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完结+番外 (摆摊舅舅)
“陛下,您要搓背吗?”
熟悉的少年音从旁传来,朱昭延悠的睁开了双目,他抬头往浴室轻纱外望去。
只见汪晚意正在纱帘后头,依稀瞧着他一身纯白色里衣,手上托着一个木盆,肩上还挂着一条浴布。
“进来吧。”他轻声唤他。
(钞能力,古今中外,百试不爽,为什么只有他们俩,问就是今夜的浴池让祝公子承包了。)
纱帘被掀开,汪晚意走近朱昭延身边,目光不由得往水中看去,得了,本想瞧瞧这自己以后过的快活日子,这裆下披着一条浴巾是啥都看不见。
“汪正你还会搓背?”朱昭延半信半疑的看他。
“陛下放心,臣这活儿好,臣刚进宫挨主子罚的时候还在浣衣局当过差呢!”汪晚意放下木桶,这木桶里除了有皂角外还有个瓢,他挽了挽袖子,露出半截胳膊,蹲了下来。
这小皇帝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虽说他这又娇又弱,但这皮相骨相该有的地方也全都有,该发育的地方也是个中翘楚。
“浣衣局?”朱昭延皱着眉侧过脸道,但细细品去又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汪晚意将桶里的木瓢拿在手里往浴池中舀了瓢水往朱昭延身上倒去,一边笑嘻嘻的说。“臣保证给陛下您这背搓的白白净净吹弹可破。”
这浴巾沾了沾水,汪晚意就朝着朱昭延身上搓了下去。
这下,朱昭延才终于明白这浣衣局是个什么意思,赶情是把他这金贵的玉体当成这搓衣板了。
“诶诶诶!”朱昭延被搓的红了皮肉,他咬着牙回头瞪着汪晚意喊道。“汪晚意!”
身后那人力气大如牛,搓澡技术能带下一层皮,朱昭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皱着眉恼怒的朝着汪晚意说道。
“别搓了别搓了!”
朱昭延气急败坏的往前游去,汪晚意的手正抓着他的肩膀,借着力汪晚意一头栽进了这浴池中。
水花扬起,汪晚意一通乱抓,他同那戴绍妗一样不识水性,隐约间似乎是抓到了什么,轻轻往下一扯。
“汪晚意?!”朱昭延一把将汪晚意抱了起来,美人出浴,只不过这美人着实是看着狼狈。
汪晚意只觉得五指中充盈一物,外圈弹性十足内里如钢似铁,实在是个好求生的物什。
比浮木比藤蔓,过之而无不及。
朱昭延将汪晚意紧紧抱在怀中,脑海中如烟花般炸裂开来,在他耳中在他识海伸出,裂的粉碎再重复拼凑,如坠落无边地狱再羽化飞升,每个骨节都在颤抖。
脊背上像是有数只蚂蚁撕咬啃食,一点儿一点儿的爬向他的后脑他的脊髓,不由得溢出了呜咽了。
他将头深埋在汪晚意的肩颈上,微微的喘着气。
“陛下,臣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池子水给夺去了性命。”汪晚意轻咳几声,双手紧紧环住他。
“朕亦是,这命快要在你手上断送了。”他语调间带着沙哑,化成沙子磨砺在汪晚意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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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房,可谓是与这风月应了景,红烛纱账,美酒瓜果,香炉里还点着花楼特制的香。
“陛下,臣服侍您更衣。”汪晚意狗腿的伸出手就要碰朱昭延的身子,这小皇帝满身幽香,闻着都能叫这香炉自惭形秽。
“你这爪子刚碰过那樱兰桃红,就来碰朕!”朱昭延伸出五指打掉汪晚意摸上来的手,嫌弃表情不言于色。
“陛下,那叫云竹菊竹,哪是什么樱兰桃红。”汪晚意身上的水珠还没干透,一滴一滴的往下滑着,浑身上下都是水气,就连这身上微薄的寝衣都被透出了痕迹。
“再说了晚意是在套出来情报,臣只心悦陛下,眼珠子里能看到的也是英明神武,天人之姿的陛下您,除了陛下这世间的莺莺燕燕,晚意都瞧不上眼。”汪晚意嘟囔着。
“再说了,臣刚刚不也是看过了摸过了,现在陛下才来挑晚意的不是。”
“你这爪子湿漉漉的,朕自己来。”朱昭延解开自己的外衣,末了他又交代了一句。“不许看。”
“方才又不是没看过,只不过是瞧着不仔细,隐隐约约瞧了个大概,看着是龙精虎猛,陛下这粉雕玉琢的根儿真乃我大明子民之福泽。”汪晚意撇了撇嘴,但还是顺从了的转过了身。
听着窸窸窣窣几声,汪晚意又偷偷的微侧过脸,脸上带着几分坏笑着说道。“陛下换完了吗?臣可要要回头了。”
“把你这狗头给朕转回去。”朱昭延手心拍上汪晚意的脑袋说道。“不然取你项上人头。”
“但现在陛下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汪晚意突然转过身,拉过朱昭延的手,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他带到了身下。
“晚意喜欢看陛下,陛下长得美,情动的样子更美。”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面对这阉奴他都被吃的死死的。
在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碟子樱桃,汪晚意看向桌上的那一盘樱桃,嘴角微微上扬,伸手端了过来。
“陛下吃吗?”汪晚意拿起一颗,含在了嘴里。
“喂朕。”朱昭延嘴唇微动,他眼眸瞥向汪晚意那含着樱桃的半启薄唇说道。
“那晚意用什么喂陛下?”
