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蝉鸣裹着暑气从屋外窜进屋内,怜玉被过度使用过的腰肢酸软,身下两处穴口都有些红肿,嫣红的穴口里塞着黑色的金玉硬物,穴口周围的软肉微微蠕动,好像嫌不够满足似的一张一合。天司的视线在那淫荡的穴上一转,落在了怜玉赤裸的腿上,细腻洁白的皮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紫色指痕,最深的几道卡在凸起的踝骨之间,那里连着长长的锁链和两处圆环,正好将人拴在了床脚。天司从他身后绕过,现出了自己的身影,趴在榻上的人猛然一惊,突兀响起的清脆的碰撞声遮住了聒噪的蝉鸣。
怜玉抬起来了脸,惶恐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银袍面具人,视线里,纯白的面具干干净净无半点点缀,长袍也是通身一样银色,只从颀长挺拔的身姿间大致窥测出这是个男人。
面具下,天司的脸色也是剧烈变化,分明是初见,可一瞬间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好似是旧人时隔多年后归来,即便一时辨别不出容貌的变化,心里也会有些异样的预感。他被那柔亮的黑色眼睛盯着,看见浅浅的眼皮在眼尾折出的小小扇形,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竟然试探着伸出了手。
好想将他如今的模样抹去,露出自己熟悉的味道。
好想把砂砾吹走,找到自己已经丢失的珍宝。
心神巨颤,思绪繁杂,在突如其来的迷幻和眩晕里清醒过来,天司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贴在一处细腻而柔软的皮肤上,有一阵细微的颤动正在不断触碰敏感的掌心。
那是怜玉长长的茶黑色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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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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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声的午后,天司和怜玉一时都僵住了身子,怜玉心中既怕又慌,反应过来后便向后缩起身子,瘦小白嫩的身姿蜷缩在一起,犹如无知稚嫩的孩童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的手段,天司手下倏然一空,那抹温热的触感离去之后他才隐约找回心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事情。
明明是那么肮脏的身体,他竟然用手去碰了。即便隔着一层皮甲,但那种皮肤相触的质感和睫毛触碰掌心的战栗对于天司而言还是无比清晰,他与常人不同,五感都极为敏锐,而且与生俱来的天赋使得比起用器官捕捉信息,更习惯与用异能去和外界沟通,现在倒是恨自己这种习惯了,不然怎么会……意识到怜玉的异常而未经思考就贸然行动起来。
天司忍住迟来的恶心和厌恶,扭过了脑袋,不盯着怜玉的脸,他才能镇定下来,如平常一般的思考,是了,他的“感知”已经在清晰的提醒自己,怜玉和他有着不浅的渊源,那张脸,或许很久以前天司便见过。
“你原先是叫什么名字?”
清冽冷淡的声音从纯白面具下传出,怜玉虽然不解,但听语气这人倒也不无恶意,而且……这人奇怪的很,他一定知道自己是畅春楼里的人,知道他如今的名字,可为何非要追究以前呢,在来畅春楼之后,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对他原先的身份表示好奇的人。同样,怜玉也注意到了那人转开的眼神,好像在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这种做法隐隐也叫怜玉对他信任了几分,因这这两者,怜玉心生好感,心间一暖便实话实说:“来这里之前,是叫云翡的。”
“云……翡?”
