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慎言疑惑,“我们不是天天见面,想我做甚……唔!”
话未说完便被季麓生低头堵住了。
绵长一吻结束后他喟叹道:“这些天你吃住都要同儿子在一起,我怎的不想呢?”
辛慎言红了脸,这样说来也确实……只是他没惦记着这事,确实是忘记了。
“北上路途迢迢,这马车是我命人特制的,温暖又隔音,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季麓生眨着眼看他,眼中情/欲分明。
辛慎言羞怒地别过头,不答话,季麓生挑唇一笑,埋头吻他
*
赶马的车夫是德寿精心挑选的,训练有素,懂得分寸,不该过问的绝不过问,除非有必要,否则绝不会对主人多一句嘴。
季麓生十分满意。
出了京城外便是一望无垠的雪原,天地揉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出界限,这样壮观的雪景寻常是见不到的,但此时却也无人有多余的心情观赏。
车夫专注赶路,耳边除了马蹄声和呼呼的风声也听不到别的。他身后的车厢除去比寻常车厢稍大了一些,外表看起来倒不甚显眼,这车厢正如季麓生所说是特制的,最外一层是厚实的皮具,厢帘翻过面是毛皮做的,如此一来防风又保暖,再里一层是木制的厢门,推开后是个小帐,也不显狭窄,正是这里才住人。这样三层下去,纵是里面连声大叫,也穿不到外面。
所以说季麓生满意极了。
就像此时,他正托着辛慎言的两片粉臀,无休无止地将粗大的龙根往那小洞里飞快进出,捣得汁水四溅,湿了他的亵裤。
辛慎言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抱着季麓生精壮的肩膀,上身衣服还好好穿着,下/身却连裤带袜叫他剥了个精光,臀尖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还被二人的体液浸得水淋淋的。
“嗯啊……慢些麓生……太深了!”他在季麓生耳边轻叫。
季麓生亲了口他的小嘴,直把他吻得喘息连连,毫不留情道:“深些你才舒服呀,宝贝儿。”
“不……啊!不是的……”辛慎言哭叫道:“受不了了!”
“受得了、受得了……”季麓生大力揉/捏了两把他柔软的白臀,狠狠向上又顶了几下,“你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他放缓了动作,用自己那根慢慢在那红熟的小洞里搅了搅,拨出了咂咂水声。
“听见了吗,心肝儿,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辛慎言羞愤地捂住了耳朵,摇晃着泛着粉红的小脸。
季麓生不同他调笑了,把手从他臀下抽开,改为紧握他的细腰,胯下不停向上抽顶。
“啊——”
这一下松手,辛慎言没有准备,整个身子一沉,将那硕大滚烫的孽根吃到了底,撑得他反射性地弹起了腰,向前挺身。
季麓生皱紧了眉,低叹了一声,险些被他里面绞得泄了身,于是骂了句妖精,更为快速地肏了起来,这姿势太深,被干得太彻底,辛慎言再也无法忍耐,放声吟叫了起来。
“啊啊啊!不!……”辛慎言仰头呼吸,脖颈至胸膛前一片绯红,耳尖更是红得几欲滴血,“呜呜……”
季麓生抚摸着他滑腻的后背,平视他,“言儿,舒服么?”
辛慎言迷离的眼神缓缓与他对上。面前人白玉一般俊美的脸上深染情/欲,那双桃花形的眼里有着渴望征服的野蛮和疼惜他的柔情。
季麓生的长发落了两缕在脸侧,他一面动作着,一面腾出一只肌肉白/皙的胳膊随手将黑发向后梳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那动作一瞬间让他显得慵懒和不羁,但他又垂下眼睫来吻辛慎言,小心翼翼地啄着他的嘴唇,珍惜之情溢于言表。
辛慎言脸又更红了些,他闭上眼,两手扯掉了自己的上衣,抚着季麓生的脸和肩膀激烈地回吻他,不断地摆动起了腰臀迎合他的抽/插,好让那物不断顶到他最舒爽的一点。
“嗯啊!”辛慎言惊叫了一声,呻吟声更甜腻婉转了。
季麓生被他吸得一抖,观他情动之态,知晓就是那一点了,于是更为激烈地肏干那处,顶得辛慎言不停淫叫。
“言儿……叫我……”季麓生催促道。
“啊啊……好哥哥……麓生哥哥……”辛慎言窝在他怀里低泣,他小声叫道:“好舒服……要被你干死了……”
季麓生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被做得胡言乱语至此,昂扬的龙根更为兴奋,又涨大几分,直直研磨顶肏那一点,抽/插之间水声淅沥。
又是百余下抽/插,辛慎言闭紧了眼仰头呻吟。
“啊……啊……再快些……”他浑身泛红,绷紧了脚尖,含糊不清道:“要到了……啊!”
