来上坐?”汪晚意笑吟吟的抬起屁股,朝着朱昭延做了一个请。
“公子坐凳子上,晚意坐公子身子上,肯定会比晚意一个人坐在这儿舒服。”
“你自己坐着吧。”朱昭延拍了拍汪晚意脑袋笑着说。
他转身便坐到了茶桌旁,看着汪晚意那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又觉得又那么点儿俊俏的不忍心打扰。
菊竹见这两人的互动,不由得伤心欲绝的心也好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