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过新鲜而已。”
封霁月想起他之前宠过的几个美人,绝色柔美的女子,丰腴软嫩的双乳似乎都比怜玉更要诱人,只是怜玉和他们不一样,似乎玩起来更多些趣味,叫人更加尽兴,他晓得这叫新鲜,于是下次去还是脚步不转直直得冲着怜玉而去。
食髓知味,这日依旧尽兴,封霁月对怜玉的身子也更熟悉些,且因原先是雏,封霁月叫他怎样做他便随着心意,一举一动都是封霁月教出来的模样。而这时一轮性事酣畅淋漓的结束,下一轮还未开始的间隙里,怜玉正跪在封霁月的腿间,用口舌清理着浊液,他按封霁月之前说的,不仅要吮吸粗壮的肉身,还要侍弄敏感的肉头,等这些都弄干净了,便要一路下移到两处垂下的卵蛋间,细细柔柔的舔舐,不叫他停止便不得将舌尖离开那处肉皮。
“你过来吧。”
封霁月舒爽的叹口气,对着怜玉招招手,怜玉吐出他口中沾满涎水的卵蛋,用手帕拭干净口唇,才撑着榻沿缓缓靠了上去。
封霁月今日一来便觉得他比常日行事更迟缓些,这会看他要攀着外力才能起身,才察觉出不对:“怎么,你腿不舒服?”
他一面问话,一面掐着怜玉靠上来的乳尖,跟块小石头一样硬硬的乳粒是封霁月最爱的玩具,见到怜玉就想拽在手里,跟拉着缰绳似的,怜玉生疼,忍着泪花回话:“爷,我撞着腿了。”
封霁月搂着他的屁股往上轻松的带起,怜玉一时不察身子就向上窜了些,倒把胸膛送在了封霁月的脸上,那两处嫣红实在被玩弄的诱人,红红肿肿,看着似比刚开始时更大了些,封霁月一边搓弄,一边偏头去看怜玉的双腿,膝盖骨处确实泛出乌青,但看上去并不严重,寻常涂些药就能好。于是封霁月便伸出手轻轻在周围揉了下,嘴间却含着怜玉的双乳,咬着那乳粒含含糊糊的道:“等下……我叫人……给你送些药。”
“抹了药……很快就好了。”
这稀薄的柔情,却是叫怜玉鼓起勇气的最后一丝稻草,明明被人咬着胸膛,生怕他扯了下去,但那畏惧是真,他愿意下贱也是真,怜玉红着脸忍着痛挺起胸,细瘦的胸膛皆是软肉,贴在封霁月的脸上叫他也迷离了,一面咬,一面啪啪的甩着巴掌,全打在怜玉的股间,然后又找到还没合拢的湿滑花穴,几指合并猛地刺了进去。
他扣弄着下面,品尝着上面,将怜玉玩的不像个活物,倒像是个把玩在手的把件,怜玉急促得喘着气,知道自己还有话要说,才鼓足勇气强忍着羞意开口:“爷,爷若喜欢我,能不能包了我?”
“不用久,就……就等我腿好了就行。”
怜玉柔顺的恳求着,不过几天他就得接客,要是……像那日被血淋淋的被抬回来,他的腿便是再好的医术也是白搭,封霁月好歹不算有那种癖好的人,也不会弄残他这双腿,怜玉心里清楚,也向来实诚,不懂得再期期艾艾将自己说得可怜些,只是直白的恳求,却叫封霁月更觉得他懵懂,更有些怜惜。
“我答应了。”
于是,封霁月回答的也爽快:“便叫你再伺候些日子吧。”他说着,塞在怜玉花穴里的手却进的更深了,明明是故意的,还要挑起眉峰,平日端正英俊的面庞也带着戏弄的邪气:“那你得好好伺候,不然,我也说话不算话了。”
“谢…………啊啊啊啊……谢谢……爷…………啊哈……”
怜玉一句话始终说不完整,封霁月的手抠挖着他的内里的嫩肉,明明痛极,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那处愈发的被撑开,也愈发的空虚,怜玉不敢造次,却也摸出些规律,只细细柔柔的哀求:“爷,让怜玉伺候您,爷,您进去吧,您用怜玉吧……”
封霁月伸出湿粘的手却又是甩在了他的脸上,身子却一动,横冲直撞的撞进了细小的花穴,两侧阴唇被狠狠的挤在旁边,下次抽出时,却被粗重的肉身蹭了正着,往内带进了怜玉自己的穴里,叫他连哭都抽不上气来。
这日被操弄完,怜玉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不再是被压着做的痛楚,而是封霁月答应自己时认真的眉眼,这个人出现在梦里,竟然也叫他觉得安心。
封霁月说是答应要包怜玉到他腿好之时,但这话往外可不能这么说,于是正经的说法传来传去就变成了畅春楼里的怜玉是个绝色的双喜,连封小侯爷这种一贯留恋女色的人都忍不住又包了一个月。虞峦果然又来看热闹,逃了课专门来封霁月府上要探查第一手的消息。
