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麓生见他心不在焉,不满地用犬齿轻咬了一下他唇瓣,叫他痛哼出声,辛慎言这才双手环上这皇帝脖颈,专心地回吻了起来。
带着浓重情/色意味的激烈亲吻是由季麓生主导的,他一手胡乱扯开辛慎言层叠的衣襟,一手把着辛慎言后脑,吻出啧啧水声,辛慎言则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唇分时满面潮红,目浸水光地望着他。
这一眼望得皇帝的龙根完全地擎起了。
他埋头嘬弄着辛慎言嫩白胸/脯上的一点樱红,将这一小粒舔得挺立肿胀,手下也不老实,已褪去了辛慎言的亵裤,双手揉搓着两团粉白的臀瓣。
“啊……陛下,轻些咬……”
这些年辛慎言已经太熟悉皇帝的爱/抚,仅仅是被他舔舐胸前的两点就已经激得他下面那个洞眼向外淌水,前面那根更是胆大地翘起,顶在皇帝坚硬的胸腹上。
将辛慎言胸前吃得一片水光,季麓生方觉得够了,他起身挤进辛慎言双腿间,并握着辛慎言细白的脚腕子将那两条已任他施为的雪白长腿分得极开,架在他腰边。他盯着白花花臀间的那一点粉红色,屏住了气息。
还记得第一次与辛慎言行事,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在看到他股间那带着水光浅浅的粉色时,立刻溃不成军,只想狠狠地奸弄这个小洞,将里面射满自己的龙精龙血,叫他一奸成孕,永生永世也别想离开自己。
现在这个肉/洞被他滋养成了媚红色,原先只知抗拒的穴壁,现在已经学会了在他退出时咬紧他,做出挽留之意,更是随意捣两下便流水不止,是个叫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虽然二人在情事上已无比契合,但莽撞进去还是会叫辛慎言受伤,这一点在二人第一次后季麓生就自然而然记着了,是以他仍旧耐心地用温和的药膏一点点打开辛慎言的小/穴,一面用手插弄着他一面为他前方抒解,辛慎言被他玩儿得呻吟不止,直到短促地叫出声,泄在了季麓生手上。
季麓生见他情态萌动,嘤嘤吐气,知道差不多了,便一边吻着他一边将勃发的龙根缓缓肏了进去。
饶是如此,被近儿臂粗的烧火棍填满仍叫辛慎言撑得难受,未等他完全适应,下面那根孽障便无法无天地出入了起来,颠得他眼前昏花,只能闭眼咬紧下唇。
季麓生没插两下就找到了最能磨人的那一点,狠狠地朝那点捣去,只觉甬道内激出一股温液,抽/插之间包裹住了他的龙根,好叫他进出得更为爽利。
辛慎言则被他卯着那一点关窍肏得淫叫出声,一手绞着龙床的绢面一手握拳咬在嘴里,好叫自己在床上的模样不要太过浪荡。
季麓生扯开了他的手,低头去吻他,“仔细咬坏了手。”
说着下/身耸动得更加迅速,一双龙丸拍打在辛慎言水腻腻的臀上啪啪作响,一忽儿肏得又密又快,一忽儿整根拔出再毫不留情地捣到底,直把辛慎言折磨得哭叫出声。
“啊啊啊啊……陛下!”辛慎言双手推拒着皇帝被汗水浸得湿腻的腹肌,抬头看着季麓生晃动的脸,这张笑起来如玉一般温润的俊美脸蛋怎么能如此恶劣呢,从初次开始,这人就从没在这方面温柔地对过他。
想起他痛得要死的第一次,辛慎言的泪水又氤氲了起来。
那天季麓生黑着脸把他从地牢一路揪回了寝殿,扔到了这张龙床上,他在这张床上下旨叫他继任帝师,也叫他做辛意远一辈子的替身,辛意远要还的情与债通通算在他这个侄儿身上,既然要以身相替,那便替到底。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那晚他就像暴雨下的花蕾,心中的情爱尚未来得及绽放就零落了一地。
辛慎言合上眼,泪水却未滑入发丝,而是被季麓生低头吻去了,他又慢慢亲过辛慎言流泪的双眼,好像在亲吻什么珍视的宝贝一样。
“言儿……你舒服吗?”季麓生吻过他的嘴唇与耳边,喑哑的嗓音低低滑进辛慎言的耳朵里,他无法抑制地脸红了。
只要季麓生这样轻轻地吻他,低低地叫他一声言儿,他就觉得此生如此过了也不算虚度。在辛慎言不曾被满足过的人生里,他的心只需要这样一点点甜就可以被占满了。
辛慎言这时不敢看皇帝的眼睛,他怕自己藏不住这份时间久远的情意,只好紧紧抱着季麓生的臂膀,放肆地呻吟出声。
他不知他们这样相安无事的时光还能延续多久,但他只想在这样欢畅的泡影里多沉溺一刻,便就是一刻。
季麓生就这样握着他的腰肢更为猛烈地干了很久,继而又把他拉了起来,叫他双腿叉开跪在床上,季麓生则从他背后紧紧贴着他律动,将龙根严密地抽/插进辛慎言的身体里,二人混合的体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到腿根,在床上滴湿了一小片。
“陛下!啊!慢、慢一点……”
辛慎言扯着床幔,被皇帝牢牢抱住猛肏,身后的人还像猛兽一般舔咬啃噬他的颈窝。不知如此折腾了多久,在连着几十下猛顶之后,季麓生突然绷紧身体射在了他穴内深处。
辛慎言被他肏得魂儿都飞了,被那股热液烫得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接着便被身后人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季麓生喘息了几口,然后轻轻地吻着辛慎言的发顶与泛着粉红的脖子,紧紧搂住了他。
辛慎言感受着贴着他的体温,心中那火苗又无法控制地滚烫了起来。对一个人动心只需要一瞬,可戒掉这情爱要用多久呢?
