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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 完结+番外 (落月无痕)


  “关心而情切。”古尔真道,“温大人之举,我实在很理解。”
  温仪道:“因为切身感受吗?”说着拿眼睛在他和金拔汗之间瞄了一个来回。
  “……”这种退一步进两步的作风,简直可恨!
  古尔真面不改色咬着牙齿道:“温大人,你若再开半句玩笑,我就算先前开的是解药,也绝对有办法令其变成毒药。”
  温仪立马道:“太子殿下风流倜傥天下无双,世间再难有人出其右。”
  马屁拍得那叫一个溜,然而好巧不巧——
  有的人。
  他就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在宫门口守了半天的太子殿下眯着眼,忽然笑了起来。
  “温国公,你方才说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你夸的是这个太子还是这个太子。
  温国公:……我选择闭嘴。


第84章 他失心疯
  元霄看着温仪,又看了看古尔真:“你夸他。”
  温仪眨眨眼:“我没——”
  “夸得好。”
  温仪:“啊?”
  元霄微笑着走上前,极其自然地站在温仪与古尔真的中间,温仪这才发现,元霄似乎又长高了一些。或许他之前有句话说的当真不错,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拔苗一样儿的,不经意间就抛出一头。
  就听元霄道:“古尔真殿下阅尽天下奇书,满腹才华,其中阅历经验从眉眼间都能瞧出来。不怪温国公称赞。若是孤见了,也要多夸几句的。”说罢又似有些婉惜,“孤年轻气盛,尚不成事,确实比不上太子殿下。”
  古尔真:“……”
  下一刻便听元霄话头一转:“太子殿下如此出类拔萃,想来是不需要温仪作陪了。哎呀,孤不才呀,书也念不进武也习不成,连个礼仪都不懂。”说着他就去看温仪,“正是需要国公教导的时候。孤看这天色也不晚,还能再念几本书,国公以为?”
  从来把书当柴烧,这会儿主动要读书写字了,话说起来真是毫不心慌。温仪笑声差些就要逸出喉间。他清了清嗓子,按下笑来,一板一眼道:“殿下,臣还要去见陛下。”
  “我像不像叔父。”
  “……三分相似。”
  “那不就得了。”元霄负着手,气宇轩昂,“既然貌有相似,又是储君。见我如叔父。温仪,你有什么事,同我说不是一样?”
  ——歪理一堆。
  可温仪还挺吃这套。他笑眯眯道:“那殿下,我们去念书?”
  待元霄拉着温仪走在了前头,周围已没了外人,古尔真才皱着眉头道:“是我听不懂平都官话吗?他们绕来绕去的,是什么意思。”大乾太子总不可能当真和着温仪在夸他。就那种怼天怼地怼习惯了的狗脾气,他可是领教过的。才不信呢。
  金拔汗轻咳了一声:“殿下真要知道?”
  古尔真斜眼看着他:“你知道?”
  “知道。”
  “知道就说。”
  “当真?”
  古尔真有些不耐烦:“金将军,你是在平都呆久了,染上这里人说话拐弯的习性吗?”
  金拔汗望了会儿天,鼓着勇气凑过去道:“他说你老呢。”
  古尔真哧笑一声:“就这——”他顿了顿,“你再说一遍?”
  温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震地他心都颤了几颤,但到底是按捺住了没有回头。想来是抒摇太子少见多怪,总要误会别人。温国公屏退了身后跟着的人,只垂下半幅宽袖挡住与元霄交握的手,方笑吟吟看他:“薛云说你怎么样了?”
  元霄道:“当然没事啊。他都放我回景泰宫了。”
  “没事就好。”
  不过三五日不见,却像隔了几代春秋。情意相通时,两人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即便是不说话,只消握个手,都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一股柔情漫上温仪心头,叫他怎么看元霄都觉得顺眼,难得涌起爱怜的情绪,左右瞧了瞧没人,刚想放开矜持与元霄说几句体己话,就觉得对方面色一变。不禁开口道:“怎么了?”
  元霄按下心口悸动,勉力一笑:“没什么。”神色却没有像刚才那般轻松,反而带了丝勉强,瞧着似乎不太甘愿的样子,就连眼神也冷淡了下来。
  这番变化瞧在温仪眼中,倒是有些讶然,暗道,他不会真因为先前那句话就生气吧?
  可转念一想,生气也只是因为在乎而已,温仪不但没有介意,反而因为对方的在乎而心中甜蜜起来。他自觉手掌心被元霄握得很紧,便想开口宽慰他:“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说那些话,都不过是玩笑而已,作不得真的。”
  话至如此,甚至还能打趣元霄:“大乾有你一个太子殿下便够伤脑筋,我又怎么见着是个太子便能哄上一哄。霄儿,你莫不是长大了,懂得吃味了么?”