季麓生难得见他如此媚态,已被勾得不行,什么技巧什么要守住精关,已全顾不上了,掐住他紧绷的腰肢快速插着,整根进出,只想死在此人身上,也便快活了。
厢内喘息声又重了些,一声短促的惊叫后,辛慎言先挺着要前后一起高/潮了,后/穴去时绞得死紧,季麓生便低喘一声顺势泄在了里面,将他体内深处射得满满登登。
略微平复了会儿情绪,季麓生将未完全软下的阳/物拔出,辛慎言下/身便立刻泄出了他的阳精,流在微微颤抖的腿根上。
*
许久未做,猛然要得这样厉害,辛慎言已然受不住,先行昏睡了过去,季麓生摩挲着他带着湿意的眼角,微微翘起嘴唇,继而轻手轻脚地为他擦身清理。
辛慎言一觉睡至转天清晨,季麓生歪在他身边搂着他睡得正香,他扒开内厢的小窗,又在外厢窗帘边掀开一条小缝,冰凉的晨风划过他的脸,辛慎言一个激灵,不再看外面蒙蒙亮的天,翻身窝回季麓生怀中,打了个哈欠继续睡去。
德寿和林照儿为他们准备得车上一应俱全,如是颓废度日,除了解手和沐浴都不需要下车,这样晃悠着也很快就到了草原。
下车时,辛慎言脚落了实地,只觉得双腿虚软不堪,这些日子被季麓生拉着做了不知多少次,他只觉得浑身被打开得彻彻底底,季麓生也觉得他举手投足间比以前平添了些说不上来的勾人气息。
到了克烈部,先是和叔父他们简单地打了招呼,二人就先回帐休息了一下午,这下倒只是安分抱着睡觉了,二人都没有力气再做别的。
到了晚间,照旧是克烈王和叔父做客宴请他们,只是这次的酒宴相比辛慎言一人时要略微显得剑拔弩张了些。
先是季麓生,因着不知如何和辛意远交谈,行动间都尴尬得不行。
辛慎言倒没什么,只觉得又好笑又解气。
“说话呀,敬我叔父一杯。”他笑道。
辛意远也捏着酒碗,习惯性地拂了下不存在的广袖,嘴边噙笑看季麓生。
“中原皇帝不会都是你这样的怂包吧?”贺兰钧自从知道他关过自己挚爱,便一直对他多有不爽,他咂咂嘴,嘲道,“我看你配不上我家侄儿。”
季麓生绷紧了下颌,冷哼了一声,继而双手举起酒碗向辛意远躬身,“从前是学生无知,将师父错认成言儿了,请师父不计前嫌,也许学生改口随言儿叫您声叔父。”
辛意远抿起唇笑了笑,“无妨。你们能有今日实属不易,我必然不会再刁难你们。只是有一样,你日后不可负言儿,否则……”
辛意远笑着看他,旁边坐着的贺兰钧也挺直了腰身,虽不看他,但意图明显。
季麓生没有说话,只是仰头干了那碗酒,将碗抛向空中,接着随手把手边的银叉掷向酒碗,将碗从中间破开并钉到了支撑王帐的柱子上,碗在空中碎成了几瓣,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帐中立刻激起一片喝彩声。贺兰钧也挑了下眉。
“我若有负言儿,便如此碗。”
此举既是承诺亦是彰显武力,季麓生深知,若要真正成为草原人的朋友,光靠关系是不行的,需得叫这些直来直往的汉子们服气。
贺兰钧道:“既然你已退位,并且假辞人世,那就不再是我们草原的敌人,你既是苏都的爱侣,那就是一家人。你们可在草原长住,若要离开也行,草原永远欢迎你们。”
季麓生于辛慎言相视一笑,宴上气氛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月上中天,酒宴也几近结尾,原本按照草原上的习俗,远客来了是得痛饮达旦的,但季麓生还是坚持要让辛慎言好好休息,是以便作罢了。
他们出帐,仍是由琪琪格儿领着他们回去,她还想同辛慎言再说些话的,但看着旁边季麓生不善的眼神还是没开口。
只见她嘟囔了句克烈话,转身走了。
季麓生转身便往帐内去,颇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帝师大人生得一副好相貌,真是在哪里都不乏追求者。”
辛慎言欣赏着灯下美人撒气图,心中既害羞又有些好笑。
“你胡说什么呢,我何时……”
话未说完,帐外便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
“辛大人,可否一叙?”
辛慎言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头去看季麓生,那人脸色果然又黑了几分,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写着“委屈”和“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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