封霁月知他年纪虽比自己小,可心眼竟更多些,又嘴碎口毒,本来是不想见的,只是回绝的人再回来,瑟缩的身后就跟了两个颀长的身影,身量稍矮的那个是虞峦,垂头丧气撅着唇,旁边高一些的一袭银袍,规规矩矩束着的发髻间半点发丝都没跑出玉冠外面,行动时每步都如同测量过般规矩,而这人的脸上挂着一张纯白无纹饰的面具,手上也是同色的套甲,当真是半点皮肤都没露出来。
封霁月深知天司洁癖甚重,向来如此,若不是来抓虞峦回去听课,连观星阁都不会出。这家伙根本就不会观星,偏偏建了好大一处楼阁,日日待在里面,就是为了少沾染外界的污秽。而他也不未必想跟个老妈子一样管着虞峦,但好歹担着太子太傅的名头,撒手不管不合规矩,不合规矩他也要难受,所以忍着洁癖,来将学生——一点都不循规蹈矩的太子殿下提溜回去。
而他进门,也只是因为到了主人门前不进,不合规矩,封霁月觉得这人活的甚累,但好歹能带走虞峦,他就舒展了眉头,不等天司开口就客气送客:“你拜见了人,就赶紧带着他走吧。”
天司面具下的容颜却是一僵,虞峦竟一下来了精神,哈哈笑起来,边笑边道:“封哥哥,你还是不够了解天司啊,你这么抢他的话,怎么合规矩?”
“他肯定又要纠结了,”虞峦得意:“正好,你趁机给我讲讲故事,让我听听到底是怎么一个绝色的人物。”
封霁月听他语带嘲讽,倒是认真了点,想了想才慎重回道:“确实不错。”
虞峦已经拿起桌上新洗好的荔枝剥开了壳,对着天司扬着细白的果肉:“我吃几个就走。”天司身有异能,一旦纠结好了要带他走,虞峦半点都招架不住,眼看他要动,他便抢先讨好,天司脚下果然停了,调转目光自顾自得发呆去了。
这时,虞峦才有空八卦:“哪里好?样貌?身子?跟其他双喜有什么不一样?”
“封哥哥啊,你快好好形容下,你之前还嫌弃的很,现在都学会夸人家了,实在……变心变得太快了!”
封霁月瞥他一眼:“我说了,我还是喜欢女子的,他身子样貌性子都合我意,而……做那事时,我也只用他前面一处,你要是问我,还不如以后自己去试试。”
虞峦跃跃欲试:“那肯定是不错了,你太暴殄天物了,我要是去,肯定叫他两处都填的满满的,一点都不空虚。”
“你是有两个家伙吗?”
虞峦脸皮厚,假装没听见,倒是黏黏糊糊的喊着:“封哥哥,要不下回你去时带上我,你包了人家一个月,总不能让你可怜的弟弟活生生再等那么久吧。”
虞峦说的也是实话,封霁月虽然包了怜玉一个月,但他要叫怜玉伺候他人也是可以的,只是虞峦那小色鬼有些爱折磨人,变态变态的,怜玉怎么受得了,他那腿虽然不严重,可虞峦万一玩兴起玩疯了,也就变得严重了。这么一想,封霁月就不愿了:“你现在别招他,要愿意等就等,不愿就找别人。”
虞峦故意撒娇,存着的心思就是能叫封霁月答应,他这个表哥面硬心软,结果这次回绝得太过爽快,倒叫虞峦一愣,半晌才品出些味来。他垂下眼,眼里趣味更加浓郁,原本可有可无的东西突然变得香喷喷的招人起来,连封霁月都重视了,那个双喜,他倒一定得好好尝尝。
这么一想,虞峦突然想起一道消息,眼下泪痣颤动,是起了坏心思,他一面拭干净手上汁水,一面站起身,似要告辞,这样反应,封霁月还想着不合这家伙心性,就听他拖着长腔说道:“那就算了,听解仪之说,那畅春楼新上的双喜不过如此,人家可是专精此道,你又是个生手,我还是信他的吧。”
封霁月确实没玩过别的双喜,就连怜玉,说实话他也是只品了一半味,但闻香知味,身居高处的人又口味细腻,寻常美色都是见惯了,眼力哪里会差,封霁月听他话里贬低怜玉,心里不忿,当下道:“他倒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若你指的是他竞价输给你,那人家也没认真啊。”
虞峦笑嘻嘻:“我还纳闷他那天怎么就放弃了,原来是觉得不值……当!”
封霁月冷哼一声,正要开口,有人抢了先。
“去年正月二十七,解仪之在畅春楼拍了个双喜,最后没人和他争,他却自抬自价,花了八万两白银。这月你新得了的那个,只一半的价格。”
天司音量不大,但他音色洌如冷泉,吐字又清晰明了,谁能听不清楚。虞峦和封霁月惊诧的望着他半晌,还是虞峦先开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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