  温仪难得说如此甜蜜的话,往常听在元霄耳中,该是十分受用动听的。
  可眼下却是蜜糖如砒·霜。
  元霄只觉得,温仪每一句体己话,都像一柄涂了糖的刀,慢条斯理地钝在心口。早先那股如蚂蚁啃噬的麻痒不复存,如今他心里头像是被万千条丝线束缚住,一如薛云所言,有如铁丝嵌进皮肉,来回拉扯,令他喉间都要泛起血腥气来。
  可他忍了下来。
  元霄道:“我还是头一回听你哄我呢。”
  温仪见他面上泛起微笑,不禁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是啊,开不开心?”
  开心。
  就是真拿刀在心上开个口子,也叫人高兴。他们步子快,又着意与后面的人拉开距离,此时便离后头很远,仿佛这红色的宫墙中,只余他二人,又这长长的甬道,就算是狭窄的牢笼,两人这样牵着手走下去,也心有所依,再不飘摇孤苦了。
  元霄咽下喉间血气,小小声说:“其实我是想你来着。”
  温仪一愣,微微一笑:“我也是。”
  他之心如春风拂面浪潮涌动,却是元霄咬紧了齿关方不呻·吟出声,不知不觉间已汗意涔涔。此番苦痛远甚当夜大宴之时,即便是元霄那般能忍痛的人,也有些按捺不住。他怕再呆下去,说不得狼狈模样毕露,当下就想先避上一避,好忍过那钻心之苦,免得叫温仪瞧出端倪。虽未多加考虑,可下意识的,元霄是不想叫温仪晓得的。
  太子内里分明饱受煎熬,却硬是熬下苦水,左右一瞧无人在意,便凑上前亲了亲温仪的脸。这才说:“我回下宫中拿东西,你且在这等我一等。”
  温仪看了看身后,古尔真一行方拐过甬道悠悠然而来,便道:“好。我要和抒摇太子一道去见陛下。若你快,可直接来御书房等我。若我快,我就来景泰宫找你。”
  元霄便与温仪松开手,退后两步笑吟吟看着他。但他大约是怕温仪等太久,故技重施,好好的路不走,直接一个墙头就翻了过去。
  路这种事,大约与温仪一道走时,才觉得一步一步十分踏实。寻常都是翻墙的。
  就在元霄离开后,温仪却收起笑。
  他摊开手,掌心中尽是汗湿的痕迹。这些都是元霄方才攥他手时留下的。温仪看着手掌陷入沉思,太子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竟能让他隐忍至此。
  身后一行人已至,春兰道:“殿下呢?”
  温仪没作声。
  古尔真看看他,道:“温大人,不是说要去见大乾陛下吗?”
  “劳烦殿下自己见了,温某还有事。”温仪头也没回,淡淡道,“但是殿下——”他转过身来,眼神扫视之下,令春兰和花淮安等人识趣地先行离开,只留下今拔汗站着不动。温仪倒也不在乎古尔真身边还留着谁,只道,“殿下去见陛下前,温仪可以告诉殿下。殿下所求大乾任何一事,温仪皆可代劳。殿下若想明白了,温府的门,随时为殿下敞开。”
  说罢,他就没管身后古尔真一脸的莫名,只往另一处而去。
  抒摇莫名得了一句承诺,今與山拔汗皱着眉头道:“他在拉拢我们吗?”
  不——
  这可不是拉拢。古尔真眯起眼道:“他本想等我求他。可这位温大人,一定已经发现,该求人的是他,而不是我。”话至此处,他略有些愉快地弯了弯嘴角。他之所以一直有耐心与温仪耗着打太极,自然是有个杀手锏握在手中,一直没有亮出相来。
  而今,大约是时候用上了。
  却说元霄。
  自翻落墙头后,强忍不适一路疾行,却不是往景泰宫的方向,而是往太医院。
  薛云今日当值。自将太子送回景泰宫以来,他最近都忙着一件事。翻遍各种书籍,试图找出与柔丝相关的文献。可这大约等同于大海捞针。书籍文献大多是记载药物相生相克之法,而药都是经后人调配的,谁能保证调的这味药还能被记载于册呢。这世上多的是失传已久的秘药,才是经人口口相传。薛云能晓得这味药,也不过是凑巧罢了,遑论药性与解法。
  若按寻常方子医治,瞧着似有好转,可为何好端端地要吐血呢?早前温国公明着客气暗里威胁的问他时,他还一脸的笃定,如今怎么和人交待哟。
  薛云一边找解药一边捋胡子,觉得自己快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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