朱昭延倒是真的认真的想了下,他瞧着那盘娇艳欲滴的樱桃,突然伸过手捻起来了一颗放在了嘴里,一树樱桃带雨红,这回是唇夹樱桃绯色漫上腮,樱桃是红的那两片唇也被染的红了。
“陛下,都言只桃花眼里装着满满情意,一瞥一笑间便是浓情蜜意,但晚意见陛下才知道,这瑞凤眼才是会让人骨软筋酥,眼色朦胧。”汪晚意侧着头,长发从肩上垂了下去,他伸出手指勾勒朱昭延溢出情的眉眼,不由得看呆了去。
他勾着汪晚意的下巴往他这儿一带,这一颗酸甜果香满口的樱桃倒是两人都尝到了滋味,这其中既有果味的香甜又有滑嫩的舌尖,当真是色香味一绝。
第二十二章 探牛家村之启
醉卧于榻上,两人长发相缠,汪晚意能闻见朱昭延身上淡淡的果酒味,有酒的醇香也有果的清甜。
纵然闭上眼都能将彼此的容貌在心中画出数遍,亦是两看不相厌。
“若是将两人的青丝打成了结,那便是夫妻结发,白首不离。”汪晚意勾着自己的发与朱昭延的发,亮晶晶的眼睛盛着笑意看向朱昭延。
朱昭延敛下了眸子瞧着绕在汪晚意手指间两人的长发,过了半晌,伸手从他手上取过,专注的打成了一个漂亮的结。
“今夜起,你我便是夫妻。”朱昭延嘴唇微动,看向汪晚意。
一瞬间心脏仿佛停了一拍,汪晚意慌乱的别过头,不敢在看朱昭延,他只觉得自己心中酸涩,就连这眼眶子也是温热的,话在嘴边却是难言。
“怎么了。”朱昭延见他别过了脸啼笑着问他。
“陛下,别开晚意的玩笑了,结发之事是晚意与您说笑的,当不得真……”
“可朕没有与你说笑。”朱昭延突然打断了汪晚意的话说道。
朱昭延从后拥着他,他们感受彼此的心跳,感受彼此的呼吸。
“您是天子,将来必会娶母仪天下的皇后,您将来会三宫六院,会儿女常伴膝下,子嗣绵延,福泽满满。”汪晚意闷闷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这些,他汪晚意都做不到,就算是下了黄泉重新投了个胎,他也不一定会做到。
“朕……”朱昭延的手一顿,过了半晌,他又将下巴深埋在汪晚意的颈窝,紧紧的抱住他。
“朕此生,不会有皇后,不会有子嗣,这是朕许给你的承诺。”果酒香的吻落在汪晚意的颈间,他柔着声音说道。
“陛下,晚意收回了您不懂情趣的话。”汪晚意转过了身,与他紧紧相拥。
无论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只信今夜。
他手指勾上汪晚意里衣上的结,里衣的结解开,但两人发间的结却紧紧缠绕,难舍难分,渐渐试探而下。
“别动。”汪晚意颤抖着声音,制住了朱昭延的手指。
他是阉人,刀疤很丑。
“朕只抱着你。”感受到了汪晚意的不安,他又将他搂在了怀中,轻声安抚,在他背上轻拍几下。“君无戏言。”
“陛下,这竹轩院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安静,旁边的靡靡之音如在耳畔。”
“如若不老实,朕便戏言给你看。”末了朱昭延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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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天色已然大亮,四人简单用了早点,整顿好便出了竹轩院。
刚一出门几人便见到了门口一身黑衣劲装等候许久的韦应,他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在见到汪晚意时,眸中结成块的寒冰方才融化。
“义父。”韦应牵着九百岁对着汪晚意弯腰作揖后说道,他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糖挂在山楂上晶莹剔透,但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拿着糖葫芦的样子怎么都是不搭调的。
韦应处理完公事,骑九百岁再加上运用轻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共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到的永平,西厂有组织专属的通讯暗号,他寻到竹轩院后便在外面守了一整夜。
“义父,是郡城外面的那家铺子,出来的时候见到了,想着义父您喜欢便顺手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