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的玩弄,那处本身已经破了皮,怜玉便再能忍耐,被人那锋利的齿间重重研磨着伤处,也痛的受不住了,他完全本能的要躲,却惹怒了这位正得了趣的爷,齿缝扣着乳头不放,手上也施力搓揉,直将那精致的玉芽玩的通身发红,塌软着不住抖动,像是哪种面团揉成的玩具,任着残忍的面点师傅搓圆揉扁。
“疼……爷,求……啊啊啊……”
“求爷了……求您了……”
怜玉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要遭受这种酷刑,虽则他已做好了客人粗暴的准备,但真正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才知道痛觉原来是世上最真实的东西,感官无法屏蔽,连迟钝一点都是奢望,封霁月那粗大的肉身挤进去时,他还能强忍着缓慢而来的从内部被撕扯开的痛楚,而这刻,身下胸前无处不疼,无处不痛,强挤进身体里的东西也适应得够久了,如同粗蛇从洞窟爬出,饥渴得撕咬起新鲜的口粮。怜玉被那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的挺动打的浑身发麻,封霁月经过方才的试探和开胃后,终于开始享受正式的美餐,他那肉头粗硬,抵在花穴里的皮肉上便像狠狠抽打一番,打的人生疼,而粗重的肉身撑开蜿蜒的狭缝,堵的严严实实几乎让怜玉以为自己要被内部的长长的怪物撑开,撑的皮肉绽裂。
这般可怖的想象逼的怜玉神智都不太清醒了,他越怕越哭,越哭越喊,手无助的捂着自己被撑的有些明显突起的腹部,一个劲的喊着:“出去,爷……我快死了,要撑坏了……”
“啊啊啊啊,我好疼,求您了,真的受不了了……”
封霁月此时才是最舒爽的时候,不断抖动的强劲腰肢如同钉子一般将人钉在身下,他目光炯亮,一面叫那紧致花穴里的湿热伺候得浑身舒爽,一面又因为看着身下这人痛苦的哭喊而心头畅快,因而也就不计较怜玉嘴上不规矩的话,畅春楼里的人,就该是伺候人的,要是碰上以前闹成这样的,封霁月早就狠狠踹了过去。
只是,不计较也是得给些小小教训的,封霁月勾起唇角,身下发力再次将自己嵌进去怜玉体内,这下猛插叫怜玉喉间还没溢出的哭喊断在了中途,瘦小的身子抖动着,浸湿的眼睛无神的落在身前,正好落在封霁月的脸上。他这厢似乎连思绪也被斩断,眼里半点情绪也没有,封霁月皱着眉凑近看,在寂静的黑玉一样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他口中吹出的热气浮在怜玉鼻息,惊醒了的人顿时又是慌乱一片,聚起几股清泪顺着眼眶留了满脸。
“你当真是稚嫩,要是对别人也叫成这样,可要倒霉了。”
封霁月并不是个热心的,只是怜玉确实伺候的不像样,可偏偏身子相貌连不太机灵的性子都叫他受意,忍不住就真怜爱了几分,嘴上提点着:“我今天脾气不好,对你是使了些力气,但你要知道,这才是规矩。”
若是三个月前,怜玉听了这话必定气恼,想是人家胡言乱语,可那时他是云翡,天塌下来有云钰挡住,谁人敢跟他说这样的话,而今日,他已变了身份,畅春楼里的双喜,窑子里伺候人的家伙,到底什么是规矩,他必定要记得牢行得对,常言道,恩客是天,别说粗暴些,什么活计什么手段要使上来,怜玉都得乖巧忍耐,尽心尽力得伺候好。因这缘故,封霁月的话他听了,反而神思清醒许多,想到自己方才蹬着双腿挣扎,呜呜咽咽胡乱叫喊的模样,吓得脸色煞白,睫毛颤颤巍巍,掀起红肿的眼皮却一瞬不错的瞅着封霁月,是要认错了。这位给他开苞的爷,怜玉自然是怕的,别说封霁月不温柔,单看外貌,怜玉就畏惧了三分,这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俊眉星目含着雷霆,平直的薄唇也少有笑意,怜玉晓得他存着善意,却一对上视线,依旧哆嗦着身子,紧张得话都说不顺溜:“爷……谢谢爷,是……是……怜玉错了,多亏爷包涵。”
“话都说不清?”