云,这个姓氏少见,而翡,天司非常确定,如果以翡为名,他一定会记得这个美好的名字。他口中重复了几次,不觉烦躁的咬着舌尖,真是讨厌,先是他这么洁癖的人不由自主地碰了那娼妓,后是明明知道有异却找不到缘由,这么不合道理的事情突然发生在眼前,把天司规规矩矩平静如波的日子搅和的一塌糊涂,而归根到底,又是因为他要插手由怜玉引起的争执。
怜玉,都怪这个人。
天司越来越不自在,也越来越愤怒,他攥紧了指尖,拼命遏制自己诡谲的心境,好似在狂风骤雨下的深沉海面上试图控制一叶扁舟行驶的方向,只得想方设法停下风雨,才能叫舟楫回归常态,偏偏艰难的是他刚一开始去平稳住心神,耳边又猝不及防的荡漾起细碎的锁链声。
在初始的震惊过后,也许是意识到了银牌面具人并没有存什么交欢的想法,怜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羞耻。他如今赤裸,身上还挂着锁链,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一丝不挂的敞开着,股间作孽的硬物严丝合缝的抵着内壁,只露出一丁点头来。这种淫荡下贱的样子如果是对着一个恩客,怜玉还能隐忍,可是分明那人对自己并没有床笫上的意思,自己却还在他面前这么作态,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卖弄风骚,勾人来操弄自己这个淫货。怜玉想到此处,心里难堪至极,偏生他被解仪之紧紧地锁住,榻上也无半点能遮蔽的衣物和被褥,只能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低下脑袋,将垂散下来的满头青丝遮住露出在外,鼓鼓胀胀的两处嫣红。
天司抬头时,看到的正是怜玉蹬弄着长腿,欲盖弥彰的将黑色的锁链藏在身后,他莹白赤裸的身体微微弓起身子,手臂环在胸前,下身乍看无异,可被黑发遮挡着的股间隐约间有锁链交缠的痕迹,多条链条连着锁头都被他坐在屁股下,可那里怎么会有足够大的空间,还不是因为这骚货都将他们吞了下去,藏在了淫荡的体内。
他到底是不像让天司看到自己的淫态,还是想要天司了解的更加清楚?天司晃动的视野里,只看到怜玉缓缓扬起的脸庞,羞涩惶恐而强装无事,湿漉漉的眼睛里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情。
胸口仿佛堵进去一块石头,小腹也像吞了金一般有着沉甸甸的下坠感,可天司分明意识到自己那处缓缓膨胀起来,硬硬的肉头不住摩擦着亵裤柔软的面料,吐出来的液体已然将那里濡湿。难以遏制的欲望蓬勃汹涌,只靠最后一丝理智才能锁在他该待的地方。
“恶心……“
“……脏…………”
“下贱的……东西……”
天司多说一句,怜玉便惨白了三分,他的眼里依旧湿润,可天真已经被黑暗吞噬,余留的是直面深渊的麻木和在麻木里自我救赎着的沉沦,只要快速的沉下去,也许就不用再面对黑夜袭来空然坠落的痛楚。
怜玉唇齿发颤,微微点头:“……是,我是下贱……”
他重复着天司原先的话:“……好脏……………………恶心…………”
隐约里,响起了解仪之调弄的话语,那人不是也笑嘻嘻的说过吗?于是,怜玉也清晰地重复:“怜玉是天生的骚货……”
最喜欢吃爷的精。
这半句含在嘴间,火辣辣的灼烧着唇舌,泪水打湿了他的脸颊,在下颚处聚成莹润闪烁的水滴,天司一错不错的看在眼里,盯久了,视线就开始模糊,古时曾经有人错把鱼目当明珠,现在他也把两捧泪水看成了断了线的纯净无瑕的珍珠。
胸前沉重,闷的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天司喉头滚动,一时无言,他不能再盯着怜玉看,也不能叫他再无声的哭泣,挣扎了片刻,天司指尖微动,那个小小的身影便软软的趴了下去,伏倒在榻上。他从下襟撕下片布料,环绕在怜玉的臀间,将人包裹起来,锁链还牢牢的咬在怜玉脚腕,汉白玉雕刻的纤足有些充血,天司皱眉轻轻一挥,那非比寻常,坚不可摧的锁链就断成了两截,其余部分也跟着四分五裂,怜玉体内失去外力支持的两处锁头都滑出半寸,但大部分还是被穴内软肉留恋的挽留下来。天司不知所措,犹豫着探出手掌,在那红肿的穴口外,隔空将那物取了出来,即便如此,洁癖甚重的他都咬紧了牙齿,闷闷冷哼一声。
将解仪之留在怜玉身上的东西全都去除,心理上天司似乎也轻快了许多,接着,他小心翼翼避开了皮肤,只贴着方才裹在怜玉身上的布料,将人抱了起来。说是抱,可能更合适的说法是举,反正天司的胳膊向外伸直,胸前离怜玉还有不小的空隙,本来以他原本的打算,是一点都不愿意接触的,只是怜玉清醒时候好说,晕了便只能这样了。可值得庆幸的是,这么做时,他好歹还不觉得太过嫌恶。
想到这是昨夜还承欢在他人身下的淫娃,天司身体又是一僵,只是这时的情绪里又多了些别的内容,他垂眸看着脸色泪痕犹在,苍白瘦弱的少年,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思及一开始自己在“感知”指引下做出的亲近举动,天司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他和这人之间未知的因缘上,他是怜玉?云翡?还是……某位于自己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故人?
或许回去之后,将人带去青石阵里,除了禁闭以外他还能有别的意外收获,天司讨厌一切不合规矩的人和事,他一定要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堪尽摸透,将受到严重影响的自己引回正轨。
第11章 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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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允许,观星阁内,外人不得进入,这是天司在最初就立下的规矩,而除了他的学生虞峦以外,天司也没有再给过其他人出入的权利,不曾想,现今第二个拥有资格的人竟然是他避之不及的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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