他来不及想了,便就这样堕入沉沉的梦境。
如果在梦里也有记忆,辛慎言就能意识到这梦他已做过很多次,尤其是被软禁的这三年,而梦的内容也十分单调,就是儿时的他在不停地练字与背书。
梦里他来到了帝师府的后院,他明明离那书房很远,却还是能听到那里面传来的训斥声,教训他的是叔父为他请的先生许颖川。
“……言哥儿,你虽然只有五岁,可你是现在洛阳辛氏唯一的嫡子了,你叔父是个一心扑在江山社稷上的,他又收养了你,更不可能成家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五岁的辛慎言当然不知道,而在屋外听着的辛慎言已经想象出了此刻屋里自己背着小手丧眉耷眼的样子了。
“唉!帝师大人亲自抚养你,与你同吃同寝,将你视若亲子,你就得事事以他为尊,天下读书人向他学五分,你就得学十分!你是他的继任者,是将来的帝师,怎么能沉迷于这等旁门邪书!”
这位许先生是个学问极好的老举子,一生无缘在科考上更进一步,于是遍收弟子,又因为其于授课及应试上颇有心得,故而桃李满天下,现在被帝师请回府为小帝师开蒙,那更是卯足了劲儿,从方方面面管教辛慎言,不许他有一步行差踏错。
辛慎言于两岁上父母双亡,于是便被叔父抚养了。辛意远与他这侄子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辛慎言抓周礼上,两人虽已是这世间彼此唯一的亲人了,却未有多亲厚,辛慎言从小就是内向的性子,而那时的辛意远只有十五岁,性格比后来要刻板严肃得多,是以小辛慎言在帝师府不甚自如,如今又来了个严苛的先生,往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辛慎言听得腻烦,摇了摇头便转身要走,这时周身景色一转,天色变黑,他楞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来到了那一年除夕夜的凤仪亭。
月亮静静挂在天边,远处的琉璃灯随意在亭中放着,辛慎言远远站在岸边,看亭中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说笑话逗趣儿。
这一晚的凤仪亭里是辛慎言活到现在最美好的时光。那里没有规行矩步,一言一行都要模仿叔父的小帝师辛慎言,只有可以将自己偷看的闲书和传奇故事大方讲给别人听的小孩辛慎言。
他在岸边久久地站着,月色与宫灯的火光粼粼涂在湖面上,波光闪闪,辛慎言的面色并无悲喜,他没有走近去听那一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因为时间太久,他已经忘记了,更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出自己是在做梦。
于是他醒了。
第4章 泡影
自前阵子被皇帝连着折腾后,辛慎言便有些吃不消,他不能叫皇帝滚下床,于是只好自己搬到偏殿对季麓生避而不见了,这把皇帝气得够呛,已经连着多日没来寻他了。
辛慎言没等来季麓生找他,却等回了他的贴身侍女林照儿。这女孩说是从小买来伺候他,实则二人便如姐弟一般,林照儿是自请回帝师府看着下人收拾洒扫,顺便帮他取几本近日想看的旧书的。
林照儿回来了,也就意味着他那些宝贝书到了,辛慎言拿到他的书,暂时也顾不上什么皇帝什么情爱了。
“这书都要叫你翻烂了!”林照儿塞给他一个手炉,并将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嗔道,“真是怪人,这些年看了这么多遍竟也不腻?”
辛慎言笑了起来,眼里也染上了平时没有的欣喜,“不腻不腻,这里面的插图和故事可多呢,看完后面的前面的便忘了,隔些时日再看就又是新的啦!”
林照儿无语,只是道,“见了这些书比见陛下还亲,我竟不知你到底爱的是谁。若是也能对他这样笑一笑,兴许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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