封霁月不满的在他体内捣了两下,又叫怜玉那处缩动个不停,面前这人痛的眉心蹙紧,咬着唇却讨好的往封霁月身上贴近了些,他的双股在榻上磨蹭,主动的将自己插的更紧些,这作法虽直白,但也有用,封霁月得了舒爽嘴上便不逼问,怜玉慌乱之下做出的举动讨了爷的欢喜,心头也宽泛点,细细柔柔地道:“怜玉嘴笨,求爷宽恕。”
封霁月对此的回应却是更暴烈的抽插,只插的怜玉像被在他那处捕获的淫靡小兽,细细的哭声不断,却还要扭着身子主动迎合,身上白乳一般的颜色里掺进胭脂似的,泛出淡淡一层红粉。封霁月也快到了高潮,全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感,爽得他愈发用力,也愈发粗暴,手掌啪啪的甩在怜玉的身上,叫他哭的愈加可怜巴巴,愈加梨花带水引人亵玩。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泄出的关节,封霁月一双手已掐紧了榻上那人细细的腰肢,将他摁在原处不得动弹,一股股的白浊激射出去,热乎乎滚烫烫灌进了体内的东西直叫怜玉双眼泛红,往上一翻一翻险些晕厥,封霁月喜欢他高潮时的模样,忍不住凑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吸吮着他细嫩柔滑的皮肉,连自己也不觉察的有些陶醉了。
第4章 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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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欢愉,便是从星夜到晨曦,因封霁月心中芥蒂,自始至终也只操弄怜玉的花穴,他那处红肿泛血,腿根都是兴致来时被人打上的掌印,此时已是青紫,胸口更不得完好,到了后面,即便封霁月不再插他,也要手上玩弄着怜玉那两处小巧可怜的乳粒,如玩具一般盘弄在掌心,他爱听怜玉哭,拽着他的乳粒好像就操纵着怜玉的眼泪,随便扯开些,就能看见水淋淋的清露不要钱的往外汨出,简直似乎是个水作的人,流也流不尽。
可是好歹,封霁月也不过是粗暴了些,那些青紫红痕看着可怖,其实都是皮肉伤,对怜玉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最是寻常,怜玉被人抹了药,窝在榻上休息,闭上眼眼前就晃动着封霁月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那人看自己时眼里都是蓬勃的欲望,轰轰烈烈如同大火灼原,可幸亏没有什么恶意或古怪癖好,所以如今怜玉虽怕,倒也不恨。
以后慢慢就习惯了,他捂着脸,温声安慰着自己,可不一会儿,还是蜷缩起身子呜呜得哭起来。
怜玉自此便该接客了,照畅春楼的规矩,挂牌开苞之后一月里,新人的价位不得低于当日开苞时的八成,而那日怜玉的身价甚高,即便八成也叫人牙舌发酸,难以一掷家财。所以,这些日子里除了封霁月又来了几次,怜玉倒是没有接过别的客人,他甚至盼望着这样的日子久一点,伺候一个知道深浅的人好歹比伺候今后数不清摸不明的豺狼虎豹更强些。
而日子这么一晃,便是大半个月,到了月底,他便要和其他人一样挂牌,寻常千金就能尝鲜了,怜玉原本懵懂,直到这日白天他瞅见和自己同天挂牌的小倌血淋淋的被人抬回屋里,才真实意识到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屋,不留神就磕在了坚硬的门棱上,忍着痛意关紧了房门,忍不住的牙齿打颤,将自己缩在墙角缓了好久才缓回来。这下却出事了,怜玉的腿原本就不良于行,若不是双喜天生难得而怜玉又样貌出众,畅春楼绝不会收一个残废来坏了招牌,好在怜玉那伤坏在骨子里,平日看不出来,又叫他学着欢场上的步伐,盈盈扭扭,步履轻缓,瞅着也和常人无疑,只是这次撞击刚好伤在旧处,楼里大夫看了,当场就摇摇头,气急败坏的教导嬷嬷狠狠一掐,怜玉细瘦胳膊上便留下个米粒大的紫斑,看着小,可那痛竟比腿痛更要命。
“尽力治吧,他这腿骨原来就断了,好不容易才接上的,只是再高超的医术也有限,今日不正好伤着,过不了多久也会出事的。”
“那就好好治,先瞒着,治不好了……”怜玉看见嬷嬷眼底未尽的话语,也清楚她没说出口的意思。他若真是个残废,连站都站不起来,还哪里能在畅春楼里待着?可别处,怜玉心头晦暗,他也迷茫了,自己还能去哪里呢?他是不愿死的,如今双喜的秘密也人尽皆知,若是要作娼,畅春楼比那日他昏迷后醒来的地方好了太多,好歹这里往来的人还披着人皮,睡在榻上行事,而那里……
怜玉当时被那卖油郎扔进娼馆后不久就被痛醒了,一盆滚烫的热水浇湿了全身,黑暗狭小类似柴房的地方,有人摁着他要给他清洗,是了,洗干净就能接客了,怜玉挣扎时,隔壁不远处嫖客的嘶吼,男女的哀嚎都清晰可闻,甚至青天白地里就有人半脱衣裳打算行事,他一时吓得僵硬,下衣就被人趁机脱了下去,像牲畜一样被掀开私密的地方涮洗着,只是那时天光还亮,钻进柴房的日头心肠软,救了怜玉一命,叫人看清了他的秘密,才当个稀罕宝物转手卖进了畅春楼里。
怜玉不像再回去那种地方,他愿意下贱,愿意忍受,只要别让他被人在太阳晒热的地上,活像个牲畜一般扭动身躯,别叫人看着,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了。
封霁月近日去畅春楼,只去找怜玉,虞峦听到了消息,还专门跑到自己这位表哥面前戏弄,说他一见双喜便忘了原先痴缠着的姑娘,兴致变得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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