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仪之拽了拽怜玉脖子上的圆环,提醒着:“叫叫我,想说什么说出来。”
怜玉别开眼睛,忍着羞,半晌才细细一声:“求求爷。”
这话说完,他便又挨了一巴掌,依旧不重,可喉间却收紧了,解仪之的眼睛也眯了起来,怜玉一边咳嗽一边慌乱喊道:“求爷进来吧……呜呜呜,怜玉那里骚,怜玉想要…………”
“怎么个骚法?”
他越要细问,怜玉就越觉察到自己的下贱,不情愿的哭着喊着,说出来的却都是淫浪的话语:“怜玉那里好痒,那里空……怜玉骚,呜呜呜……想要了…………”
他留着满脸的泪,眼睛紧紧的闭着,真的是伤心得不的了,解仪之却笑嘻嘻,心里十分欢喜,又哄着道:“你得说,想要爷插进去,要爷在里面留精,骚怜玉要张着腿伺候的爷满意。”
这白嫩的人哀哀看着自己,湿漉漉的眼眸中皆是恳求,解仪之也不催促,胡乱扭着他的乳头,那两处卡在锁链中久了,已经涨成紫红色的两个圆珠,不碰便罢,碰了就生出骸骨的快意顺着乳间散到全身,怜玉忍不住呻吟几声,带着哭腔学起解仪之的话来。
“要插进去,要留精…………呜呜呜,骚怜玉要张开腿了……要伺候爷啊………………啊啊啊啊…………”
话语未落,解仪之已经挺着肉根塞了进去,他将怜玉掀翻在床,两穴朝上,边插着花穴便骂:“早就说你是个骚货,还要装给爷看,骚婊子,把腿再张开,爷要插的你两个穴里都是精液!”
怜玉全身都在颤抖,解仪之好似变了个人,方才不管做什么,他都是游刃有余,身上那股世家公子的风范始终没有丢掉,可现在却往外吐着粗俗的言语,凶狠而可怖。
“骚死了,爷没见过比你更骚的!”
解仪之扯着肿红的两片阴唇:“骚婊子这里全是水,还淫荡的露在外面。”他说着,竟然趁着抽插的间隙,硬生生将阴唇塞进了穴内,两处嫩肉被向内硬折进去,痛的怜玉哀哭,可马上解仪之挺着肉头又撞了进去,粗硬的肉身蹭着软嫩的阴唇,带着惯性要把阴唇扯的更进去,似乎硬生生要把他扯掉。
“爷轻点…………爷…………轻点好不好,怜玉疼…………疼呜呜呜…………”
解仪之伸手戳进了怜玉的后穴:“你明明多快活?爷等会就给你留精,爷知道你喜欢。”
这话后穴似乎听懂了一般,嫩肉主动得靠近了手指,一吸一吐,欢喜的伺候着。解仪之用手玩弄着他后处,肉根狠狠操着花穴,快感烧的他两颊通红,唇色嫣红如血,明明是个极俊美玲珑的人物,说话却肮脏下流:“骚怜玉爽不爽?”
怜玉只迟疑了一下,解仪之却像被触了逆鳞,冷冷的勾起唇,而身后突然剧痛,巨大的压力似乎是解仪之正要把整个手掌都要挤进狭小的穴间,巨大的恐惧叫怜玉慌乱点头,边哭边喊:“骚怜玉爽……谢……谢爷……”
解仪之一寸寸的往里伸进,挑着眉,笑意吟吟:“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最爱吃爷的精?”
“……是……呜呜呜呜,怜玉…………最喜欢吃爷的精…………怜玉是骚货…………”
“以后就当爷的宠,专门吃精好不好?”
这时,怜玉问什么便答什么,在解仪之眼里就是骚婊子媚眼如似急不可待的应允,他爽的狠狠向前一撞,手掌便靠着这最后一股蛮力整个挤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嫩肉贴在肉根上,两处挤压叫他舒爽的喉间溢出声来。而怜玉却愣在了原地,如同死了一般半天不得动弹,只有小小的玉芽突突向外射出白色的淫液。解仪之用另一只手拍着怜玉的两颊,人已经双目无神,但解仪之拿肉头在他体内研磨,这婊子还是淫浪着伺候着,细瘦的身子一颤一颤,随着快意不断抖动。
解仪之便不管他了,抽出肉根又塞进后穴里,那处被扩张的很是舒适,比花穴更干燥但弹性更强,重要的是解仪之体弱畏寒,后穴的温度偏高,他插进去便被烫的险些出精。一抽一松,解仪之只觉得身下硬物从未待过如此舒服的地方,离开时总是恋恋不舍,进去时又恨不得将内里每处褶皱每处嫩肉都亲吻一遍,都浇上自己深深的味道才行。
“你这骚婊子,爷真是喜欢你啊……”
解仪之呢喃着趴下去亲吻怜玉的唇,他身下这个淫娃下意识伸出细舌,解仪之勾着他的软舌,不断交换涎水,底下也灌了一泡淫精进去。
锁链叮叮清响,解仪之将锁头塞进了后穴,也堵住白精的出口,他小心翼翼的弄好了,又挺身在怜玉身上磨蹭着,同时拿着花穴对应的锁链塞进怜玉体内,被撑开过的花穴娇媚的吸吮着冰凉的黑色死物,发出细碎的水声,只玩弄了几下,再抽出来的锁头已经是沾满了淫水,在烛光下淫靡的反光。
解仪之又硬了,他挺着腰再次顶进,怜玉如淫蛇一般盘着他,他要把两处蛇窟里都堵上精水,牢牢的锁起来,带回家。
这一夜不知玩到几时,反正到了第二日怜玉醒来时,身下还被两处锁链紧紧塞着,白浊的男精在体内待了一晚上,撑的小腹都有些鼓鼓的,而溢出去的那些已经干涸成白色的精斑,黏在腿根和穴口上。怜玉觉得好羞耻,但他却动弹不得,全身都极为酸软,更重要的是心神无比疲惫,解仪之比封霁月要恐怖的多,只一次便折磨的他怕得要死,若是还要一整个月,怜玉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心里酸软的很,竟又没用的想起来云钰。
云钰要是还能来救他该多好,他曾经救过怜玉一次,叫怜玉以为以后便不再有难过的日子,可这回他陷入在这黑暗的泥潭里,云钰还能找的到他吗?如果他又伸出了手,怜玉突然浑身发冷,他那摸过其他人身下秽物,捧过粗大淫根的手还能碰云钰吗?
他想到这里,狠狠扯着身上锁链,那件解仪之精心设计且亲手打造金玉硬物怎么可能有丝毫松动,于是半晌徒劳无功之后,怜玉趴在榻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怜玉以为这就是最难熬的时候了,可他不晓得解仪之心里的念头,别说只是一个月,解仪之看中的宠物定要藏在家里,怎么还能回去畅春楼等着叫别人玷污了。其实在他刚刚醒来的时候,解仪之便叫人去了畅春楼里,打定主意正准备给怜玉赎身。
说来也巧,解仪之悔的是自己看走了眼,怜玉这么合心意的宠白白叫封霁月那傻子占了个大骗子,而封霁月昨日想了一夜,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怜玉他还新鲜着,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挂牌归挂牌,就是只伺候一个人谁能说他封小侯爷不是?而解仪之那心思深沉的家伙,一面散播言论诋毁怜玉,好叫别人轻视不合他争抢,一面动作麻利,刚留有个缝就挤了进去,他包了怜玉一个月,那这个月封霁月去找谁去?
脑海里不是没有闪过几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可平时也不觉得她们不如怜玉,现在锱铢必较,比较起来竟然哪哪都不对,封霁月白日里晃到畅春楼门口,对着原先几个旧相识的牌子看来看去,一时竟然哪个都没了兴趣。
不如再去找个双喜?
畅春楼的人精觉,便领着封霁月往双喜那处软隔里去,封霁月耳力甚好,刚进去就听见隔壁有人交谈,透过帷幕,露出的人影隐约有些熟悉,倒像是曾经见过。
“是……交代过……人便不回来了,只把……拿走……”
封霁月抬步走去,以他的身份要做什么都无人敢拦,屋里人也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扭头看去,脸上的恼怒顿时去了个干干净净,赶紧低身行礼:“多日不见,给小侯爷行好。”
封霁月视线扫过屋内另一人,那人也恭敬作揖,他身上穿着畅春楼掌事的衣服,身份自然不用说,封霁月心中那隐隐的预感更强烈了些,开口时也多了几分审问的意思:“你怎么来这里了?”
解方河一笑:“我家爷有事让我跑一趟,倒是小侯爷难得一见。”
他指的自然不是封霁月白日逛娼馆,如今畅春楼便是官窑,风流韵事都是美谈,稀奇的是这位爷竟然也来了双喜这榻,竟像是改了性子。而他一想到牵扯其间的那位怜玉公子,又想到自家爷吩咐的事,便不由感叹那位怜玉公子本事好大,这么快就惹了小侯爷和解侍郎两位大人。
封霁月压住怒气:“解仪之叫你做什么事?”
解方河微愣,这怎么连解侍郎都不叫了,他晓得不太对,谨慎回道:“我家爷说是喜欢怜玉公子,因为一见如故,又想着怜玉公子可怜,便打算叫我给公子赎身。”
见人可怜?
封霁月冷哼:“他怎么不见别人可怜?”
还不是见色心喜?怜玉那个身子模样,那个娇娇弱弱又柔顺乖巧的性子,解仪之瞧不上才有问题,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先胡乱贬低再金屋藏娇,要不是封霁月正巧撞破,这道阴谋便成了。
原先是一个月都不能吃到怜玉,马上就变成了以后再也见不着,封霁月恨的牙痒,说话便半点情面也不留:“怜玉我原先就要赎,只是还没定好日子,不牢他解仪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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